逻辑后缀学(五四)往去处去——a=a+i
如果把空集比作非分别的布袋子(判断者、引者)自身,开集(目标)就是一个分裂后根据逻辑推理确定“既可以且属于也可以或属于”的具有装东西用途的袋子。开集的补集是“闭集”。当存在主义哲学的始祖海德格尔把“此在”的在世的状态诠释为“沉沦”、“抛进”了“上手状态”中的“非本真状态”,就已经坐实了其“本真状态”的此在不过是补集为封闭性的、僵化的“现成状态”的闭集的没有自性的开集。这个开集其他的性质在《逻辑后缀学》上卷已经被充分深入地讨论过,这里不再赘述。日常生活中常听到一些自信满满的说法:“我就是我,没有人可以改变我”。这里的“我就是我”在语境里绝非因是而是的“我是我”,而是存在主义思维里“是”判断的目标“自身所是的自我”。“是”判断目标作为开集具有不同的位相,“可以”是达至某个位相的操作(行为),位相以“是”的矢量场或向量场的“量”作为操作性指标。由于一个“可以”的实现必然以“非”场为背景共时性地排斥其他的“可以”,因此位相的“量场”具有分化性(离散及发散)及排斥性。因非而是:“是”的矢量场或向量场具有分化性及排斥性。无论是确定、否定,还是否定之否定,皆必然围绕着一个(有值的)目标,在具有逻辑性的推理(即“逻辑推定”)中表现出分化性及排斥性。——与某个或多个“值”捆绑了的心,也就“实”了,就叫做“实心”,实心并不是“我”的本心。把实心混淆成本心,“我”反而就“心虚”了。 “非”判断目标作为空集不存在任何值,因此不具任何位相(或称“任何位相等价”——参考下一节的“同一性”),称为“非相”——非形式——因非相而可能具有一切相(我什么都不是,才可能什么都是)。“我在”不是什么(具体状态的“在场”或“东西”);但任何什么(具体状态)都必然“我在”——空集和任意集合的笛卡尔积为空集。这意味着“我在”具有全包含的可能性,因此空集的补集是为复数集(全集)。复数集的意思是开放性的、所有可能的、“或属于”虚数“或属于”实数的“是”的并集。位相是确定了“位”之后可以取的“相”。因此海德格尔认为首先必须有“在”,才有“在者”——“必须在”,这是一种被“抽象化”的,实际上存在于大众心中因此可称得上“范式”的普遍心理:我们都需要一个确定、安全、熟悉的“家”——在。这个“家”既指真正的家,亦可泛指一切诸如金钱、名誉地位、事业、感情、人际关系、认同及被认同的价值观、工作生活环境及模式等等,皆叫做——“有所住”——我们的求独立,不过是求一个自己喜欢的囚笼。非相是不确定“位”而具有一切皆有可能的“既开且闭(空集的性质之一)”的“相”——一种“是就是了、不是了就不是了”的相。因此佛学的《金刚经》有云: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必须在”与“无所住”,反映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哲学理念。海德格尔对“本真状态”(上手状态)的形容“错置了自身因此到处都在又无一处在的无根基状态(无处为家)”不同于佛学的“无所住”。差别在于:后者因全包含而“处处皆根基(处处心——四海为家——是就是了,不是了就不是了)”。无处为家,是因为“心(有所)住于我”,意思是把“(自)我”“放在心(之)上”了(海德格尔的“抛进”)。由于“我”有着以价值观衡量的七情六欲(非本真状态),把“我放在心上”,心就会随着“我”走(震荡与重复),这叫做“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在表面上,“我”是自由的,但实际上是“心”被“我(的欲望)”牵着鼻子走。由于欲望是无止境的,“变来变去”的,总是“不在家”的,所以“心”就有无处为家的慨叹。——z=a+bi:当i被b(有值的实数)“捆绑”,就是一个复数z(自我)。z的集合叫复数集C:C是不可排序的非有序域——也就是变来变去,居无定所。四海为家,是不把“(自)我”“放在心上”,心就“无挂碍”,这亦是“放下”之本意。但是——彻底放下“违背人性”,故笔者认为,对于“凡人”,其实“不放下也可以”的,叫做“我住于心”,意思是让心成为“我”的主人,“我(的欲望)愿意降级为仆从”、“寄人篱下”地随着心走,这叫做“随欲所心”。带着欲望这个“随从”的心,一样可以“随遇而安”,也同样可以“四海为家”。——a=a+i:无论我是什么a,i(我在)不变。
《心偈》心如工画师,巧手描千姿,万法重重叠,五蕴遍遍识:心集无边业,身败有限时,如心佛亦尔,体性无真实。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如佛众生然,蕴识转成智;心身得自在,皆因了相知,圆镜观内外,色空同月日。——笔者原创
衡量一个人是贫穷还是富足,不在环境,而在心境。人心在心境里所处的“状态”:无所住的状态还是必须在的状态,即中国儒学里所论述的“心性”。“心性”被西方人分为理性与感性(为简化方便讨论,这里把知性纳入理性范畴)。对现代人来说,“放下”这种心性的学问“没有道理”。什么人权、民主、平等、自由,皆有一大堆“不能放下”的理由——现代人确实越来越会“讲道理”。但往往是:站在“对”的立场,大家都有道理,都对。却没有人愿意正视一个事实就是:两个对立的道理之间会“打架”,小的就是个人烦恼,夫妻不和,大的就是国与国之间的争战。结果往往是:有道理才是没有道理;没有道理却是最有道理(参考本章下一节“难得糊涂”)。以《逻辑后缀学》的原理讨论:理性在“理论上”属于交集,但由于心性本质上没有任何约束(空集无所住),因此理性这个“交集”永远都因为不能“安分守己”而表现出(本质为开集的震荡与重复的)种种冲突,康德对“纯”理性的“批判”也就仅仅只能停留在“以理性批判理性”的层面;感性既有“是”判断范畴里开集性质的感性,也有“非”判断范畴里空集性质的感性。认为有权“可以”而拼命索求,就是开集性质的感性心性。开集性质的感性通俗的说法叫做“随心所欲”,“随心所欲”其实是反映了心境里的心性是受“欲”所困而没有自性,因此反而暴露了内心的贫瘠。故常常有人“奋斗成功”之后,反而有“心无处安放”的空虚感——我们企图确定,其实从来不能确定,我们以为“可以”,其实“从来没有可以过”——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心境里的心性“本来”就是“自由”的空集,空集的心性是“随欲所心”的,即任何“欲”都全包含、“安放”在“心”里。“本来”的意思也可以理解为“天赋”的,根本不需要追求。“没有”才需要追求——“追求”自由,其实就已经是“不承认”有自由,也就是“放弃”了“天赋”的自由。“非”判断逻辑属性的空集具有非逻辑推定的相干自由度,因此所有可能的“是”的集合“域”与空集的关系是具有百分之百兼容的真实关系。百分之百兼容意味着:“不排除”任何可能。即:空集的补集不同于非空集合的补集。后者是分裂性的泾渭分明:排除了其他“可以”之后才能确定“这个可以”;前者是真正有字面意义上的“全候补”性质:“任何情况下什么都可以”。因此:因是而是:“是”的矢量场或向量场具有收敛性及吸引性。“引而不发”的“引”一定是以“我”(自在的、全体的“我”,而不是“是”判断语境的“自我”)为中心,被“我”收敛、吸引的。具有收敛性及吸引性的“是”的矢量场或向量场,统称为“是”域。“是”域在物理学及数学领域的论述中,被称为“张量场”。张量场中的“张量”,在一般学术讨论中被认为具有“满足一切几何性质和物理规律皆与坐标(参考)系的选择无关的(不变)特性”。《逻辑后缀学》在此对张量的理解赋予更深刻的哲学思想:无论我是什么,“我在”不变,什么都是“我(在)”——无论“可以”向何方发出箭镞——“引”不变——任何“是(指)”都包含在“(我在)引”中。空集在“是”判断语境中依然具有集合的内涵:空集的补集是全集。在“非“判断的意境中则是一种全体性的内涵。因此,百分之百兼容也意味着:真实状态与真实关系是共属性的全体的关系。即:“非”判断是一种全体观。这是“非”判断逻辑属性的第五个重要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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