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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2西诺杜撰《习近平情人版》是为自己谋私利的假货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1★★☆♂] 于 2022-04-19 15:27 已读 588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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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西诺杜撰《习近平情人版》是为自己谋私利的假货

中国有句俗语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其古汉语的真实含义是人如果不修为完善自己的道德理念,老天爷也会灭掉你的。这个“为”字乃是修为的涵义。但是随着时代的进程,这一成语竞被演绎成截然相反的涵义。既人如果不为自己(谋私利),那么老天都会诛杀他。”误解流传,竟然约定俗成,成了现代人为自己谋私利的一面挡箭牌了。在现代汉语中,对古汉语成语像这种南辕北辙的误解误用比比皆是。我就不多列举了。我看过西诺先生的视频,想必他对汉语词汇的研究所下的功夫不需像我这个要靠卖文吃饭的码字匠一样精细。那么我也就用约定俗成的词意来理解一次西诺先生吧。西诺先生编撰一本书也不容易,他炒作这本书想多卖点书赚钱,这无可厚非。

我并没有完整地拜读过西诺先生的大作,对他的这部《习近平的情人》大作的内容也只能是从网络上的点评,和西诺先生接受媒体采访时的一些表述才略知一二的。关于该书制作和出版过程,刘路先生在美国专题召集由王军涛先生主持的仲裁会已作澄清。在此也无须再做复述了。我当然也理解刘路极力澄清自己绝不是该书作者而郑重地召集像王军涛先生这样颇具威信的人士来主持仲裁会是为了什么。我在前几章的行文中就对自己的道德理念作过阐述。我说过:“只要是人可以干的事情,你干了,这都不为十恶不赦的大恶,只有悖违天理人伦的行为,我才极度鄙夷,不会和这类人交往的。”坦言不讳。我也曾结识过许多黑道朋友,说句实在话,在我的心目中,这类人的豪爽和狭义,是某些自诩正人君子无瑕疵的好人也不及的。

西诺先生在接受美国自由亚洲电台的记者采访时信誓旦旦地指证桂民海就是因为出版发行他撰写的《习近平与他的情人们》这本政治八卦书籍才触怒中共当局而招致被绑架的。西诺把本来子乌虚有的事描述成了真的。这个版本在博讯和明镜这两个中文网站的轮番炒作下,流传甚广,以致于西方社会里的许多人士均相信了这个编造的谎言,美国之音、英国BBC和法广以及德国之声等各主流媒体纷纷争相报道,身在美国的西诺还貌似大义凛然地在美国举行的新书发布会上对中共当局隔空喊话,叫嚣道:“本着文责自负的原则,他愿意承担出版发行此书的一切罪责,呼吁中共当局不要加罪给桂民海,有胆量就派特工到美国去绑架他这个作者。毋庸置疑。西诺炒作这本《习近平与他的情人们》书籍,无非是为了买书赚钱,但他的这番鱼目混珠以假乱真的炒作,不仅在客观上起到了构陷桂民海的恶劣效应,也使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真相更加变得扑朔迷离了。

通过那次香港之旅,我和桂民海之间的友谊升华到了几乎无话不谈层面,我俩在Skype设置了共享文件夹。我使用电脑虽然还是个菜鸟,但在阿海的教授之下,我在法国兰斯也能看到阿海塞到这个文件夹里的任何文档。因为进入这个共享文件夹去浏览下载文档需要密码,而这密码也只有我和阿海俩人知道。阿海是个谨慎的人,他会不时更换新密码,但每次换完密码,他都会在语音通话时告知我新密码。我这个电脑菜鸟没有黑客的本事,不能通过远程桌面的操作,就能窥看到阿海电脑里的其他文档。但阿海在这方面却能做到。说这话,又要披露一件我和阿海之间的“猫腻”了。有一次因为粗心,没有及时保存,我竞将一份撰写十余万字的文档给弄丢了,翻遍了电脑里的所有文件夹都找不到,我急得手忙脚乱,唯恐耽误了向阿海交稿的时限。只好在语音通话时向阿海如实禀告。阿海对我说:“不要着急,一会儿我帮你弄弄,我向你发个请求远程桌面操控你电脑的请求,你点一下应允键,我帮你去找找。”就这样我按阿海提示的步骤操作,让阿海远程操控我的电脑查找,阿海不愧是个电脑高手,经他的一番操作竟然被他找回来了,他在电话里说:“你这个菜鸟,明明没丢嘛,在垃圾桶里呢,我给你捡回来了,这回你要及时保存可别再弄丢了。”我原以为阿海这次只是帮我找回了文档,没想到他也窥看到好多我的隐私,因为我的电脑也保存了很多张照片,有些是不宜示人的私密照。在后来几天的聊天中,阿海泄露他偷窥了我的这些私密照片的秘密。他在语音聊天时调侃我说:“老庄,我都有点妒忌你了,你好有艳福啊!你的美女同事真的很漂亮的。”我惊异地问:“你怎么知道的?”“你不是让我帮你弄过电脑么。我无意间就瞄了几眼,呵呵……我会给你保密的。”

阿海20151017日失踪之前,十月16日的夜里我俩还在Skype上蜜语私聊,我知道他是在泰国度假。他还邀我抽时间也去泰国玩玩,甚至想让我做他的免费装修房子的帮工,问我会不会刷油漆之类的话。作为阿海的骨干作者,也是阿海失踪前几乎天天都和他蜜语私聊的接触者,作为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的一名隐形涉案人,我了解给桂民海撰写政治禁书要遵循什么原则,像类似《习近平的情人》这样的书,即使利润再大,阿海也不会去触碰的。因为这是他的底线,他还没有到见利忘命的程度!西诺先生撰写政治八卦书籍,寻找有卖点、人们关注的题材炒作,这些都可以理解。假如西诺先生不是这样高调地炒作张扬,只是蹭蹭热点,为售卖自己的书赚钱,我自当是不予理会的。但看到西诺接受美国之音记者专访时说的一番话,我再也按抑不住对满口谎言的西诺极度鄙夷,简直就是义愤填膺了。下面将采访实录照抄如下:

问:最近关于《习近平与他的情人们》引起很大反响。先介绍一下这本书。

这本书的作者不是我一个人,还有一位我的朋友,他不愿公开露面。这本书是一年半前由他牵头来写的。主要是提供给香港铜锣湾书店的桂民海出版。这本书中的人物比较开放,有一个提纲,然后按照这个提纲我们来写作。故事来自福建浙江新移民。有的读者会问,这么多人物这么多故事是不是编造的呢?其实不是。因为我住在法拉盛,是新移民聚居的地方,大部分来自中国两个地区,一个是福建,一个是浙江。他们对习近平曾经在那里工作过的趣闻、私生活有很多很多传闻。包括他私生子的版本就有十几个。我们会了解到很多故事。至于这些传闻是真是假,对我们作家来说是很困难的。有时有人有兴趣给我们提供素材我们就听一听,是这样一个写作过程。这本书写完后就交给桂民海去出版。一年半前写的,写作花了几个月时间,但是完成后两三个月就没有消息。桂民海传来的消息说这本书不太方便,比较危险,不好出版,所以这本书不想出版了。桂民海传遭大陆施压后放弃出书

然后我在这边听我的朋友讲,中国大陆派人去找过桂民海,他们去的目的是了解这本书是谁写的,先没有打听是不是能出版。他们指出了两个作者的名字,他们似乎都知道清清楚楚。桂民海否认,说这本书跟他和他们都没关系,而且他也不出版了。我们以为不出版就不出版,以为没事了。这已经有一年多了。可是到了去年11月份桂民海突然失踪,到后来证实被绑架,那个时候,我和我朋友就非常紧张,担心是不是这本书惹祸。我问我朋友,有没有问题,我朋友开始说,没有没有,阿海很快会放的。可能是要解决2003年车祸的法律赔偿问题。到后来就不是这样了,时间越脱越长,到最后李波都抓进去的时候,我们觉得这个事情很大了。特别是桂民海电脑里那本即将出版的《习近平的情史》,里面很多章节跟我写的书有类似的地方,感到很痛心,让五位朋友受难。在香港有言论自由,可是为了一本书就要抓他们吗?我觉得很不应该的。这就是整个写书、出版的经过。

问:你讲书中很多是从移民那里听来的故事。可是据媒体报道,你书中有习近平1985年来美访问时被美国中央情报局吸收为特务的情节,这不是很八卦吗?

答:这其实不是我们编的,有一种说法,他在1985年访美时被人陷害,当地有很多台湾特务组织,他们希望拉拢一些中共官员,尤其是父母受过共产党很多迫害的人,希望把他们拉拢过来,成为国民党特务的线人,其中习近平是他们看中的一位。至于有没有成功我们不清楚,我们作为作家也就是根据素材进行加工。

不给出版自由我就恶心你

问:有人认为,这样的书太八卦、太没有底线,你的反应?

答:有些传闻比这更离谱。中共内部什么事情没有,毫无底线的事都有。其实这本书里很多并没有丑化他,而是从正常人的角度来反映。比如,他出国晒书单,当然他没有看过那么多书,但是他居然能背出其中的片段,他的能力不是假的,书中讲到了他有超强的记忆力。另外,从某种意义上讲,你不给我言论出版自由,我就有一种想恶心你的动机,因为你太霸道、太不讲理了。而且这些东西确实在民间流传,并不是我编造的。

我知道,法国大革命前有些作家专门写政治诽谤书,写皇室的荒淫、乱伦、偷窃、违反宗教道德,将近有一千本这样的书。这有用吗?有用。在一个皇权神圣不可侵犯的社会里,当皇权被充分揭露时,人民心目中对皇权的尊重和崇拜就降到最低点,于是乎革命到来时人们就会义无反顾地投入反对皇权的大革命中。

西诺先生俨然把自己包装成为桂民海撰稿的间接作者了。虽然他语焉不详说该书的另一位作者。显然指的就是刘路。我不去探究刘路和西诺之间是否还有那些鲜为人知的交往。但以我对刘路的了解,刘路即便是得到过西诺撰写的电子稿,以他的鉴赏能力和智商,也绝不会把这等水准的稿子上传给阿海,这不是自毁招牌找挨骂么?

我如此贬低西诺先生,西诺心里可能会不服气。甚至会反唇相讥说:“你说余杰是五十步笑百步,你也宽宏不到那里,都是卖假药的,只要没有毒死人酿成大祸就不为大恶,你不是这样标榜自己么?”

且听我细细开导,就当是和西诺先生切磋一下文学创作的技巧吧。西诺先生身为记者,想必也是能领悟著书撰文的基本要领和诀窍的。小说和故事是文学的两种体裁。小说一词的典故出处在《庄子·外物》篇中的一句: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小说即琐屑之言,非道术所在,干,追求;县令,美好的名声。)“琐屑之言”“浅识小道,正是小说之为小说的本来含义。

 东汉时期的哲学家桓谭在其所著《新论》中,对小说一词又做详解:若其小说家,合丛残小语,近取譬论,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小说仍然是治身理家的短书,而不是为政化民的大道)

而汉书作者班固则认为小说是:街谈巷语、道听涂(”)说者之所造,虽然认为小说仍然是小知、小道,但从另一角度触及小说讲求虚构,植根于生活的特点。 唐宋时期,因为社会安定,也促进了文化繁荣,但诗词歌赋依然是主流文化,是文人雅士们的专利。明清时期,因为诞生了像罗贯中、冯梦龙、曹雪芹等一批大师级别的作家,小说这种体裁的地位在文学领域有所提高、但依然只能以话本的形式在民间广为流传,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俗品。清末民初,维新派梁启超等大力倡导小说界革命,小说理论面目一新。小说地位空前提高,乃至被奉为国民之魂”“正史之根”“文学之最上乘,再不是无足轻重的街谈巷语”“琐屑之言了。而故事这一体裁则更是以虚构为特色。在我的故乡东北,故事的俗称就是“瞎话”,我小的时候就常常缠着我最早的文学启蒙老师,也曾是前清的秀才,被乡邻们誉为丁善人的外祖父,央求他多给我讲几个“瞎话”听的。

我的外祖父是因为躲避土改批斗,才移居到已经是革命干部的女儿家的。他给我当了几年的启蒙教师,像三字经、百家姓这类启蒙读物也都是外祖父一个字一个字教我背会的。而诸如孟母三迁、缘木求鱼,刻舟求剑,这些成语典故也是我在上学前就在外祖父的嘴里当“瞎话”听来的。可惜,我的外祖父都没有看到我背上书包,就在我即将入学的那一年他老人家就驾鹤西归了。

善于虚构和编故事是小说家的最基本技能,世界上许多著作等身的小说家当然也都是最善于虚构和编故事的大师了。但虚构和编故事也绝不是可以胡诌八扯的。而西诺先生大言不惭所言:不给出版自由我就恶心你倒叫我先作呕了。只有像鼓吹“爆料革命”的那个毫无道德底线欺世盗名的巨骗郭文贵才会使用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去恶心人的,心存良知的文化人是不屑于这般“下三滥”的笔法的。见网络上报道在郭文贵的全球灭贼行动里,西诺先生也深受其害,但西诺先生也用这种恶心人的笔法就令人所不齿了。这小节似乎太罗嗦了,再用八个字“忠言逆耳,点到为止,”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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