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原》第三章,节选 8
“哎,老细(粤语意思:老板。是对给自己买单的人尊称),”我突然一下子回到了“醒龙会”(此小说第一章中出现的香港人黑道组织,“我”曾经在这个组织里任师爷的角色)的时空中,对着胡师傅脱口说出了欧洲华人的母语粤语来。 “(唔该晒,唔晒啦),谢谢啦,不用啦,吃顿饭就好了。”我知道胡师傅的义气豪迈,他肯定不干。但我坚持不从,他只好说出了缘由。由于萌萌的到来,间接地使他们的荷尔蒙分泌物急剧回升。他和吴师傅周身不自在。他们知道他们得像处理身体内的“三急”一样,必须把着引至浑身躁动的白色液体——被堵住在精囊包里的第四“急”——从尿道里射出来。他们很有经验,昨天晚上就把储蓄了很久的荷尔蒙分泌物射出来,以备在花钱在“上厕所”时能长时间地折磨‘大洋马’。胡师傅说,每次萌萌来,他们都得想办法上妓院解决“第四急”的疑难问题,将男人的正常的排泄物给放出来,让自己的身体重新获得自由,不再想入非非。 当天晚上,我送他们回家的路上,问他们,爽吧!吴师傅很快活地喊,爽,爽死了,钱花得值了。然后他们交头接耳地小声地相互交流了他们各自解脱第四急的体会。我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这时吴师傅说,我在鸡窝骑“大洋马”时,心里想象着手里的“缰绳”是握着萌萌的奶子,我的眼前满是萌萌那荡漾着的、流着奶白色乳汁的肉球。正当我再握紧“缰绳”时,我被那妓女大喝一声,不能抓我的奶,您还没有付钱的!哦,这时我才醒过来,抓妓女的奶子是要另外付费的。被她那一吼,我立即软了下来。坐在我身边的胡师傅听到这吴师傅这样叙述,就笑了起来。 虽然是夜半三更,我也必须集中精神,轻松地开车。听到吴师傅的夸张地讲述,心里虽然为萌萌抱打不平,——凭什么吴师傅借用萌萌的胸脯做“缰绳”?可是,我不能抗议,她又不是我的老婆。但我思我的脸色很严肃。这时,胡师傅开口说话了,他似乎知道我不习惯听到吴师傅用自己“亲人”的乳房的想象来描述他的动物苟合: “老乡,吴师傅对萌萌没有丝毫的侮辱,他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你别介意。”说着,他很热情地在我空置的左手上拍了拍:
“我说说我的既矛盾又痛苦的操妓女的心中感受给你听听吧。”他在车子上端坐着说: “首先,我俩来德国是属于背井离乡挣钱的,钱对于我这个有家庭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第二,孤身在外的已婚男人的性本能是活跃的,它为什么不能控制?就像老乡你一样,陪着我们来,可你却不花钱‘叫鸡’,这一点,我特别怕你,你居然有这么顽强的控制力,你比我上山下乡时和后来做远洋海员时,能控制自己的性本能更加厉害;第三,看到你入妓院而无做为,我心里就有了一种从未有的新思维。当我发泄时,我的尿道没有了以前强烈的喷射和同时的瞬间带来的快感,感觉今天有一种我的灵魂从尿道中滑入到妓女的阴道里去、而我的脑袋是空空的感觉。我趴在不是属于我的‘大白马’的高高的胸脯之间,捏着她的两个奶头想,我为什么这样傻?那种乳白色的‘灵魂’是男人的精华,他滑入到我素不相识的她的阴道里,凭什么我要花钱去用我的‘灵魂’滋润她的经过了数不清的男人男人在里面游戏的‘仙人洞’里?而我这这宝贵的‘灵魂’却不留着滋润我的老婆?让我老婆因我的精华而貌美如花?其实,老乡,每次我进妓院和进赌场都有着一种‘殊途同归’的后悔的感觉,这种后悔下所痛做的决定,我总是不能遵守,当然,我控制得会比小吴师傅好一些,因为我有家庭。”胡师傅将车驾驶座旁的点烟塞按了下去,从烟盒中抽出两支烟,给了吴师傅一支,并点着了烟。他大大地吸了一口对着我和吴师傅说: “我反复多次地想,为什么我对赌和嫖后悔了,决定不去这两个‘魔窟’了却总是不奏效而又去魔窟虎口拔牙?是不是‘魔窟’里面的灯光昏暗造成了我的性本能和赌瘾不被我的意志所控制?这是一;第二,两个‘魔窟’的主管是国家的政治税收部门,这就使问题变得复杂了,即国家的税收部门也参与对受害者的‘剥削’。为了资方的利润源源不断,他们会用各种高科技的手段让想得到满足的人群甘心被宰被屠。今天我跟老乡亲临妓院,你对我的精神深处进行了无声的伦理冲刷。我对资本主义的‘性感’(我认为这里面包括赌瘾),在原有思考的基础上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这种‘性感’,在西方就是一种穷人的性感。这种穷人,不仅仅是我们在经济上是穷人,特别是在精神上,我们更是穷人!知道我的精神是空虚的,我跟萌萌学习了《圣经》,通过圣经的学习,她在我的精神充实上,的确帮助很大。可是,她这次回来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同时又想把你拉下水,哪知到。。。。。。注:此文是未出版前的首发,也算作是《乳原》初稿,以后还得做五次修改和润色。
寄语,就是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健健康康。每天的“明天”醒来,总是:“我还生生猛猛地活着。
为了感谢《哲学世界》版的各位可爱的版主和版友和贵版版主对我关爱,现将已写成了26万字的文章初稿抽出一点章节在此发表。计划此书写40万字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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