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原》第三章,节选 5
就“气度”而言,我感觉欣睿还是纯得有些欠缺那种“度”的深度和广度。她的气度使我——也使男
生们——感觉她是一个很好接触的女士,当然,我想和她接触的想法是没有带谈情说爱的成分的。 结婚前,身为深圳百十号人某公司最年轻的二把手,我就没有想过找女孩子谈恋爱。直到出国前,——如果有的话,心里曾经想过,找一个比我大的姐姐做女朋友,这样,我就不用在她的面前事事都操心了。我的少年和青年时期,蹉跎的磨难得我把我的自信给磨平了。而希望对方长相的要求更是没有,甚至还不知道“胸大无脑,胸小如飞机场”这个男性对女性择偶的外在的调侃审美观。我年轻——青春发育期——时,很像德国的青涩男青年一样,不暗男爱女情。在深圳工作时,派我驻深圳的省公司会计处一位长得非常漂亮的高干女生通过同事介绍想与我认识,我一听说她是想和我交朋友,就坚决地婉拒了。现在回想当时,是否我的脑海中没有产生情愫渐开的爱情波 [L1] ?即使跟着我觉得漂亮的女性在一起,我还像是未开垦的黑土地那样,在晨光中飘着缕缕半透明的白烟。好爱美(那位日本女孩)和我在课室外比较紧密接触而引致班内外男生的啧啧声,对此,我很平静,心田仍然广袤和温暖。当时,我会想起小学时,与我同坐的某位女生在桌子上画的“楚河汉界”,一种自我约束的要求自然而生。这样描述自己,似乎在给我树立正面的君子形象,其实不然,现在评点自己:当时,我是性晚熟,是感情的“憨痴”。如果不是性晚熟,我会是怎样的一个男人?有多种可能,可能不会那么多女性主动和你接近:你的本能就会燥热无序,或者凭其聪明居高临下、一举拿下未成熟青涩的女性,或者随其自然琢磨爱情的真意;可能又相反,就像我所遇见的情形:然后你会迅速进入状态,在爱的思维还未成型时,就踌躇满志;亦或者气沉丹田,韬光养晦,更加提高自己;或者把她当作自己的同性与异性相互交换的朋友,与她切磋爱情的真谛?而这些,我都没有经历过。后来,我就结婚了。 欣睿的到来,给我增添了不少花边新闻。如原来她喜欢在厨房跟师傅们扎堆、打打闹闹的,怎么这次喜欢做餐厅跑堂或者酒吧了?原来话很多的,怎么现在都是厨房的师傅挑逗她开心,她才应付几句?原来吃饭时,厨房那位师傅对她好,她就跟谁坐在一起吃饭,以示犒赏,现在喜欢自己坐或者和她母亲坐?原来下午工休还经常带着厨房的师傅和跑堂到咖啡馆喝喝咖啡或者到冰激凌店吃雪糕,现在,一下班就自己回房子休息了。 当午休和晚收工后,我们几位男的就聚在一起,胡师傅和吴师傅(他们俩是我的湖南老乡)跟我说了以上描述的情况: “原来和她在一起工作得很开心的,我就盼着萌萌来餐馆帮忙。”带着以上几个问题,吴师傅说开了话题。
“小吴就喜欢萌萌的胸脯,他不看到她的胸脯,就睡不着觉。”胡师傅调侃吴师傅,接着又生疑到: “老乡,你知道不,以前萌萌的奶子可大了,我们背后叫她是‘小洋马’,现在她的大奶子怎么就没了?上次来这帮忙还是正常的。”胡师傅狐疑地自问,接着说: “小吴喜欢萌萌在厨房里帮忙干活,不仅她这个‘万能胶’可以给厨房减轻工作压力和鼓舞士气,重要的是他可以看她的大奶子,小吴还说,‘那么大的奶子,要不是带着奶罩,掉下去了可咋办?’小吴,是不是你说的?”这时,吴师傅‘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话了: “不是我偷偷看的,是她敞开领子给我看的好不。其实,我根本就看不见她的奶子的全部,只是看到了她的‘V’型的乳沟而已。她整天嚷着要减肥,我就跟她说,妳再减肥,把妳的“咪咪”减没了可就没男人要了,她为此还追打过我。现在我们看,她的奶子还真的被减肥减没有了。”跟着,吴师傅说: “她以前喜欢和我坐在一起吃饭的,她说对我说,我比她小,不怕我‘欺负’她。现在不是了,她怎么和你坐在一起吃饭了,你比她大呀,她不怕你欺负她?”胡师傅听了他的话后笑着跟吴师傅说: “你心目中的大奶姐姐现在是看上咱老乡大王(因为我有一个弟弟在德国,他们称呼他是小王,以示区别)比你新鲜,你老啦,她看不上你啦。”胡师傅说得吴师傅面红耳赤、抓耳捞腮的。 听到他们议论欣睿的身材,我回想起了今天工作时她的衣着:她穿着一件颇为老气的蓝底黑菱形格子的毛衣,前上胸上有一排假扣子的领子,一直顶至胸口和脖子的交界处。下身是穿着一条精致淡雅蓝的牛仔裤,从她的背影看也是很青春活力的。唯一看得不顺眼的是她的前胸,她穿的毛衣似合体又不合体,毛衣的前上胸是瘪的,里面是空气,空荡荡的,乍眼觉得她的前胸和肚子的连接部分看着有点异样。因此,我没有觉得她的胸脯高高的和大大的,正像厨房师傅说得那样,“大奶子怎么就没了?”出于好奇,我跟二位师傅谈了我对她今天的衣着的看法。胡师傅说,她如今穿得这么保守很奇怪,并让吴师傅说,你说说萌萌去年夏天怎么穿来着。吴师傅听到他师傅胡师傅要他说欣睿的穿着,马上就来了精神:注:此文是未出版前的首发,也算作是《乳原》初稿,以后还得做五次修改和润色。为了感谢《哲学世界》版的各位可爱的版主和版友和贵版版主对我关爱,现将已写成了26万字的文章初稿抽出一点章节在此发表。计划此书写40万字左右吧。寄语,就是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健健康康。每天的“明天”醒来,总是:“我还生生猛猛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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