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窃听风云

 

三个人找了一个安静的咖啡店，一方面定定惊，另一方面也谈谈今天的遭遇。经过分析，学校和夜总会的产业链息息相关，而且锁定季校长参与其中。同时，潘晶瑶的死和夜总会或者季校长有关。于是，三个人商量下来准备在校长的办公室和汽车上安装窃听器进行监听。汪阿二得知三人逃跑，气得直接骂手下的麻仔是王八蛋、饭桶、食生米。赵先锋、吴治世已和乔禾木都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自古邪不能胜正，何况这次是正义行动。赵先锋认为兵贵神速，接着马上实施窃听，兵分两路，赵先锋找校长的座驾，吴和乔深夜潜入校长办公室。窃听一切就绪后，乔禾木回到宿舍，掏出香烟点燃，开始抽烟，眼神发呆，似乎想着过去的种种，为什么离校几年，现在腐化堕落成这个样子。已经是兽欲漫发和贪婪无尽，流着淫荡的眼神对金钱的觊觎，不断走向堕弱。

 

吴治世、乔禾木、赵先锋开始轮流监听季校长，最初两天风平浪静，除了日常的工作内容，丝毫没有任何其他与贪污、案子、皇家夜总会有关的内容。乔禾木自信的说：“我就不信季校长不露狐狸尾巴。”说完去老校区，而赵先锋接班监听，当赵先锋苦苦监听了整整一个上午没有发现准备去公安局的时候，此时，季校长接了一个电话，听声音是一个女人打过去的，和季校长约好晚上在鸳鸯茶餐厅吃晚饭，听声音应该是很一个年轻的女生。赵先锋没在意，换好警察制服就去了公安局。

 

刚到来到公安局，赵先锋的队长就告诉她潘晶瑶的案子有了进展，法医鉴证的结果是自杀并吩咐他，下午潘晶瑶的家属来认尸，让小赵负责此事，赵先锋等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约莫50岁，尘土满面像是刚从工地上回来，穿得很破看样子是农村人。赵先锋和他确认了姓名，并核对了户口本，说：“你就是王永生？”

“对，对，公安大哥，我就是。”王鞠着躬回答。

小赵说：“不用客气，这边走，去认一下是不是你女儿？我看户口本怎么你们不是一个姓啊？”

王永生尴尬的说：“我是她继父。”说着说着就哭了，“这孩子命苦，我也不好，没好好照顾她！”

一看是女儿潘晶瑶，王永生的眼泪哗啦啦的流，惨痛的哭。赵先锋一边安慰他，一边做笔录。赵先锋说：“根据法医的报告，你女儿是自杀，你知道她为什么事情想不开吗？”

老王的思路有些乱，边哭边说：“挺懂事的小孩啊，自从来城里读大学，慢慢开始变坏了。都怪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她最近和你通电话是什么时候？”小赵挑着重要的问题问。

“是上个月！她说爸爸你年纪大了该享享福了，还说会寄点钱给我！谁知道会这样！”

赵先锋觉得潘自杀是有所准备的，并追问：“她还是学生怎么有钱呢？”

老王愣了一下，说：“嗨，这孩子说打工挣的！从小就贤惠，大了边读书边打工。”老王继续流泪，哭泣之中有一些怨恨。

和老王的对话很久，赵先锋问完以后，已经快六点了，老王在笔录上签好字回了家。赵先锋急急忙忙的收拾好东西，准备和乔禾木、吴治世两人开会。

 

三个人在老地方会和，吴治世第一个发言：“今天潘晶瑶的爸爸去公安局认尸！”

“你怎么知道？”赵先锋随口就反问。

吴治世紧张的说：“今天下午我接你班监听了季校长的电话，有人打电话给季校长，并告诉他处理好王永生的事情。”

乔禾木说：“有人通风报信了。”

“这样一来，综合所有信息，季校长和潘晶瑶的死肯定有关。”赵先锋继续补充，“下午有个女的打电话给季校长，约在鸳鸯茶餐厅吃饭。”

三个人商量，决定赵先锋前去饭店内探查，吴治世和乔禾木在饭店外面策应，以防有黑势力的参与。马不停蹄的来到鸳鸯茶餐厅。

 

赵先锋潜入茶餐厅后，看见了和校长吃饭的是汪阿二，原来季校长和汪阿二的见面是通过这个女生的电话联系的。在外面的吴治世和乔禾木非常担心赵先锋，毕竟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于是发了一个短信给他询问里面情况。赵先锋回了：“季校长和汪阿二见面，我准备靠近点准备偷拍。”乔禾木和吴治世一看，吓坏了，因为汪阿二认得出赵先锋，经过上一次被关在小房间里，知道汪阿二可是什么都做饭店得出来的，所以赶紧发短信息给在饭店内的赵先锋赶紧先撤。赵顾不了这么多，拿出手机偷拍季校长和汪阿二的谈话，准备离去之时，被汪阿二的保镖认出来，直接给绑了。汪阿二说：“小子，怎么又是你啊？”赵先锋说：“我可是人民警察，你们别乱来。”季校长说：“赵警员，这么巧啊！”汪阿二说：“还真是警察，他妈的！警察偷拍也是犯法的，我报警抓你，告你偷拍个人隐私。”汪阿二准备拨电话，季校长说：“算了算了，小赵查案走火入魔了。我不希望有下次。”当赵先锋准备走得时候，汪阿二给保镖使了一个眼色。小赵还是被绑了。吴治世和乔禾木见到校长和汪阿二出来了，也不见赵先锋出来，想这下可坏了，肯定是出事了。此时此刻，吴治世和乔禾木陷入了僵局，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但是如果不暴露身份，赵先锋危在旦夕。赵先锋究竟如何？

 

乔禾木请示上级准备先扣留季西昌，正在等到上级的答复。小赵的手机被保镖抢了，眼睛蒙上布被关在了一个房间里。10月末天气慢慢变冷，瀚海市的人民都披上了大衣。王永生回到家里后，不断抽烟，一根接一根。焦虑的脸上露出一丝丝仇恨和无奈。不一会儿，他流了泪，五尺男儿流血不流泪。这到底是怎么了？原来他在纠结，纠结自己曾经在瀚海理工大学造图书馆的往事。王永生是包工头，带着乡下一百多个兄弟在瀚海市打工生存。想着这一百多兄弟的饭碗，自己又在纠结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