泸州川江上的往事,纤夫没有爱只有痛,但是他们依然咬牙生存着
你永远不知道,在泸州的江面上发生过多少故事,你也永远不知道,被我们称为母亲河的长江或者沱江,它们其实并不像母亲那样温柔和慈悲。
假如时空可以穿越,我们来到民国或者更早以前的泸州,你看到真的这段小市麻沙桥往二道溪的长江段,可能没有这样安静如斯。那时候,泸州主要的运输还是川江航运,是泸州可以沟通外界,连接四方的主要通道。
点击输入图片描述(最多30字)虽然,长江没有大海那样深不可测,但是依然在它下面,我们不知道有多少暗流汹涌,礁石暗探。当我们的祖辈试着征服它的时候,它也不断地吞噬着他们的生命,那些葬身鱼腹的人们,成为了川江上永远无法安息的魂灵,也许只有那一声声悲壮的纤夫号子,才能消除他们心中的块垒。
据说上古时代的川江人,从落叶浮于水中得到启发,用竹、木作浮具进行漂航。这是最早的航行概念。挖空树干做成独木舟,或是川江最早航行的船。商代川江支流出现了一种陶舟,用作渡水工具。直到近代,随着造船业的兴起和发达,造船工艺的提高,挑战布满暗礁和旋涡的川江,成为一些冒险者的目标。
而出了巴蜀的那些前辈们,其实一直都在与长江搏击周旋,有人说他记得当年有一首歌叫《纤夫的爱》,我要告诉你,可能歌曲的美好那时候的纤夫大多数感受不到,只有纤夫的痛,比之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川江上的船夫子们的痛苦,有过之而无不及。
古代把社会阶层分成上九流,中九流和下九流,但是船夫子们却更在下九流之外,他们跟叫花子的区别,就是一个终日乞食,一个却拿命来拼个温饱。
根据沽酒客对老一辈船工的走访,他们告诉我,在民国以前,泸州小市杜家街至水淹土地,每天傍晚,有数百上千的衣衫褴褛、皮肤乌黑、头发蓬乱、背着三尺宽的棕垫、裹着破旧被盖,到他人屋檐、庙宇、柴棚等寻觅栖身之处的中青年。
别误会,他们可不是难民或叫花子,而是泸州船工,他们是广大劳苦大众中社会地位最低贱、生活最贫困、劳动最艰辛的群体。泸州有谚语说:“有女莫嫁船子,担心怕当寡母子。”又曰:“埋了未死(指挖煤工,矿洞挖煤,不见天日,如同被埋了还没死),死了未埋(指船工,累瘫了一天,躺在船上一动不动,如死了没埋)”。在船工中流传着“九流下井,十流则下河。”是说人有“九流”之分,挖煤工艰苦,还可算九流中的“老九”,而船工只算“十流”。
人生天地间,谁不希望过得光鲜呢?然而,人与人不同,花有几样红,这些历史的过往虽然早已经烟消云散,但是我们也不应该忘记,所以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又有什么不对呢?要说苦,人生何其短,那么苦的时代,他们都咬牙坚持活着,我们今天又何来抱怨与摆烂的理由呢?或许,改变自己,也需要巨大的勇气,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建一个泸州川江博物馆,讲述关于祖辈在江上的风云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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