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一梦
痴心一梦
中南海勤政殿一座龙椅上背靠着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两眼角下垂,皮肤松弛,头发灰白,但依然尽力挺直了虎背熊腰,直盯盯看着对面的一位同样六十多岁的人。这位身穿高阶警服,松弛了皮带,挺着腰板面对对方的的质问。“你说,最近那些老家伙在做什么?”“据特勤局的警卫报告,那些人在四处串联,多方聚会。”“哼,老不死的。”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口无遮拦地骂了一句。“外边的情形怎样?”“外电开始传言,您被软禁了。另外就是国内有些城市.......”说到这里穿警服的那位把后半句吞了回去。“快点说,在我这里不要吞吞吐吐。”“贵州、四川的城市社区开始暴乱,新疆的一些边境城市也发生类似事件,据说饿死了人。”“暴乱镇压下去没有?”龙椅上那位紧张询问到。“镇压下去了,可是这?”高阶警官又开始犹豫。“可是什么?”龙椅上的不耐烦了。“如果长久这样,警力或许不够。您看是否放松防疫措施。”“胡扯,你懂什么?”龙椅上的怒斥到,对方低下了头。“警力不够,就派武警,再不够,派出当地驻军,这个政策一定要坚持下去。”“会不会激起大规模的民变啊?”“要警告当地政府,保证基本饮食供应,如果激起民变,让他们滚蛋。”龙椅上的不屑说道。“但这当地经济可就全垮了。”“垮就垮了,早已经垮了!不破不立!”龙椅上的目视落地窗外的绿植,淡定说道。两个人都开始沉默,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倾斜下来,似乎可以听到阳光落地的声音,让这静谧的气氛有点了生气。坐在龙椅上的那位想着心事,尤其前几天上和会议,那位北极熊冷酷的眼神,让他至今有点后怕、恍惚。此一时彼一时,大难临头各自飞。政治就是欺诈,就是互相利用,你不能让我陪着你掉陷阱,连个乌克兰都搞不定,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哎!我还是离你远点安全。想知道这,他不由地蹙紧了眉头。这台湾也是他许诺给那些老家伙他能解决的问题,看这情形,苏制武器实在太拉跨,也不知道中国那些军工制造出来的比俄罗斯的强多少?不管了,能骗一时是一时,先把龙位稳固了。什么打台湾,就是一个借口,打不过就得憋着。小时候在胡同打架的经验,让他明白,没有实力的时候要装,虚张声势,装不下去的时候,要学会抱头,蹲下身子,避免要害部位被打到。也不知道那位周外交家的儿子有没有他爹的本事,能不能把美利坚的那些虎视眈眈的老鹰糊弄过去。眼下这情形,得保证美利坚在二十大前不出幺蛾子,不要擦枪走火。否则兵败如山倒,那些军头在有吃有喝的时候,一个个装的孝顺,一旦战事不顺,必定拿他的项上人头给美国大兵献祭。龙椅上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知道那是生不如死的生活状态。恐惧可以让人残暴,可以让人对权力充满幻想。攫取权力,最高权力,生杀予夺的权力,才能让他摆脱恐惧,摆脱那生不如死的境地。“加强对那些老东西的监督。”想到这,龙椅上的那位下达命令。“是,不过目前主要负责保卫工作的是警卫局,我们的人只能暗下活动。。”穿警服的诺诺说道。“嗯,命令张副主席尽快调遣部队进入京城,以协助保卫工作。”“已经到了京城外围了,但好像卫戍区的人不让他们通过。”“呃?”“卫戍区的人要求军委的调遣命令。”坐在龙椅的那位沉下脸皮,看着旁边的笔筒思索起来。沉吟片刻,抬起头说道:“你还是组织我们的人,盯住主要人物,主要地点,做到万无一失,一击必杀。部队方面我去协调。”“好!”穿警服站起身来,一个立正敬礼,转身离去。看着对方有点臃肿的身形消失在屏风之后,坐在龙椅的那位眼皮再次耷拉下来。
打开红色电话,亲自联络军委副主席,在一阵沟通之后,他有点颓丧地瘫坐在龙椅上。在这期间隐隐约约地发生了什么,现在显露出来。他心目中依靠的军中势力,现在看来摇摇欲坠,那位军中发小,开始以各种借口搪塞。同时令他震怒的是,在他出访期间,政治局尽然下发了一个通知,今后军委任何命令和调遣,都必须有国务院总理的签字。如此等于是剥夺了他在军中一言九鼎的权力。站起身来,急促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脑海里不断闪现可以备用的方案,军中已经不可靠了,好在他早已预留了方案。他又拿起电话,这次接通的是他弟弟。“陕西那边怎样?”“没问题,只要京城这边发出号令。就可以起事!”“还有其他地方呢?”“四川,新疆,内蒙都没有问题,我们掌握的野战军都听从命令。”“好!远平,这次一定要把握好,不能有任何纰漏。关系到我们的身家性命。”“哥,成事了,给我一个国防部长干干。”“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我们的天下。”嘴角露出宽慰的笑纹。坐在龙椅上,轻轻啄了一口上等的大红袍,眯徐的三角眼露出了展望:那一天龙袍加身,群臣肃立,万民景仰,普天同庆,宾客入潮。何等的荣光,伟哉似秦皇汉武,往昔风光何复如!一阵敲门声出来,“进来!”突然打扰了美梦,他不耐烦地呵斥到。进来一位身穿中山装的中年精干汉子,身后跟着几位陌生面孔的特警人员。“什么事?”这些不速之客到来,引起了他的不安。“近平同志,经过政治局特别会议批准,以及中央军委指示,对您进行留置调查,将带您前往西山军事庇护所。”如同五雷轰顶,坐在龙椅上的那位头昏目眩,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你们这是非法的,是搞政变。”试图站起身子来,抢过中年汉子手中的行文。却突然半身麻痹起来,一抬脚便瘫软在龙椅旁,嘴角吐出白沫,眼中泛出白眼仁。“近平同志,您怎么了?”中年汉子紧张发问,没有回应。走到近前,用手翻翻了他的眼皮说道:“叫医护人员进来,近平同志好像中风了。”一阵嘈杂声之后,进来几位医护人员,抬起肥猪一样的身躯,往外送去。中年汉子擦了擦嘴角,拿起电话开始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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