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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3 贝岭的”钓鱼绑架版”才是最贴近真相的版本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1★★☆♂] 于 2022-04-19 15:30 已读 38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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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贝岭的”钓鱼绑架版”才是最贴近真相的版本

 

盼望早日揭晓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真相的读者们,应该记住贝岭和他的那几位朋友为揭开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真相所付出的不懈努力。阿海不枉结识了贝岭这位朋友,他是我见闻到的最积极探索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真相的海外民运圈的人士。当然还有已经谢世的孟浪先生。我把贝岭划进海外民运圈他当毕不会介意吧?其实贝岭参与海外民运圈里无非也就是独立中文笔会的那点事。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发生后,我也曾公开发表声明,宣布申请加入贝岭为会长的独立中文笔会。而介绍我入会的两位推荐人,正是贝岭和已经谢世的孟浪先生。说来这件事还真的就和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有点关联了。

我就不妨直言禀告。阿海20151017日失踪之后,我联系不上他,10月下旬的这些天我几乎天天都在Skype上呼叫阿海,有时一天都连续呼叫多少遍,那时有两件事着急找到阿海,一件事是他用海运方式从香港托运给我的两件邮件我已经收到了,再一件就是他9月下旬要我做的选题,就是后来夭折的那本《2017中国巨变》(后文有关于此书夭折的详细过程),这本书已经完稿,但我多次查看共享文件夹,那份文档还在,阿海并未将这份文档下载转传到他的电脑里,过了一个星期也没有转传,这是前所未有的事。语音电话都打不通,我就在Skype上留言,但他始终不理睬,渺无音讯,后来我就故意说噎人气话试图激怒他。什么办法试过都不灵了。我这才意识到,阿海一定是出事了。阿海在德国的家其实离我居住的兰斯也不过才几百公里,但我知道他人在泰国,去他家找也肯定找不到的,阿海从来没有向我透露过他德国的家和妻子的电话,我此时也联系不到阿海的任何亲人。这时我想到了一个人,这就是孟浪,那次香港之旅,怕招致阿海猜忌而没有去造访,但在脸书上孟浪早已把我加为他的好友了。我也知道孟浪和阿海是熟悉的,但不知道贝岭和孟浪其实都是阿海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于是我就在脸书账号上给孟浪发了一封电邮,我在邮件里写道:“阿海可能出事了,我已经十几天联系不上他了,您能帮我查询一下他的消息么?”我不能断定是不是孟浪第一个从这封邮件里才得到了阿海失踪的消息。后来孟浪回复我的邮件是这样写的:“我们许多笔会的会员现在也联系不到阿海了,他失联了,我们会积极关注此事的,一旦有了阿海消息,我会及时告知。”

此后我便密切地关注网络上有关阿海的消息。20151128日,我从博讯网站上看到转载的一则署名郭宝胜的新闻报道,报道中披露了阿海遭神秘力量绑架的消息。我一看文章的出处是来自《中国人权双周刊》。《中国人权双周刊》我并不陌生,是我到海外后刊登我文章最多的网刊,因为这个网刊亦向作者支付微薄的稿酬,刚来海外时,因为生活拮据,便时常写点披露监狱生活体裁的文章投这个网刊换点小钱。我当然有《中国人权双周刊》编辑的联系方式了。博讯网站和《中国人权双周刊》在海外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中文网站。书商桂民海在泰国神秘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不但海外的中文媒体,像美国之音,英国BBC中文网、德国之声、法国国际广播电台、自由亚洲电台等媒体也纷纷跟进报道,书商桂民海在泰国神秘失踪的消息立即成为了国际舆论关注的焦点。我也在201512月初为《中国人权双周刊》撰写了第一篇事关阿海失踪的稿件《囚犯作家向党国的认罪书》在《中国人权双周刊》网刊上发表了。因为关注阿海的事,我和孟浪先生就经常在脸书上交流,孟浪对我说:“我们笔会的会长贝岭和许多会员也都非常关注阿海事件,你如果有意追查阿海事件真相,何不加入我们的队列咱们一起搞。你如果愿意加入独立中文笔会,我和会长贝岭俩可以做你的入会推荐人。”面对孟浪如此盛情相邀,我不好拒绝,便说:“那好啊!我愿意加入笔会。”孟浪说:“那你就写一份入会申请和简历发到我的邮箱吧”

我来到海外这些年,从来没有介入海外民运圈里的任何事。也从未参加过任何组织和他们召集的任何活动,在巴黎的餐馆做洗碗工时,张健也多次邀请我参加他们的活动,我都找借口拒绝了。我是个文人,来到海外,就是为了能完整地出版自己的小说,我并不是来寻找组织的。对于民运精英们搞的“反共建国”的民主大业,我根本就毫无兴趣。但是这次事关追查阿海事件真相,有了组织的协助,一定会更有效果的,就这样我接受了孟浪的盛情相邀。但我加入笔会的事还真的险些搞成“乌龙”。

在海外的这几年,我时常也到网络上潜水,最常去的一个网站就是《独立评论》,当然这也是用笔名丁子注册的。虽然也有人告诫我说:“那个网站是个钓鱼网站,是青岛国安局的人办的。”但我对此忠告并未在意,因为我喜欢这个网站可以畅所欲言,一抒胸臆的宽松气。在这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是我在国内体验不到的。接了孟浪相邀后,一时兴起,便随手在《独立评论》发了个帖子,标题是《囚犯作家申请加入笔会的声明》。帖子发出后,有位署名杜导斌的网友跟帖说:“好啊!欢迎,如果缺少推荐人,我可以作你的推荐人,不过你还没有表明你要加入的是那个笔会。那时,孤陋寡闻的我竟然不知道独立中文笔会已经一分为二|了。了解真相后,我只好撤回先前的帖子,又写了一份《囚犯作家申请加入以贝岭为会长的独立中文笔会声明》,才避免搞成了“乌龙”。后来我的入会申请得到了贝岭会长的确认。我的那份声明至今还悬挂在以贝岭为会长的独立中文笔会网站上。但在这里,我还是要惭愧地对贝岭会长表示歉意,因为此后,我根本就没有参与以贝岭为会长的独立中文笔会的任何活动。连他们的笔会在2017年举行的会长和理事的选举,我也没有介入。当时贝岭会长把他们召集会议的链接也发给了我,并表示他可以为我墊交这两年未缴纳的会费,鼓励我也参与这次选举。但是思忖再三,我还是谢绝了贝岭会长的好意。坦率直言,我没有介入的原因,并非是我老庄吝啬小气,缴纳不起那区区百十欧元的会费,而是那时我意识到这其间的水太深,不会游泳的我一旦趟了这潭浑水,就会后悔不及了。

在此我自当还要披露一个细节,那就是也和我加入笔会这件事险些“乌龙”有点干系。坦率讲出来也无妨。人们都知道,独立中文笔会有一个文学奖项,既自由写作奖,据说这个奖的奖金也不算薄,也有2000美刀。这个奖已经颁发十余届了,得主也都是对中文写作卓有建树的作家,尽管我从来就没萌生过觊觎之心,梦想自己也有资格获得这个奖。但我申请加入笔会险些“乌龙”的事发生后,却有人(原谅我人名不便披露)向我泄露了这样的信息:“确实几年前就有人向笔会推荐,庄晓斌有资格获得这一奖项,但是在理事会表决时,被否决了,而投反对票的就是贝岭和孟浪。”我不去揣摩这个人向我泄露此等笔会机密是何居心,但是我能从此类事中嗅到那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

当然此时的老庄因为给桂民海老板撰写政治禁书获利颇丰,已经赚足可颐养天年的银两了,更不须为区区2000美刀折腰。况且那时美国自由亚洲电台已经用:“庄晓斌的这部【赤裸人生】就是中国版的『古拉格群岛』。它回归了文学本身,厚重如史诗般的震撼力,力透纸背的血泪描写,足以使此书获得全世界关于文学的所有荣誉。这几乎能叫老夫癫狂的赞誉褒扬了我,区区2000美刀的得失,还值得我计较么?当然后来因为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影响,美国自由亚洲电台和他们原初选播未删节版全本计划悖反,一刀子下去,把这部中国版的『古拉格群岛』后26章全部都删节不播了,他们宁肯让殷切信任他们的大陆听众们失望,也不说明为什么才下刀子这样果断。但我理解美国自由亚洲电台,此书后面的章节里将详尽地披露此事的细节。

关于贝岭和孟浪以及他们的朋友们为调查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真相所做出的不懈努力和贡献的相关资料,我会以附件的形式收录在本书中,这里就不再详述了。我替阿海感谢贝岭和他那些为探索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真相付出的心血和努力,真的谢谢你们!我由衷说一句,世界不会忘记你们!阿海也不会忘记你们的!

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不知道以贝岭为会长的独立中文笔会还认同不认同我的会员资格,倘若认同,我今日才发自内心声明:“我愿意加入你们的笔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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