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原》第三章,节选2
“哎,咱家的大王先生,您好呀!”,欣睿的招呼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起头,有点无头绪地又有点不自然地、有点点仰着看她(她的身高比我稍高),用积极的笑脸回应着欣睿:“哦,听您母亲说今天您回来的。我这有客人,请你们说话声音的音量放小点儿,不要影响了客人的安静”,“哦”,欣睿一下子捂住了嘴:“哦哦,对不起”。
“听我妈说,您很优秀,在大学曾经是学生会干部,刚刚毕业就在深圳拿着人民币和港币的双份工资;还在回广州家的路上,被小偷偷走了你全部的要上缴给姥姥的当月工资”,她歪着头看着我笑着说:
“是不是?”我看着她,有点儿羞意,无语。
“你的样子还真是我想象的那样子,又有一点儿正义的‘那味儿’。”欣睿那圆圆大大的眼睛忽闪着,流溢出纯纯的眼神,看着我说。我笑着问:
“是什么‘那味儿’,好味还是坏味儿?”我有点儿放松地问。
“当然是好味了,哈哈,憨味儿。。。。。。”
“嗯,憨味,谢谢!”我听到“憨味”着二字,心里有点儿不快,小妹妹敢和大哥这样说话,她的性子似乎也太急了点儿。但粤语有句调侃的话,我没有说出来给她听,说不定,我以后会“扮猪吃老虎”呢。
“还有那种军人味儿。”她接着又对我说,听到这,阳光马上就普照在我的心房里了,暖融融的。
我接着她的话说:“那只能说明,在‘改革开放’的阵地上,深圳的‘军人’曾经‘拼杀’过。”我选择了深圳来解释她的‘军人味儿’。
“啊”,欣睿吃惊地说:
“您在深圳还打过仗啊!难怪您有军人那种说不出来的坚毅的劲儿了”。我看着欣睿那单纯的眼神,因为和她刚刚认识,不忍再继续对她诙谐和不礼貌了,说:
“深圳建设初期,有不少建筑项目,如深圳市政府办公大楼及深圳大大小小的160多项工程,都是原中国人民解放军两万基建工程兵集体转业后完成的。他们是深圳建设开拓者的一部分,——“我是军人。”在深圳,我常常听到一些客户或者下面公司的工人这样自豪地介绍自己。我的言行,受到了我的军人父母的影响,所以,在妳眼里,我过去是军人,这不奇怪。”
“哦,哦”,欣睿像小姑娘懂事似的点点头,又再次看了一下我,她那眼神,好像要把我的某一瞬间的表情,按下了相机的快门一样,并在她的脑海中永远存着我给她的第一印象的“相片”。对她这种不经意、一聚焦而散的眼神,我有天生的敏感。这个敏感使我感到,她对我产生了好感。这种好感产生在一个还是“小姑娘”的大姑娘身上,我却不知道,这是她经过了很多来自于她在餐馆工作的亲属(如她的母亲)的信息传递给她而形成的。后来,我和欣睿成了无所不谈的朋友后,她告诉了我。她说,她母亲(我是她的职员)常常以一种不同凡响的语句称赞我。她母亲(是北京中央某部派去德国百年老企业库卡公司-KUKA-学术交流的高级工程师)的话,她听后就对我产生了特别的兴趣。她后来跟我说,我不相信,在德国有你这样的人,所以,想见你的愿望特别强烈。正好借复活节假日时,我就从慕尼黑回家来见见你。
我在完全不知晓欣睿想了解我的情况下,和这位看似小姑娘却是已离过婚的、既有点失落又充满智慧而智慧的果实又无人解读的少妇,发生了影响我一生的、非常感性又非常理性的、值得我永远记念的生命心路历程。这个心路,我觉得似乎是被明灯(我冥冥之中的保护人)所预早建好了,我和她就直接走上了各自经过磨难后——这是非常重要的必备条件——必要走的心路。通过她,我知道了、理解了、最后融入到女性的生命里去了。在她“消失”后,我一直仍然在这条心路上用心、用穷问到底的思索走着,一直走到现在,为了她和我的理想的理论,我代替她完成以后中华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复兴所必须做的有意义的理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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