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真话的眼科医生之死》
纪实文学罪恶系列之三
作者丁子
撰写这篇纪实文学作品的动因来自去年春天，一位在九省通衢官衙里当差的年轻朋友，给我发来一份他从武汉某派出所存档资料里搞到的一份训诫书，受到训诫的人是一位眼科医生，因为这位眼科医生敢说真话，第一个在互联网上曝光了他所知道的惊天秘密，所以才被传讯到警局接受聆讯，从而被迫出具了这份训诫书。
世界上后来发生的令人痛心疾首的惨烈现实。证明了这个良知未泯的眼科医生的无辜和诚实。这位眼科医生因此得到世人夸赞，人们褒誉这位眼科医生，夸赞他是现在依然在肆虐世界的这场持续了三年之久的新冠疫情的第一个吹哨人。
最令人痛惜和哀伤的是，这个“”新冠疫情'第一吹哨人。却自己也不幸染疫身亡，因此当我看到了武汉的年轻朋友用邮件给我发过来的，这份上面盖着官衙红色印鉴和受训诫者签名指印的吹哨人训诫书时，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淌下来了。
敢说真话却无端地受到训诫，而世界后来遭遇到的这场空前大劫难又毋庸置疑地证实吹哨人的担当和良知。
当然这份训诫书上也有执行训诫任务的官衙差役的签名，顾及到这两位官衙差役的脸面，在此文中我就隐去其名，但是我想，现在这两位执行训诫任务的官衙差役应该也是很尴尬的。他们不可能会心安理得，可能也是会时常有梦魇纷扰的。
情何以堪啊！可能这场肆虐世界的疫情至今依然得不到遏制，这就是第一个吹哨人李文亮的魂灵不散，因为他很难闭眼啊！
为了统一风格，此篇依然袭用前两篇用得娴熟了的伎俩，都用大明王朝做背景来铺陈故事吧！

一、大明王朝天启年间，九省通衢爆发不明疫情
现代史学家们常常把大明王朝衰落的罪责都加在了明朝的第十五个皇帝明熹宗朱由校的头上，说他“因嬉乐
过度成病（一说曾落水，留下病根），于1627年服用“仙药”而死，终年23岁，谥号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庙号熹宗，葬于德陵（今北京市十三陵），这也是大明朝营建的最后一座皇陵。
明熹宗有三男二女，无一长成。终无子，遗诏立五弟信王朱由检为皇帝，即后来吊死在煤山的明思宗崇祯皇帝。其实史官的那支生花妙笔从来就不是什么丹青铁笔，而就是一支可以随意涂鸦的画笔，就似如现代幼稚园里那些童心未泯的娃娃们一样的，想给自己画的图画涂抹上什么颜色，都是率性所为，根本就没有什么章法。而且涂抹得越斑斓，越让后人看不清这画的究竟是什么，则才越显得高深莫测，这让后人考究起来也就越有嚼头了。
史官称明思宗朱由检继位后，大力铲除阉党，勤于政事，生活节俭，曾六下罪己诏，是位年轻有为的皇帝。至于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则不怕天下人不信，反正丹青铁笔这样写了，这就该算是盖棺论定了。
其实天启年间的大明王朝的境况和后来历代王朝到了日渐凋零的穷途末路时的境况都是差不上许多的。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世间哪有擎天手？这天要塌下来，你能肩挑二百斤麦子走十里山路不换肩，你能扛得住女娲补天的那块重万斤的七彩巨石么？所以时下在皇城根的斜街陋巷里，就流传着这样一个小段：说北京城里常常给宫中御膳房送点心的那家庆丰包子铺老板焦虑得几乎头发都白了。因为邮路不畅。他已经很长时间收不到湖南老家寄来的腊肉了，他怕没有腊肉他的铺子再也做不来符合当今圣上是胃口的点心了。而失掉天恩圣宠，就意味再不会有白花花的银子进账，甚至包子铺也会倒闭关门，你说，际遇此情此景，这老板他能不一夜白头么？
其实，大明王朝覆灭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史官那只涂鸦笔写的那些什么：八旗铁骑神勇彪悍，崇祯多疑，以"擅杀岛帅(毛文龙)"、"与清廷议和"、"市米资敌"等罪名，自削臂膀，将国之干臣袁崇焕凌迟处死，等等，这些似乎已经盖棺论定了的武断结论。
更不是坊间流传的什么。李闯王进了北京城后，官兵集体腐化堕落。几乎天天过年，大将刘宗敏霸占了山海关守将吴三桂的小妾陈圆圆，才让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引清兵入关，吴三桂当了汉奸，大明朝却完蛋了。这种民间口口相传的话本。
追究大明王朝衰落的根本因由，该由天启年间算起，因为在天启年间，不仅仅发生了诸如 ：张居正复官平反、白莲教起义，荷兰入侵、澎湖之战奏凯，陕西固原民变平息，辽东宁远大捷，京师王恭厂火药爆炸死伤几万军民……这一桩桩一件件足可撼动大明社稷江山的大事。还爆发了两次至今依然让人刻骨铭心的大瘟疫。
第一次发生在大明王朝天启N年（对了明熹宗朱由校只当了7年皇帝，天启是不该有N年的，看官们姑且就当我是张冠李戴吧），
疫情起源在广东佛山，罪魁祸首是两种生物，就是面目可憎的果子狸和蝙蝠，就这种生物做宿主，把病毒传染给了人类才爆发了瘟疫的。人类给流行瘟疫的这种来自果子狸和蝙蝠病毒起名叫非典，英文名是SARS。这次非典疫情爆发后仅流行了九个月就被人类社会有效地控制住了。虽然也在世界范围造成了不少的伤害，据说全球也有34个国家的人被感染，死亡人数也有几百人。但是这和第二次瘟疫给世界人民带来的伤害几乎就微不足道了。
本篇要细细道明的是第二次瘟疫爆发期间发生的故事，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名字叫李文亮的眼科医生。
在这里我倒是要多唠叨几句了。按宗谱考究，倘若这位名字叫李文亮的眼科医生如果早出生300年。他或曾可以像皇城里前门大街那些八旗子弟一样，提着鸟笼，手里捧个瓦罐，游走在大栅栏八大胡同的街头巷尾遛鸟、斗蛐蛐，岁岁也都有朝廷补贴的月俸。日子过得会很滋润呢？
然而生不逢时，李文亮晚出世了300年，岁岁都给八旗子弟补贴月俸的那个朝廷已经被扫进历史垃圾堆了。当年只会街头巷尾遛鸟、斗蛐蛐的八旗子弟也只能自谋生计，皇粮是没得吃了。可日子还是要过的。
当然以上一番调侃，不是说李文亮，他宗谱虽是旗人，但李文亮绝不是纨绔子弟。他父母都是谦和淳朴的普通乡民。而李文亮天生聪颖，学业有成，年轻轻就考进坐落在珞珈山下的武大医学院，进修专研医术。经过七年寒窗苦读，李文亮终于夙愿得偿。成了一名可公开挂牌执业的医师。从武大医学院毕业后，李文亮到福建厦门市某医院工作了整整七年。前年才调回到九省通衢的武汉市中心医院眼科做主治医师。武汉市是李文亮的母校所在地，这里有他很多同学，他的这些同学也都是武汉市各大医院的骨干医师。
乙亥年11月中旬，就有来自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的七名患者陆续到武汉市中心医院就诊、这七名患者的症状虽然略有差异。但都和十八年前的那场让人们恐慌的
SARS相似，因为接诊的医生就是李文亮的同事，而且武汉市中心医院很快就出现了接诊的医护人员被这七名患者传染的病例。此讯息先在医院内小范围传播，身为医者的李文亮获悉之后。出于良知和一个医者本该具有的医德。乙亥年腊月初五，李文亮便率先在自己微信群'武汉大学临床04级"里,发布了武汉市中心医院接诊的这来自华南海鲜市场的这七名患者的病情症状，就医过程和此病可人传人的相关信息和图片。
由此李文亮医生被官衙钦定为:在互联网上发表不实言论，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制造人心恐慌的“八谣”之一，至于八谣的另外七人是谁？似乎与本文无涉，就不好再问究了吧。

二，黑白颠倒，舔狗咬残月亮，这世界还有正义么？
在中国北方有一句广泛流传的儿歌这样唱道：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过年””腊八节就是每年农历的腊月初八，这个中国传统节日的主要习俗就是喝腊八粥。腊八节也是佛教盛大的节日之一。据传，腊月初八这天是佛祖释迦牟尼成道之日。古印度人为了不忘佛祖成道以前所受的苦难，也为了纪念佛祖在腊月初八悟道成佛，便在腊月初八这天以吃杂拌粥作为纪念。
自从佛教传入中国，各寺院在腊八节这天，用香谷和果实做成粥来赠送给门徒和善男信女们。腊八这天，各寺院举行法会，效法佛陀成道前牧女会用香谷和果实等煮粥供佛，名为腊八粥。腊八节本为佛教节日，后经历代演变，逐渐成为了中华民族家喻户晓的民间节日。
李文亮医生刚刚喝完腊八粥，就收到了武昌警局要他明日到警局聆讯的传票。原来，李文亮发在武汉大学临床04级"微信里,的武汉市中心医院接诊的来自华南海鲜市场七名患者的病情症状，就医过程和此病可人传人的相关信息和图片。已经在互联网上发酵了，转发点击量超过百万。已经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武昌中南路警局的一位杨姓副所长指令本所一位胡姓警员执行对李文亮训诫。
因此李文亮才刚喝完腊八粥就收到了到警局聆讯的传票。李文亮是一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进局子的体验是此生从来就没有过的。收到了警局限时去局子聆讯的传票，心里当然是忐忑不安了，但官衙传下令牌，草民又哪敢不从。无奈之下，李文亮只好硬起头皮去接受聆讯。但他毕竟是从来就没有进过局子啊！所以心里还是战战兢兢的。因此翌日他央求与自己交好的一位同事，陪他一起到警局接受训诫。
至于李文亮到ji警局聆讯都经历了那些情形，在此就不好用浓墨渲染铺陈了。只是根据后来获悉的资讯，告诉看官们几个该慎重甄别的细节。据后来官衙发布的通告中道明，现在世上曝光的这份训诫书上虽然有两位警官的签名，但其中的徐姓警员只是当日的值班民警，他并没有参与对李文亮的训诫谈话，整个训诫过程都是胡姓警员一个人独自完成的。
至于被训诫者李文亮的惊恐之态，似可从这份训诫书那几枚鲜红的指印和写在最后的这段训诫辞里窥见一斑：郑重地告诫你，如果你固执己见，不思改悔继续进行违法活动，你将受到法律的制裁！你听明白了吗？
受到这番振聋发聩的训诫后，显然李文亮不仅是心惊胆颤，而且手一定是也发抖了的。因为下面被鲜红指印覆盖着的那两个“明白”字迹简直就像幼稚园孩童在受惊恐下的涂鸦，怎么看这也不像是出自一个大学生的手笔。这其间的疑惑就不必深究了。在大明王朝这清明世界 朗朗乾坤的歌舞升平岁月里，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诬良为盗，甚至蒙冤被砍了脑壳的事例还少么？
在喜欢煽情的文人墨客笔下，常用高天上悬挂的那轮皎皎明月来比喻人世间有良知有担当的高风亮节志士的行操。虽然有些时节，高天上的那一轮明月也会被舔狗咬残了。但在静谧的夏夜，人们仰望星空，依然能够看到，即便是被舔狗咬残了的那轮皎皎明月，其光辉也是那些只会眨眼的星辰没法比拟的。李文亮医生就该是高天上的那一轮明月，虽然他在被训诫被恫吓时也战战兢兢，但是他不辱没良知不玷污医德敢说真话的高风亮节。是天地可鉴日月可昭的！而哪位执行训诫的胡警官，无论他的训诫辞说得多么冠冕堂皇，则注定会人神共愤，落得个千夫所指受人诟骂唾弃的下场……
三、不幸染疫身亡，敢说真话的英雄走了，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就在李文亮医生被警局训诫后的第三天，他在武汉中心医院眼科门诊收治了一名82岁的女性眼病患者，与其有近距离接触。该患者1月7日发热，后确诊感染新冠病毒，于1月23日病逝。1月10日，李文亮医生出现发热症状，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发热门诊就诊，并在外住宾馆隔离。
根据现在依然能搜索到的信息显示。李文亮医生1月12日在武汉中心医院眼科二区住院，1月14日转入呼吸三区。1月15日、19日、20日、21日，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专家多次研究诊疗方案，还请院外专家为李文亮医生会诊。因病情较重，征得李文亮医生同意后，1月23日凌晨转入重症监护室。1
月27日前，武汉市中心医院不具备做核酸检测的资质和条件，李文亮医生和医院其他职工患者都未做核酸检测。设施改造后，1月27日，武汉市中心医院南京路院区开始试运行核酸检测。1月28日、1月31日，医院2次对李文亮医生做了核酸检测，第一次结果为阴性，第二次结果为阳性，李文亮医生确诊感染新冠病毒。2月6日上午，李文亮医生病情有进一步恶化风险。医院联系了北京援汉知名专家进行会诊。2月6日18时20分，将李文亮医生转往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完善各项呼吸支持治疗。
武汉市中心医院对李文亮医生的救治高度重视，积极进行对症支持治疗，多次组织院内外专家会诊。为李文亮医生会诊的院外专家表示，从李文亮病案看，医院治疗规范，能够根据病情调整药物和措施。医院建议采取和实际采取的重要医疗措施，均征求了李文亮或其家属意见。
2月6日18时55分，李文亮医生转至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呼吸重症监护病房，给予高浓度氧治疗。19时20分，李文亮医生出现神志模糊，心率、血压进行性下降，立即推注肾上腺素强心，开放血管通道积极补液扩容提升血压；同时进行气管插管，有创呼吸机维持呼吸，持续胸外心脏按压，冰帽保护脑部。21时30分许，上体外心肺复苏仪，辅助持续胸外心脏按压，继续进行心肺复苏抢救。22时40分许，启动ECMO抢救（武汉市中心医院仅有一台ECMO，1月20日开始供另一名职工患者救治使用，医院从武汉亚心医院借来一台ECMO用于抢救李文亮）。23时许，武汉市卫健委协调北京援汉专家到现场参与抢救。2月7日2时58分，李文亮医生心电图呈直线反应，宣告临床死亡。抢救期间，武汉市中心医院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抢救，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要放弃。
组织抢救的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负责人说，李文亮是我们的同事，又很年轻，我们不希望他走，只要有一点希望我们就不愿放弃，当时就是想尽全力救活他，所以抢救了很长时间。李文亮的主诊医生表示，虽然没能挽回李文亮的生命，但对他的治疗是规范的，抢救是及时的，大家尽了最大努力。
2019年12月9日，李文亮医生从眼科门诊轮转到眼科病房工作。2020年1月6日，李文亮医生收治了一名82岁的眼病患者。该患者1月7日发热，后确诊感染新冠病毒，于1月23日病逝。1月10日，李文亮医生开始发热，在武汉市中心医院发热门诊就诊。

1月12日，李文亮医生在武汉市中心医院眼科二区住院，入院诊断为右眼急性结膜炎、肺部感染。1月14日，李文亮医生双肺感染加重，转入呼吸三区病房。呼吸三区安排李文亮医生住单间隔离，组织专人轮班护理，即时监测血氧饱和度、心率、血压，给予呼吸支持和抗病毒、抗感染、化痰、护胃等对症支持治疗，使用激素和丙种球蛋白。1月15日至1月18日，根据李文亮医生的病情，主诊医生适时调整有关药物和治疗方式。

1月19日，李文亮医生间断发热。下午，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主任医师、新冠肺炎院内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查看李文亮医生病情，提出治疗意见。当晚，医院请华中科技大学同济医院呼吸与危重症医学科教授、武汉市新冠肺炎救治专家组组长为李文亮医生会诊。

1月20日至22日，李文亮医生没有发热，但喘气症状仍然较重。1月15日、19日、20日、21日，新冠肺炎院内医疗救治专家组组长、副组长等院内专家多次查看李文亮医生病情并提出诊疗意见。

1月22日23时50分许，李文亮医生如厕后出现喘气、呼吸困难等症状，血氧饱和度下降至88%，经治疗后症状稍缓解。主诊医生再次告知其病情较重，征得其同意后，于1月23日凌晨3时30分许将李文亮医生转入重症监护室。

1月27日以前，武汉市包括市中心医院在内的多数医院不具备核酸检测资质和条件。经设施改造升级后，1月27日武汉市中心医院开始试运行核酸检测。1月28日、1月31日，医院先后两次对李文亮医生做了核酸检测，第一次结果为阴性，第二次结果为阳性。1月31日，李文亮医生确诊感染新冠病毒。

1月31日至2月3日，李文亮医生无发热，呼吸急促有一定缓解，但精神、食欲欠佳。2月4日中午，出现呕吐，咳嗽频繁，伴喘息加重，经治疗后症状缓解。2月5日，李文亮医生无发热，但静息状态下仍有喘息、气促，床边胸片提示右侧肺炎加重。2月6日，李文亮医生肺部病变严重，且病情有进一步恶化风险。经院内专家组会诊，建议转到条件更为专业的后湖院区，经征得李文亮医生及其家属同意后，于18时20分许，由主诊医生和两名护士陪护李文亮医生转院区。18时55分许，到达武汉市中心医院后湖院区。

2月6日19时20分，李文亮医生出现神志模糊，心率、血压进行性下降，立即推注肾上腺素强心，开放血管通道积极补液扩容提升血压。同时进行气管插管，有创呼吸机维持呼吸，持续胸外按压。21时30分，上体外心肺复苏仪，辅助持续胸外心脏按压，继续进行心肺复苏抢救，并给予积极的药物复苏。22时40分许，使用医院从武汉亚心医院借来的ECMO（体外膜肺氧合机，俗称“人工肺”）对李文亮医生进行治疗。经武汉市卫健委协调，北京协和医院专家赶到抢救现场。2月7日凌晨2时58分，李文亮医生心电图呈直线反应，宣告临床死亡。3时48分，医院发布了李文亮医生去世的消息。
一个不肯辱没良知不亵渎医德敢于说真话的眼科医生就这样走了。他走时正是黎明时分，东方天幕已经展现出了一抹鱼肚白，但广袤星空依然是漆黑一片，那无数颗星星依旧在眨闪着眼睛，但江城的黎明静悄悄。人们还都在睡梦中。此刻也许没有什么人知道，那个敢于说真话向人类社会示警的第一吹哨人已经以身殉职，他自己年轻的生命也毁灭在了这场疫情中了……
可他才仅仅35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