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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 一篇招聘广告让我与桂民海结缘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1★★☆♂] 于 2022-04-19 15:05 已读 193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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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篇招聘广告让我与桂民海结缘

前面讲到了,我之所以来到法国,就是为了能将自己毕生心血创作的长篇小说完整地呈现给欣赏它的读者们。为了这个久久萦怀的夙愿,我2007年底,我在知音杂志辞职了。当时知音杂志的几位老总和编辑部同行们对老庄突然要辞职还有些不太理解。认为老庄实在是瞎折腾,干得好好的,为什么选择辞职呢?论薪酬和待遇,知音杂志在国内的同类期刊中,可以说是一流的,在知音做编辑记者,每个月的纯收入可达上万元。知音杂志在国内是稿酬最高的期刊,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开出了千字千元的稿酬,以此吸引国内的顶级高手给刊物写稿。除了千字千元的高稿酬,知音还设有评选纪实稿件年度大奖的制度,得奖的稿件还允许重复即将。一篇7000字的纪实稿件,如果获得了纪实稿件年度大奖,最高可能得到50000元人民币左右的收益,如此高额的报酬,当然会获得国内众多以笔耕为职业的自由撰稿人们的青睐,尽管当时中国大陆的文学界以张承志为代表的主流文学派声称:“要捍卫文学的纯洁性,绝不会为五斗米折腰,为了高稿酬而媚俗。”张承志当必不会“为五斗米折腰”。但这不代表其他人也和张承志一样能始终不渝地坚守在纯文学的领地上,永远也不媚俗。当过多年知音编辑的我知道,在高稿酬的诱惑之下,就有多名声名不菲的作家也向知音杂志投过稿当然稿件上署的都是笔名,其他的我就不便披露了吧。

2007年的武汉,一碗早餐热干面的价格才一元人民币。也就是知音稿费里一个字的等值。也就是说,我为知音撰写纪实稿件,只要手指轻轻一点,多啰唆几句废话,半个月的早餐就有着落了。在当时的武汉每个月能有上万元薪酬收入,生活当然是很滋润的了。但来到法国,我的这种养尊处优得习惯就得改改了。在细说之前,我还是要表示一下对已经不幸谢世的小兄弟张健的感激之情。我来到法国后,通过巴黎的美国基督教会生命堂的牧师夏伟杰引荐,结识的第一位民运人士就是张健,张健给予我很大帮助,他把他的一部旧电脑无偿地赠与给我,我就是用张健赠与给我这部旧电脑,完成了我的长篇小说最终稿的修订工作的。20104月,我的长篇小说终于在加拿大魁北克的国际中文出版社得以出版,完成了久久萦怀的夙愿,我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身心都变得轻松了。虽然那时我已经拥有在法国永久居留的合法身份,也能享有和法国公民一样的福利待遇。即使不出去打工。衣食也无忧,但那时我还不到六十岁,身体健康,精力也充沛,当然不甘心作个只享受法国福利待遇的寄生虫。我便想找一份工作,自己养活自己。当时随我一起来到法国的妻子也赞同我的想法。但能干点什么呢?大部分中国人在法国从事的事餐饮业,像我这把年纪,又不会说法语,能找到的职业只能是到中餐馆去做洗碗工。这种工作每个月能挣到一千多欧元。那时欧元和人民币的汇率在一比八之上,这样算来,大约也就和我在知音做编辑时的薪酬不相上下了。虽然差不多,但性质就截然不同了。握笔杆的手现在要整日浸泡在洗涤水里洗刷盘子,心里的失落感当然不言而喻,但这就是生活,这就是我为了却夙愿必须付出的代价和牺牲。在网络上和国内的朋友和知音的同事们聊天,他们问我在法国干什么呢?我闪烁其词,羞于开口。真不想把我的真实情况让朋友和同事知晓。心理不平衡就常常找借口自我安慰。这算什么啊!当年国父孙中山不也在旧金山的中餐馆洗过盘子么?我先后辗转在法国的南特。里昂和巴黎等多个的中餐馆做洗碗工,虽然是辛苦了点,但我始终没有后悔过自己的选择。我和张健一直保持联系,他见我在餐馆作洗碗工很辛苦,就想利用他资源为我谋求一份中文编辑的工作。张健曾为我推荐过一份工作,这份工作是到巴黎的《看中国》期刊作中文编辑,待遇是每个月底薪1000欧元,他再把他在《看中国》期刊上不定期推出“张健时评”让我撰稿,这也略有补贴。这样也就和我在餐馆做工差不多了。说心里话,我很感激张健的古道侠肠。但对于这份我完全可以胜任的工作,我还是谢绝了。为什么谢绝呢?因为自己知道我和那些以反共为职业民运人士不是一类人,虽然我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一点都不赞同,对邪恶的中共也是深恶痛绝,但我却有非常纯真的爱国情怀。有自己的思维和理念,更是一个有良知,有自己做人底线的作家。我并不认同那些以反共为职业民运人士是什么斗士,精英。刚来到海外的的头几年,打工之余,我也在网络上某些网站和论坛上发表一些言论和张贴自己过去在国内都发表过的一些文章。诸如《母亲的勋章》《我在劳改报当编辑》《我在监狱当特情》在网络上看到身在美国精英人士曹长青写的文章《献给我英雄的美国》勾起了自己的创作激情,便也反唇相讥写了一篇《献给我英雄的中国》的驳斥文章,盲人律师陈光诚流亡到美国,我也写了一些文章对陈光诚质疑。我的这些文章和不当言论,当然会受到把反共当职业斗士们的不屑和抨击了。有人在网络上辱骂我是五毛,是无耻的中共线人,是党妈妈放出来到海外咬人的一条疯狗等等不堪入耳的恶毒语言。对于这些人的辱骂和围攻,我当然不甘受辱,也就针锋相对地予以还击。把玩文字我老庄也算是高手了,几个回合下来,这些貌似气势汹汹的网友竟然也都是些纸老虎,简直就不堪一击。写道这里,我不妨提及一下刘路,刘路是我在国内时就相识老友,在国内是就有过交往,我利用几次记者身份帮助刘路去外地捞人,还和刘路共同署名写文章在中国社会导刊上发表。但就因为一个网名叫小乔的女网友,我和刘路险些绝交。那个叫小乔的女网友在网络攻击我的语言特歹毒,我也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她的口诛笔伐也格外犀利几分,不想此举也得罪了刘路。我才知道这个小乔也是刘路的朋友,而且交情不薄,刘路个我发来电邮,言称:老庄你再这样刻毒地抨击小乔,我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从此就形同路人了。我当时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当然也不肯给刘路这个面子,还特地写了一首诗回复刘路:“新交靓友逐后尘,明眸泣诉泪沾巾,国门紧锁深似海。从此庄生是路人。”我这是借用崔郊的赠婢诗讥讽刘路,暗示他重色轻友。此后,我真和刘路几年间都没再联系过,真的形同路人了。我之所以以谢绝了张健的好意,还有另外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我妻子的态度,我的妻子就是一名中共党员,她随我一道来法国,也得到了法国永久居留权,但她倒是可以自由回国。2013年之前,我们一直生活在一起,我的妻子对反共的组织极度鄙夷,有她在身边随伴,我怎么能接受有法论功背景的期刊的工作呢?直到2013年下半年,我的妻子回国了。我一个人留在了法国,我再和张健这类民运人士接触,也就没有了羁绊。

20143月初,我翻阅大纪元报纸,在广告栏里看到这样一条非常简短的广告:“高薪招聘专职中文作家,要求写作能力强,能熟练地用电脑写作。有撰写长篇纪实文稿的经历,出版过小说、散文集或其他文学作品。或从事过编辑记者工作多年。有扎实的文字功底。成功应聘者,月收入不低于一万欧元。有意者请联系施为鉴伊妹儿@……”

这篇广告简直就是为我量身制作的。我看后不仅觉得眼前一亮,这一则简短的广告上只留下一个邮箱的地址,没有电话,也没有再留下任何联系方式,我觉得这似乎很不靠谱。但月收入不低一万欧元,这对我多大的诱惑啊!当天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这则广告留下的邮箱发去了一封应聘简历。说实话,我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期待。没有想到,我投出去的应聘简历,第二天就得到了施为鉴的回复。

因为我是用网易163邮箱发出应聘简历,所以施为鉴的回复也很简短,只有一句话“我知道你,也拜读过你写的文章,我不习惯使用国内的邮箱联系,请你注册一个谷歌或雅虎的邮箱我们再联系。施为鉴。”

得到这样的回复,我似乎看到了希望,于是又新注册了一个谷歌邮箱,又给施为鉴发去了第二封邮件。那时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施为鉴究竟是何许人也。只是隐约感到,这个人和我很投缘。很快,我在谷歌邮箱里又收到了施为鉴回复我的第二封邮件。这封邮件里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只是要我去注册一个Skype账号。然后用Skype和他联系。在邮件里他把他的Skype账号留给了我。

那时的我,一直和在国内一样只用QQ和国内的朋友们联系聊天或视频,对Skype是什么还毫无所知。好在我并不是电脑盲,在知音当编辑这几年,学会了熟练地使用电脑写作,上网查资料。对简单的电脑知识也粗略知晓。上网一查,也就知道了Skype是一款即时通讯软件,其具备IM所需的功能,比如视频聊天、多人语音会议、多人聊天、传送文件、文字聊天等功能。它可以高清晰与其他用户语音对话,也可以拨打国内国际电话,无论固定电话手机小灵通均可直接拨打,并且可以实现呼叫转移短信发送等功能。Skype是全球免费的语音沟通软件,拥有超过6.63亿的注册用户。新注册一个账号一点也不难。很快,我就把一切都搞定了,也成功地把施为鉴添加成自己的Skype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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