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十二章 第九回
藍天下太陽做見證  李少民接納莫延紅


第二天早上起来， 几乎一夜没睡的李少民，有些精神萎靡，眼睛发红。 他起床後到外面跑了一圈， 回来後洗了凉水澡， 觉得好多了。 
早饭时， 他吃的无情无绪， 易木看出来了。 问他是否病了， 他急忙否认， 说就是昨晚没睡好。 
易木这次来，发现李少民和莫延红，根本没有接触， 他想莫高邀请时， 点名要李少民来， 肯定就是为了莫延红和李少民的事。 可是演习都结束了， 就剩下一天狩猎， 这两个当事人还没接触過， 易木猜不出，莫高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他猜想李少民情绪不高， 肯定也与这事有关， 但是从他所处的地位， 也不好说什么， 只好静观其变。 
早饭後， 张啸雷带着几个战士， 为易木他们送来狩猎用的枪弹。 大家兴高采烈地披挂起来。特别是刘雪梅和南红两个女生， 平时没有太多機會动枪， 今天看到有那么多子弹， 心裏特别高兴， 每人装了满满一挎包， 後来用手一掂， 太重了， 只好倒出来一多半。 
大家出门正准备出发， 一辆军用吉普车，从远处驶来， 在門前停下，  莫延红从车上跳下来。 易木一行看见是她， 都和她打招呼。 
莫延红对易木说 ： ”  易司令员， 我爸爸让我请李少民同志，到军部谈点事， 他今天不参加你们狩猎了， 可以嗎  ？ “
易木听莫延红这样说， 心裏想， 原来莫高的棋，今天才开始下， 马上说 ： ”  可以，没问题。 “   
他转头对李少民说 ： ”  莫军长找你， 去吧。 一切听莫军长安排， 不必着急和我们会合。 “ 
听易木这么说 ， 李少民说 ： “  是， 司令员。 ” 然后易木带着其他几个人出发了。 
莫延红等其他人都走了， 对站在那里发呆的李少民说 ： “  李队长， 我们可以走了， 请上车。 ” 然后為李少民拉开車門 。 
莫延红称李少民为李队长， 这让李少民心裏感覺不對勁兒， 过去莫延红都叫他少民， 那多亲切， 现在称呼他的职务， 他感到比过去生疏多了。 他想，昨天夜裏担心的事成真， 不但失去了顾月红， 看來也要失去莫延红。 
他不知道莫高找他有什么事， 带着一肚子问号， 从莫延红拉开的车门處上车， 但仍然不失风度地，用英文说了一声；“ 谢谢 ”。 
车子开了一段路， 好像並沒往莫高军部方向开， 满腹疑问的李少民奇怪地问 ： “  你知道军长找我有什么事吗 ？ 我们这是去哪里 ？ 好像方向不對。 ”
看到李少民一脸严肃的样子， 莫延红不仅哈哈大笑。 她用手把军帽摘下来， 塞在帽子裏的披肩长发，刷地一下落下来。 她歪过头调皮地对李少民说 ： “  我爸爸才沒時間找你呢， 是我找你陪我玩儿， 你不反对吧 ？ ”
听莫延红这样讲， 再看莫延红，调皮可爱的样子， 李少民的心，不由一动。 他不由自主地反问一句 ： “  到哪里玩儿 ？ ”  
莫延红说 ： “  一个神仙住的地方， 美极了， 静极了， 你看了一定喜欢。 这几天好累， 不想再去打打杀杀。看到那些被打死的动物， 我心裏难受， 所以就要你陪我。 就我们两个人， 到一个遠離尘世的地方，清静一下。 ”
听莫延红讲，就我们两个人， 李少民的心，不由地一热。 莫延红别人不找， 单找自己，陪她出去玩儿， 他感到莫延红對他，还是有些不一样。
他回头看了一下， 见车子的後座上，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军用背包， 不知裏面是什么。 另外还有一个大纸箱， 从敞开的口，可以看出，裏面都是吃的东西。 看的出来， 莫延红作了准备。 
莫延红开着车，很快就离开了部队演习狩猎的警戒区， 莫延红边开车，边向李少民介绍路两边景物， 看来她对这一带情况很熟悉。 李少民奇怪地问 ： “  妳在这一带住过 ？ ”
莫延红说 ： “  没有， 不过每年演习和狩猎，我都来， 比较熟悉而已。 ”
莫延红开车进入深山， 人烟愈来愈少， 路也愈来愈差， 有时根本就没有路， 汽车在满是荒草的地方，硬闯出一条路。 开了一个多小时， 汽车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下停下来。 
莫延红说 ： “  到了。  ”    就開門下车。 
李少民随着她下车， 他看到莫延红向岩石上爬， 就緊跟其後。 这块大岩石有十几米高， 石缝里长了不少各種各樣的小树。 李少民也学莫延红，用手抓住树枝， 一步一步，很快就到了岩石顶上。 到了顶上以后， 他发现上面是一个很大的岩石平台。 
李少民站在上面向前看去， 不由自主地说 ： “  真美。 ”
“ 怎么样， 我没骗你吧， 我知道你一定喜欢这裏。 ” 莫延红说 。 
原来岩石平台下面，是环山围绕的湖水， 湖水清澈见底， 已經十月深秋，湖面上还冒着热气。 
李少民向前走两步， 把手伸到水裏， 奇怪地说 ： “  哎呀， 水还是热的呢， 底下是温泉嗎 ？ ”
莫延红说 ： “  你說对了， 这下面是温泉， 这个湖就是由温泉裏的水形成的， 一年四季都是热的， 冬天都可以在裏面游泳。 ”  
”  这真是一个游泳的好地方， 只可惜，。。。。。。“
“  可惜什么 ？ ”  莫延红接過李少民的話问。 
“  没带游泳褲， 否则下去游個泳倒是不错。 ”  李少民说。 
“  我知道，你来了肯定想游泳， 走， 下去拿， 我已经准备好了。 ”  莫延红说 。 
李少民随莫延红回到下面， 莫延红从车裏拖出那个大军用背包递给李少民说 ： “  你拿这个， 然后把手枪也拿出来， 斜跨在肩上。 
看到李少民，用疑惑的眼光看自己， 莫延红说 ： ”  这边不会有人来， 不过带上好些， 万一有个什么野兽， 也可以对付。 
“  会不会有狼或豹子什么的 ？ ”   对这種荒山野岭，李少民心裏沒底， 不由问道。 
莫延红听後笑了说 ： ”  别怕， 什么都不会有。 这两天部队演习，加狩猎， 闹的惊天动地， 真有什么，也早吓跑了。 走， 咱们去游泳，。。。。。。“ 说完就向岩石上面爬去。 
他们到了岩顶以後， 莫延红从军用提包裏拿出一条黑色的男游泳裤递给李少民， 然后又掏出一件红色的紧身游泳衣。 
“  这裏就是更衣室， 我先换， 转过身去， 不许偷看。 ”  莫延红笑着对李少民说。 
李少民有些脸红， 听话地转过身， 他有想到，这个办法换衣服， 不过又一想， 在這荒山野嶺，也没别的办法， 也只能这么办。 
这几分钟他觉得过的挺慢， 听到莫延红在背後脱衣服的声音， 脑子裏猜不到，身後是什么景象。 
“  好了， 我换好了， 该你了。 ”  李少民听莫延红讲话， 就回过身来。 莫延红穿上红色游泳衣， 把身体玲珑曲线顯露出来， 高挺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 令李少民印象深刻。 
看李少民盯着自己看， 莫延红微微一笑， 然後转过身去， 背对李少民。 
李少民见状赶紧动手脱衣服， 当他脱精光， 还没穿上游泳裤时， 真怕莫延红恶作剧，转过身来， 那就太尷尬了。 还好， 莫延红站在那裏没动， 直到他说好了， 才转过身来。 
莫延红对李少民说： “  ” 我先下去了。 “  说完就要往水裏跳。   
李少民急忙问 ：”  我们都下水， 衣服和枪支放在这裏， 不会有问题吧 ？ “
莫延红说 ： ”  放心吧， 方圆十几里，没有人烟。 “  说完一纵身，就跳到水裏去了。  入水处只溅起很少水花， 李少民知道，莫延红游泳技术肯定不错。 
莫延红下水憋住气，潜游出二十几米， 才把头露出水面， 他向还在岸上的李少民喊道 ：  ”  下来吧， 水裏比外面暖和。 “ 
李少民听後也急忙纵身跳下水， 紧划几下， 到了莫延红身边。 
”  走吧， 咱们游个痛快。 “  莫延红说着， 就向前游去， 李少民紧紧跟上。 
他们在水裏一起向前游， 水裏果然暖和， 李少民估计水温起码有五十度， 人在裏面舒服极了。 他们一会儿蛙泳， 一會兒自由泳，一会儿又仰游， 一会儿又潜下水底， 捞取好看的小石子儿， 游的很开心。 
游了大约一个小时， 莫延红有些累了， 不由地在水中直起身子， 用双脚踩水保持身体不会下沉。 看到莫延红这样， 李少民也游到她身边， 踩水立起身来。 见李少民过来了， 莫延红伸出自己的手， 李少民不由自主地，拉住了莫延红的手。 
不知是谁用的力， 或者两个人都用力， 双方的手拉在一起， 两人的身体，就几乎挨在一起。 
“ 少民， 这裏美不美 ？ ”  莫延红在李少民的耳边轻轻地说 。” 
李少民放眼看去， 冒着热气的湖面上霧氣缭绕，  青山， 绿水， 藍天，周围静极了， 只有莫延红的呼吸声。 
“ 美， 真美 ！ ”  李少民发自内心地说 。 
莫延红用两只大眼睛，望着李少民的双眼，轻声说 ： “    少民， 要是能永远这样多好。 ”
李少民看着莫延红， 心裏不仅一热。 他的嘴唇离莫延红的嘴唇不到半尺远， 他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吻一下的冲动， 身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正好和莫延红的嘴唇碰到一起。 
後来他们回忆， 到底是谁主动， 最後也没找到答案。他们在水裏就自然亲吻起来， 身体緊挨在一起。 
他们在水中亲吻， 直到沉入水底， 才又一起蹬水冒出水面。 莫延红用手抹去脸上的水， 对李少民说 ： “  少民， 我们上去休息吧 ？ ”  
李少民点头同意， 他们就一起向岸边游去。 
上岸以後， 莫延红从军用提包裏， 拿出两条大浴巾， 递给李少民一条， 自己把身体擦干。 又从提包裏，拿出一条军毯，铺在岩石平台上。 
李少民擦干身体， 向站在那裏看着他的莫延红走過去， 在他身前一尺处站住，双眼直视莫延红。他们都没讲话， 互相对视一分钟， 開始相拥亲吻， 足有五分钟才分开。 
分開後， 莫延红用手，把肩上游泳衣扣子解开，  这次她没让李少民转过身去， 李少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 看到莫延红从肩上褪下游泳衣，露出坚挺的乳房， 李少民心跳加快。 
莫延红把游泳衣整个褪下来， 看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站在面前的莫延红， 李少民全身血液上涌， 他也把游泳裤脱下来。 当他们再次相拥躺在军毯上亲吻时， 身体自然而然融合在一起， 无拘无束，无比欢畅。 
蓝天白云之下， 秋天温暖的太阳做证， 完成了他们人生中第一次。  完事後， 李少民对莫延红说 ： “  延红， 真对不起， 让妳等这么久。 ”
莫延红用手，把李少民的嘴捂住说 ： “什么都别说， 我知道你心裏苦。 我知道你爱顾月红， 顾月红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我都喜欢她。 听说你们不成了， 我心裏也为你们难過。 ” 
李少民说 ： “  妳不介意我的过去 ？ ”
莫延红说 ： “  不， 我欣赏你用情专一。 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但是你不肯移情别恋 ， 所以我敬重你 。   但是在我们这个时代， 个人有时是无奈的， 所以有时就得承认现实， 接受现实。 ”
李少民听莫延红这样说， 对她的豁达大度，心存感激， 对她的爱恋， 更增加几分。 
在爱河裏游泳的他们，直到累的精疲力尽， 實在沒有力氣，才从军毯上起来， 穿好衣服， 回到下面吉普车旁。 莫延红让李少民从车後，把那个大纸箱搬下来， 把军毯铺在地上，把纸箱裏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出来， 摆在上面。 
大部分是野战罐头食品， 云南火腿， 罐头牛肉， 以及豆角， 西红柿等蔬菜罐头。 比较特别的是一个大饭盒，裏面是一支香酥烂熟的熏鸡， 和一饭盒炸的通红发亮的椒盐虾。 
李少民在旁边帮助把罐头打开， 他看莫延红变魔术似地，掏出那么多好吃的东西， 不由赞叹地说 ： “  这么多东西， 可以开宴会了。 ”
莫延红笑了说 ： “  那当然了， 我让大师傅把他们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  
莫延红边说， 边从纸箱中拿出一瓶长白山红葡萄酒， 拿出两个漂亮的高脚酒杯。 她把酒瓶打开， 把两只杯子倒满， 递给李少民一杯， 然后自己端起一杯说 ： “   为我们，干杯。 ”
李少民和莫延红碰杯後， 把酒一口气喝下去。 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 他感到意外， 似乎又在预料之中。 
早上他还担心，失去顾月红，再失去莫延红。  谁知道几个小时後， 莫延红就把一切，都给了他， 莫延红已经是他的人。 
他一时百感交集， 不知说什么好。 这时他头脑裏，又閃現出顾月红，满脸泪痕的面孔， 心裏默默地说 ： “  月红， 对不起， 原谅我的背叛。 ”
李少民为兩人又倒一杯酒， 他举杯对莫延红说 ： “  延红， 谢谢妳。 从今以後， 妳就是我唯一的爱。 谢谢妳耐心等待。 我不是故意冷落妳， 只是无法调整自己。 ”
莫延红说 ： “  什麼都不用说， 我高兴。 只要你象爱顾月红那样爱我， 我就满意。 ”
李少民和莫延红，从温泉游泳回来， 莫延红把车子直接开到莫高住处。 他们到莫高办公室外， 值班的警衛，认识莫延红， 举手敬礼，放他们进去。 
到了西廂房莫高办公室， 莫延红推门就要进， 看到外屋值班参谋向她打手势， 意思是告诉她， 小聲點。 
她告诉莫延红： ”  军长刚刚吩咐过， 今天有重要事情处理， 谁来也不见。 “
莫延红用压低的声音说 ： “  请你通报一声， 就说我有緊急事情求见。”
莫延红是莫高女儿， 又说有緊急事情， 值班参谋就进去通报，出来後， 讓他们进去。 
莫延红和李少民进了莫高办公室， 看到莫高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看到是他们两人， 放下手裏文件说 ： “  少民也来了， 来， 坐这儿， 你们有什么紧急的事找我 ？”
莫延红走到莫高面前， 并且招手让李少民过来。 她对莫高说 ： “  爸爸， 祝福我們吧，我和少民商量好了， 下个月结婚。 ”  
听莫延红这么说 ， 莫高略感意外。 昨天还没影儿呢， 怎么今天就说，下個月结婚 ？ 他用疑惑的目光看看莫延红， 然后对李少民问道 ： “  是这样吗 ， 少民 ？ ”
李少民点点头说 ： “  是， 这是我们共同决定。 ” 
莫高高兴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一手握住莫延红的手， 另一支握住李少民的手， 高兴地说 ： “  祝福你们， 等一会儿，你妈妈回来， 听到这个消息，也会很高兴。 ”
莫高让他们坐下， 然後问道 ： “  你们这是什么战术呀， 事先一点迹象都没有， 今天就决定要结婚， 简直是闪电战。 ”
李少民说 ： “  其实是持久战， 我对延红一直有非常好的印象， 而且也非常喜欢她。 但是过去。因为我与顾月红有婚约， 所以无法接受延红一片情。 後来由于政治原因， 我和顾月红无法结合， 这事让我很痛苦。 但是现在我必须接受现实， 我承认， 我用了很长时间調整自己， 很抱歉，让延红等这么久。
现在我决心，把过去一切抛开， 正式接受延红的一片深情。 我对延红也是真爱， 我没有权利让延红繼續等待， 今後我会全心全意爱她， 让她幸福。 请您相信我， 并且同意把女儿交给我。 ”  
听李少民这样讲， 莫高很高兴， 他说 ： “  少民呀， 我今天很高兴听你讲这些话。 延红对你确实是一片情深， 对你们能结成革命伴侣，我很开心， 我也很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顾月红的事我听说了， 为她感到惋惜。 老实讲， 顾月红，是非常优秀的女孩， 如果你们能结合， 也是非常般配的革命伴侣。 可是，在我们这个时代， 许多事无法完全如人愿。 你们现在还年轻， 经历的事不多。 以后经历事多了， 慢慢会体会深一些。 ”
李少民点点头说 ： “  这个我懂， 我也是花了很长时间， 经过许多思想斗争， 才慢慢弄懂的。 ”
莫延红问莫高： “  爸爸， 我们结婚以後怎么办 ？ 我可不愿意，和少民分开两地，一年见一次面， 牛郎织女似的。 您说是把少民调到军裏来， 还是我调到基地去 ？ ”
莫高听後没有马上回答， 他还没有莫延红想的那么远。 他的脑子还被刚刚看到的文件占据着， 他有预感， 党内似乎又要有大风暴， 在这场风暴中， 不知谁又会遭殃。 
他清楚， 每次党内斗争， 不抓出一个或几个反党人物， 斗争不会完结。 在这些大人物後面， 还会从上到下，株连一大片。 他心裏正在为这件事担忧， 因此没有马上回答女儿的问题。 
莫延红见莫高没有答理她的话， 有些撒娇地说 ： “  爸爸， 我问您正事呢， 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 ”
莫高的思路被女儿再次提问，拉回现实， 他说 ： “  这应该不是难事， 你和少民先商量一个倾向性意见。 刚好易木司令员也在， 我們商量一下， 看如何处理好  。 不过这事有些两难。 把少民调过来， 你易伯伯肯定舍不得。 而把你调走， 爸爸也舍不得。 这件事， 够我们伤脑筋。 ”
莫延红说 ： “  这我不管， 反正让我们分开我不干。 ” 
莫高笑着对李少民说 ： “  你看到了吧， 我这个女儿就是个小霸王， 今後就把她交给你，帮我好好管教。 ” 
李少民说 ： “  延红是个难得的好女孩， 许多方面我都要向她学习， 我想我们的结合， 是我受益更多。“
莫高说 ： ”  革命伴侣之间， 帮助是互相的， 不过我相信你们会幸福。 我们老一代的，如果有条件， 会帮你们， 不过你们要学会独立自主， 不要有依赖思想。 我们迟早要退出历史舞台， 以後主要靠你们自己。 “
李少民听完後， 点点头， 没有说话。 
莫高说 ： ”  这样吧， 晚上我请易木司令员吃饭， 为你们举行一个簡單订婚仪式。 不过在这荒山野外， 一切都得从简， 婚礼下个月办， 再搞热闹些。 “
李少民说 ： ”  谢谢军长。 “ 
莫高说 ： ”  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 你们的结合，了却了我一件心事。 对了， 也顺便提醒你们一下， 从目前形势看， 党内又在酝酿一场大的政治斗争。 你们两个都是搞业务的， 对政治不敏感， 今天給你们提个醒， 以後头脑要复杂一点， 对什么事，都要问个为什么， 立场要站稳， 政治上千万不能糊涂。 “
听莫高严肃地这么说 ， 莫延红有些奇怪地问： ”  爸爸， 您是不是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 “
莫高说 ： ”  具体的没有， 我是讲党内一种倾向。 斗争永远没有止境。特别是在外面敌对势力，压迫减轻时， 内斗就必然加剧。 当然对你们这一层， 不会有太大影响。 少民以後是一家人了， 我说这个，就是给你们提个醒， 免得以後犯错误。 “  
李少民听莫高讲的， 有些似懂非懂， 对他的话好像能够体会， 又有些无法说的清楚。 但他知道这是莫高对他们的爱护， 才讲这些，因此严肃地说 ： ”  我会非常注意， 以後军长发现我们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您马上给我们指出来。 “  
莫高说 ： ”  我说的是大的政治斗争， 不过有什么事， 我会及时给你们打招呼。 “
李少民和莫延红从莫高处出来， 就一起到了莫延红的住处， 莫延红一个人住一间房， 在莫高住处後面。 他们关系已定， 而且说好下个月就结婚， 所以就不再拘束。 
在温泉湖边点燃爱的欲火， 再也压制不住。 莫延红进门就把门插上， 窗帘拉好， 和李少民相拥倒在行军床上。 
感謝收看，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5_03_13 8:06:45编辑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5_03_13 8:07:2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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