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神秘女富豪
俄罗斯是个神奇的国度。在这片土地上，从来不缺匪夷所思的故事。

11月25日，俄调查类网媒《方案》重磅推出“铁面罩”系列节目第二期，起底圣彼得堡神秘女富豪斯维特兰娜·克里沃诺吉赫。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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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普通女孩乌鸦变凤凰，一夜之间暴富的传奇故事。

克里沃诺吉赫，1975年降生于圣彼得堡市戈罗霍瓦娅街道（现名捷尔任斯基大街）的一幢集体公寓。这种在赫鲁晓夫时代兴建起来的集体公寓，在中国被形象地称之为“筒子楼”，有着长长的走廊，水房和厕所几家人一起共用。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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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沃诺吉娜父母都是从外省来圣彼得堡打拼的“外来户”。父亲酗酒，中年早逝。母亲在装修队当粉刷工，勉强维持一家人的生计。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克里沃诺吉赫成年之后，有一段时间曾在附近一家商店当清洁工，挣些工资补贴家用。

2000年，克里沃诺吉赫从圣彼得堡财经大学国际经济关系系毕业之后，很快就职于圣彼得堡“俄罗斯银行”。与此同时，她的人生以可见的速度华丽跃升。突然发迹的她，带着母亲离开平民区，搬进了位于石头岛第2白桦林荫道的富人区。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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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岛上的富人区

石头岛是圣彼得堡市的一个小岛，夹在大、小涅瓦河之间。岛上住宅的主人非富即贵，其中有普京的很多亲信密友，譬如尤里·科瓦尔丘克、尼古拉·沙马洛夫、阿尔卡迪·罗坚伯戈、瓦西里·舒斯塔科夫、谢尔盖·福尔森科等。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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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沃诺吉娜

据《方案》编辑部的调查取证，克里沃诺吉赫名下资产包括：

1、圣彼得堡“俄罗斯银行”（以下简称“俄行”）

2007年该行报表显示，克里沃诺吉赫拥有3.6%的股份，2019年所占股份为2.8%，价值8亿元卢布。

“俄行”的最大股东是普京的亲信、有“普京御用出纳”之称的尤里·科瓦尔丘克（持有超过40%的股份）。

“俄行”与普京的关系非同一般。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之后，该行被美国财政部纳入制裁名单。普京公开力挺该行，声称自己将在该行开户，把工资存入那里，因为“这个银行有一个具有象征意义的响亮名字，它叫‘俄罗斯’”

《方案》认为，俄行的实际控制人其实是克里沃诺吉赫，因为后者的一系列投资中，背后都有俄行的影子。

2、“伊戈拉”高山滑雪休闲疗养中心

该疗养中心位列宁格勒州北部，隶属于俄“奥宗”公司。克里沃诺吉赫拥有该公司75%的股份。2019年，疗养中心的营收超过了5亿卢布。

3、“列宁格勒中心”

该中心位于圣彼得堡塔夫利公园内。苏联时期这里是座影院。21世纪初关闭之后，科瓦尔丘克出资将其买下，把它装修改造成了展览和演艺中心。据称，这里经常举办内容劲爆的艺术表演。

此外，克里沃诺吉赫在莫斯科、圣彼得堡和索契还拥有总价值近11亿卢布的不动产。她还是价值一艘37米长、价值540万美元豪华私人游艇的主人。

据《方案》估算，克里沃诺吉赫的家庭总资产高达770亿卢布，约合1亿美元。

二、背后贵人是普京？
克里沃诺吉赫为何能在很短时间内实现阶层跃升，成为圣彼得堡的隐形女富豪？《方案》认为，这不是因为知识改变命运，而是因为有“贵人相助”。

这个贵人，便是俄联邦总统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京。

为了佐证克里沃诺吉赫与普京的关系非同寻常，《方案》给出的证据链包括：

1、克里沃诺吉赫以前所住公寓的老街坊报料称，上世纪90年代克里沃诺吉赫傍上了一个很有权势的男人，据说是圣彼得堡政府的高官。这似乎与普京工作履历相吻合——1990年，普京从克格勃退役之后，返回家乡圣彼得堡，先后出任列宁格勒大学校长外事助理、圣彼得堡市市长顾问、市政府对外联络委员会主席和圣彼得堡市第一副市长。他是时任圣彼得堡市市长索布恰克最为倚重的得力助手。

2、21世纪初，克里沃诺吉赫搬入石头岛富人区，与普京的亲信密友比邻而居，这说明，克里沃诺吉赫是普京最亲密关系圈内人。

3、克里沃诺吉赫掌控的“伊戈拉”疗养中心，是普京及其家人经常光顾的地方。2011年1月底，该中心滑雪场临时封闭了一条滑道，圈内很快有消息传出：“普京在山上”。2013年，普京女儿叶卡捷琳娜·季霍诺瓦娅及其丈夫沙马洛夫的婚礼也选择在“伊戈拉”休闲疗养中心举行。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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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沃诺吉赫的照片

4、上世纪末本世纪初，克里沃诺吉赫经常坐飞机往返于圣彼得堡与莫斯科之间。有两次，甚至由普京的警备队长维克多·佐洛托夫亲自护送。《方案》查询的航班档案信息显示，1999年1月4日晚，时任俄联邦安全局局长普京、其亲密同僚佐洛托夫、以及克里沃诺吉赫乘坐同一架由圣彼得堡普尔科沃机场飞往莫斯科的航班。普京和佐洛托夫的座位号是5A和5B，克里沃诺吉赫的座号是1B号。

5、2003年，克里沃诺吉赫诞下女儿伊丽莎白，当时普京正在准备竞选连任。伊丽莎白的出生证上没有注明父亲是谁，只知道她的父称是弗拉基米罗夫娜。俄罗斯人名由本人名字+父亲名字+姓氏三部分构成，而普京本人的名字就是“弗拉基米尔”。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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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丽莎白

6、伊丽莎白的长相酷似普京。英国布拉德福德大学虚拟分析中心主任哈桑·乌盖尔对比两人照片后得出结论：普京与伊丽莎白的相貌相似度高达70.44%，极可能存在血缘关系。而在《方案》编辑部试图对克里沃诺吉赫进行采访（打通了电话，但对方对实质性问题没有给出答复）之后，伊丽莎白删除了其在社交博客上的大部分露脸照片。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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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京的伊丽莎白脸部相似度测试结果

但是，据《方案》援引消息人士称，早在2010年之前，普京就与克里沃诺吉赫彻底断绝了关系，具体原因不得而知。

三、隐秘的真相？还是别有用心的谣言？
《方案》的这篇调查报告出炉之后，西方主流媒体如获至宝，迅速跟进炒作。而克宫的反应有些出离愤怒了。

普京的发言人佩斯科夫做出了两次公开回应。第一次表示克宫对《方案》编造的离奇故事情节一无所知，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有这样一个女人”。第二次则怒斥《方案》的报道纯属凭空捏造、无中生有的“黄色新闻”，“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值得评论的。”

客观上讲，《方案》报道中列举的所谓“普京与克里沃诺吉赫有染”的证据牵强附会，有捕风捉影之嫌。克里沃诺吉赫与普京之间的种种“交集”都是偶然和间接的，而前者背后的贵人，完全可能不是普京本人，而是另有其人（不排除是普京的亲信）。

唯一的实锤是克里沃诺吉赫女儿伊丽莎白与普京之间的血缘关系。但是蹊跷的是，《方案》在报道中并未刊登出伊丽莎白的露脸照片，理由是保护未成年人的隐私。而所谓普京的伊丽莎白相貌相似度的专家鉴定，无图无真相，也可能是先入为主的主观臆断。

在《方案》起底普京所谓的神秘女友的同时，我们也起底一下《方案》这家声名鹊起的网络媒体。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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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是一家成立于2018年的网媒“新秀”，其官方主页的自我介绍是：

“我们是由资深调查记者联合组建的独立媒体。我们挖掘那些隐秘的重要信息，给你们娓娓道来。我们认为这是非常必要的，因为俄罗斯已经没有敢于操作繁杂和危险选题的媒体。”

《方案》的创始人罗曼·巴丹宁，莫大历史系毕业，资深媒体人，在俄罗斯和国际主流媒体从业20余年，先后供职于俄“报纸网”、福布斯新闻网、RBK通讯社、俄罗斯“雨”电视台，担任主编或总编职务。2017年获得美国斯坦福大学约翰·奈特奖新闻奖学金（John S. Knight Journalism Fellowship）项目资助。在RBK任职期间，巴丹宁就撰写过一系列独家重磅调查文章，其中包括普京女儿叶卡捷琳娜及其丈夫沙马洛夫的秘闻。 6par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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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丹宁是资深反政府异议人士

《方案》编辑部公开宣称，普京及其亲信们窃取了俄罗斯的国家财富，使得普通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而他们的使命便是揭开“窃国者”们所戴的面具，告诉民众以真相。《方案》是个的自由派反政府媒体，可能有西方的背景。

就在不久之前，英国《太阳报》也抛出了一则有关普京罹患帕金森症的报道，在舆论圈引起了轩然大波。

有关普京的负面新闻近期集中呈现，是偶然被抓包，还是另有实情，吃瓜群众就准备好小板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