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杂谈之每天过得不一样
拉着小车下坡,春风得意马蹄疾,一路畅通无阻。回来上坡,马路上每个小砖缝都可能导致翻车。这边的马路难得有一段平整的,低头看路,头发披散下来,视野变窄,越走越累。停下休息,撩起头发的瞬间,对面一个高而胖的人正走过,不黑不白近似灰的皮肤,圆胖的脸上一双超大的圆眼睛,一见之下几乎笑出来,猫猫如能幻化人形,不就是这个样子吗?晚上九点在公寓顶楼对着屏幕苦思冥想,进来个白头发老太太。她开门的时候注意到通往天台的门留了一条缝儿,问我是不是我想要那样。从到了这里沟通方面语言只能排在第二位,第一位是意会,我不知道她具体说了哪些单词句子,只知道她是那个意思,忙摇头否定。她很开心地笑着关上门走了。不一会儿又转回来,问我是不是ok。那是十七层楼,她怕我想不开。我坐在高高的吧台椅子上,她站在我旁边鸡同鸭讲聊起来。她是挪威人,画画的,有个没女朋友的儿子。每说清一个状况,她就热情地拥抱我一次。接受了短时间内最多次数的拥抱,不知怎么有了吃亏的感觉。我最好的朋友都三十年没抱过了,凭什么被她抱来抱去!她教了我你好再见之类的挪威单词,我鹦鹉学舌后,她惊讶地睁大眼睛来个拥抱。我教她的,她说的只要有一点像,我赶紧夸,同时纳闷他们的舌头奇怪,那么简单的音节怎么就学不会呢!替朋友保管她公寓的一把钥匙,办事路过时间富裕用钥匙开门到她公寓的公共休息室小坐。进来个胖老头儿,抱着电脑背着包,一路打电话说俄语。曾经用了六年时间学的俄语竟然剩了不少单词,第一次听真人说,零星听懂了不少。他似乎在进行什么谈判,刚开始态度很不耐烦,后来渐渐平和,等放下电话,已经和颜悦色。他是土耳其人,似乎不太会英语。又是一场诡异的对话。他用俄语句子,我崩了些英语短句和俄语单词。除了互相介绍是哪国人之外,意思最明确的还有那句再见,俄语的再见。晚饭后开门扔垃圾,猫猫破天荒跟到门口,刚想试试它到底有没有胆量走到走廊里,一个帅小伙牵了条蝴蝶犬过来。猫狗四目相对,狗摆出个向前冲的姿势定在那里。大个子看不到猫,笑着拉狗,问狗为什么不走。我看热闹太放松,告诉他里面有只猫,说出来才想起来他不懂,又换频道。最近换频道比先快了些,仍是崩词儿。对方立刻心领神会,哈哈大笑。笑声中,猫猫逃走,狗也乖乖跟着他走了。今天爆冷。在超市门口等人,一个戴了黑口罩的同胞老人走过来,说了两句天气,就说我穿的太少。往前走了几步,他又转回来,用手在口袋里掏着说:"我给你个口罩,戴上暖和些。"只我们自己人,才会这样毫不顾忌地体贴入微。小貼士:係列叢書《漸行漸遠金瓶梅》和《日日雜談》已在亞馬遜上架,搜索一窗青山即可找到,後續預計將陸續上架《金瓶梅》賞析文章二百多篇,《日日雜談》小品文五百篇和《紅樓夢》賞析多篇,供大家消磨時間、佐茶佐酒,敬請關注。
贴主:一窗青山于2024_11_29 21:05: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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