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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政治禁书溯源第一小节

送交者: 有良知的疯狗[♂☆★★声望品衔11★★☆♂] 于 2022-04-19 14:40 已读 225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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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政治禁书溯源

揭秘香港铜锣湾书店事件真相,无疑要从禁书谈起,也可用这样的话说:“都是禁书惹的祸”。桂民海之所以从泰国被中共公安绑架回大陆,绝不是像他面对电视镜头认罪所说的那样,是良心苏醒,回国自首,为多年前的一起酒驾肇事案件赎罪。而是因为他是一位香港的政治禁书出版商,他出版发行了大量令中共执政当局不能容忍的政治禁书才招致此厄运的。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纵观世界历史,执政者或宗教领袖为了巩固自身的地位或信众的信仰,禁止不利己的文物或书籍。采取强烈的排他行为,查禁、焚书或追杀原作者。这样的事屡见不鲜,是古来就有的。像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以及清代的文字狱都是此类的典型事例。近代比较著名一起打击禁书作者的案件是“江南案”。这起案件发生于19841015日,华裔美籍作家刘宜良笔名江南,本名刘宜良),在美国加州遭到中华民国国防部情报局吸收的台湾黑道竹联帮份子刺杀身亡。此案内情曝光后,台美关系顿时紧张,中华民国政府虽然承认江南案为情报局官员主使的秘密制裁,但仍强调本案乃情报局官员独断专行所致,非总统蒋经国授意,并逮捕了情报局长汪希苓、副局长胡仪敏、第三处副处长陈虎门等人。

台湾著名作家伯杨评价说:蒋氏家族的独裁暴政直到江南案后才告终结。江南奉献生命与鲜血,化作压死暴政的最后一根稻草──证明蒋中正蒋经国父子的政权,已堕落为赤裸裸的多行不义的权力。柏杨又说,江南之死,引起整个政权溃散的骨牌效应。江南是最后被害者,以后蒋氏父子就再也不敢重犯,再也没有机会重犯了。

高雄应用科大前校长吴建国于2018年一月发表新书。他在书中认为,蒋经国第一任总统时的作为,相对还是保守,第二任期大刀阔斧推动解严与民主化,并宣示蒋家人绝不接任总统,应该是受到十信案、江南案的冲击,被迫将布局转而开放,但这个破局却也使蒋经国赢得了更高的历史地位。

也可以这样说,台湾的蒋经国先生由独裁转而趋向民主,从而催生了台湾的民主政治,使2000多万台湾人现在能充分地享受民主、自由、人权、言论自由这些大陆人想都不敢想的权利,正是华裔美籍作家刘宜良用生命和鲜血浇灌出来的硕果。

禁书是古来就有的,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也是无处不在的。但禁书的盛行却是近代社会里发生的事。不仅独裁专制的国家有禁书,民主社会里也同样有禁书。在书籍的内容触犯宗教禁忌或文化、道德上的禁忌,或过分批评时政,有碍国家的安定团结。亦有可能导致某些书籍被禁止出版、持有与贩卖。但随着政治形势的改变,人们观念的转变和包容。过去查禁某些图书,也会由禁书解禁而变为畅销书。据我所知,许多世界名著,都曾经是禁书,像英国作家劳伦斯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法国作家司汤达的《红与黑》德国作家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都在某一时段。遭到查禁。但现在的文学界一致公论,这些都是艺术价值很高的世界名著。而在中国这种例子就更多了。被中国文化人捧为四大名著之首的《红楼梦》,就曾经是一本禁书,曹雪芹也一致为中国当代作家们奉为艺术大师顶礼膜拜,而催生曹雪芹撰写《红楼梦》的那本兰陵笑笑生所著《金瓶梅》恐怕时至今日在中国大陆依然是禁书,除了顶级的图书馆有馆藏之外,恐怕也是不可以随便借阅的。金庸被中国大陆的读者们奉为武侠小说的大师。他的《射雕英雄传》广为人知,拍成电视剧都有几个版本了。但谁曾记得,金庸的《射雕英雄传》当年在台湾出版后不久就遭到了查禁呢?

从另一点来解析,也可以说对禁书的包容也正是文明法治社会的标志,在民主社会里,虽然也有禁书,但绝对不会发生对禁书作者和出版发行商绑架谋杀之类的恶劣事件。

本章用如下几个小标题来阐述政治禁书的渊源

1,中共正是政治禁书的开先河者

利用花边新闻诋毁政敌,编撰一些不靠谱的所谓艺术作品给民众洗脑,这是中共御用文人惯用的伎俩。在香港编撰政治禁书以诋毁攻击政敌的源头,正是由中共开启的先河。一九四九中共建国之后,派给尚在大英帝国统辖之下香港地下党各项任务之一是妖魔化蒋介石。而最成功的杰作就是《金陵春梦》和《侍卫官杂记》,这两本书分别由笔名唐人的中共御用文人严庆澍和笔名宋乔的作家周榆瑞撰写。这两本书炮制出版内幕,涉及了上世纪五十年代香港报刊界和文艺界的几位名人,诸如黄永玉、罗孚、冯英子等人。

“一九五三年,香港长城电影公司摄制了一部名叫《儿女经》的影片,编剧署名黄笛,此人便是后来大名鼎鼎的画家黄永玉。一九四八年起黄永玉便在香港生活。他搞木刻,搞美术,也搞电影编剧,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多才多艺的人。他在《大公报》和《新晚报》的副刊担任业余美术编辑,又在长城电影公司担任业余编剧,还参与编辑《长城画报》。黄永玉创作《儿女经》,是以他的邻居严庆澍的家庭生活为素材的。黄永玉说:写这部戏的动机是来自我一位好友身上,一天到晚吵个不休,前因后果,未始不是一个复杂的社会问题?我想,弄一部以孩子教育问题为中心的戏出来一定是蛮有意思的,就大胆向袁老总(袁仰安)和一些友好提出来。剧本经名导演陶秦整修,并由陶秦导演,拍成了一部社会写实与伦理主题相结合的王牌之作,当年十分轰动。

据香港电影资料馆编撰的《香港电影大全》,对《儿女经》有如下点评:五十年代香港所谓左派阵营的电影,都有着一套严格的创作主导思想,慨言之,就是主题先行论。《儿女经》要探讨的,是家庭中孩子的教育问题。故事说在报馆工作的颜兴堂(苏秦),生有七个孩子,整天要为生活奔波,晚上还要写稿来帮补家计。妻子(龚秋霞)单是家务便应接不暇。七个儿女都有缺点:长女大明(石慧)念的是私校,染上了贪玩虚荣的毛病;次子二毛喜拆修机械;三毛好吃零食;四牛野蛮好斗;五弟虎儿(黎小田)与六弟龙儿终日嬉戏,爱把墙壁涂得花斑;最小的女婴客满则整天啼哭。影片难得的地方是充满趣味性极强的生活细节(如五、六弟用铅笔刨刨筷子),七个孩子的戏安排得流畅生动,丰茂的枝叶衬托着鲜明的主线(大明渴望要买一辆脚踏车)。美中不足的是结尾流于教条化,张叔叔(平凡)的导师救星身份简化了整个问题,完全掉进主题先行论的窠臼。此外影片也未能摆脱某种原始的反富人情绪。当然贫与富有其生活上的矛盾,影片亦不乏敏锐的笔触,但在下半部带出唾弃资产阶级生活的讯息时,也不免同时否定了弹琴跳舞等活动及年轻人自发的思想感情。因此,影片所标榜的健康生活方式,其实是十分偏狭的。

共产党的创作怎么能不主题先行呢?他们一定要先有一个主题,或是先划一个框框,然后叫写文章的人在这个范围内去写,这样如何能写得生动和真实?

一九五零年初,在香港《大公报》任职的周榆瑞以宋乔的笔名在《新晚报》连载一部《侍卫官杂记》系列小说,《侍卫官杂记》是本日记体的长篇小说,该书假借侍卫官陈镇坤的名义,写他当蒋先生贴身侍卫时的所见所闻。当时的侍卫官,相当于封建王朝的御前带刀侍卫,皇帝要出巡、游玩、开会……侍卫官当然要亦步亦趋,开路并当保镖。侍卫官陈镇坤因长年在蒋先生左右,接触到的轶事自然甚多,这样的人物现身说法。秉笔直书,当然有卖点,足能吸引读者的眼球。

宋乔曾以记者身份驻过南京,对蒋朝各阶层官员的生活及行事方式了解颇深,因此写起来得心应手。作者一开始已蓄意丑化蒋先生,选材便以负面内容为主,行文幽默风趣,极尽挖苦之能事,很受普通大众欢迎。读者以消遣性质,一笑置之的态度读之可以,但绝不能视之为真正的历史事件。

正是由于《侍卫官杂记》的成功,《新晚报》老总罗孚便想再接再厉,弄出又一篇奇文,塑造一个所谓真正的蒋介石。《新晚报》开了几次会,谁也不肯接受任务。推来推去,任务后来落到了严庆澍身上,理由是:他在蒋介石发迹的上海住过,又到过抗日战争前方,也到过内战前方,还到过台湾等地;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当时任务不重,每天写稿只有两三千字,时间充裕。但是,用些什么素材来写呢?严庆澍不但与蒋介石毫无渊源,在蒋介石执政的几十年里,他连总统府的大门都没有进过,就连蒋介石本人他也只远远看到过一次。当时,《新晚报》老总罗孚手里恰好有友人送的五页八行笺,据说真是蒋介石的一个侍卫官写的,说的是抗战时河南曾有一个叫郑三发子的人,到重庆寻找蒋介石,说他是蒋介石的亲哥哥。蒋介石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叫戴笠把他遣送回乡。

严庆澍就是以那五页材料为骨架,再翻阅蒋氏家谱、浙江地方志、风俗习惯、蒋的传记资料……,便这样杜撰开了,天南地北,子虚乌有,一直写了八本之多。他巧妙地从郑发三子的故事铺延开去,说蒋介石的生父是河南人,姓郑,生三子,介石排行第三,故名郑三发子。后来他的母亲王采玉带他南下浙江嫁给奉化人蒋肇聪,油瓶子”“郑三发子遂改姓换名为蒋中正。严庆澍还牵强附会地说中正谐音宗郑,说明介石自认来自郑家,真是刁笔一转,可致人于死地。《金陵春梦》对蒋介石尽情妖魔化,使看书的人以为蒋先生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在国民党败走台湾和共产党如日中天的一九五0年初,严先生的生花妙笔确为党立下大功。严庆澍是抗日时期就加入了中共的地下党员。他一生中用近四十个笔名发表多部红色宣传品,是逼出来的革命的多产作家,他和陈伯达一样都是受中共之命专门制造谎言的笔杆子。严庆澍妖魔化蒋介石为党立了大功,直到一九八一年因心脏病于北京去世,死时身上盖着党旗。严先生可谓为他的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金陵春梦》和《侍卫官杂记》不折不扣就是两部共党为实现其妖魔化蒋介石的政治任务而精心策划制作虚构的伪书。按照余杰,姜维平先生和何清涟女士的逻辑定位,这样的书籍不正是货真价实的垃圾书么。然而《金陵春梦》经严庆澍这位“赫赫有名的文坛奇才妙笔生花,写得非常精彩,恶搞得煞有介事,不仅历来为中共所吹捧,还在大陆翻印过无数种版本,这两本书在香港、内地甚至南洋和欧美华人世界都产生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中国大陆为了配合妖魔化蒋介石的政治任务,也多次刊印发行这两本风靡于世的作品。虽然在出版时都注明是内部发行。但在中国爱好读书的文艺青年,几乎是人人都拜读过这两本曾风靡于世的小说的。我想极度鄙夷垃圾书的余杰,姜维平先生和何清涟女士当必是也读过此类垃圾书的。

时至今日,在中国大陆,似如《金陵春梦》,《侍卫官杂记》之类的书籍依然不是禁书。不仅在网络上可以阅读,在孔子旧书网上依然可以公开销售,而共党最高级别的御用文人陈伯达撰写的那本伪书《人民公敌蒋介石》在孔子旧书网上一本旧书竞拍竟然能拍到15万人民币的高价,由此可见,中共当局对仅凭道听途说就敢胡乱编造的政治禁书极其作者也是有双重标准的。

仔细考量,我在此列举的这两本书,无论在式和内容上都和桂民海的巨流公司现在出版的那些政治禁书几乎毫无二致,都是因为有卖点,都是足能吸引读者眼球的文化快餐。论及起来,撰写《侍卫官杂记》的周榆瑞应该是李志绥的先师,而《金陵春梦》的严庆澍就该是撰写《习近平情人》这本书的作者西诺先生的入道启蒙师傅了。西诺先生在接受美国之音记者采访时,自己就大言不惭地说过,他的写作素材就来自流落在美国的那些浙江福建籍老乡口口相传的习近平的小道消息而演绎杜撰的嘛!

正本溯源,中共正是编造杜撰政治禁书的开先河者,利用花边新闻诋毁政敌,妖魔化敌人,编撰一些不靠谱的所谓艺术作品给民众洗脑,这是中共御用文人惯用的伎俩。也豢养了大量诸如严庆澍一类的红色作家,现在海外的华语读者们几乎都知道了中共所塑造的四大恶霸地主:刘文彩、南霸天,黄世仁和周扒皮都是中共为给民众洗脑而虚构杜撰出来子乌虚有的故事。但大陆的民众恐怕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文学的魅力就在于此,用艺术的语言编撰的故事远远比用枯燥的文字录写的史实流传甚广,也最容易被受众理解接纳。所以三国演义远比三国志更有影响力。尽管历史上真实的曹操并不是奸雄,但白脸曹操的形象却被死死地钉在历史舞台上了。还有秦桧,尽管他并非是残害岳飞的真凶,但跪伏在杭州西湖畔岳飞坟前的铜像依然会世代遭人唾弃。

中共邪灵自诞生伊始,就是靠编造谎言发家的。他们对杜撰政治禁书诋毁政敌这一套技俩非常娴熟。正因为如此,中共也洞悉政治禁书无比强大的杀伤力,此次中共出重拳打击香港禁书市场,不惜践踏国际法准则,跨国绑架了瑞典籍书商桂民海,其根本目的就是彻底摧毁政治禁书出版发行渠道,达到令政治禁书的作者、出版发行商都不寒而凛的效果。可以说,通过铜锣湾书店事件,中共邪灵的目的达到了,香港的政治禁书市场日渐萧条,往日的火爆和繁荣已经是明日黄花,再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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