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杰和曹长青谁更像红卫兵》

  ——评点余杰系列第十一

庄晓斌

余杰先生在评点黎蝸藤《客觀看待中華文化的定位》一文商榷中写道：“此文標榜「客觀看待中華文化」，其實延續十九世紀末梁啓超發明「中國」這個概念之後、國共兩黨聯手打造的大中華、大一統的民族主義話語，既不客觀，也不中立，迂腐之氣，撲面而來，邏輯混亂，不忍卒讀。文革大批判的話語套路 該文一開頭就說：「在中國乃至華人社會，偏激的史觀與史論都很受歡迎，個中多少帶有獵奇、反權威、政治情緒的緣故。」這是典型的文革大批判話語套路：先給你定一個偏激、反動、反革命的罪名，你的文章和思想全都一無是處。既然有資格給你定罪，就說明定罪者本人乃是光榮、偉大、正確。這背後是一種威權主義的思維和居高臨下的態度，而不是西方學界習以為常的那種平等討論問題的方式。” 

以上是余杰先生对黎蝸藤的文章做以点评的一段文字。余杰给黎蝸藤先生扣上了个這是典型的文革大批判話語套路：先給你定一個偏激、反動、反革命的罪名，你的文章和思想全都一無是處。既然有資格給你定罪，就說明定罪者本人乃是光榮、偉大、正確。這背後是一種威權主義的思維和居高臨下的態度，而不是西方學界習以為常的那種平等討論問題的方式。” 

初看以上的文字，人们还说不定会以为已经加入了美国籍的余杰先生会真的用西方學界習以為常的那種平等討論問題的方式。来理辩和商榷《客觀看待中華文化的定位》这个大是大非的问题呢。但是很遗憾，人们没有看到余杰先生的这种高姿态，而看到的恰恰是相反。除了这篇评点黎蝸藤《客觀看待中華文化的定位》一文商榷中，似乎是降低了分贝，言辞也似乎柔和些之外，其余在洋洋十余万言的《今生不做中国人》大作中，我们还能看到读到些什么呢？诅咒、谩骂、撒泼、放赖，棍子棒子一起来，诋毁造谣不择手段，没有一点点的论据就随意地扣帽子下结论，甚至一锤定音，盖棺论定，这些难道不是典型的文革大批判話語套路？不是火药味十足的，比文革大批判还要“拿起笔做刀枪”的造反派红卫兵的惯用伎俩吗？甚至在余杰的这本大作里，连造反派红卫兵的大无畏精神也彰显无异的、余杰竟然能叫嚣说：“即使十三亿中国人食他之肉寝他之皮他也无恐无惧。”看来文革闯将蒯大富、王大宾和谭厚兰总算是后继有人了的。他们当年未竞的事业，终于有人来接班完成了。而且青出蓝而胜于蓝，恐怕当年的文革闯将蒯大富、王大宾和谭厚兰们也未敢喊出振聋发聩 的“即使十三亿中国人食他之肉寝他之皮他也无恐无惧。”的豪言吧？而今已经发誓今生不做中国人的余杰却敢比铁屋里的呐喊更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谁还敢说造反派后继无人呢？

我们就来盘点一下余杰的典型的文革大批判話語套路，更是火药味十足的，比文革大批判还要“拿起笔做刀枪”的，用造反派红卫兵的惯用伎俩而杜撰出来的大字报经典汇编《今生不做中国人》吧!为了看得清晰，我们逐条罗列：

其一，余杰一言以蔽之，饶宗舆的国学就是奴隶学，却在一整节里拿不出一条证据来证明饶宗舆大师的奴颜和媚骨在那里。我甚至怀疑余杰是否真的拜读饶宗舆大师的几本著作 ，是不是也像文革时幼儿园里唱的那句儿歌“林彪孔老二都是坏东西”一样的。一颗玲珑剔透的童心根本就不知道林彪和孔老二为何物，只是咿呀学语就唱得朗朗上口了。余杰大约也是这样的，只是知道了南饶北季的盛名，就来“为作新词强说愁”吧？如若不然，怎么整整的一小节里，竟然拿不出一条论据为自己扣上去的大帽子做佐证呢？

其二，余杰抨击”李敖是制度套利者给出的证据也仅仅是李敖至死都不离开民主的台湾。对此我在此前的文章已经驳示过了。在此不必赘述。我倒是觉得揭示李敖是制度套利者应该揭穿李敖舔共媚共的一些言论应该更恰切些。但是余杰没有这样做 。反而语焉不详地 说了些废话，这就让人有了种吃不到葡萄说酸的感觉了。

其三、 余杰抨击金庸就是韦小宝。所为自己立论的根据就二条，一是金庸和中共有血海深仇，却一头扎在了仇人怀抱，二是金庸不收央视的几百万改编费，而对某出版社却分文不让是杀贫济富。余杰的这两条立论的根据有那一条能够站得脚？

其四、余杰抨击曹长青亵渎了刘晓波的遗产，可是整整一个小节近二千余字，读者们只见余杰用刻毒的言辞嘲讽曹长青的伪善做作和在台湾的不受待见之外，可见到一个字是列举曹长青是如何亵渎了刘晓波的遗产证据了么？没有啊！你这不是文不对题，说了二千多字的废话么？除了表达出你对刘晓波的遗产的独吞之心，就是你对曹长青先生独有的那份歹毒。除此读者们还能看到什么？

其五、余杰讥讽黎蝸藤先生说：“總而言之，中華文化最大的特徵，不是子虛烏有的「四大發明」（不過，黎先生若願意一生躺在四大發明上面睡大覺，那也是他個人的自由），而是太監制度、女子纏足、絕對皇權專制、科舉制等等。這些元素爲中華文化打上了虛偽和野蠻的烙印。”

难道余杰对东西方的历史文化了解真的是如此肤浅么？无怪乎我要如此质问余杰先生了，你对东西方的历史文化了解得究竟有多少？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中国才有这些太監制度、女子纏足、絕對皇權專制、科舉制么?去翻看一下中世纪宗教裁判所的种种酷刑，再到古罗马教廷的秘典馆和伊斯兰清真寺的藏书楼里去不补补课再来大发议论吧！你以为这等陋习酷法，皇權專制、科舉取仕的章法 只有中国才有么？而且就是我们的老祖宗们发明的么？

其六、余杰的浅薄和狂妄还不仅于此，他的笔锋所向几乎囊括了当代中国的所有精英名流、几乎在所有的领域里，他都有话语权。从国学大师到北大的学者、教授、从经济学的翘楚到国民党的高官、大佬、甚至连和他一样有毒舌之称的李敖、曹长青之辈，他也能对其吼上几嗓子的。他余杰简直就是古今第一名嘴了，真的是比金圣叹还“今生叹”了。但或恐余杰他“今生的这一声叹息”，也只能是生不逢时了。

留园网的一位网友在我挑战余杰的帖子后面跟帖写到：“余杰曾学富五车， 先后在哈佛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加州大学柏克利分校、史丹福大学、芝加哥大学、巴黎第七大学、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雪梨科技大学、莫纳什大学、海德堡大学、法兰克福大学、香港中文大学、国立台湾大学等学府访问和讲学”我当然并不否定余杰的学识的。作为科班出身的堂堂北大中文系的文学硕士，当然不会是名不符实的绣花枕头的。但是正如我在独立评论网站里在和一位网友理辩时写过的一段话：博士究竟算什么鸟？我还真的是就不很清楚的。当然在此我并没有贬低莘莘学子苦读寒窗才熬得到一纸文凭的歹毒，更没有吃不到葡萄就喊酸的嫉妒心理。而是实话实说，尤其是在这精英爆棚又都是披着一件斑驳的马甲来潜水的地界里，我就更分辩不清博士究竟该算是什么鸟了。是麻雀、乌鸦抑或是鹰隼？但在许多年以前，我曾在一本小说里读到了这样的一段话：“知识并非对人人都是有用的，正如自然界的花果，可以被人酿成造福人类的蜂蜜，也可被人分解成伤害人类的毒液。虚伪的知识远不如诚实的无知，后者只能危害自己，而前者往往遗害别人。”就拿网友刚才和刘先生理辩时说的话做个比方吧。假如一个航天学的博士利用自己的知识没有走正道，而是入了歧途。就当是抢了银行吧，虽然因为他知识渊博思维缜密，可能就真的成功了，他也由此获得了很多钱，但这种行径是不能够叫做本事的。这是犯罪啊！倘若把这种高智商的犯罪行为也看成了是本事了，这只能说明有此心态的人心地也一定是邪恶的！我还知道习近平也是有博士学位的，而元首的幕僚葛培尔更是堂堂的帝国大学的博导，这可是要比博士还高出一个档次的。但是他们的知识都给文明社会带来了什么。这就不需细说了吧？
我尊重余杰先生的学识，当然也希望余杰先生真能够像他表述的那样，不是用“這背後是一種威權主義的思維和居高臨下的態度，”而是用 西方學界習以為常的那種平等討論問題的方式。”来讨论和商榷、理辩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这个问题 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究竟如你所言是野蛮文化，，还是如我的理解是精粹和糟粕同在中华和欧美共融的问题。我们都拿出确凿而无懈可击的论据来说明这个问题。好么？至于你现在撰著的这本书在我的眼里，你这就是用造反派红卫兵的惯用伎俩而杜撰出来的大字报经典汇编。你余杰是比聂元梓不差毫厘的。你甚至连那两位最著名的党棍党鞭张春桥和姚文元都不上的。他们写出的论文，还蕴含了大量的历史知识，而你的《今生不做中国人》一书中，除了诅咒、谩骂、造谣、诋毁还有什么？你在书中所罗列的一系列在中国发生的恶劣事件，那也不是你的独创，只不过就像你曾谴责桂民海的香港巨流文化出版公司出版的那些部\政治禁书一样的，依靠在网络上东摘西拼，把别人已经放馊了冷饭再来热炒。请问余杰先生，你的书里搜集了这样多的恶劣事件。哪一桩哪一件是你余杰经过实地调查才撰写出来的？哪一桩哪一件不是你在网络上东摘西拼，用移花接木的抄袭手段拼接在自己的书里的？这就像你当年把朱大可的那句话“皎洁的月光照亮了杀手溅血的笑容与刀具。”改写成你自己的“皎洁的月光映着鲜艳的血迹，闪亮的刀光照出武松畅快的笑容。”并毫不脸红地收录在你的铁屋的呐喊一书路套是毫无二致的，

此等行径，无论你掩饰得多么巧妙。我都认定你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抄袭。这也是会令所有的文化人不齿的。就你这样的一个超大号的红卫兵，竟然能洋洋不惭地谴责别人是什么：“迂腐之氣，撲面而來，邏輯混亂，不忍卒讀。文革大批判的話語套路 該文一開頭就說：「在中國乃至華人社會，偏激的史觀與史論都很受歡迎，個中多少帶有獵奇、反權威、政治情緒的緣故。」這是典型的文革大批判話語套路”

真是见过不要脸的，也没有见过比你余杰还不要脸的了。敢问余杰先生：你可知人间还有羞耻 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