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语言学家和教育学家的角度分析赵婷是否“辱华”
从语言学家和教育学家的角度看华人女导演赵婷是否“辱华”(原创 2021-3-8于美东)最近看到一些文章无端抛出一些断章取义的东西指刚刚凭影片《无依之地》(Nomadland)获得金球奖电影类最佳导演奖的华人女导演赵婷“辱华”。从修辞学的角度,带引号的词就不是实指,而是另有所指。从中英文语义学比较的角度,中文思维和表述的习惯是由大到小,英文则是由小到大,比如说地址,中文是:国-省-市-区-街道-门牌号码,英文是:门牌号码-街道-市镇-州-国;表述时间,中文是年月日,美国是月日年,欧洲是日月年。中国喜欢用上位词,英语则喜欢用具体的下位词。比如描写动物的词,中国喜欢用“羊”表示所有的羊,而英语只有“山羊”“绵羊”等这样具体的词汇。(参见我写的《从羊年如何翻译成英语谈起》)在英语中“国”与“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中国喜欢“国-家”一体化,不过受西学(日语词?台湾词?)影响,近些年常常谈“家国情怀”。我觉得赵婷被抓小辫子就跌在了“国-家”,还是“家-国”这两个词的表述逻辑与歪曲理解上了。每个人的思想形成大多和个人经历有关,赵婷出生于1982年,从小父母离异,这是她感受不到家庭温暖,性格叛逆,16岁就流落异国去读书的缘故(有点像女作家三毛)。夫妻间能相守的前提是彼此忠诚,离异就是彼此欺骗背叛的结果。父母恩爱一生的最大受益者是孩子,有什么比作为爱的结晶而诞生更能表现对一个人生命的最大肯定呢?而父母离异受伤害最大的就是孩子,因为他/她生身父母是在谎言和错误中结合,这是对一个人生命产生意义的最大否定。所以赵婷所说“lies”应该是她小时候家庭中父母离异关系给她的伤害,现在被对多文化理解无知者生搬硬套成了“国”并任意外延为“辱华”。这个世界上有不同的行业和领域,每个人的特长和志趣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很多人都是在成长过程中逐渐发现自己的爱好与真正适合做什么的。赵婷在英国蒙特霍利约克学院获得了政治学学士学位,然后她来到美国纽约大学电影学院学习,在这里她找到了她真正的热爱并从此执着地走上导演生涯。2014年,她自编自导个人首部电影《哥哥教我的歌》入围第68届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摄影机奖,她凭借该片获得第24届哥谭独立电影奖最佳女导演奖。2017年5月20日,她自编自导的剧情电影《骑士》上映,获得第1届平遥国际电影展罗伯托·罗西里尼荣誉最佳导演奖和第33届美国独立精神奖最佳导演奖。2020年,她执导漫威电影《永恒族》,同年,执导由弗兰西斯·麦克多蒙德、大卫·斯特雷泽恩共同主演的剧情电影《无依之地》,该片入围第77届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最佳影片奖,第45届多伦多国际电影节特别贡献奖-年度导演奖 ,第45届多伦多国际电影节人民选择奖。2021年1月,棕榈泉国际电影节更宣布授予赵婷“年度导演”荣誉;3月1日获得第78届美国电影电视金球奖最佳导演,成为首位获得该奖项的中国女导演,同时是金球奖历史上首位获得最佳导演的亚裔女性、第二位获得该奖项的女导演。所以从赵婷的经历看,她说讨厌政治应该指她在英国学习政治学这段经历。她在电影导演这个领域才真正找到了她灵魂深处想寻找的东西。《无依之地》(Nomadland)是部很成功的片子,可以和另一部中美合作纪录片《善良的天使》(Better Angels )成为姊妹篇,这两部片子都反映了美国中西部下层人民真实的生活,他们善良,渴望更好的生活,但也常常无望和无奈。《善良的天使》由两届奥斯卡获奖导演柯文思(Malcolm Clarke)执导,制片人则是一位和赵婷一样年轻有为的华人女性-韩轶。2017年《善良的天使》在纽约首映时我去参加,有幸和他们谈话合影。 《无依之地》与《善良的天使》是中美两国人民相向而行的合作成就,反映了美国人民在“无依之地”对“善良天使”的渴望,反映了中美两国友好合作对普通民众福祉的重要。相信东西方文明交流与融合的希望在民间,在中美两国年轻一代。从羊年英语翻译把西方媒体搞疯看英语的缺陷(原创)2015-02-22 随着中国国家实力的提升和海外华人的增多,西方对中国文化的报道也越来越多。在华人最重要的节日春节到来之际,西方各大媒体也纷纷向中国表示新年祝贺。但是,在羊年如何翻译这方面,却让西方媒体着实犯了难,一时间关于中国羊是何种羊的问题被争得不亦乐乎。《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选择了山羊(Year of the Goat),《今日美国》(USA Today)选择了绵羊(Year of the Sheep), 而《纽约时报》最奇葩,在情急无词之下将羊描述成任意反刍有角动物(Lunar New Year celebrations to welcome year of 'any ruminant horned animal')。为什么对中国人如此简单的羊却会把西方媒体搞疯?直接原因就是英语中只有各种羊的具体名称,山羊(goat),绵羊(sheep),大角羊(ram),却没有羊这个各种羊的统称对应词。羊之于山羊,绵羊,大角羊,属于集合词(collective noun),上义词(superordinate noun),而山羊,绵羊,大角羊之于羊则属于内包词 (inclusive noun),下义词(hyponym)。其实不只羊,其他表示物体和概念总类的英语普通名词(common noun)在和中文对应的时候都普遍存在这种缺乏上位集合词的缺陷,如:鸡。英语只有rooster(公鸡),hen(母鸡),chicken(小鸡); 笔,英文只有pencil(铅笔),ball pen(圆珠笔)。。。在这种上位词缺位的情况下,当中文向英文转译的时候,就无法找到一个同义相当的英语概念词汇,只能用一个下义词代替,或者采用低一级的描述法-这是儿童学习语言时,多采用的方法。如一个儿童不会说公鸡,母鸡,他会说爸爸鸡,妈妈鸡。英语当然也是有词汇的上位,下位语义概念的,但观察一组上位词和下位词的中英对比,我们会发现汉语上位词 和下位词之间多是有构词法关系的,而英文却多是毫无关系的。也就是说在语言的物质层级汉语构词法是普遍有意义逻辑关系的,而英语没有或少有意义逻辑关系。这造成在同样语义量的情况下,汉语要比英语在词汇的物质层经济得多。这也是我们认为汉语是一种表意文字的在构词法层面上的依据。为什么英语会出现这种严重的上位词缺位情况呢?这和英语是一种表音文字有关。词汇 的命名有任意性,这种任意性不加文字学家的处理,直接按发音记录下来或直接按发音引入,虽然在初级阶段可能造词快,吸收新知识快。但也很容易消化不良,割断一种语言本身的内在逻辑和系统,形成大杂烩现象。英语词汇的这种无限且无序的膨胀,已经开始显现其蕴含的严重危机。据 统计,15%的美国在校学生存在读写困难(learning disability),这不能不说和英语的难掌握有关。而另一项值得关注的数字是:作为一种与语言智力有关的还不能确定发病原因的病症-美国自闭症儿童患者的人数在逐年增加,从2000年1:2000的发病比率发展到2006年的1:166的发病比率。作为一种致病原因假说,笔者认为这和美国双语家庭的 增加及英语本身逻辑系统混乱有关。如果英语对将其作为母语的人都掌握困难,那么它是不是有资格作为国际共通语言让持其他母语的人作为第二语言来学呢?我相信,在二十一世纪, 更高级,更逻辑,更经济的汉语必将代替英语成为世界最普遍使用的人类共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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