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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1★★☆♂] 于 2022-05-19 8:38 已读 57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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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这是一个不得不说的故事。因为这个故事涉及到两位艺术家。而且一位还是泰斗级的人物。然而,不把这个故事讲出来。本书后面的一些内容就会显得苍白无力。因此,只好不再顾及什了。故事涉及的三位主人公,其中两位是公众人物,从法律的意义上,不涉及隐私权的问题,因此也只好直呼其名,而对另一位主人公,还是袭用前面的笔法,为其起了一个化名。而这个故事,就是这第三位主人公亲口讲述的。


他对“星探”记者所作的心灵告白就是这样说的:“我不知道,在爱情的领地里,年青和青梅竹马算不算优胜的法码,但在这一场狭路相逢的爱情争夺战中,我却输得好惨!输得莫名其妙,输得好困惑啊……”


     这是一桩发生在师长和学生之间的情感纠葛。二零一四年五月初,已近古稀之年的杨明(化名)向“星探”记者道出了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秘密,下面就是杨明的讲述:


  “李谷一虽然出生在云南昆明,但她却是在湖南长沙长大的。我们两家是邻居,父辈间就交谊颇深。我比李谷一大半岁。从上幼儿园时起,我就是李谷一的“护花使者”,李谷一清纯娇媚,很招人喜爱,许多男孩子都喜欢和她玩,但幼小时的我就把李谷一看成是自己的专利,得天独厚的家庭优势使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从小学、中学,我们都是最好的朋友。两家的家长们对我俩的关系甚至在公共场所都以亲家互称。


李谷一自幼能歌善舞,。她父母见女儿很有天赋,便也支持女儿在演唱方面能有所发展,李谷一十五岁考入湖南艺术专科学校。毕业后,进入湖南省花鼓剧团,并很快就成了该团的台柱子。


而我总是习惯把自己和李谷一的命运捆绑在一起去考虑问题。高中毕业时,酷爱理科的我本来打算报考北京的清华或上海的复旦,但因李谷一在湖南,我也就弃理从文,报考了湖南大学的中文系。那时,我们度过了一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我经常去李谷一所在的花鼓剧团看她演出,只要有闲暇,也去看她排练,给她送水果送好吃的食物。我俩已经发展成一对青梅竹马的恋人。


文革开始后,李谷一所在的花鼓剧团整团人员都在一九六六年被下放到湘西瑶寨,李谷一也在瑶寨当了整整八年的赤脚医生。而我虽然没有被发配到广阔天地里去锤练一颗红心,有幸分配到长沙的一家事业单位工作。这八年间,也数不清我究竟去了多少次湘西瑶寨了,每次去,都给李谷一带去好多她最喜欢吃的长沙小吃,那些年,我的日子都是怎熬过来的就不必细说了,反正是我的心都在湘西,都在李谷一的身上。


好容易熬到了一九七四年,李谷一和她的花鼓剧团终于返城了,她可以又登台演出了。我为她高兴,也是为自己的未来高兴啊!


那时两家的家长们已经为悄悄地我们筹备婚事了,说好了等过完春节我们就结婚。没想到,像我们这种几乎是铁打的婚姻,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危机。


  当时我找到单位领导哀求,领导答应了可以分给我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当我兴高采烈地把我多日奔走而争取到的好消息,告诉李谷一时,她却出乎意料地说:“我根本没有想成家的事,我要继续深造,去北京报考研究生。”


我当时一下子为李谷一的决定,惊诧得嘴巴都闭不上了。已往李谷一从来没有过不与我商量就作出如此重大的决定。她这次是怎了?


不由得我心中骤然像压上块巨石样的沉重,我说:“你怎不与我商量一下就作出这样的决定?”


李谷一说:“你是我的什人?我为什非得和你商量呢?”


一句话噎得我半天没有喘上气来,李谷一则连理都没理我,径直扭身返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砰地一声将门关死了。我怔在那儿,不知道是那儿出了毛病。


后来,我到底还是没有拗过李谷一,她只身去了北京,成了中央乐团的一名独唱演员。我则独自守在单位分配给我的那套房里饱受相思之苦。


我想念李谷一啊!好在李谷一也并没有把我忘掉,我们还时常可以通电话 在电话里我还可以向她倾诉思念之苦。


 一九七五年的国际劳动节,我和李谷一在电话里约定好了,要趁这几天假期结伴到黄山游玩。没想到,临行前,李谷一突然变卦了,她说,她不能陪我去黄山了,她在国际劳动节期间演出的任务可能很繁忙。本来,自从李谷一去了北京后。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危机,所以,这次听说李谷一五一节不回来了,事前我没和李谷一打招呼,就径直去了北京。


   我来到李谷一所在的中央乐团已是傍晚时分,中央乐团已经放假了。值班的一位门卫老大爷听说我找李谷一,便说,李谷一并不住在单位的宿舍,她在外面另租了房子,具体在什地方,他并不清楚。门卫老大爷指点我说,你可以去找她的导师金铁霖教授。他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我拨通了电话,接电话的是金铁霖家的一个保姆,她说金铁霖教授不在家。我又反复拨打李谷一的手机,电话关机拨不通,无奈之下,我只好先找一家宾馆住下来。


   当夜,我躺在宾馆里,思虑重重,李谷一她究竟能住在那里呢?她在单位外租房的事为什瞒着我,莫不是……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就像被一柄利箭洞穿了似的,汩汩地流血,而刻骨铭心的痛却不知是从何而起……


我爱李谷一,她就是我的一切啊!我担心会失去她,这种忧恐痛失所爱的担心叫我如坐针毡,几乎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又去了中央乐团,但放了假的大楼空荡荡的,根本就不是什演出任务繁忙。中央乐团收发室的老大爷看我忧心忡忡的神情,便开导我说:“小伙子,我看你心太诚了,这世道上的事要想得开,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不知道这老头是暗示什,但我始终不敢想象李谷一能背叛我。到了上午十点多,李谷一的电话终于拨通了,当我说出我现在就在北京时,她在电话里显得很惊讶,慌忙问:“你是什时侯来的?”我说:“我昨晚就来了,到处都找不到你,你究竟住在那呀?”李谷一说:“我马上就到单位来,见面再谈吧”


   不大一会儿,李谷一果然来到了单位。她见到我时勉强地笑了笑,我问:“听说你不住在单位,那你住在那儿?”李谷一低头沉思不语,半晌她抬头对我说:“我不想再瞒你了,我现在已经和……和人同居了。”


“什……什?”我像被雷霆击顶,头嗡地一下,竟不知说什好了。


李谷一则咬着嘴唇说:“我知道,这件事早晚要对你讲清楚的,既然你来了,长痛不如短痛,今天我就把一切都和你说清楚吧!”李谷一把已木然不知所措的我带到了一间咖啡厅,源源本本向我讲述了她的心里话……


   原来早在去年5月的一次演出时,李谷一与前来观看演出的中央乐团的金铁霖相识了,俩人通过交谈,金铁霖丰富的阅历、渊博的学识、成熟的谈吐,就深深地吸引了李谷一,李谷一的音乐天赋当然也同样吸引了这位天生慧眼的教授。而我的噩梦就是从那时开始的……


以后李谷一能去北京中央乐团,以至于后来成为了金铁霖的关门弟子,这都是金铁霖在背后一手操作的。李谷一来到北京之后,她就住在了金铁霖早为她租好的房子里,他们过起了同居的生活……


李谷一并不顾忌我的心在汩汩地淌着血,她坦率地说:“我也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对我很好,但这只是一种友谊,而并不是爱情。爱情是什?是那种由衷的怦然心动!我和你在一起时,我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怦然心动,我不骗你,但我和金铁霖在一起时,我就充满了激情……”


世界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你所挚爱着的人当面斩断情丝了,我几乎无法承受这种把心绞成肉馅了的灭顶之灾,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当时我的眼泪无声无息就淌下来了……


痛定思痛,我几乎是拼尽全力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金铁霖是个什样的男人?我要见见他!”


“这恐怕不行。”李谷一说:“你没有必要见他。”


“不行!我必须见一见这个能使你怦然心动的男人!”我几乎是吼叫着,“不然我会发疯的!”


李谷一见到我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地颤动,她便说:“那好吧,我问问他,看他想不想见你。”


第二天上午,在一家名字叫《勿忘我》的咖啡厅,李谷一安排我和金铁霖见面。昨天夜间,我在宾馆里还在想,那个叫金铁霖的男人会不会来见我,没想到上午我刚吃完早餐,就接到李谷一的电话,说好了上午十点在她指定的这处《勿忘我》咖啡厅见面。我匆匆吃完了早点,就像怀着决斗样的心情来到咖啡厅,想不到他们比我来得更早。


初见金铁霖,并未发现他有什特别之处,他身材也不高大伟岸,只是西装笔挺,头发油光铮亮,一脸儒雅之气,如果不是心中存有李谷一先前介绍的那种印象,在任何地方见到这种人,我根本就想不到这种人会是我的情敌。看到这种我恨不得拿刀去捅他的人竟这副“德行”,我的慷慨豪壮之情油然而生,心里想:“哼!纯粹是个伪君子!他有什资格来横刀夺爱,我的李谷一是被他下了谜药了吧?”


见了面之后,我断然地对李谷一说:“你回避一下,我要和金铁霖单独谈。”李谷一用犹疑的眼神望了望金铁霖,他也说:“这是我们两个男人的事,你先到那边呆会儿,没事的,我们毕竟都是有文化的人。”李谷一会意地离开了。


我想取得主动,便先矜持地说道:“我原以为,能让我的李谷一怦然心动的男士一定是个临高伟岸的英俊小生呢?没想到竟是位一脸沧桑的猥琐男人,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较量吗?”


“小伙子,你的失败就在于你心高气傲,难道你还不觉得肤浅吗?”金铁霖竟临危不惧,处变不惊。


我攥紧拳头,用牙缝蹦出来几个字:“哼!你不怕我一拳砸碎你的脑袋吗!你这个满口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的伪君子!”


“小伙子,别冲动!你动粗野只能证明你的无能,你真敢举起拳头,砸伤的就并不是我的脑袋,还有李谷一的心,那你可就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你信不信?”


他的话一下子竟真的把我震住了,我不由得心里一搐,眼泪差点没冒出来。


接下来,这个叫金铁霖的人便神闲气定地与我侃侃而谈。他的谈吐,他的渊博,确实是我所不及。但我有成见在胸,任凭他口吐莲花,我眼里有的只是鄙夷。他说:“你不要把我看成是横刀夺爱的第三者,你的爱情出了问题,你首先应该从自身寻找原因,感情事是来不得半点勉强的,你为什不问一问李谷一,她为什不爱你……”


真他妈的是强盗的逻辑!这个混蛋竟能给自己的丑行找到一个又一个的理论根据,如果不是李谷一就在不远处瞄着我们,我真该好好地揍这狗东西一顿。我那有心思听他的费话,,我极不恭敬地骂道:“你他妈的白披了一张人皮!披着为人师表的外衣,净干些诱骗天真少女的损事!我真想好好教训教训你这孙子!”


他见我说粗话,,便也立即站起身来,嘴上说:“不可理喻,你怎能骂人呢?”我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便冲动地上前一把就揪住他,狠狠地一拳出手,他的脸就变得惨不忍睹了……


我的这一拳确实是捍卫了我男子汉的尊严。但也真真切切地击毁了自己的爱情。李谷一匆忙地跑过来,她护着他冲着我大吼:‘你怎能动手打人?简直是流氓!我恨你!……”


后面的事就无须再详叙了,当我看着李谷一对我怒目而视,挽着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就离开了咖啡厅的时候,我知道我青梅竹马的爱情终结了……


  我时常冥思苦想,爱情是什?爱情的天空里究竟有没有底色?如果有,这底色应该是淡黄、是湛蓝?还是灰白、姹紫?失掉了刻骨铭心的真爱,这种感觉绝不会像有个小品讲得那样:就当是自己的自行车被人偷骑走了……


杨明老人讲述完这个故事后已经是老泪横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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