为了佛,道,吵架不值得
佛,我说不清。恐怕遍寻整个留园,哪怕整个社会能说清的,也没几个。
道,我也说不清。恐怕遍寻整个留园,哪怕整个社会能说清的,也没几个。这种哲学思辨也好,宗教信仰也罢,没有一个绝对的正确答案。这其实用个例子来举例,大家就知道在吵什么了。
骰子,我们一次掷出6的概率是50%,因为只有是6、不是6两种事件,请问如何反驳?让他自己掷1000次,统计出来结果,然后请他解释差异原因。
什么?
他说这不是数学建模,而是纯数学?
那么,我们反证一下吧。
如果掷出6的概率是50%,那么掷出1的概率也是50%,对不对?
那么掷出6或1的概率,就是100%,对不对?
此骰子只能掷出6和1两种结果,他是骰子还是硬币呢?
所以,作为纯数学,问题出在哪里呢?出在“骰子”这个概念的定义上面。如果我们想从根上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我们需要给出“骰子”的明确定义。为啥出了问题?。。。在于“骰子”一开始就要定义。 维特根斯坦聊“哲学”问题,一开始他也落在尼采,康德等人研究的问题上;但慢慢地,他转向去了“文字语言的规范问题”。这就我看来,也就涉及到了“老子”说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第一句开宗明义,说得很清楚,“道”这个东西用语言描述不了,“名”也就是概念,没办法定义。用现代话说,就是当时的语言还不足以为宇宙建模;而且语言存在一个致命问题,就是最根上的概念,也就是“名”是不可定义的。这句话非常重要,以至于孔子认可了老子主张之后,就不再花时间去琢磨“道”的问题了,因为老子说得对,工具不成熟,花时间也是白费劲。在几千年里,中国人不再热心于道,不再热心于名,其造成的结果就是,中国没有产生出成体系的形式逻辑系统,也没有形成科学的探索精神。所以,我感觉,孔子的“仁”是有一定道理的。所谓的仁,在我看来,是手段,是方法。
具体地说,就是“榜样”就是“Icon”。我们如果放下偏见,仔细想想:无论是佛学也好,无论是道家也罢。
总是立起一个个具体的实例,来给后人作为学习的榜样。孔子认为,既然说不清楚道,也没法用“名”来定义,那不如实用主义一点,立起一个个标杆。其实仔细想想,西哲,东哲,也都是以一个个标杆来定义一个个鲜明的时代的。老子的排序是,道、德、仁、义、礼,他自己主张道太难了,那不如退一步用德。孔子说,德也太难了,不如退一步到仁,也就是德的一种,仁德,仁者爱人。怎么施行仁呢?用礼,也就是公序良俗,方法是“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样一层一层的做表率、做榜样,大家都跟着学,多鼓励、少惩罚。当然,实际操作上,光靠榜样是远远不够的,这时候就要引入“束缚——法”,所以我们常常说东西方很多不像,但本质上都是“外儒内法的”
当然,好处也是明显的,老子彻底否定了神秘主义,直接确定了不可知论的大基调。这就使得中国在几千年里始终具有着人类最开明的文化,免除了西方宗教时代的痛苦。后来的孔子也遵循这条道路,所以才有“子不语怪力乱神”。从现在看,老子为中华民族带来了几千年的先进和一百多年的落后,但是,有了这条根,未来的几千年必然还是属于中国的。
我自己看来,潜龙兄也好,国歌也好。他们批判的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任何宗教,都难免有藏污纳垢之嫌。
道可道非常道:表面看,好像是“不可知论”,其实我看来,是“不可全知论”(这和康德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恰恰说明是“可知的”。宗教追求全知全视全识,却只给了人们一条路:相信。而哲学,科学恰恰给了人们另一条路:怀疑所以宗教在我看来,有点偏左,让人保持着梦想,理想。而另一边,有点偏右,让人更脚踏实地。我们把目光高举,我们又把目光放低,矛盾吗?一点也不矛盾~~非要分个高下,才是矛盾的。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这是次早的辩证法(易经、周易最早),我不知道老子本人有没有私底下经历形式逻辑的阶段,但总之他给我们的结果是跳跃了。辩证法这东西严重超纲,相当于给小学生讲微积分,能学明白吗?肯定学不明白,学不明白还要硬学,结果呢?就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幺蛾子。中国人现在还要补形式逻辑的课,好在形式逻辑毕竟简单些,而且有了数学这门语言,训练起来更加得心应手。辩证法则更复杂,而中国人却因祸得福,反而对辩证法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
贴主:maddogs于2021_10_13 14:58:55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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