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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天黑,村长溜进了寡妇的屋,没想到,儿子来了。....

送交者: 墨莲城[♂★★声望品衔9★★♂] 于 2023-07-18 6:31 已读 517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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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月光,
门墩儿悄声来到了妇女主任田香草家的大门口。
已经是夜里11点钟了,
忙碌了一天农活的人们早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个时候的农村几乎是一片寂静了,静到只能听见草窝里蛐蛐的叫声。
门墩儿先是左右望了望,
确定街道上的确空无一人的时候,他蹑手蹑脚的就爬上了田香草家的墙头。
借着月亮的光辉,他一眼就看见了田香草家那只肥胖的大黑狗。
此刻,那只大黑狗也正把头埋进肚子里歪头睡觉呢,或者没在睡觉,在那儿闭目养神呢。
门墩儿再一次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放心的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口袋里是他在来的路上捡好的碎石头,有大一点的,也有小一点儿的,不过个个结石,砸到谁都得疼的哎呦一声。
门墩儿先摸出来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石头,在手上颠了两下,然后又拿着来来回回的瞄了一下准儿,最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投向了那只大黑狗。
嗖~
啪~
汪汪汪~
沉寂的大黑狗猛的跳起来,然后开始狂吠不止。
十分钟前,
  ……
“小草,来,睡下说话,睡下说话。”
“不要脸,你闻闻,你都馊了,也不知道洗洗。”
“洗过了洗过了,再说,你不是就喜欢我这股男人味儿嘛。”男人说着就急不可耐的去扑坐在炕上的女人。
谁知女人一脚踹了过来,然后嗔笑着说:“看你那猴儿急的样,你就不怕被我儿子大奎听见。”
“听见了咋?!早晚让他兔崽子给老子叫爹!”
男人说完,又开始嬉皮笑脸的往炕前凑。一边凑还一边解开了裤腰带。
“死德行!去,外屋有水,热乎的,今天刚晒的,洗了再上来。”炕上的女人不由分说的扔了一条毛巾给炕下的男人。
看的出来男人有点不愿意,但似乎又没有办法,于是只好怏怏的拿着毛巾挪步到了外屋。
不过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男人一边往自己身上撩水一边 骂骂咧咧的说:
“洗,洗,早晚让你服服帖帖的伺候老子。”
“洗干净点儿。”
屋里的女人又喊。
“再洗也是黑定。”
男人憋着劲儿的应答。
终于,
男人还是爬上了女人的炕。
被窝里,一番云雨之后,女人突然撒娇的对男人说:“今天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你到底管不管?!”
“谁敢欺负你这个母老虎呀?!”男人歪着头半趴在炕沿边抽旱烟,然后头也不抬的眯着眼睛说。
“我说真的!你到底管不管!”女人假装生气的一把推开了怀里的男人。
“好好好,管管管!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欺负我的人。”男人换了语气,甜言蜜语的说道。说完又把女人重新搂在了胸前。
“还有谁,就是那个老刘家。” “老刘?哪个老刘?”
“村西头,瘸腿门墩儿,那个老刘,还不知道?!”
“老刘挺老实的,你不欺负他就算他烧高香了。”
“你滚!以后再也别来找老娘!”
女人一听男人的话,立马翻了脸,她甚至开始起身,然后像模像样的穿起衣服来。
“得得得,算我说错了,你说说,我听听他家是怎么欺负你的。”男人再一次的迎着笑脸哄道。
于是,
田香草就把门墩儿如何欺负她家大孙子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一边说还一边掉起了眼泪。
“真的?就那个小瘸腿?!他敢打人?!”村长黑老六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其实真实情况呢?
真实情况是,是田香草家的大孙子,要刘门墩儿趴在地上让他当狗骑,结果一不小心给摔地上了。
然后大孙子就特别不是孙子的在地上嗷嚎打滚,说门墩儿打了他。
门墩儿是小儿麻痹,人很老实,平日里除了帮他爹上地干活,基本不怎么出院子。
因为一出门就免不了让人欺负。
尤其是田香草家这个大孙子,打他打的最凶。
门墩儿爹说了,忍忍就算了。 还说咱家独门独院又是刚搬来的,过得去就行了。
不过,兔子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一次,门墩儿不想再忍了。
村长和田香草的这点事儿已经有二三年了,
田香草丈夫死的早,大儿子和小女儿成家后又各自有自己的院子过,所以这个屋里长年累月的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有时候大孙子也来陪她,但长夜漫漫无心睡眠,50多岁的年纪,离油尽灯枯早着呢。
而村长家,自己老婆没病的时候还不敢这么放肆,后来老婆得了脑血栓,黑天白夜的瘫在床上,两人早就不能行周公之礼了。
有时候忙活了一整天想要解解乏都什么也干不了,于是乎,一来二去,一个寡妇半个鳏夫就凑到一起去了。
村长黑老六想的是,只要哪天老婆一蹬腿儿,他就会吹吹打打的把妇女主任娶进门儿。现在,用时髦儿一点儿的说法就是:婚前同居。
而门墩儿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儿,是因为后来两人的好事儿被田香草的大孙子无意之中撞见了,后来这孙子在被摔了以后指着他的鼻子说,看我不让村长收拾你。
门墩儿听出了话里有话,于是连续几天晚上盯着村长,果然,让他逮住了。
当田香草家的狗开始卖命的叫唤的时候,村长黑老六正在卖力气的啃田香草,两人听到狗叫都吓的一激灵的坐了起来。
“妈的!狗日的乱叫什么!”黑老六气愤的说道。
“估计是有过路的或院里有老鼠吧。先别吱声。”田香草竖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发现除了狗叫没有其他的动静。
“给它扔口吃的,叫的老子心烦,早就告诉你别养这个玩意儿了,你偏不听。” 黑老六一边拽了件外套遮住自己一边有点抱怨的说。
田香草翻身下炕,她从饭桌上拿了半块馒头,然后开门走到院子里喊:“乱叫唤什么!别叫了!”说完把馒头扔到了狗窝旁边。
大黑狗听见主人的训斥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确实没发现什么敌情,于是又象征性的嗷了两声就低头啃它的馒头了。
趴在墙头上的门墩儿缩着脖子看到田香草返回了屋里,他又等了那么五六分钟,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块石头,瞄准儿,用力。
嗖~
啪~
嗷呜~
汪汪汪汪汪汪~
正在享用美食的大黑狗被石头击中了后脊梁,又痛又气,然后一下子叫唤的更起劲儿了。
“这狗日的,改天老子非宰了它不可。”黑老六喘着气嚷道。
嗖~
啪~
嗖~
啪~
在连续被门墩儿投掷了几块小石头之外,田香草的左邻右舍家的狗也跟着叫了起来。
很快,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大半个村子的狗都开始叫唤了。
而随后,老人的咳嗽声,小孩儿的哭声,各家训斥狗的声音就互相夹杂着响起来了。
当门墩儿听见左邻右舍的院子里有脚步声的时候,他赶紧从墙头上跳下来,然后呲溜一下子跑到了路边的一堆麦秸垛里。
这时,门墩儿看见一个人已经哐哐哐的在砸田香草家的大门了。
屋里,炕上的两个人彻底慌了神,黑老六压着声音说了一句: 来人了?
!然后一骨碌的爬起来,黑着灯四处摸索着找衣服。
但等他好不容易摸黑儿穿上一条裤子,一系腰带才发现:没门儿。
他骂了一句他娘的,然后又慌乱的脱下来扔给了田香草。
“慌什么!你看准了再穿! ”田香草一边整理着衣服领子一边小声嘀咕道。
“娘的,这黑灯瞎火的,怎么看! 你快点的,把我上衣给我,快点快点。

黑老六被门外的砸门声已经惊吓的有点六神无主了。
“娘开门,开门。大黑,别叫了!”
敲门的男人一边喊娘一边训狗。
“是大奎,大奎,别慌,先躲粮食柜里去。 ”田香草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安稳住黑老六。
“娘,开门。”
“来了来了,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
田香草鞋都没有穿好,踢啦着就出了房门,来到了院子里,进过狗窝的时候还骂了一句:
“哪天真宰了你,叫,叫,乱叫唤什么!
哐哐哐~
“来了来了,是杀人了还是着火了,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乱敲什么!”
田香草憋着一肚子气,刚一开门就把儿子批了个狗屁不是。
“家里咋了?咋咱家狗一直在叫唤?”李大奎说着就要往里走。
“干嘛干嘛,哪儿是咱家的狗在叫,你听听,这不是全村的狗都在叫唤吗!
”田香草挡在儿子的身前面带愠色的说。 这时李大奎也意识到了的确很多家的狗都在叫,于是打着哈欠说: “早就说让你搬俺家咱一起住,你这一个人,有个什么事儿我们也顾及不到。

“能有个什么事儿,再说咱这两个院子就是前后脚儿的距离,谁喊一嗓子听不见?
!”
田香草已经在下逐儿子令了,一边说话一边把儿子往外面撵。
“赶紧回去睡觉,看好我大孙子。”
说话间,两人就来到了院外。
门墩儿在暗处悄悄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待李大奎刚要转身离开时,门墩儿喊了一嗓子:
“抓贼呀,进院子里了!”
随后又啪的扔了一块小石头飞到了田香草家的院子里。
因为这次是盲投,小石头一下子打中了田香草家的鸡窝,顿时鸡开始扑棱,大黑狗也开始叫,而且那大黑狗好像被激怒了一样,跳着脚的直往上蹿,那拴狗的铁链子也被抻的咔咔的响。
好一个鸡飞狗跳!
“有贼,咱家院子。”李大奎听见动静,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而后,左右邻居家的大门也打开了,一个个都聚拢到妇女主任家的门口。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儿还直喊:“这狗呀最有灵性,全村的狗都叫,估计是要地震了,要地震了。”
“不对,不是地震,是有贼,偷东西的。”旁边有人还在纠正老头儿。
见呼呼啦啦的围过来一群乡亲,田香草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她满头大汗紧张的只搓衣服角儿,而且还一直解释着:“什么贼,哪有贼。”
“田主任,还是小心点儿好,叫你家大奎每个屋里转转,他也放心。”有人提议道。
“快,大奎,墙边有铁锹,拿着防身。”一个青年抄起墙根儿下面的一把铁锹就递到了李大奎手里。
此时此刻,比起外面的热闹,屋里的黑老六更是煎熬。
这粮食屋密不透风连个窗户也没有,里面又黑又闷。现在,他已经快要憋窒息了。
起初他是躲进了柜子里面的,那柜子是洋灰砌成的,光盖子就死沉死沉的,再加上柜子也不是空柜子,还有半柜陈年的麦子在里面呢。
所以他只能蜷缩着半边身子,佝偻着腰半蹲在里面。
黑老六是想着,等田香草三言两语把李大奎打发走了,他再出来,憋个三五分钟的不成问题。
可谁知,快20分钟过去了,一个李大奎不但没有走,还叽叽喳喳的进来了一群人。
“他妈的!”
黑老六这时候越发的后悔起来了,他想着,早知道今晚不出来了,老实呆在家里踏实的睡觉不香吗!这下好了,搞不好还会让人家来个柜中捉鳖。
想了一会儿又开始骂田香草:“这个败家娘们儿,连自个儿儿子都管不住,奶奶的!”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觉得憋的慌,越憋的慌他越难受,他在柜子里鼓弄了几下,发现半边屁股蛋子都快压麻了,而且隐约还觉得自己想要尿尿。
最后,没办法,他又顶开柜子盖儿猫着腰儿出来了,出来后还呸了一口吐沫,用手背儿抹撒一下嘴,
刚刚在柜子里麦子粒沾了一嘴。
黑老六扒着窗户露着半个脑袋朝外面看,他看见田香草正在拽着儿子李大奎手里的铁锹拉扯。
“哎呀,大奎,你疯了,哪儿来的贼。”
黑老六憋不住了,他要撒尿。
其实,他早就想尿了,但他实在找不到一个方便的地方。
尿地上,
不行!
田香草屋里的地是夯实的硬土,怕是不吸水。而且尿完肯定臊的慌呀。
况且真要这样尿了,待会儿要有人破门而入,这不就等于不打自招吗。
怎么办?
怎么办?
黑老六憋涨的膀胱马上就要到达极限的边缘了,此时此刻,他已经蹲不下去,站不起来了,只能无比痛苦的勾着腰,撇着个内八字脚,两条腿打着颤,悄无声息又咬牙切齿的煎熬着。
憋过的人肯定知道,那滋味儿,不好受,而且感觉每一秒都好像过了一万年那么漫长。
有那么一瞬间,黑老六甚至差一点就要放弃抵抗缴械投降了。
因为他实在是憋不住了!
院子里,
热情的村民们还在试图劝说田香草还是谨慎小心点的好。
当然,这份热情里,既包含着几分讨好权贵的舔狗式的关心,又包含着几分来都来了,有热闹不看白不看的看客心理。
最后,还是李大奎急了,为了表明自己的孝心,他一把把田香草揽到了身后,然后拎着那个攥了半天的铁锹冲进屋去了。
田香草跳着脚儿的朝屋里喊:“混蛋儿子,要死了!要死了!”
黑老六听见外面田香草的喊声,又听到李大奎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他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躲,赶紧逃,但,越是惊慌,他的腿就越是不听话。
所以,当李大奎举着铁锹带着怒火推开房门的时候,他和僵在屋正中间的黑老六来了个四目相对两无言。
而就在这时,
村长竟然身子一激灵,
尿了!
尴尬,愤怒,羞耻,忐忑…,一下子,所有复杂的情绪混和在了一起,让两个人都呆呆的发愣了足足五六秒。
以至于,当有好事儿的年轻人也闯进去的时候,竟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惊到了,然后片刻之后,才像刚刚被解冻了一样结结巴巴的说:“村…村长?!”
“村长?”
“村长!”
屋里,屋外,顿时炸开了锅。
“要死了!要死了你!”
田香草拿着鞋底子就来抽儿子的肩膀。 几个上了岁数的村民一看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但都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打着哈欠走了,一边走还一边说:“睡觉睡觉,明儿一大堆活儿呢。”
但也有几个小年轻,酸不溜秋的说了几句玩笑话,然后也哄笑着走开了。
最后,只剩下了黑着脸的李大奎和僵在原地的黑老六,还有不停的抽打着李大奎的田香草。
“大奎,咱爷俩儿坐下说话,不过,你先让我换条裤子。”说完,像鸭子一样的,一扭一扭的挪出去了。
“娘!你说你…”
李大奎像刚醒过神儿来了一样,一下子抱着头蹲在了地上。而且嘴里不知道在呜咽什么,手却一直在擂自己的脑袋。
“我怎么了?!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们知道吗!我一个人养活大了你们!”
门墩儿笑了,
他想,明天估计会下雨吧......
不过,
他喜欢下雨,
于是,
他想,最好是电闪雷鸣,惊天动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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