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乔禾木和吴治世师生两人在顺利完成瀚海大学的反腐任务后，被上级机关派到了瀚海市党校学习和深造。由于瀚海大学季西昌的腐败案在当地造成了轰动，同时也使贪官污吏和腐败分子收敛了很多。瀚海市党校专门和中纪委一起牵头整顿干部风气。一股廉政之风兴然而起。吴治世在党校学习期间，也和来自各个部门的领导和同事一起分享之前的案例。这位小伙颇得乔禾木的提点，短短几个月时间，成长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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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党校培训一般是在晚上，也有人说党校培训都是放在周末的，但是，这一年的党校培训是全日制脱产进行，为期一个月，由汪老市长主持，主题是继续加强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开展反腐，努力加强城市经济建设同时，全面落实干部能上能下。党校请来了省党校的老师，还有鹿城市几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还有各个行业的排头兵，更有银行家和企业家。


这里面最著名的是汪老市长，南京大学建筑系科班出生，一直在鹿城的基建和城市发展耕耘；还有鹿城银行的行长徐集标，市十大优秀青年，县管正科干部；鹿城本土优秀企业家梁光荣，白手起家，把一个6人校办厂发展成一个3万人的跨国企业，阵容强大，师资丰富。这样的创新型党校培训不仅与当文化建设结合，还拓宽了干部领导的视野，反腐和开展经济并行，不断在探索，不断在尝试，这是小平同志也点过赞的“鹿城之路”。


从12月开始到来年5月，每月一期滚动进行。对参与课程的市管干部和后备干部积攒党校本科文凭的1/8学分，因此鹿城的干部们非常重视，积极参与。乔禾木和吴治世当之无愧第一批次参与，乔禾木已经是主任科员，属于正科级，也叫乡科级，因为是县管干部，培训完组织上会有安排，估计是去县里做秘书长、组织部长或者宣传部长之类副处级干部；吴治世之前在县卫生局，也是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刚刚完成瀚海的任务被提拔为副科，列入干部体系。乔禾木和吴治世师生两人可谓前途无量。


乔禾木长期在学校，听着徐行长的课，感叹改革开放的快速，外面世界的挑战；吴治世更是津津有味，被这位徐行长的魅力折服，部分客窜企业家特别是梁光荣董事长的课程，让他们知道企业为改革开放提供了无限动力。12月初，鹿城的大闸蟹熟了，正式最佳品蟹季节，江南的蟹配着温热的绍兴黄酒，真是人间美食一绝，党校的同学来自鹿城的各个部委办局，难得相聚，济济一堂，汪老市长感慨万分，临时提议下了课聚一聚，聊一聊，谈一谈，同学们全票拥护，吴治世预顶了鹿城山下的银桂山庄。


党校的同学们晚上在银桂山庄聚会，汪老市长开席前安排了合影，说：“这是一张具有跨时代意义的合影哦，将来这里会有很多县处级，厅局级，省部级干部哦！”说得大家乐呵呵，有些平时不爱说爱的同志在此刻也被这种气氛打动，欢笑和祝贺，当然更多的是一种共同勉励。按照反腐要求，晚上的菜比较简单，也是AA制，当然鹿城人民的大闸蟹和绍兴黄酒是少不了的，每人一雌一雄两只，黄酒也是每人不超过2瓶。


席间，汪老市长说起了鹿城银行，老市长思路清晰，如果所有的人来提款，鹿城银行仅有10%左右的存款，存贷比太低，徐有点过头了，听说这个年轻人有点浮夸和激进。人民银行的干部也表示徐运作银行确实是把好手，国有银行搞不过他，外资银行水土不服，只有他帮很多企业解决了问题，但是整体为人高调，经常游弋在金融管控的灰色地带。这次讲课也讲到了资金周转的技巧，还有存贷利差等其他银行不太敢做的业务，这种精神也正是现在鼓励的。可能是无意说起，但也可能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有些事情往往不适空穴来风。



于是，话题打住，老市长问乔禾木，你的老同学李红也在鹿城银行啊，乔禾木听到李红，顿时脸红了，也有点不服气，对老市长说：“老市长，都过去的事了，别提了。”

“都在鹿城，有机会一起见见”，汪老市长继续接话：“都是同学啊！”

“行行，您说的对！”乔禾木回。

汪老师长：“抓紧啊！大家一起吃，我们继续干一下！”

于是，话题转开了，继续品尝大闸蟹和女儿红。


秋风送爽，尤其到了晚上，特别冷，盖着被子那种贴肤感，就像当年抱着李红，脸贴着脸那种感觉，在乔禾木心里回味，在这种回味中，乔禾木慢慢入睡。这一晚，乔禾木迷迷糊糊，梦到李红一直伸手在召唤他。


早晨7：00闹钟响了，吴治世起床，按照要求，党校采用军事化管理，早晨起来跑步20分钟，单杠20分钟，锻炼完吃早饭，吴治世诡异的笑着，问：“乔老师，李红是谁？”

“臭小子，别多问”乔禾木皱着眉头。

“感觉挺抗拒啊？”吴

“别问了，吃完了就上课了，认真上课，现在是副科了！”乔郑重说。

“老师，按照你的反应，肯定不简单。”吴不服气的说。

“这就这么简单，同学。吴治世同学。”乔提高嗓门。

“同学，同学，你们同学肯定有故事啊！”吴继续调侃。

“揍你！”乔把头升过去并举起了手。

“我去问老市长。”吴治世站起来了，准备走。

“你有完没完？”乔问。

“嘿嘿”吴去课堂了。

乔禾木，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他们去听课了，今天的课程正好是徐集标行长主讲，讲《银行风险管控》，徐行长一共六讲《企业与银行》、《货币发展史》、《银行日常管理》、《国际金融与风险对冲》。《银行存款与贷款》，《风险管控》，外人想想很简单，可是在徐行长一堂课的PPT就准备了120页，从早晨8：30开讲到12：00，就中间就休息了20分钟，最后问答环节由于现场气氛太火爆，安排留到下期。党校常务副校长想留徐行长吃饭都留不住，因为徐行长急着要赶回行里。司机在党校大课堂外的上下客区等待徐行长，徐行长一手拎着电脑包，另一胳膊夹着他的手提男士包走向玻璃大门，然后上车，别克车飞速离开。


司机小李问：“行长，去哪？”

徐集标说：“回行里。”

小李问行长去哪，80%的情况都是这样答复，徐不管在哪里办事，第一时间先要回行里看看，不知道是怕有人搞政变，还是受自己这么多年工作的影响，在行里或者去行里的办公室坐一坐才感到踏实。


差不多15分钟时间，别克车从鹿城市的南面穿过老城区到达鹿城银行，电动门开了，徐行长夹着他的公文包下来。徐集标37岁，178的个子，65公斤，头发喜欢剃成10里面的寸发，带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鼻子高挺，脸型偏瘦，喜欢穿行里做的银行藏青色制服，西装上口袋边除了有个手帕，还有个党章，造型在鹿城的干部里非常前卫，着装规范但不又是其他商务场合的应酬。徐行长的做事风格雷厉风行，银行上下有目共睹，也是整个鹿城青年的表率。


鹿城银行的保安敬了礼，帮助徐行长按了电梯，电梯直达11楼鹿城总部的顶楼。

秘书小黄来了，问：“行长，您吃过午饭了吗？”

“还没，讲了一上午的课，有点喉咙痛。”徐闭了一下眼睛，咽了一口唾液说。

“我帮您弄些热的炖梨吧。”小黄说。

“食堂今天的菜谱是白切葱油鸡、糖醋排骨、青菜、红烧油豆腐、青鱼头豆腐汤”，小黄继续说。

徐行长露出了一丝笑意，说：“好的，小黄，我先去食堂吧，炖梨放在桌上吧，我上来喝，谢谢你啊！”

小黄说“好的，行长，您辛苦了！”



徐集标在座位上坐了2-3分钟，然后起身去5楼食堂，打了一份标准餐，坐在窗口吃起来。过一会儿，一个声音传来，“今天这么晚啊？”

“你不是比我更晚吗？”徐回。

说话的是营业部主任，李红，她似乎很累，说：“我也想早点啊，营业部走不开啊！”

“早就说了，多培养几个后备干部啊，你不听！”徐讽刺道。

“我就是劳碌命。”李回。

两人继续吃饭。或许是只剩下他们两人，或许是5楼这里特别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只听到他们吃饭的声音。


鹿城银行是属于当地银行，当年政府斥巨资花了1个亿造了楼，然后政府拨款2个亿投入运营，第一任行长卸任后，33岁的徐集标继任。目前在徐的带领下，已经有30亿的流动资金。这个大楼的1楼是个人银行，2楼市公司银行，3楼是VIP接待，4楼是行政，管理，信用卡部，5楼市食堂，6-9楼逐渐开放，包括银行银行的办事处，保险柜，预留的一些空间，也有部分职工的临时住宿，10楼是文娱休息健身11楼是会议室和高管办公室，所以是个高规格长远规划的地方银行，徐行长可谓精打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