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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隙 -【佳人理论(23)首次合转】

送交者: 沙河粉[♀☆★沙和尚★☆♀] 于 2022-11-15 9:13 已读 2881 次 2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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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人理论(
23)首次合转

  明娲在教堂与我说话的第二天早上,我做了个梦,梦中的我和薇拉是那样的拼命工作。

  那天早上,我的梦很长。梦中,平时,我和薇拉亲密地交往着。与现实交往不同的是,我俩是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生活,我们为了生存而互相支持着对方、鼓励着对方。在餐馆,她穿着溜冰鞋做跑堂,在偌大的餐厅穿梭;我在厨房挥汗如雨炒菜。梦中,我是炒面师傅,一只一米多见方、深20公分的德国造的生铁电磁锅横躺在我面前,拿着有我的1.5个巴掌大小的厚木勺,我有点慌了,这活我怎么做?退缩了,四周看看,没有一个人可以代替我,这就是我的工作。我只能迅速用双手拿着鸡蛋,在桶边敲开鸡蛋壳,双手同时一捏,鸡蛋液就顺势流入塑料桶中,约二十几只蛋液了,就用打蛋器将蛋白蛋黄打均匀,给点盐。用手背在锅面上测了侧锅的温度,感觉温度很高了,立即倒了半立升的油,由于锅的温度过高(因为第一次用电磁炉——加热速度特别快,属没有经验),倒油下去,白色的油烟腾起,我赶紧倒蛋液,旋即用大木勺将蛋液煎成金黄色并捣鼓成鸡蛋碎。跟着快速用电动倾倒装置将估摸上百斤重的生铁锅倾斜到成直立状,用勺将鸡蛋扒拉出。接着又猛火(高温)炒一桶卷心菜和红萝卜丝,倒出。再猛火(高温)热锅凉油干炒两桶成品面“成品面”指的是,由内陆厂家生产的类似快速面的粗面条,炒之前用温水泡软和了,去水,晾干备用),给调好了的味精和盐,最后给绿豆芽、德国葱、炒好的鸡蛋,再将已经炒好的猪(牛、鸡)肉,或者另加咖喱粉或者加上珠江牌老抽再混合炒匀。炒这种大锅面的合格标准结果是,以不粘锅为佳,只要面条一粘锅,这锅炒面就失败,浪费了食材不说,还耽误了宝贵的时间——洗锅就得花费大量的时间。我炒的第一次大锅面很成功——没粘锅。因为没粘锅,整个锅体油亮光滑,不用洗锅就可以继续炒第二锅炒面了。薇拉溜冰过来跟我击掌祝贺,接着她拿着一个大托盘,上面摆着5~6碟各种肉类的炒面,一溜烟地没影了。我心想,为了读书的生活杂费,和准备以后回国的费用,薇拉和我都是高效率地在业余时间中拼了啊。

  说我们大部分精力是为挣钱拼了应该是符合当时的情形的,因为,和国内、和以前的苏联比,我们在餐馆的单位时间内工作所挣的收入是比其高出十倍左右的,说是纯为钱而干活不为过。但我也有别具一格的想法:“改革开放”的领导者不就是想,首先让人先富裕起来。放内陆的人到国外挣钱,他们必定会寄他们的收入回国内而形成“外汇”,国家用外汇为购买国家需要的机器设备甚至技术。当时,一想到我的收入能为国家做贡献,每天早晨起床,浑身上下,精力充沛。 

  生活的实在和我与薇拉谈情说爱并不是建立在夸夸其谈的理论知识上的。不追求更新的现实理论,如妇女的“乳原”论证,我和她的精神生活就不能提高。一个社会,社群里总是会有那么少数人,或者是个别人,他们不为了名利双收,甚至甘为做理论的“奴隶”,去艰苦地磨砺自己,从哲学和科学的相互结合中锲而不舍地努力探索,去发现新的“间隙”理论。他们(薇拉是他们的一分子)看着社会的“空虚”,而心怀至善,他们问上帝,社会越来越虚伪,宏观看,世界各地的战争层出不穷,世界愈加自私,强权政治拿着剑指挥世界民主自由,而他们知道基督曾经说过:——“拿剑的人会和剑一起毁灭!”——还在不断地在全球发动战争,搞意识形态的和平演变;而薇拉则认为,世界之所以有过第一、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核心原因是男性狭隘(自私)、固执(僵化)、刻板(机械)、过分的崇拜强权宗教和道德的缺失;更重要的是,世界做任何事情,没有按照歌德说的:“男性永远跟着永恒的女性走”。为什么世界会越来越“倒退”?他们和薇拉这样问上帝。薇拉后来跟我说,我们是该标新立异地提出自己的新思想了。如“现代科学之父”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我们要为新的世界整洁的秩序立志提出我们的新理论。过后她跟我说,如果我们没有理论的交流,她和我就只会为了钱、情和简单的为大众服务去生活——毕竟挣钱、养家糊口和毕生平平静静或者历经千险地为社会服务比探讨理论更容易,因为探讨理论也要必须走挣钱、养家糊口和毕生平平静静或者历经千险地为社会服务这条路,甚至更艰辛。有的理论不一定是要置身于良田里的。妇女的理论就是被置身于烂泥田里的。如果承认我们是智慧的一对,爱情中没有理论、理想,以后能日复一日地得到更多的快乐与活力吗?薇拉这样问我,我说,在宏观理论与具体生活细节上的实践,我们俩应该是情投意合的。

  当农民日复一日“面对黄土背朝天”地干农活时,他们会想老天与土地爷与他如何和谐的经验理论问题,更会想“土、肥、水、种、密、保、管、工。”的种植实践操作经验问题,甚至也会想他们的产品与货币交接问题,当然,他还会想中国古代的和现代的文化故事。当这些理论知识问题在实践中得到解决了,他们才有快乐与活力。爱情生活是灰色和彩色融合地组成的。当爱情中没了“无价值”的灰色(间隙)时,爱情是会寻找的爱情的动力——理论问题的。我和薇拉就是“社群里总是会有那么少数人”中的那两个人。我们在想,资本主义社会与社会主义社会之间,一定有一个“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乳原间隙”推动着两个社会,一个走向和谐和一个走向被和谐,这个“间隙”中还有未被人们思维发现的真理的本质——阴理,她是这个世界里给予乳原世界永恒动力的本原。

  当我和薇拉又走在那古老的石板路上时,我发觉她与众不同的双手取暖方式,她可不管德国人怎么看她这怪异的插手动作,她将手掌交叉着藏在两个袖筒里——看来俄国人在冬天双手取暖的方式和中国北方一样的。我现在德国领悟了一个可提可不提就不提的交流方式,即,即使她不合群,我也不用大惊小怪地去指引她去合群。其实,我还是佩服她的这种顶风逆上的“北极熊”的横——我知道这种取暖方式简单实惠,可我还是宁愿买手套,以免被自己的同胞们说自己土气。走着走着,看到远远地走来了几个修女,她们统一穿着青灰色长袍,头上戴着白色的帽子,面部是白纱一样的窗口,让外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个修女的面容,眼神是那样地现实与飘玄,那样地不凡地微笑与严肃。她们也是女性,我注意到,她们的胸脯成统一的微微隆起或者是平的,如果不看她们从眼睛内飘出的女性的飘柔之气息,我怎能知道她们是优雅的女性。我羡慕她们微微隆起的胸脯好似中国阅兵女兵的胸脯一样,也喜欢看她们飘柔之气下的深邃的眼瞳。我觉得,她们是真正的女性,头脑里有圣经,即使身体没有优美的女性的曲线又怎么样。

    第二天,天气阴霭,我在大学食堂的大门口等着薇拉。远远地,我就看到她了,仍然是她惯有的发装,穿着紧身的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身穿着无腰带式的、加厚的、黑白点相间的列宁装,与传统的款式不同的是,前胸只有两行双排扣,下摆只稍微盖住了腰带,很醒目的是两个袖口钉制了两圈12cm的宽的黑色的、毛绒绒的黑圈。由于衣服下摆短,显得她的手臂很长,像猿人的手臂一样。因为自感我胸部的缺陷,我很敏感地注意到,衣服最下一排的纽扣将她胸部圆凸的曲线稍微拱显了出来。露出衣袖的手背看上去骨感明显,和她丰满圆润的脸庞很奇妙地对比。这种手背在中国的相学里是不积极的手相。

  她的身上带着很愉悦的香水味微笑地走到我的跟前,和我挨脸问候:

  “妳好吧!做了什么好梦没有?”还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她就说:“妳的速写我又加工了一下,妳更加美了。”听到她的赞美,我心中——自感自己不漂亮的固结——一个“条件反射”的机灵又来了,温淡地说:“那是我在妳心中的漂亮,妳可以随心所欲地画妳臆想的美,而不是我本来的漂亮。”我们边讨论着我的漂亮,边说笑地走取食物的“窗口”大厅。

  整座饭堂的大厅内部很大,天花板很高,采光非常好。当大厅的光线充足时,里面整洁的设施的优势就显得特别地耀眼,不锈钢的银亮,桌面的一尘不染,使进来的学生的进食心情靓丽;同时整洁也为充足的光线增添了光彩。大厅分三个部分:一个是取餐厅,那儿有五个“窗口”,每个“窗口”的前面有一台上下五层,底层直径2米、最上层直径1米的摆放前食、主食、肉类、菜蔬和后食的圆盘。真正“窗口”的窗口是提供圆盘上食品的五条输送带,全是机械化流水线作业,窗户里面只见几个人影在晃动。还有就餐厅和回收餐具厅。我和薇拉各自拿到喜欢的套餐后,再排队算账进入能同时供几百人就餐的大厅。我们找到一个靠近巨大落地窗口的桌子旁,这里无人,我们在此谈心很好。窗外的景色也宜人,我俩常常来这里吃饭,却从不感到景色无聊。有时我想,为什么国内没有这么好的大学环境?没有这样的气候亦或没有这样维护得很好的绿地?现在虽然是冬天,外面的松树和绿草与大学现代化的教学楼等各类建筑美交相呼应,不管是万里无云还是阴雨下雪,绿和灰色及靓丽的、总是变化无常的色彩总不会让我的思维产生紧张和悲观。松鼠爬上爬下或者一溜烟地从远远的一棵树跑过来,在草地上像熊猫一样坐着吃着食物,这使人看到后心情愉快,胃口大开。

  显然,这次薇拉带着我的速写来是有心的。她看着窗外的松树,就想起了那天为我(Anne安妮)画画的情形。那天,Anne看着大树的神态,一直记在她的心里。那天Anne的眼神里流溢出的不是欲火,而是纯真感情的无声无息的涌动,是一种对未知真理的探索。结合Anne看树那天的静态,和Anne在楼梯间热吻时“手忙脚乱”的动态,她想,Anne一定是一个从未感受过肉体交流,通过同性亦或异性的生殖器官来获取感官欢愉越来越高级的——不会有最高级——享受。这比理论交流更加直截了当,收获的感性结果更加动人心魄。这个过程,她想,Anne肯定没有尝试过,她判断到。那天画画时,她的心情并不平静,她想爱Anne,她知道“画家”的职业操守,她更加知道理性在感性面前是真理的象征,是控制感情而不是被感情控制的、使感情升华的阶梯。与Anne相识相交,她感到了从未感受到的理性与感性是那样的泾渭分明,又那样地盼望着“泾渭”之间交融缠绵,越是盼望就越当理性,这种感受就是所谓爱情内容的复杂性吧。真理和自由二者谁最好?在她感受过同性和异性的“性自由”的理性人面前,能控制自己的感性,就二者都好,这一点她想在Anne身上得到自己在理性认知和感性欢愉的更新。

  我看着薇拉很熟练地使用刀叉进食的细节,自叹不如。她在主碟里,将带皮土豆、菜肴和汁浆整理成如毕加索艺术品一样的抽象的“建筑”造型。这个技能,好像用筷子不能做到。当她将一小块鸡排很优雅地送入嘴中并抿着双唇咀嚼、品尝着个中滋味时,我讲述了我的梦境。她边听边双手交叉和上下动作着,偶尔还喝着带着果粒的鲜橙汁。她插话笑着说:“真希望妳母亲的餐馆开得有妳梦中的那样的规模。”突然她提起了我的“乳房忧虑”,她笑着说:“我的乳房可能在中国人的眼中和妳相比也会很大,但在欧洲就是标准丰满的。相对于妳的乳房,我的看上去大一些,那是因为我比妳高和我的腰肢更细一些。等一下妳就可以看见我的真实乳房了。”她有点得意地看着我说。“我认为,”她停顿了一下,“亚洲女性的乳房应该是人类乳房的标准形态。之所以欧洲女性的乳房看上去大,可能是圣经中所说,欧洲女性——相对于亚洲女性——是‘巨人’(强人)的后代,乳房按照身体的比例就大些。大洪水前,化身为人的天使跟人间的女子发生关系后产生的混种后代。‘在那段时期和之后,有巨人在地上横行,因为上帝的儿子们继续跟人间的女子发生关系,生下这样的儿子。这些巨人是古代强悍的人物,都是出名的人。’(创世纪6:4) ”听到这,我思维的空间一声春天的响雷——女性“乳房”作为她的观察物,似乎也已经进入了她的理论研究项目里了。我想了想,看着她。她也等着我和她同语共声,那样子就像我的圣经老师在看着她的学生一样。在她这样的眼光等待着,猛然感觉我就是她的学生。我笑了笑,静静地说:“妳对女性‘乳房’历史的想象和陈述应该是有理论立足点的。既然妳说出了乳房形状的大小有东、西文化、即圣经文化与中华文化的区分,以及妳认为‘亚洲女性的乳房应该是人类乳房的标准形态’,这使我感到我的乳房太大是受了中国习惯意识的牵累,即,在中国,女性很少有像妳所说的‘巨人’后代的大乳房。”薇拉听到这,点点头,她若有所思地说到:“我们看到的欧洲古画,画女性乳房的都是不大的。因此,妳对妳的乳房大,她不美,是有着合乎道理的烦恼的,当然还有身体承受乳房有万有引力牵累的烦恼。”我想将我们讨论内容再深入扩展一些,因为我又着更加的大胆的想法在酝酿,我迫切地想和她交流:“我想,女性乳房,作为女性的副性器官,她联系着主性器官外阴和阴道(二者合二而一为“间隙”),使她具有女性的乳房本质,这个本质是什么?她外在的本质和内在的本质是什么?她的本质对世界能起到何种作用?”我观察她,她很有城府地看着我笑,说:“妳说的,女性乳房的本质,以我的经验来假定是,她们有外在的本质与内在的本质,当二者因性重合在一起时她们就转换成了新的一种本质。这个过程,我们将会在实践中摸索断定的。妳将女性‘乳房’看成物,她就有历史、现在和将来;将她看成精神,她就有真理、自由,夹在二者的中间是“思维”。我和妳都是女性,也是女性中某些的女性的否定的反面。因此,看物和透彻精神总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悟感。”对她说的话,我记住了,不过,我心里却蠢蠢欲动想和她相拥相吻,到时,我想——如果腿没有了力量——躺在床上,那样享受起来会更加舒服的,我希望能在那时有她说的境界出现在我的并非海市辰楼的幻觉中。我想知道,我和她的爱的本质性的东西,即使她是渐进式地到来;我想要本质性东西的边缘的快乐,希望她越享受越好;我想通过和她的爱,探究在毛泽东思想武装下的中国妇女在物质世界中是否是哲学世界中的本源。

  这时的薇拉,好像洞察了我的心里,她含笑地站在了我的对立面旋即又怀疑了它:“我的世界观——在妳面前必须对妳说实话——和绝大部分的基督徒的世界观一样,是上帝创世;上帝耶和华在人类思维的时间和空间中创造了天地、人类和万物。在妳面前,我作为妳的老师怀疑了:上帝是在不属于他自己的空间与时间内,在人类思维认为的空间和世界内创造了天地、人类和万物?他在人类的时空里创造了万物,怎么他和他的儿子都是男性,那灵体的女性在哪里?女性除了在圣经中是圣母玛利亚外就是妓女和娼妓(《圣经》启示录17:1-5)外,就是现在的修女?在人类思维认为的时空中,她们妇女的地位怎么就这么低?我想,‘妇女地位低’这个问题被自古的女性们交头接耳以致现代切肤地感受到女性的身心和价值遭受损害后,设定了‘38’为象征妇女存在的法定节日。可是这个象征性的节日对于世界妇女来说远远不够。我感觉,毛泽东迈出了解放中国妇女的第一步。”

  薇拉边说着她的问号,边收拾她使用过的、仍然就像没有用过的桌面。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使用过的有点污点的桌面,抬起头正好四目交汇:“不好意思”,“慢慢就好了”。我俩用眼神沟通着。接着我发现了一块“新大陆”,说:“何止我们二人的眼神能心领神会,思维也可以心有灵犀。”她似乎想起了一件事,问:“带了可内服的消毒酒精没有?”“带了”我答到。她有点害羞地、满意地笑了笑。我们收拾好了就走向回收厅还餐具了。

  从大学食堂回薇拉的宿舍要经过一片,虽然天上飘着雨粉,外面的阴天却难以窥视我俩内心中艳丽的晴天。回她宿舍的小路上几乎没有人。小路的另一边是一望无边的丘陵田野,土地的黄褐色伸向天际,在丘陵的低凹处,间或有农庄各色的屋顶点缀其中。当农耕机械翻耕土地时,由于耕田的泥土即使在干燥的晴天,在天边透明无比的空气中,我只见到远处一团团灰烟尘雾,然后它们又像月球车在月球表面行驶扬起的灰烟又较快地落下地面。临近麦田的食堂,桌子总是明亮如洗一样洁净。我一直琢磨不透,大学城的空气质量,宜居环境怎么会这么干净?对此我感觉很好奇。我问薇拉:“怎么拖拉机翻耕土地时,不会灰尘满天飞?”她看着前方另外一片丘陵起伏地貌,那里更像童话世界一样美丽。她笑着答非所问:

  “因为这里是上帝住的地方,怎么会不洁净。”说着,她拉着我的手,走到麦田边,顺手抓起一把黑褐色的泥土,捏成团状,然后又打开,只见泥土中有仍未被泥土“消化”的麦梗叶。我这时想起了我国北大荒的黑色土地,就跟她说起了北大荒建设兵团的苦。她听后很有同感,说:

  “我原住在俄国的泥土比这泥土有营养多了!就是因此,我家祖辈背井离乡去开垦那黑色的土地。听我父母说德国去的移民开始垦荒时也是艰苦异常。可幸的是那儿的气候比德国好,冬天是干冷,零下十几度就像这里的零上四度一样。冷的舒服,不像这里,对比俄国的冷就是‘湿冷’了。”

  她这时指着远方一个山丘说:

  “妳看那像不像女性的乳房?”我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像乳房山丘的画面,没有机会向她提及,就立即回答道:“像。”

  她搂着我说:“我想啊,天上的天使们会趴在上面吃奶吧!我今天也想吃妳的奶。”说着她的头一歪,立即变得像小女孩一样,带着调皮的笑容,又将我搂在怀里,她顺势将头埋在我的肩膀上。

  听到这,加上她搂着我的力量,我感到那天热吻时我浑身的温馨又围绕着我了,我的嘴唇好像干燥了,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点头答道:“嗯”。她抬起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舌头尖,然后,牵着我的手,快步地走向她的宿舍。

  一个女孩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在国内司空见惯,在德国,这是极为少见的——还好这是“无人区”。她牵着我的手,攥着我的手,并用某个指头挠着我的手心。我感觉到我的周身越来越热了——一个漂亮女明星拉着一个长相平平的姑娘的手,我好激动。到了她的房间外,把门快速地打开,赶紧进去,她就侧身把门关上了。当她和我接吻时,动作瞬间慢了下来,边吻着我,边将我的“独苗”辫子解开,用双手将我的头发的“人”字形的发结打开,让头发披散着我的肩头;跟着她也解开了她的头发发髻,她淡金色的头发散发着星光也散撒她的肩头。她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和细致,和第一次的热吻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却很急切,我矮,想快点让她更大的力量施加在我的身上,就稍稍踮起脚尖,将口唇更大面积地与她的口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并将舌头顶入她的口腔,碰到了她的舌头就拼命地和她的舌头不共戴天了。缠绵不够,就开始没有轻重地咬了,越咬越起劲,就像咬小时候吃的糯米糖一样,她“嗯嗯”地痛哼着。

  “妳呀,小妹妹,把哥哥咬痛了。”薇拉笑着,板开我紧咬着她的头说:“屋里暖和,把衣服脱了。妳就是新生刚刚进学校上课啊,慢慢就熟练了。”说着,她板着我的头,爱惜地歪头看着我,我也看着她,我再埋头轻轻地用牙咬着她的嘴唇。我想,是不是我咬痛了她,她想用分散痛点的方法消解被我咬痛了的她的舌头?

  这样相互抱着、啃着,手上也不停歇,任意在隔着皮肤的地方抚摸着。这时我感到我的文胸的系带紧了,有人松一下就好了。好像她知道了我的心想。她的手进入了我的腰部,边口里吻着我,边使劲地将我的内衣的下摆从裤腰带里抽出。然后,她让我背对着她,将文胸的解扣解开了大半。我感到胸部解脱了很多。她又开始轻手轻脚帮我脱裤子了,当将我的裤子退到我的膝盖处,只留着小碎花裤衩时,她示意我到卫生间去洗一洗。她也开始宽衣解带了。我们各自卫生了该卫生的地方后,相互看着对方成了只剩下文胸和裤衩的还没有“走光”的肉体,在薇拉的私人空间,我没有一丝女性天性(在男性面前)的羞涩的感觉,更多的是在玩扮家家游戏前的兴奋,更没有在她面前我的尊严尽失的后忧。我们各自都看见了对方胸前两个被用很普通的、半透明的化纤布料、制工极为简单的文胸,我很惊诧她怎么有着外表较为高级的穿着与内部不一致的寒酸的内衣,甚至连她的小裤衩也好像是她从苏联带过来的一样。虽然她的文胸看上去甚至比我更加寒酸、却很贴肉,像是精心为她裁缝一样。包裹着高高的胸脯,还有动感,我低头看了文胸下面的很宽的托边,没有硬条物的帮衬,很自然地贴着胸壁。她说:

  “还是俄国的文胸好用,虽不好看,却实用。小裤衩也是旧的,洗得发毛了,舍不得扔,但卫生。”看到她这“寒酸”的内衣裤,使我想起了北京水雾濛濛的女子澡堂里面像她一样打扮的女士们。我说:

  “看到妳这身内衣,我像又回到了北京的街区澡堂。难得妳现在还这么朴素。”她看着我的内衣裤,也赞扬我说:

  “妳不是一样吗,妳的文胸不也是在‘ALDI’(此品牌,是德国最神秘、最富有的两兄弟为普通大众开的廉价连锁超市)超市买的吗?我发觉,凡是社会主义国家来德国的人,普遍都很‘吝啬’对吧?一般来说,在餐馆吃饭,俄国移民是不会给小费的。”我有同感地接着说:

  “一般来说,在外吃饭,我为了‘爱国’、爱面子,会给不少数额的小费,中国人普遍都给的。”我心想,薇拉说得对,在我妈餐馆吃饭的俄裔德国人,包括从荷兰来吃饭的俄裔德国人都是不给小费的。我妈餐馆的跑堂一看到来一大帮俄裔德国人,但凡我在场,就把这个接待任务转交给我做。我接待这些客人,常常是累得半死,一毛钱小费都没有。如果换成德国人群来吃饭,AA制的话,每人一欧元,那你边收钱,边被收小费之多而高兴得嘴角不知搁左边还是右边了。

  我的眼睛被她皮肤的白晃得有点不习惯,她上身的白和她脸庞的白不是一样的,不然我不会感到她上身的白那样晃眼睛。她的前胸和肚皮,皮肤白得如圣经中描写上帝的衣袍那样——“他的衣裳洁白如雪”,而她的头发又好像洁净的淡金色、有波浪状的“羊毛”,特别的柔顺,感觉她就像仙女下凡一样的美。我舍不得地离开她白得似透明的前胸,慢慢地抬头看着她。她的眼光充满鼓励和挑逗的微笑,那眼神告诉我,怎么不看胸部啊?我这才顿悟过来,双手仍然依依不舍地搭在薇拉的肩膀上,生怕(预防)她跑了一样。低头看着两个高耸乳房挤造成的深深的肉沟和文胸托起的两座高峰。我边递上我的嘴唇,边双手从胸脯下方托起这沉沉的“米袋”——好重,我的“米袋”的重量好像和她不相上下。我从下到上隔着文胸抚摸着她的胸脯,又调皮地将手拿着她的一根文胸挂带弹了弹她那好似一弹即破的肩膀皮肤,我心里感叹道,她真美啊,她也是“巨人”百世相传的后代?

  薇拉这会儿没有停止运动,一边用胸脯和我的胸脯上下左右似轻非轻地摩擦着,一边弓着腰在我的身后解开我最后一个文胸钩扣,她说:“妳的胸脯很正常啊,很标准,还没有我的大呢。等我打开了妳的文胸后,妳对比一下。”我心里的忐忑,在她的结论下变得好似一爿静静地湖面。她又吻着我的脖颈,瞬间,我的那儿的神经有颤栗的抽动,我用力将双手环抱着她的腰肢。她解开了我的文胸的钩扣,我顿感前胸自由了,就回头笑着感谢了她。她这时的表情好像在表扬我:“继续啊,小妹妹,这是‘万里长征的第一步’呢。”我感觉好除了下身哪儿都舒适了,就用眼神回复她:“我高兴地有点懵,才‘第一步’?那太好了。”她随即旋转着我的身躯,背对着她,用双手从胸脯上一直向着我平滑的腹部、向着我的间隙外和大腿内侧游走着。我的手也很自然地积极地配合着她,按抓着她的双手指引着她们在我的需要顾及的部位重点爱抚。我感觉我的大腿交叉处涌动着有着胀胀的气息,臌胀臌胀的,好希望有机械运动的东西去运动一下,这是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奇妙感受——这种感受直入我的两个心田,一个感受的心田,一个思维的心田。我很想,感受和思维的心田能否变为我的乳房的思维呢?即乳房的思维是感受心田与思维心田外在的思维形式,两个心房与我的乳房肯定有什么联系。

  薇拉这时摘下了我一边文胸的肩带,我的左乳胸露了出来。她马上用手捂着她:“怕她害羞,还是?”“不是的,我要给花骨朵采蜜。”薇拉在对话之间,她的手指已经触碰了我那很敏感的乳尖,我轻轻地“啊”了一声,接着她就按着花骨朵了。她将我的文胸整个摘了下来,她转了过来,看着我的乳房,惊叹了一声:“精微与博大”,半蹲着,嘴唇就贴在我的左花骨朵上了;而另一只手就将我的右花骨朵“搬移”到左花骨朵这边,她用舌头一起对花骨朵进行滑舔了。这个时候我才觉得她的舌头有与我在洗澡时我的手指在花骨朵上按摩、按压所不能够替带的作用了——不同的非凡的感受。两个花骨朵在她的挤抱下成为一朵(可分开的)花骨朵时,她用一个舌头和上下牙齿的在上面轮流的物理运动下,转换成的无名的气息像浪涌一样一波高于一波地推向我的两个真空的心房。虽然我在洗澡时将我的两个花骨朵挤抱着一起舔,可是为什么就没有她弄得那样各自有韵味俱全的感受呢?当她比量了我的两个乳房的大小后,就放弃了右边的乳房,当她放弃了她后,她用惊叹的眼光看着我,跟着又闷声不响地埋头在我的左边的花骨朵上了。但她的左手的手指仍然依依不舍地缠绵在我右边的花骨朵上了。我低着头,闻着她的发香,看着下面淡金色的头发,上下左右运动着,我的满足的表情无处发泄,只好低垂着眼帘,用手表达我对她的爱抚回馈:我挑高她的金发,再让她们像瀑布一样滑落。我感觉我和她就在一个空谷中相互爱抚,我心里喊着:“薇拉”,空谷不吝啬地反响着无数次的回音:“薇拉。。。。。。”。薇拉听见了我在叫她,将像弹簧一样的舌头收回去,大口大口地吞并着她的口腔根本就不能吞并的“山丘”,然后她又吸吮花芯上的花蕊。她太想吃奶了,我想。“那妳就多吃点吧。”她扬起了头,站起了身子说:“终于吃到我画的画上的妳的比我想象得更加漂亮的奶子了,我感觉,妳的奶头里还有渗出的乳汁,令我思绪焕然一新。”我暗自一惊,这话当如何解说?当听到她说“精微与博大”之后,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默念着:“薇拉,妳教了我如何‘精微出广博,广博入精微’的性爱哲理了。”我又沉浸在感觉器官高度兴奋的乳汁状态中了——我也想尝一尝她的乳汁的味道。

  我也“公仔画上墙,照葫芦画瓢。”将她的身子背着我,我又闻到了她的发香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体香,这激发了我的动作,我快速地解开了她文胸的钩扣。她知道我矮,自己快速地摘下了她的文胸。我曲着脚,也去吻她的脖颈并双手捂着了她那大得我的手掌都不能覆盖乳房全部的乳房。人生第一次用手掌找着别人的乳头,并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不是自己的乳头的感觉,这和她说的乳汁有什么联系?我感到的联系是,当我抚摸她的肚皮,大腿和间隙时,她的反应比我还令我兴奋:她仰着头,用上齿咬着下嘴唇,用微弱的“嗯”长声奖励她的“小学生”。我更加来劲了,不顾我浑身都已经空落落的,一边用手紧紧地按着她的间隙外,她也很紧张,用紧压着我的手,有节奏地轻重缓急地压按着。我蹲下来,从后面卷下她的薄的、有着旧的起毛的裤衩。她自己走到她的床边,双手撑在床上,将臀部翘起,说:“去拿消毒酒精水来给我的下身消毒。还有,请在我的桌子上拿来(可口服的)按摩油。”我赶紧拿来药水进行消毒。跟着我自己也消毒和抹了按摩油了。

  然后,薇拉坐在她已铺盖了干净床单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用双手的肘子撑着上身,招呼我上床。上床后,她指示我这样、那样,我很乖地按照她的指示一一执行到位。要学会游泳,就必须先熟悉水性;要做好性爱游戏也必须听薇拉的教导。她是那么地低微,让我双腿空跨在她面部的上空,仰着脸来舔我身下的花蕾和花瓣,一直舔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她那么有爱心,是否她知道同性相斥,只要有了乳汁就能相吸相爱?乳汁在她的脑海里是怎样的哲学意义?

两种文化阴阳曲,天穹凡间亿凰泣。
圣经神意娃有罪,老子奉母为道懿。
无外无内爱永恒,两粒尘埃间隙遇。
青丝爱意如黛玉,金发情哥似宝玉。

洋楼大树天地人,悠悠晃晃古今叙。
宝玉阳急心如水,黛玉情纯胸有戏。
情深未及海底针,爱理两情远未即。
太极间隙共携手,明音薇拉好如意。

以上是我为答谢哲学世界版仁剑兄版主以下的赋诗而写的诗
请阅:https://web.6parkbbs.com/index.php?app=forum&act=view&tid=3231348

红烛并蒂壁影高,心旌摇曳面儿烧;
垂首互解芙蓉扣,含羞轻弹《念奴娇》。
都说多情空余恨,皆因真爱未全掏;
平章深意几人识?风月无边枉逍遥。
贴主:沙河粉于2022_11_16 7:47: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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