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政宇：金正恩执政十年朝鲜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的新发展
世界社会主义研究 2023-02-09 09:25

03.金正恩执政以来朝鲜社会主义实践的新成就
           （一）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和干部队伍建设
        金正恩执政之初便开始着手确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要求加强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梳理党政军之间的关系。在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下，朝鲜面临复杂的内外环境也要求朝鲜劳动党在坚持确立和巩固党的唯一领导体系基础上，采取多方面措施进一步加强自身的执政能力和干部队伍建设。首先，加强党员干部队伍建设。金正恩接班后基本延续使用金正日时代的干部队伍，其个人执政施政遭到多方掣肘，同时也在工作中发现干部队伍中存在官僚主义、贪污腐化、党纪松弛等诸多问题，因此，改造干部队伍、加强党的执政能力是摆在金正恩面前的首要任务。金正恩主政伊始便提出进一步树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通过对高层权力结构的重组，使朝鲜党——国家机构体系得到不断强化。
       据韩国国情院统计，仅从2012至2013年近两年内，朝鲜党政军高层官员替换率就达44%。2016年朝鲜劳动党七大，金正恩正式提出“进一步深入进行确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的工作”，并将“用金日成金正日主义实现全党一色化”作为确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的核心，提出建立全党在党中央唯一领导下一致行动的严格纪律和秩序、加强党建工作等一系列加强执政能力建设的措施。这一阶段，以在新老交替基本班底的基础上频繁调整干部队伍、对党中央组织结构进行调整为标志，越来越多的年富力强的干部进入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2018年，金正恩首次访问中国时曾明确表示：“当前，我们党也在加大力度，同逞威风、耍官僚、搞腐败的行为作斗争。”金正恩在八大报告中提出继续狠抓并深化党的唯一领导体系工作，将“绝对保证并拥护党中央威望”、加强党内 “一心团结”等党建党纪工作作为全党的重要任务，要求“把党的工作转换为亲人民性、亲现实性的工作”。八大以来，朝鲜劳动党将党建工作成为工作重心，从思想上、组织上、行动上真抓实干。
      思想上，以确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全党上下团结一心的思想统一为核心；组织上，根据形势发展需要和党建工作中存在的弊端，对党中央机构进行多次适时调整，从机构设置、人事安排上强化组织指导部、中央检查委员会、军政指导部、干部部、纪律调查部等相关部门的职责职权；行动上，八大之后的近两年间连续举办从市郡党委到基层党委、从组织部门到宣传部门、从地方到军队的多层级讲习会、专门大会等，对党员干部队伍进行广泛的教育培训。十年来，朝鲜党还进行行政干部队伍和党的队伍的“精简化、精锐化”工作，从党中央委员会到基层党委及党支部的各级党组织的任务更加明确，在全党树立井然有序的工作体系和更加严格纲纪的工作进一步得到深化。朝鲜劳动党八大还重组了党中央委员会附属机构，新设立党中央法务部、改组党中央检查委员会，进一步加强纪律管理。    
    
       其次，推进党的运行机制制度化、规范化。朝鲜劳动党全国代表大会是党的最高权力机关，在2016年七大召开前，朝鲜已36年没有召开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党的代表机制未能正常运行。金正恩执政以来，多次召开中央全体会议、政治局会议商讨各项决策，并强调定期召开党的各项会议的重要性。八大修改党章，规定“5年一次召开党代表大会”，将党的全国代表大会召开机制用党章的形式固定下来。
      党内决策的民主集中制度也逐渐形成。八大召开期间，各部门协议会就“贯彻落实党中央委员会工作总结报告所提任务的决议草案进行了研究”，认真讨论了为争取朝鲜革命“新的前进发展，社会主义建设各领域要完成的今后五年斗争目标和任务的实践性问题”。朝中社评价协议会指出，“各部门协议会始终在认真而事务性的气氛中进行，经过充分的研究和积极的集体讨论，整合了为贯彻落实党代表大会决议提供坚定保证的科学性的创新建议”。金正恩对于党员代表在大会中讨论的积极性予以肯定，他说，“在大会的整个期间，全体代表同志心怀最为积极的党性觉悟和责任感，诚实地对待讨论问题，积极提出建设性意见，达成共识，充分显示我们党作为务实的政党、斗争的政党、前进的政党的战斗面貌”。
                       （二）重视经济发展，提高人民生活水平
       在金正日时代，为维护制度安全和保障政权稳定，朝鲜的经济发展一直受制于“先军政治”，资源多向军队部门倾斜，导致国民经济发展停滞，留给金正恩的经济遗产便是急速下滑且处于危机前兆的经济。因此，金正恩执政的十年间，朝鲜一直将发展经济、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作为战略路线的重要内容。2013年朝鲜劳动党中央委员会全体会议上提出“并举路线”作为金正恩执政的新战略，将经济建设与核导开发放在相同的位置；2018年初朝鲜劳动党七届三中全会宣布“并举路线”的历史任务完成，提出了“集中一切力量进行经济建设”的战略路线，将党的工作重心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2021年朝鲜劳动党八大再次强调要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和改善人民生活水平。为发展经济，朝鲜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取得了不少成果，人民生活水平和福祉得到提高。
      首先，探索经济管理方式的调整，务实灵活推动经济发展。为摆脱经济发展的困境，朝鲜党和政府在金正恩的带领下采取一系列措施开启对经济模式的调整与转型。这些措施主要包括：（1）实施内阁中心制，经济工作由内阁统筹管理；（2）进行企业管理制度改革，提出“社会主义企业责任管理制”，推动落实“厂长负责制”和按劳分配，增加企业自主权与劳动者积极性；（3）在农村推行“莆田担当制”，农民按照比例缴纳公粮后可以自行支配剩余的粮食；（4）灵活利用市场，在一定程度上让渡私营权，2016年朝鲜修改补充的新宪法规定，“国家保护社会团体与合作社所有制。……属于公民个人的、以个人消费为目的的物品归个人所有”。
     通过这些调整措施，朝鲜经济的活跃度和发展速度得到了显著提升。一方面，商品市场规模迅速扩大，境内旅游、出租车、娱乐中心、电子商务等产业兴起，逐渐满足朝鲜人民的多样化需求；另一方面，经济发展速度提升，据韩国央行的数据显示，金正恩执政以来至2017年朝鲜受到联合国四项制裁决议前，朝鲜的年均经济增长率为1.2%，超过1994年至2011年的经济增长水平。   
    其次，拓展对外经贸往来，丰富创汇手段。金正恩执政后，朝鲜继续扩大对外贸易，同时积极引进国外技术与资金。2014年6月18日，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发布政令，宣布将贸易省、专管吸引外资的合营投资委员会以及主管经济特区开发工作的国家经济开发委员会合并为对外经济省；2014年7月朝鲜宣布建立13个经济开发区，并制定了经济开发区法。机构改革以及法律的逐步完善，在一定程度上为朝鲜吸引国外的资金技术打下了基础。
       朝鲜对外出口主要产品为无烟煤、矿产品、海鲜等，同时依靠假发、服装、刺绣来料加工以及出口劳动力等方式获取外汇。2017年朝鲜第六次核试验后，联合国实施制裁，使得朝鲜主要的出口产品及劳动力输出遭到重创，朝中贸易额大幅下降，尤其是对朝鲜的出口造成了巨大损失，并且导致朝中贸易结构发生较大改变。为丰富创汇手段，朝鲜政府大力发展旅游业及相关产业，采取了诸如建立元山—金刚山旅游特区、修缮平壤旅游酒店、开发主题旅游、建立职业性的观光大学等一系列措施吸引国外游客。兴起的旅游业成为朝鲜在制裁背景下的支柱产业。
       再次，坚持自力更生，提高国产化水平。朝鲜劳动党一直将自主和自力更生作为党的基本纲领之一。金正日曾指出，“自主性是人的本质要求，是国家和民族的生命”。金正恩执政后也带领朝鲜劳动党继续高举自主和自力更生的旗帜。为摆脱对外依赖，应对持续的制裁，提高国产化水平，金正恩多次视察相关工厂、商店，并对相关产业提出了要求。金正恩在视察全东烈机械厂时还亲自试飞了朝鲜自主研发的轻型飞机，显示对国产工业的信任。在党的号召下，朝鲜已将国产化视为“直接关乎国家和民族尊严的重大政治工作”、“靠自立自力提前完成社会主义强国建设的必然要求”。因此，金正恩执政的十年，是朝鲜国产化水平日益提高的十年，涉及民生产品的工厂陆续投产，国产品牌已逐渐取代一些国外商品，轻工业、工业部门等国产化水平显著提高。
      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爆发要求朝鲜进一步提高自主与自力更生的程度。因此，金正恩在朝鲜劳动党八大提出以自主与自力 更生作为新的五年经济计划的主题，强调要将自力更生提升到新的更高的水平，是“国家性的自力更生、有计划的自力更生、科学的自力更生”。
      最后，重视城乡建设，增进人民福祉。金正恩执政后，朝鲜政府投入大量物力人力，大力推进城乡建设以改善民生。2012年以来，平壤市区陆续建成苍田大街、未来科学家大街、黎明大街，这三条大街为平壤市民提供了新式的住宅楼，同时也成为了平壤市的地标性建筑。平壤市还新建了纹绣戏水场、柳京馆（原名海棠花馆）、美林骑马俱乐部、柳京牙科医院等一些列设施丰富和改善市民生活，提高人民福祉。此外，朝鲜劳动党还重视其他地区的城乡建设。金正恩执政期间，朝鲜劳动党大力推进三池渊郡的建设，将其树立为“山区文明城市的出色榜样、地方城市理想的样板”。2020年朝鲜多地城镇遭受洪涝灾害，朝鲜劳动党动员全国力量重建受灾的城市农村，并要求重建的灾后地区变成“人民的理想村和仙境村”。                
                      （三）强化意识形态领域斗争，统一全社会思想
      自社会主义朝鲜建国以来，以金日成和金正日为代表的朝鲜劳动党人便重视意识形态领域的工作。尤其是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陆续发生剧变，其中重要的原因便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阵营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和平演变”战略，通过文化输出和意识形态渗透导致苏联等国家意识形态崩溃，社会主义制度被颠覆，“这些都是在西方未放一枪的情况下发生的”。因此，金日成和金正日均高度重视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认为“非社会主义现象是从内部蠹蚀和瓦解社会主义社会的危险因素”，沾染非社会主义的人最后会变成“反对党和社会主义制度的反革命分子”。但是，过去朝鲜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并没有形成系统性的战线。金正恩执政后，为实现从“先军”向“先党”的转变、集中力量发展经济、维护国家稳定，为回应西方意识形态领域的渗透攻击，进一步升级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力度，逐步形成系统性的战线，以统一全社会思想。可以说，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基本贯穿了金正恩执政的十年间。
       金正恩时代朝鲜面临意识形态的挑战主要来自两方面：一是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以人权等问题攻击抹黑朝鲜，破坏朝鲜国际形象，同时又通过经济活动对朝进行意识形态渗透，试图颠覆朝鲜政权；二是韩国凭借地理和语言的优势，不断以宗教活动、气球、U盘偷运和广播放送等方式将资本主义文化传入朝鲜，“信息越境”成为朝鲜思想文化领域被渗透的主要手段。“韩流”文化、西方反动思想等入侵到意识形态领域，这对于统一全社会思想、维护体制安全极为不利，金正恩认为社会主义保卫战处于尖锐程度，“帝国主义散布的资产阶级思想文化和腐朽的生活方式是使人从思想精神上堕落和变质、从内部瓦解社会主义制度的危险的毒素”。为此，金正恩在2014年2月的朝鲜劳动党第八次思想工作者大会上提出两大任务，一是“要把党的思想工作的火力全部集中于切实建立党的唯一领导体系”，二是“刮起大力推动社会主义保卫战的思想战的大风”。
        具体而言，即“对外从政治思想上压制阻挡我们前进道路的帝国主义，对内用革命的思想文化清除非社会主义和颓废思想文化”。在这一思路指导下，朝鲜一方面改进对外宣传工作，在海外YouTube、微博等平台开设账户频道，采取符合时代潮流的方式介绍宣传朝鲜，反击美韩等国的抹黑，提高国家形象；另一方面，金正恩加大在国内对非社会主义、反社会主义的斗争力度，整饬道德纲纪。2020年12月4日，第十四届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第12次全体会议通过《反对反动思想文化排击法》，把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由政策措施转化为法律加以保证。金正恩在朝鲜劳动党八大进一步要求把意识形态领域工作当做“全党、全国、全社会性工作来狠抓”，使其上升到了“治国体系”的高度。
            （四）积极开展对外交往，巩固发展同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
        随着核导事业的完成，朝鲜开启主动出击的外交战略，通过首脑外交打开对外事业新局面。金正恩执政期间，朝韩实现了３次首脑会晤，打破北南关系的僵局；朝美首次实现元首会晤，一定程度上推动了朝鲜半岛局势的缓和；金正恩非常重视与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连续４次访问中国，并与习近平总书记实现５次元首会晤；他还与越南、古巴等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人进行会晤。这些成果，为朝鲜实施新的经济发展战略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首先，缓和朝韩关系，打破南北僵局。2018年初金正恩在新年贺词中讨论了缓和半岛紧张局势、谋求民族和解与团结的问题，提出“要缓和北南之间尖锐的军事紧张状态，营造朝鲜半岛的和平环境”。随后朝韩之间互动频繁，包括组成朝韩联队参加平昌冬奥会、互派艺术访问团等形式，南北关系升温。
       2018年内，金正恩与文在寅实现三次首脑会晤，共同签署了《实现朝鲜半岛和平、繁荣与统一的板门店宣言》、《9月平壤共同宣言》，为南北实现和平提供了制度保证。
       其次，实现历史性的朝美峰会。在完成核导开发后，朝鲜劳动党七届三种全会宣布“并举路线”的历史任务完成，开始实施全力发展经济的新战略路线。为此，朝鲜必须以外交作为战略突破口，保障新路线的实施。金正恩与美国总统特朗普于2018年6月、2019年2月和6月在新加坡、河内、板门店举行三次会晤。尽管金日成和金正日在世时均分别会见过卡特和克林顿，但是彼时他们已卸任总统职务。因此，尽管这些会谈并没有更多的实质性进展，但金正恩与现任美国总统的首脑峰会是朝美关系史上的首次，为进一步推动半岛和平打下了基础。联合国秘书长评价称，朝美首脑会晤是半岛无核化的重要里程碑。         
      再次，积极发展同社会主义国家的传统友谊。金正恩在朝鲜劳动党的七大与八大会议上都强调要发展同社会主义国家的友谊，共同推进社会主义事业，反对帝国主义。金正恩尤其高度重视与中国的传统友谊，他强调，“根据时代要求和两国人民的愿望，努力使朝中友谊升华发展到新的战略高度，并大力推动我们两党共同事业——社会主义建设在任何风云变幻和挑战中也毫不动摇、蓬勃前进”。2018-2019年金正恩共4次访华与习近平总书记会晤，双方就朝鲜半岛形势达成了共识，中朝间的传统友谊得到巩固和发展，习近平总书记也指出，“中朝关系已经进入新的历史时期”。两国两党领导人的高层会晤，也带动了民间的经贸、人文往来，双边关系实现了全面发展。金正恩还与古巴、越南等国领导人进行会晤，与社会主义国家的互动更为频繁，体现了新时期朝鲜对于反对帝国主义及投身世界社会主义事业的决心。
        （五）发挥朝鲜式社会主义制度优势，成功抗击新冠肺炎疫情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席卷全球，对各国的卫生医疗体系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为抗击疫情，金正恩带领朝鲜党和人民充分发挥朝鲜式社会主义制度的优势，采取一系列措施，实现“0感染”，成功拒疫情于国门之外。
     首先，坚持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调动一切力量投入防疫。疫情爆发初期，朝鲜劳动党中央便予以高度重视。2020年1月30日，朝鲜宣布启动非常设机构中央人民保健指导委员会，并将卫生防疫体系转为国家紧急防疫体系，要求各地各部门调动一切卫生医疗资源投入防疫工作。此后，朝鲜劳动党中央政治局多次就新冠疫情防控问题举行会议讨论。金正恩要求“全体干部要把一切力量集中于切实贯彻党中央的决议和指示，保障国家安全和人民生命安全”。2021年6月30日，朝鲜劳动党举行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政治局扩大会议，会议对于有关干部在国家紧急防疫战中不认真执行党的部署进行了严厉批评并撤换了相关领导。由此可见，以金正恩为总书记的朝鲜劳动党对于疫情的重视程度。
        其次，采取超特级措施防控疫情并完善相关法律。2020年1月22日，朝鲜观光总局发布通知全面暂停赴朝旅游，直至疫苗产生及疫情得到控制。随后，朝鲜宣布实施“超特级防疫措施”，全面关闭边境口岸，停运跨境飞机、船运、火车，阻断一切可能的新冠病毒传入方式。根据朝中社报道，疫情爆发之初朝鲜政府便对外国人、旅国外入境人员和接触人员实施医学观察隔离，各级检疫部门还对船只、车辆及货物进行消毒，并对入境货物采取隔离10天的措施。在筑牢对新冠病毒防线的同时，朝鲜劳动党还着手加固有关防疫的法律法规。金正恩在政治局扩大会议中指出，“当前的首要任务是修改完善国家紧急防疫法，严谨重整国家危机管理规定”，他还要求“最高人民会议常任委员会和内阁等有关机构，要基于针对当前疫情态势采取的先发制人、高强度防疫措施经验，尽快进一步加强防疫力量，积极推进补充完善防疫手段、体系和法律的工作”。在完成新版《传染病预防法》的修订后，朝鲜政府迅速通过媒体向国内国内民众普及该法律。严格的防疫措施以及相关法律的完善成功阻止了疫情在朝鲜的蔓延。
                    04.结语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是中国的近邻，中朝两党两国有着深厚的传统友谊。习近平总书记在朝鲜《劳动新闻》等主要媒体发表题为《传承中朝友谊，续写时代篇章》的署名文章中指出：“中朝传统友谊是两党两国老一辈领导人亲自缔造和精心培育的，是双方共同的宝贵财富。回想当年，我们老一辈领导人怀着共同的理想信念和深厚的革命友谊，彼此信赖，相互支持，书写了国际关系史上的一段佳话。”习近平总书记的这一论述从历史角度深刻地评价了中朝关系。因此，研究社会主义朝鲜具有重要意义。中朝两党两国人民曾携手并肩与侵略者作战，用鲜血凝结成了伟大友谊。研究朝鲜的社会主义新发展、新动向，有助于我们更好的了解朝鲜，在新的历史时期维护好、巩固好、发展好中朝友谊。
       20世纪90年代苏联东欧发生剧变，世界社会主义运动进入低潮期，朝鲜顶住国际国内压力，迎难而上，积极探索符合自己国情的社会主义道路，朝鲜近年来的经济发展及党的建设进程丰富和发展了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理论与实践。此外，朝鲜地处战略要地，朝鲜半岛的局势牵动着整个世界。社会主义朝鲜的和平发展，对于东北亚地区的和平稳定以及世界社会主义阵营的壮大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社会主义是不断发展的。本文从金正恩执政十年来朝鲜劳动党的社会主义理论、经济建设、党的建设、对外政策等方面的发展进行研究，仅仅是体现现阶段朝鲜的社会主义发展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实践的深入，朝鲜党和人民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的过程中必将取得新的发展（省略注释和英文摘要）。
      作者：钱政宇，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科社教研部博士研究生来源：《延边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3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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