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爱的女人带着温柔出现,单身男人该逃避吗
过去的十年时间里,我一直在追求我心爱的女人。从她与别的男人相亲、相恋,直到结婚后,我才将那段感情深深地埋葬在心里。
十年后的现在,无意中打听到她过得并不好,并在去年六月份离了婚。
我们有过几次碰面,都是在同学聚会上。她和从前一样,依然那么漂亮。不同的是,如今的她眼里放出来的光,总是与含情脉脉有着不可救药的相似!
我轻轻剥开双手缠绕的十指,痛苦地捧着自己的脸:“傻瓜,那不是爱,你用任何方式也掘不出当年她体内的那份爱情。爱是上天注定的,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痛苦的回忆十年前的那个下午,我退了准备回家的那张火车票。捧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摆放在她上班的工业区的大门口,后面是一幅‘我爱你’的横幅,拦住了进进出出上班工人们的路。
当时围观的人很多,我单膝跪在强烈的阳光下等待她的出现。两个小时候后,她出来了。
她脸上并没有太多复杂的表情,只用牙齿生咬着干燥的唇皮,不卑不亢,一道血丝出现在唇口。那个上午我对她说过的那句话,她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我:“傻瓜,那不是爱,你用任何方式也掘不出我体内的那份爱情。爱是上天注定的,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她用她对我最初以为能感天动地的爱,彻底打断了能撑起我爱情脊梁下的最后一根肋骨。次日,我负气离开了那座城市。
二零一零年农历的十月二十号,我一辈子无法忘记当时的情景:
我像僵尸一样躺在使背脊失去知觉的雪白的床上,医院里安装的似巫婆眼睛一样的摄像头,能看清我像纸一般苍白的脸,却看不到我滴血的心。
窗外,狂风打着枝叶,冷雨袭击窗口。除了风雨交加引发的地震一样的嚎叫,根本就看不到春日里的花朵和秋夏结出来的累累硕果。
一切都过去了,我的生命里只有冬天,接下来还有鹅毛般的大雪与布满乌云的沉闷,和让人无法呼吸的黑压压的天一起向我袭来!
她的行为我不难理解,感情上所走的每一步都深思熟虑过。然而将这类思维强加在一个迫切需要热情和强烈排斥孤独的男人身上时,她所庇护下的责任将是对神圣爱情的亵渎!
满怀信心地过去几年,我牵着一丝未被斩断地希望一路迷茫,唯恐某一天某个结局变得突然敞亮!
多么荒唐!她拒绝我的字字句句,绝情到将骨子里的爱逼迫到荡然无存。恰恰这类爱是有灵魂的,傻瓜也分辨得出!这就是我爱她的感觉,将多年的情与爱集结在一块弹丸之地,能否荣升至沸点,一时半会自己总是难以摸清!
痛苦的思索这些年孤独惯了,太多黯然自怜的生活片段,使我面对刻意追求的东西变得麻木不仁。乃至越追求越悲伤,越坚强越迷茫。我的眼里时常含着两滴泪,稍有不顺,它不会第一时间掉下来,而是让从头到脚的悲哀,像洪水猛兽一般将片刻窒息的快乐吞嚼了,才慢慢流出。
我徘徊在月落乌啼的凄凉中,叹息十年前的今天不及今年的今天深沉。沉默了许久的狂风,疯了一般如破竹之势排山倒海,我寒掺不已。
记不清是哪个时间段,她与我的对话我依稀记得:世上没有公平,真正的公平都是建立在不公平之上。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将他所有爱的一半舍得融进一个女人的骨子里,但却有舍得将他毕生积累的财产打到一个女人的账户上!
她只是随便说说,可我似乎解不开这个疙瘩!我有自强的一面,与自信外表下的自傲一旦结合,最显而易见的便是强势包围下的自负!
一直以来,我无法将自负下的脆弱驱逐得淋漓尽致,最终导致那年那天,因为思念过度与体力不支而住进医院的荒诞行为!
色彩斑斓的季节
痛苦的决定痛苦是快乐击打快乐,快乐是痛苦偎依痛苦!
如今轻松安静的日子,带给我的仍然只有孤独和忧郁。历经了悲欢离合的种种情感,早已磨练了我适应孤独生活的能力。闲暇时,我不再看那些荒唐无聊的情感小说。出租屋里堆满了有关怎样学习英语、医学和一些经济方面的书籍,已经成了我茶余饭后的唯一精神粮食。
在她打算约我去看一场电影的那天,我配备了生活用的必需品和一些简单的食物,去距县城几十里的郊外,来了一段孤独的旅行。
我习惯了那样漂泊的生活,那里不会有什么忧郁和烦恼,更不会有清静时脑子里残留的一些痛苦的回忆。
我尽量回避游人如织的景区,安安静静躺在风吹草地悉索的山脚下。郁闷悲愤时爬爬山、透透气,还能对着山的那边肆无忌惮地大声吼叫。
我没有太大的兴趣留恋花香云淡的山水溪涧,迷茫飘荡的心境如断了魂的野鬼,哪里能让寂寞得以安宁就往哪个地方钻。书是没法看进去了,带来的只是求得心灵慰藉。
停留在这种糟糕透顶的、无聊至极的、重复着一个又一个悲哀的日子里,远离曾经的悲哀,舒坦胸襟,这是唯一释压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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