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帮主的核心指挥系统“西山会”
令帮主的核心指挥系统“西山会”
总瓢把子令计划控制以上商业会馆除了运用现代化网络技术之外,还有一个更核心的小圈子,那就是不定期召集的“西山会”。
据实名举报山西籍贪官刘铁男的《财经》杂志副主编罗昌平揭露,刘铁男之所以能突破重围,跻身位高权重的发改委副部级领导之列的关键,是刘铁男以山西乡党之渊源,加入了以令计划为首的“西山会”,此后才仕途畅达。而令计划在十八大前的儿子令谷遭遇了“法拉利车祸事故”,才导致“西山会”这一派系溃不成军,从而直接影响到了刘铁男,才导致刘铁男下马被查。
据罗昌平调查,刘铁男的妻子郭静华本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传统医药国际交流中心主任助理、综合人事处处长,她以将精力聚焦于领导人的保健与治疗,擅长于调拨各类医疗资源(并不限于中医),最大限度地满足老者的需求,并因此结识了许多高官。望夫成龙,是郭静华的首要期待。她在保健服务的过程中为丈夫争取到一张特殊门票,即令计划帮主召集的山西“西山会”。由此争取到了刘铁男升迁的契机,在令计划的栽培下,刘铁男才攀升到发改委副主任的高位。
二零零七年秋天,一个名叫“西山会”的高官圈子悄然成型,此“西山会”由进入或候补进入中委的山西籍官员组成。除了官员,只有个别获得身份认可的同籍商人,才能拥有埋单的资格。尽管刘铁男从未在公开场合表露自己的祖籍,但在这个私密场合,却以特殊的方式强化乡党之间的交谊。这个“西山会”的总召集人就是时任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的令计划。而能参与到“西山会”饭局的也注定就是大内总管的青睐之人。
“西山会”在京西郁郁葱葱的丛林之中,定了不止一间会所,以不低于三月一次的聚会频率保持联络。每逢聚会,会有豪车负责接送,手机、秘书、情人必须隔离。这个派系,以山西平陆籍的高官,中办主任令计划为首,这位大内管家利用“西山会”成为山西帮名副其实的帮主,他手握着那张通往西山饭局的门票,谁得到了这一张门票。似乎也就坐上了权力晋级的直梯。这种权力膨胀的速度,并不亚于他们故乡——煤都老板的财富迭增。
这个饭局的一名埋单者,就是“铁老大”刘志军的合伙人山西商人丁书苗。“西山会”没有固定章程,没有组织程序,也无固定地点,甚至不会有特殊的秩序编排,所以,很难说这是一个组织。但类似的组织形态在全国并不罕见,通常以某个行业或地域为标签,比如行业中的“石油帮”、“电老虎”、“铁老大”,又比如地域上的湖南常德乡党会、江苏盐城同乡会、吉林的延边鲜族族亲会。
“西山会”虽然并非明确的政党,但实际已有派系之分,具备高度的身份认同感,存在一致的政治目标。密室作业,并不透明,官商勾结一体,资金来源复杂,难言是公共利益。
不但山西籍的高官在令计划的运筹下,有了“西山会”这样的聚会形式,此传统也沿袭到下一代。那些从匮乏年代走出来的父母们,相信金钱就是最好的保姆,于是,无论是未成年的李天一还是薄瓜瓜,抑或是毕业多年仍然无业的刘德成或令计划的公子令谷,都可以很早就支配他们不可能花得完的财富。一九八五年五月出生的刘德成是刘铁男的独子也是一名超级跑车的爱好者,他和令谷,李天一,这些纨绔子弟也混在了一起,他们的圈子是“西山会”成员的下一代,也可以叫“二代西山会”这几个哥们也经常在一起聚会,吃吃喝喝,飙车泡妞,打成一片,这几位山西高官的子弟当时在北京城里也不亚于“京城恶少”,也是劣迹斑斑,民愤很大。
但是在二零一二年春,他们的带头大哥令谷开着豪车载着两位女子,在京城四环发生车祸,当场毙命。这就是著名的“法拉利车祸”事件。由于出现这一突发事件,“西山会”也暂时终止了活动,但以后形势稳定下来以后,总瓢把子令计划便一连召集了三次拉票饭局,并将范围扩大至“西山会”以外的旁籍人员。才又渐渐地使“西山会”恢复了正常活动。
在北京的山西籍商人都知道“西山会”就是山西帮帮主召集的“堂会”,谁能获得一张去参加“西山会”的门票,就意味抬高身价了,以后在山西帮里地位也就提升了,今后无论是在官场还是在商场,就都顺风顺水了。而“西山会”门票的发放则全掌控在总瓢把子令计划的手里,由他来圈定参会人员,这是要经过一番考量的,令计划认定不是圈里的人,或是暂时不能融入圈里的人,即使他也是山西籍的高官,也不予邀请。诸如同样是山西籍中央委员的王岐山和刘云山,就暂且被令计划圈定在“西山会”之外,而没有被邀请去参加一次“西山会”。“西山会”乃是令计划掌控的一个有规律的但不显形的团体,令计划就是凭借这个核心团体,稳稳地坐上了山西帮的头把交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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