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情暖】日日杂谈之红薯与冰糖梨水
买到一种红薯,蒸熟后黄色的瓤几乎是流质的,甜到不像红薯,想起小学一个皮色黧黑的女同学。上学的路上,她边走边啃一只生“地瓜”,东北把红薯叫地瓜,我们这群井底之蛙像未庄人一样群情激奋道:“生吃是错的,可笑!”
这群人里有好几个现在把大嚼生鱼视为可骄傲的事。提起过去,都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此时也好,彼时也罢,因自己孤陋寡闻,笑人家吃生地瓜的举动,都难逃一个蠢字。
同一次采购,还买了四种梨:深色皮的棠梨、浅色只果柄处带一点深色的棠梨、涂了胭脂般的红肖梨和金黄色的酸梨,大小价格都一样。同伴说煮水只有深色的棠梨最好,问她别的什么味儿,她说没试过,果然是想当然耳。其实就是她试过也要自己尝尝,我非鱼,子非我。这是最近最大的进步,开始学着判断一句话有几成可信度。
四种梨洗净切开,去柄不挖核,梨核有种特别的香,宁肯吃的时候费点劲也要留着,加水加两片姜一把冰糖,用小白锅炖到软烂,放在冰箱里浸一夜。棠梨的味道不重,但别具风味,是另一种甘香。水果里对梨最无感,态度也最功利,只有喉咙干到非梨水不行,才想到去买。偶尔吃生梨,太甜嫌腻,不甜又水唧唧没吃头,叫着那么个不吉利的名字,跟在意的人一起吃,还得当心不分食,真是麻烦。没见过海棠之前,曾神往梨花,见过海棠,梨花就再不提起。嘲笑别人和坚守自己都源自主观,脱不开一个小我。什么时候能找到微尘的感觉,大概就能自在地随着宇宙运转了吧?小贴士:系列叢書《漸行漸遠金瓶梅》和《日日雜談》已在亞馬遜上架,搜索一窗青山即可找到,後續預計將陸續上架《金瓶梅》賞析文章二百多篇,《日日雜談》小品文五百篇和《紅樓夢》賞析多篇,供大家消磨時間、佐茶佐酒,敬請關注。
贴主:一窗青山于2024_12_28 18:56:52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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