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 -【乳原薇拉（25）洁清不洿】
  这时窗外的夕阳直接照在她的床上和照在她仍然穿着文胸和裤衩的身上。我顺着阳光温柔的光芒向窗外望，天上湛蓝湛蓝的。这么好的天气和上次画速写的天气截然不同。看着这窗外干枯树枝上艳丽的天空，再看着躺在床上的薇拉，我恍惚回到了我高中时学校开每年一度的校运动会一样。这时，薇拉变成了刚刚跳高后在草地上休息的运动健儿，而我呢，则是她忠实的拥趸。我蹲在她的身边，从她的侧面看着现在真实的薇拉：这时她笑着，用双手交叉地将文胸的肩带褪出，跟着双掌捂着仍然还遮掩一大半的高高的两个乳房，好像怕她们要挣脱文胸的束缚像发酵的面团一样溢出来似的。她张开双手的五指，用精细的两个小指指着看不见的两个花蕾，两个拇指对着她的脸庞，这使得我的目光移到了她第一个美的身体特征——面部了。她闭上了在高高的额头与鼻梁（尖）之间深凹下去的眼睛。尽管闭上了眼，尽管她的美好的、喜怒爱乐和与其思维紧密地在一起的气质有很大部分都是通过眼神传递给的，可她现在心中所想还是被我悟会了——她要我先观察她的身体特征。那好吧。我被眼前薇拉头部所能见到，她的脸庞、脖子、下巴、嘴巴、鼻子、眼睛、额头和头发，她们是多么天成协调地、春风充满地柔和的美所叹服。我怀疑，这种集合春蕴的美，在这一瞬间被我逮住了。逮住之后，我想象着，这种蕴藉温柔的美将会逐渐地随着她体内春风蕴气的减少而走向夏风秋气的和蕴之美。她的脸型如中国文人描写女性那样的，是瓜子脸，可这瓜子脸是额头高隆、鼻尖高耸、引致她的眼眶深凹，两眼线一明一微显；由于鼻尖的圆润曲线很高，从她的人中开始向下微斜这样就突出了她的嘴唇和下巴的圆匀。我想，她的瓜子脸的面部美，有着山川、河流之轮廓分明的棱角美，而中国女性的瓜子脸是很平滑曲线、风平浪静的柔和美。如果将中国书法的雄奇逶迤的美套在薇拉的面部美上，我感到这样对比不无意义。可是，我为什么就钻在薇拉的面部美的印象里拔不出来呢？这是否与欧洲的物质文明高度发达而引致中国人看欧洲人即使不美——按照中国的审美观——也是美呢。嘴上，我赞叹薇拉的美，心里我有一杆理论的秤：什么时候，即使我（中国人） 长得不美（像我一样）——按照西方白人的文化审美观审美——也是美。这不，我的长相在薇拉的眼中很美好。这给了我很大的自信——文化美才是美的根源，才是美的（德）本质。美是抽象的客体，它的内核如果没有“德”，那只能是“雄狮”和“海豚”的美，那不是美的本质的审美客体。
  她现在依然闭着眼睛，将上身弓了起来，双手伸进背后，将文胸打开。她的两团乳肉马上摇晃地不情愿地滚塌向她的手臂旁。她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笑着用双手各自托起了滚下去又未滚下悬空的乳房。到今天，我才在不受外来挑逗的情形下仔细地分析了她的乳房和我的乳房的不同之处。哪知她说出了我想问问题的答案：“妳看，”她用双手轻轻摇动着她的乳房的基座，她乳房上部的乳肉就乳波荡漾起来，她用上臂围着乳房，让她们各自成为两只椭圆形的密瓜。“好看吧，”她问我，没等我回答，她又轻轻晃动着她的乳波说：“我的乳房的脂肪组织，在没有经过我今天妳看到的运动前，那种结实的程度跟妳现在拥有的乳房一模一样，粗涩、坚挺、极富弹性。”接着她一边用手指捏着她的两个竖立起来的花蕾一边说：“我还没有结婚生子，乳房就美成了这样将走向松垮的地步了。这是上帝对我有过早性行为的惩戒。”可我怎么就感觉这种松垮的涌动和弹性在我的眼中是那样的有动感的美，对比我的乳房呆板的动感，她们有点像小呆瓜的感觉。这时，她又闭上了眼睛，脸上微露似讥似笑似享受自己为自己服务的表情，我知道她要回忆了：“八十年代初，国外（当时我还在苏联）有研究报告显示，青年人在10余岁期间未有性经验是颇为例外的情形。据报十居其八的男孩和十居其七的女孩在10余岁时已有过性经验，我看到了这个所谓的研究报告。那时我的青春期正在泛滥。”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接着又用两个小手掌盖在1/3的乳面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两个花蕾，她的神情好静雅，她继续回忆到：“年轻的时候，旺盛的性欲可以使我心烦意乱，而天真地胡思乱想。此外还有同辈的影响力。他们善意地告诉我，婚前性关系是一种乐趣；你若真正喜欢一个人，希望与之亲近乃是自然的事。有些人甚至说，性经验可以证明你是个成熟的男子或女子。由于不想被人看作自己是一个感情难兴的怪人、一个不像女孩的女孩，也许感受到压力要尝试一下性经验，”说到这，她蠕动了一下下身，将臀部抬高，自己褪下了她的裤衩，她整个白晃晃、有点儿耀眼的肉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了。她继续说道：“在家，我的高级知识分子父母对我的自由限度的尺度放得很宽，任我‘胡思乱想’，因此我在一种渐进的、不自觉的感受中，加入了‘性自由’的队伍。”
  因为她已光裸着全身了，我担心她冻着，就去拿床上的被子想给她盖上，她摇头说：“不冷，没事，我喜欢这样。这样妳可以俯视和平视仔细地看到我女性的全身了——我外表的完美与缺陷的统一。”她笑着建议说道。“只要我和妳现在不停地自己爱抚自己，我体内的热量会涌满我的全身的，不会感到冷的。妳就安心地、换着角度看着我的身体，听我说的。”这时我看到她的上身除了因为乳房重量的关系不像我的乳房仍然挺立着而是似水装进了软硬兼并的奶袋里一样坍歪在她的好像有点懒洋洋的两个臂膀上。以我的经历，我特别关注她的肚皮：她的肚皮是那样地平滑，她的肚脐眼就像她的两只眼睛的“僚机”一样，镶嵌在腹部的中央，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随时随刻在帮着眼睛在思考着人生的“疑难杂症”。她的腰部没有因为臀部的不合比例的大而显得中规中矩的粗细，这更加显出她的乳房可爱的大的合理。我紧接着悲观地想，等她（我）老了，乳房那将变成什么样的“糊涂”皱巴样子？所以......美极生悲。
  为了便于我观看她的“花骨朵”，她的双脚微开着，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第二心房”的外貌，不像她的第一心房那样好动，而是静静地在她的两胯之间形成一个带‘间隙’的山丘。我记得我曾经在这山丘的‘间隙’小溪中舔吸过甘泉的。那山丘如一块光洁如玉的鹅卵石——正中央被阴阳两瓣分开而形成了一道‘间隙’——正正好镶嵌在薇拉的肚脐的下方。我记得，当时那间隙内液汪汪、亮晶晶的，而今天她很干净、很整洁和很安静地享受着日光浴——阳光照射在她那没有绒绒芳草的鹅卵石上。通过她的‘间隙’——也是我唯一看到她的（女性）的核心——的指引，我再思察着薇拉的能反映她的思维的整体（我总感觉，女性的乳房也是可以思维的-参看【首次合转（24）上帝棋子】章），这是一张与她同呼吸共命运气质背后思维的美女画卷：薇拉闭着微闭着双眼，闭着双唇——双唇为着等会儿当她激动时正积蓄着能量；整个头部看上去有着慵懒的样子令我的‘间隙’内也渗出了‘合转’前的液体；她的腹部平滑，腰部静止的曲线和乳房的动态的曲线更显得她大的连她的胸脯也容不下她的俩个大乳房的性感晃动了。我心里庆幸我有个这么一位让男士们因她的高雅想得到又得不到，得到了——很难得到——只会爱不释手的美妙乳房的爱人。她们的晃动令我思绪无暇，她们像要与我交流一样，她们在“荡漾”中产生象形文字与我对话，那思维又产生于何处？我想，一定不会是大脑，而是“间隙”吧？
  薇拉看见我在遐思，说：“安妮，除我母亲外，妳是我最信任的人。”她的信任，我觉得是比爱情更为重要的牵挂，能得到她在各方面的指导我已是求之不得的。现在，更进一步地得到了她的信任，我很高兴地说：“薇拉，我亲爱的，因为认定了妳是我的人生导师，我也会将我的心语告诉妳的。”我稍微转过身子，走到她的头部，看见她的双手又从下兜起她的奶袋，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使劲地捏着她的左花蕾，我同时间感应了这一捏，我的花蕾也有那种很强烈的被捏的感觉。她抬眼寻找我，见我在她的头顶上看着她，眨了眨眼，很高兴地说：“有一次我在做医学检查时，医生循例问道：‘你用什么方法避孕？”我回答说：‘我什么也不用。’医生吃惊地问道：‘怎么！难道你想怀孕？妳什么也不用，怎能期望没有身孕？’我答道：‘因为我根本没有跟别人发生性关系！’医生瞪着我表示不信，说：‘这件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到我这里来的女孩，有些只有13岁，就已经不是处女了。医生不眨眼地看着我说，你是个出类拔萃的人。’”说到这，她的双手滑到胯下，围着“花骨朵”拱起的山丘，用像羽毛一样抚摸为她的心中传感着她密藏着的爱——我曾经也这样漫无目的地抚摸过。从她的高高的鼻尖——我怎么感觉是她阳刚的鼻尖和面部凸凹刚劲分明的轮廓再次引导我的目光转向她两只很大的乳房，那儿像雌性白天鹅羽翼下最柔软的羽毛，我好想作为小天鹅钻入薇拉的乳房下躲猫猫玩儿。在她的双乳中间，我感觉我就像她的婴儿一样，想上去抱着妈咪的乳房吃她的奶。“我之所以‘出类拔萃’，”她想了想说：“我是服从了圣经的教训：‘身体不是为了淫乱［包括婚前性交］，而是要为主服务，主也是为了身体而来的。’……你们要逃避淫行。（哥林多前书6:13,18）不错，我意识到婚前性交是得罪上帝的严重罪行！帖撒罗尼迦前书4:3说：‘上帝的旨意就是要你们……远避淫行。’”这时我有疑问了：“圣经对年轻人的要求这么严厉，何以德国——俄国、甚至是美国或者是西方发达国家的——青年这么不能自律？”她这时双手捧起她的右乳，抬起头来，亲舔着上面的花蕾，接着将右手食指进入‘间隙’中上下运动着说：“我那时又由于自律能力弱，会想：婚前性行为真的不妥吗？每当想到自己长大了，仍然没有性经验，倒真觉得有点怪怪的。”这时她的身体一激灵，她的左手指又捏着左边的花蕾轻轻地抖动，她咬着嘴唇享受着来自上下刺激的余波说：“不瞒妳安妮，我真的很想尝尝性的滋味，这是人之常情嘛。不管你到哪里去，人人的话题总离不开性！”说到这儿，她的右手中指进入了‘间隙’里面，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扯着左边的花蕾，她的眼睛有点儿直地说：“我那时不能保持像妳所说的自律自制，也不能像圣经中说的那样：‘每个人都当知道怎样控制自己的身体，应该保持圣洁尊荣。’（帖撒罗尼迦前书4:4）我和一些青年人虽然没有跟人发生性行为，却参与所谓的另类性活动，例如互相抚摸对方的性器官（或是互相手淫）。在青年地下集会里，口交成了受欢迎的性爱前奏。我认为口交风险较低，既不直接的交合，又可以避免怀孕，当然可以保存处子之身。那时，我先和女生玩儿，再后来跟男生在一起。后来就‘忘记’了圣经的戒律，逆反了父母的教导，我甚至还想，既然上帝知道我们一定要在婚后才可享有两性性关系，为什么还要让年轻人有性冲动呢？”这时，薇拉加大了右手的运动，将一只手指换成了两只和三只；左手也开始加大力度和动作，捏着握着她的左乳的花蕾和上半部分。她像是要与圣经的诫命抗争一样：“说实在，我当时正值‘年华方盛的时期’，性欲借口爱欲而发泄可以是十分急切的，就像人有‘二解脱’一样。我记得圣经里又说，‘可是，谁认为自己不宜保持单身，也过了年少时期，就该这么做：他可以随自己的心意结婚，这不是犯罪。他们只管结婚吧。’（哥林多前书7:36）事实上，我有时会无缘无故，突然产生性冲动。这是青春期的自然生理现象，不是什么坏事。”接着她将左手伸向胯间，跟着右手三个手指在‘间隙’里搅动的节奏，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在润滑的‘花蕊’上按压旋转，用右手三个手指在‘间隙’里搅动的节奏，再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在润滑的‘花蕊’上按压旋转......我看着她那雪白的身体上随着她双手做着不规则地越来越使劲运动着而引发的晃动着的奶袋子，看着她那俩傲立的花蕾下面很大的淡玫瑰红乳晕，我感觉我的眼前有一抹抹浓淡均匀的朦胧的淡淡的蔚蓝色天雾，这天雾，现实中我看不见，待我现在看见时，去追寻时，她们又于有中无影。我觉得这是一种理论萌芽的万种、无穷种中其中的某种雾气，她是什么？我胸中情欲的涌与刚刚的天雾一经融合，也感觉我想立即与薇拉融入一体——多么想扑入她那朵白云中与她卧眠云间、兴云作雾、巫山云雨。可是我得自制——是薇拉教导我的。她前段日子跟我说过：
  “我们欧洲人是理性思维的，因此创造了欧洲文明。这种思维的成功是显而易见的，圣经文化现在是站在世界的前沿，这种文明多少比你们亚洲用文明更多地征服了自然。但是，还有比自然中物质和神秘力量更为可怕的——就像毛泽东说的那样：‘人定胜天’的力量，那就是欧洲人的宗教激情。自然的天灾远远比不上人类的激情给人类和自然带来的两面打击。所以，联系到我们的激情的情爱，我们要理智，要多思少激情。”
  我再看她的脸颊时，她那与她的乳晕一样颜色的脸色，更加浓厚了，满脸红扑扑的，额头上淫渗出毛细的晶莹汗微粒。而她这时的淡金色的头发，在太阳光线的照耀下，一缕缕地发出耀眼的一丝丝淡淡金光。在我思维的眼中，包括她的修长的双腿与在她那两个能说话的乳房下看上去那么细长的、不成比例的手臂，和偏平的小腹上显露出的在乳房的“压迫”下不屈不挠的胸骨腔也要像潜水艇定要浮出的光影，为什么这些“巨人”组合是那样地勾我性的心魄？我还在给自己提问题呢，薇拉又说话了：“说实在，耶和华上帝的确让人在性爱关系中得着很大的欢娱和满足。这跟上帝要人繁衍增多、遍满地面的旨意是一致。（创世记1:28）这种欢愉，当自己知识不能做到自己能控制自己时，也就是自己的身体的外在、特别是内在还还没有成熟时，没有认识到人生的价值，即女性的价值在性爱时永远高于男性的价值前，我所有的欢愉都是低级趣味的。我抵御了圣经对我性爱方向那模棱两可的文字的指引，因为我发现，也是自有圣经问世以来，圣经（神职人员）世世代代一再冠冕堂皇地高谈阔论婚前性关系是严重的淫乱，西方的年轻人照样我行我素地进行婚前性交流。我的那种意识到了我和妳在一起时，具体地说，和妳的文化在一起时，我才有了现在崭新的价值性爱观。”在薇拉这新型“自制”理论的约束下，我静静地想着我的“思维”对象——薇拉，看着她的——我现在认为的没有男性的——“无性”性爱。我现在知道了，她要我只看不动、只想不说的言外之意了。她的本能在她爱我的心理温馨下，在我面前变得更加放任不羁了。我想，应该是她的爱的价值她找到了一个安放的位置了。
  这时我听到她轻轻地低吟、叹息和“加油”，看着她拉紧了脖子尽量向上仰着头、深呼吸、咬着嘴唇那“痛苦”自娱自乐，我想将我的嘴唇挨上去让她咬。我的目光移到她的胯下，看到那儿已经荧光闪闪。只见她右手手指对花蕊的按压转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她的左手又在她的右花蕾上更加使劲地挤捏和扯拽着，她大口地踹息着，身子扭着又板正又扭着又恢复原位，她的乳房平躺着是两个不断晃动着的又流不出奶汁的奶袋子、侧躺是也在晃动的1.5个奶袋子，这样的晃动一样牵扯着她浑身的感应神经，她紧紧地夹着上下的双腿，然后都集中在她最后的一声、接着又一声的“啊”的轻声尖叫，然后又叹息着、叹息着。随着她的乳波的波纹渐渐地平静、随着她叹息渐渐地低唱，她将双手枕在了她淡金色的浓发下面。她的双乳也因主人对她的过分爱腻而疲惫地腻歪在主人的腋下，她乳房下胸腔里的排骨的拱形平台形状再不狰狞毕露而是又成了两块温暖的小高平原了。她有了幸福的感觉了，我亲眼看见和感觉到了了。真为她高兴——知道她也是双性和无性的性爱能手。
  我赶紧拿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却一把抱住我，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扑到在她的怀中。我调正好在她身上的位置，尽量最大面积地接触她，减少压强面积，让她不至于被我的重量给压痛了。我感觉，她还在幸福的余波中回味荡漾，她用双脚紧扣着我，然后侧抱着我，让她的胯下与我的大腿再进行摩擦着。我也很激动，但她示意我安静。她吻着我，对我说：“今天因为妳在，我的思维特别敏捷。对于我思考的一个重要的课题——思维的思考。思维是什么？思维的本质是什么？思维的二重性是什么？”这三个问题是我梦寐以求、在梦中也在考虑答案的、有着令人遐思的问题，她居然可以一下子可以给我揭开谜底？我好兴奋，就很想趁机和她融入一体。我起身想将阻碍我们的肉体直接接触的衣物扒光了，但她阻止了我，用眼神说，就这样。她又揽我入怀，说：“妳就这样趴在我身上，我很温暖。安妮，自我们认识以后，我切身体验到，妳就是我过去情窦未开时的薇拉。所不同的是，妳以中国文化的思维思考问题，我以圣经文化作为我看问题的十字准星。”我趴在她身上，用双手将她两个乳房拢在一起，我的面颊在她两个乳房中间深埋着，听着我想听她真切的话语：“和妳在一起，我的思想魔幻地升级了。我感觉，总括地说，（男性思维是由精神物质和商品组成）我们俩（妇女）的思维由精神物质和心灵组成的。我们俩的思维的本质是整洁无暇的。我们俩思维二重性是妳说的阴的和阳的，是阴决定阳，阳辅助阴，思维着我们看到的世界，而不是上帝和撒旦。我现在和以前特别关心的圣经，现在我转换了认识，我相信这个物质世界不是由上帝——这个男性——指引的，而是由中国的‘阴’——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这个与阳对立又和谐的‘阴’具体是什么——领导的。‘上帝’，是由我的前辈摩西在他说的‘最初’到公元前1657年，写下了‘摩西五经’。在创世记中，摩西第一次将上帝定义为人：‘上帝说，我们要按照我们的形象造人，使他们跟我们相似，让他们管理海里的鱼、天上会飞的生物、各种牲畜和各种在地上爬行的生物，管理整个大地。’（创世记 1:26）‘上帝’有着人类的思维，说着人类的语言，有着我的祖先争强好胜的混沌性格；而‘阴’呢，是妳的前辈在自然与自身对立统一中领悟出来的，她空豁无穷，原始又缥缈，整洁又规律，她不会说话，中国人却拜服她，那是因为在她的身边没有撒旦？当‘阴’没有人类的思维，不说话、不许诺，那她就是真实的；而‘上帝’许诺了他的匍匐者，却不能实现，那就是虚空的。”
  薇拉这时让我侧卧她旁边，她一边将我的左手臂向上方放下，一边用她的左手轻轻地在从我的腰间开始，在我的乳房侧面的一大片面积上轻抚着，当她的手要接近我的腋窝附近时，我被刺激的打个颤抖也轻轻地“啊啊”地叫了起来。她继续她的动作，高兴地说：
  “这片区域是妳的兴奋点，妳呀天生是一个喜欢性的女性。”接着，她用手按着我不安静的上身说：
  “这个侧面我可以看到妳的乳房最大的自然侧面。这一大片面积是男人最喜欢看的面积，这是我的老板告诉我的。”她笑眯眯地告诉她的职业经验的秘密。
  “因为他（她）可以看到妳的两个上下晃动的、大小不一的乳房、乳晕、腰部、腹部、侧胸部、腋窝部，还可以看到整个臂膀最细嫩的部位。不仅仅他（她）看到，我现在还可以在妳的乳房和我被眼光看到的任何部位进行各种抚摸动作。”她边将我的身体斜侧着，从我的右乳下面抚摸起，一直摸到上面的左乳房，一边将她的有力的舌头从我的腋窝的边缘舔起，一直舔到腋窝的中心。她的这一连串动作，我感觉从未有过的酥麻和滑滑的挠痒。薇拉看到我感觉良好，就停止了动作。她又坐在沙发上，招呼我过去：
  “想吃我的奶吗？”我点头后，顺便将她的淡乳黄色薄毛衣拿过来让她穿上。然后，斜躺在她的大腿上。我掀开她胸前的衣下摆，就像我小时候那样——不知那时我是否像现在这样——双手捂着她的大奶子，嘬吮着她的花苞。我抬眼看着她，她的眼光里充满着——她看上去就像我的妈妈一样——母爱的目光如温柔的水一样流淌了下来。我张开了口，准备接受她的爱。她微微地笑了：“快吃我的奶吧。乳房里面有着妳需要的‘阴’和阳，我的奶水里面没有‘上帝’和撒旦，只有妳的理想和信仰。”在看待乳汁的性质上，她的立场分明得令我啼笑皆非——我对圣经的异议没有像她说得那样“不共戴天”吧，甚至我还对圣经保持着相对的无比的敬意。（在梦中一直想着乳房神秘性质）心里纳闷着，可我的口、手、身体和我的本能（上身潮热、热血沸腾和下身的感觉和）仍然不能与我的纳闷和谐共处，我怀疑我的心思是否可以两用。接着我听到了她说的、我终生难忘的猜想：“我（女性）的乳房、乳汁是有着神秘性质人体思维的‘精神物质’，她们既是女性的身体特征也是女性的神秘动力性特征，她们是男女‘合转’的阴阳属性，她们是纵横宇宙的‘精神物质’的吸引力（商品与价值）。”我很安静地一边轻含着花苞吸吮着她的“乳汁”，一边细品着她的话语。我问她：“薇拉，我觉得，很多时候，女性的身体特征，在男性错误的引带下，并不是女性的神秘动力性特征的正确反映，比如被生活逼迫或者自己喜欢‘献身’的妓女们，她们的身体特征常常给她们的人生心路历程中烙上价值印痕。”
  即使在我口和手对她的乳房进行我以为可以重新点燃她的激情火焰的战术攻势下，她的气息却越来越平静。她温柔地低头看着我，如同看着她的哺乳的孩子一样，抚摸着我的头发说：“我知道妳现在的内心集聚的滔天骇浪的能量，可是妳要学会自己控制自己激情的能力。女性乳房思维的天然本质就是整洁与统一。”说着她将她的右手食指放在我的口中，让我吸吮着：“这样可以减轻妳对‘乳汁’所求的欲望。”她笑着说。她感觉到我的“激情”平静了，接着说：“女性的身体特征和‘乳房本质’是女性思维中物质价值与精气境界的高低的平衡器。有的女性用自己的身体特征将自己的‘特征’出卖，以交换得到她们认为同等价值的货币，女性的乳房本质（乳原）精神是不能被货币等值的。而另外一种女性，比如像我，或者妳听我讲述以下的故事，妳就知道了女性‘乳房本质’对于现在这个‘父系氏族社会’的影响将会发生什么了。”听到这个我特别感兴趣的课题，我的胸襟里的欲望火焰像缺少了氧气一样懒洋洋地成了温暖我和她的篝火了，我的胯下和腹部什么时候已少了那种骚动涌流，我自己变得像薇拉说得那样——控制激情——自己安静下来了。我看着她那永远都不是一样的靓丽的面容，那无法形容的越来越成熟的气质，听她说到：
  “我有一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德国女朋友妮娜，她的家庭优渥，在大学学的是哲学，她曾经做过几年的街头‘朋克’，在市中心步行街乞讨过。跟我一样的是，她满脑子都是主意。妮娜跟我说，她年轻时，头脑里全是叛逆的主意，就想着‘无政府主义’和社会倒行逆施地对着干——即使她是乞讨者，她心里却是亮堂堂和高尚的很。我后来觉得，我和妮娜这种类人，暂时来说，在父母那儿是个很无奈的、他们想让我们靠近他们身边生活又不能对我们进行管束的、不得不被动地远离他们的小狗人的存在。如果我们见到父母，我和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即使在生活中遇到了很大的困难，我们也相信、也想自己能养活自己，自己决定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即使这与他们的想法是背离的、即使双方有着亲情，我们也为“痛下杀手”的言行而在所不惜。他们叹息着，心里说，有什么办法，上帝给了我们这么个女儿，只有上帝才能使她听我们的话。父母想，我们这么多钱，不花在儿女身上，我们终生奋斗的目标实践的艰辛模范过程——想让儿女生活的比他们更好、少走弯路——就成了他们可笑的奋斗史了。
  “凭着她的才智与人缘，妮娜有一家自己的妮娜公司，我暂且称它为‘高端双性服务公司’。她在自己的公司运营中上、中、下‘一脚踢’，管理，秘书以及介绍她手下的员工‘约会’和自己‘赴会’全是自己一人操办。我是通过打电话的方式认识她的。和她见面前，我知道我的魅力、智慧的潜力和高度，这是我自己对自己身体特征、思维全面、深刻和经历丰富充满着自信，凭着有良好先天性条件的必胜信念，来书写生活履历表。那时，我就这么想，填写、递交被框架约束的死死的毫无智慧的生活简历的过程很简单却并不是真实的，能好运气见到公司的老板，将我真实的思维和生活经历经过语言的组织和处理，与工作性质互动起来才是重要的，我才能在老板那留下很好的思维印象。我想，后来所以能被妮娜招至她的麾下，应该是她后来告诉我她曾经和我一样有着逆反思维和反叛的生活经历，而我当时和妮娜见面时的那种明知山有虎（她的公司并不是明德的公司）偏往山中行的勇气令她和我一拍即合。
  “高端双性服务公司（下文简称‘高端服务’）不仅仅是给予客户肉体服务——她说——更为重要的是‘思维服务’，把女性思维的独特性宣讲给客户。在这之前和在我工作期间，我想在妮娜那得到更多的只有在她的帮助下才能得到的看不见的专业性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我不会挑拣。我坚定了决心，让‘高端服务’‘魔鬼’的丑陋在我的面前显现。和妮娜见面后，知道了她的业务不仅仅是做异性、也做同性（仅有女性同性业务）服务。我与她深入地讨论了我的‘不够’的问题。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讨论，妮娜竟然主动提出少收我应该上交给她（鸨母）的佣金，不是30%~40%，而是20%~25%佣金。我一点也没有惊喜，我觉得这不公平，因为她在我进入此行当前期投入了很多，公关、摄影，广告、推广、沟通和制作小型录影带等。而她说，这样很平等。”我问，妳们说的“不够”的问题是啥问题？她笑着说：“就是我们刚刚讨论过的大问题——乳房的本质啊。”接着她说：
  “妮娜是一位哲学思维很全面，又兼具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和的青年女性。她身材高挑，有着苗条的亚洲女性的体态，脸型与气质很有日耳曼女性的古典的美，她能得到很多她生意上的男人（也有女性）伙伴的尊重和爱恋，不惜抛掷千、万金想与她春宵一夜或者周末或者度假旅行，是什么能力能使她在德国以丰乳肥臀的‘巨人’女性为美之中显得她是物以稀为贵？”薇拉这时已经完全从刚刚高度亢奋中平静了下来，将毛衣的下摆盖上她的乳胸，说：“妳吃饱了，该听我将我如何在妮娜那学会约束和理智的。”说着，她站起身，走到自己房间走廊旁的简易厨房边，从上面的橱柜里拿出一瓶“雀巢”速溶咖啡，冲了两杯，拿了过来。她走过来的姿态很美，因为毛衣内没有穿文胸，所以，乳房在毛衣内，可以看见乳房形状的轮廓。她们自由地晃动着，很诱人。她走到我的身边，曲着腿，给了我一杯，她将上身压得低，我从她的上衣领处看见她的胸部的轮廓。然后，她坐在我的身边说：“我记得我第一次在一个五星级酒店的客房中，就是像今天这样伺候妳一样服务我的第一个生意伙伴的。为什么我说我的客人是生意伙伴而不是客人？妮娜对我塑造了这么一种意识：我不是商品，而是商人。我是有着政治经济和历史哲学的双重嗅觉、人情世故、风花雪月、见多识广以及哲学迷信和科教法则的五花八门为一体的合作伙伴。”薇拉边吹凉咖啡边喝地说： “按照妮娜给我定位的工作性质——商人，我认为仍然是贬低了我的内心。我感觉我不是商人，我是女人。好像将‘女人’常常挂在嘴边的是‘女权主义者’，不是的。‘女权主义者’要的是男人与女人之间力量的平等，我要的是你们中国文化中说的阴阳之间存在与空虚的对等，男女之间意识与物质的等式（即男性跟随女性的意识与男性因此付出的算式是相等的）。” 薇拉喝了几口咖啡，看着我，我理解她的心胸中装的大气象，我说：“薇拉，妳是有大智慧的女性，我理解妳有如摩西一样，想在‘磐石上击打出水’的想法，万没想到妳到一个皮肉‘生意’的环境中工作，妳能在‘乳房本质’的问题上在那里找到打开压迫妇女千年锈锁的钥匙吗？”薇拉笑了，她笑得很自然，很美丽，很自信。她说：“我听妳说过‘愚公移山’寓言，为什么不能找到呢？为了能‘移山’，我还想去低端性服务公司体验生活呢。还有，我记得妳说过的毛泽东曾经说过‘尽管他们（当时指的是工人和农民）手是黑的，脚上有牛屎，还是比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都干净。’我理解毛泽东的‘底层思维’，就是像我们吃的土豆是从土中生长出来的，土豆给了我们营养，我们能因土豆‘脏’而不吃它吗？”薇拉说到这儿，我的内心对她的敬爱又有了深度了。我以前总想着，我是一个开餐馆女老板的女儿，和这么有着贵族气息的“女明星”在一起，她会否心里嫌弃我？我小心地揽着她，舔吻轻咬着她的还带着咖啡味道的舌头。她继续说着：“在第一个男性面前，我想我是有尊严的，我和他是公平的，基于工作守则，我不能在他的面前刻意显示高他一等或者高出很多，即使妳真的比他（她）这个笨蛋高很多档次，妳也得像（马太福音 18:4）里所说：‘所以，谁像这个小孩一样谦卑，谁在天上的王国里就是最大的；’即使他现在想，我是‘妓院’来为他进行有用货币交换的性服务，我的德语口语带着部分德国人嫌弃的俄语语调，可我坚信，等到这个交换过程结束后，你们（指以后其他的男【女】人）一定会对我留下一个像传道士一样深刻的印象的，因为我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给予他一块‘下马石’。这个给他拿‘下马石’的我，在天上的王国里就是最大的。”薇拉笑着跟我说。她停下来，对我平静地说：“如果我对他不满意了，我就可以按合同规定那样，在半小时之内双方做出决定，是否我和他进行合同内的下一阶段的内容，即他可以‘拥有’我。如果一方不满意，由男方支付一定的费用，双方就可以‘好合好散’。这种我主动推掉的生意，只有两次，一次是因为毒品，还有一次是男方从思维的角度侮辱了女性。”那时有点窒息的气氛，我感到了。

贴主:沙河粉于2022_11_20 12:32:17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