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醉妹回家记
娟打小从西安来,匀称高挑身材做过商场模特,是个多情的女子。明年娟就三十了,结婚四年无子,丈夫是位地质工作者,经常跑几百公里外随队勘探队探查新矿半个月不在家。我和娟认识是在酒桌上,那日与几位发小对饮,善于交际的大江BB机来短信,走去前台电话后回来说一位女士要来蹭饭。我们几位对个眼神,表示无妨,不就是加双筷子嘛。娟落座后倒也不局促,人来熟的自我介绍过后,端起酒杯先罚自己三杯,这是晚来者例行的规矩。看娟身段容颜有点搞体育底子的架势,且很漂亮,带点风尘女子的神态,少妇中得算韵味十足的那种。娟是个怕寂寞的妹妹,眼神时而欢快时而忧愁,不了解的还以为是她有意夸张吸引男人注意力呢。她喜欢和男人们打堆,特别是只要遇见帅哥,却拿那杏仁眼直勾勾的盯着。一回生二回熟,后来只要听说我们这里有酒局,她总是花枝招展的赶来助兴,席间喝的毫无节制不醉不算完。每次落座非要坐我身边,直观感觉她在有的放矢,虽嘴上说只是喜欢听我说话和坐我身边安全感多些,那必定只是借口。我到不在乎这些细节,自己能把持住奈何外因干扰?是日并无饭局,但娟来电话说想和我单独一起吃个饭,有事要和我商量。商量什么没在意,无外乎就是说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调情」话,成家的女孩大多比男人还要放肆,只是公开场合收敛罢了,私下两人出个幺蛾子还真不能大惊小怪。单间里,酒不醉人人自醉。娟很快把自己灌醉了。接下来她自己说什么肯定不知:他那玩意儿太小了……每月才两次……别看他高高大大其实不行……
不堪入耳。过了哭的一塌糊涂,卫生间里翻江倒海三次,回到餐桌已是人事不省一滩烂泥坐不到椅子上了。烂摊子还得我收拾,扶起她前台交过餐费出门招手叫停出租车,塞行李般的装入后座径直驶向她家。上次结束爬梯时送过一回,知道她住四楼402。下车后麻烦更大,这醉酒的劲头经车子一晃更猛,娟直接赖在地上无法起身。虽夜,但路人还是惊奇疑惑的眼神每每递来,我这就浑身上下极为不自在:这街道街坊邻居看着我这好心送人的不会以为是坏人要非礼?
顾不了那么多了,拦腰抱起娟就往单元门里挤。你还甭说,人活着是有阳气顶着身子骨的,相对轻些,尸体过去抬过(大学任教时,一学生自杀后往外抬尸体所为),五六十公斤两人担架抬都死沉死沉的,阴气向下所致。娟这会儿和具尸体没两样,掂量着有五十公斤的体重好似八九十公斤,还浑身酥软没法下手找支点用劲,可苦了我这【活雷锋】了。那时的住宅楼没有电梯,上四楼一个人如何搬运【尸体】入户是当务之急。不管了,就当她是自己的妹妹,扛上肩搂着大腿举步维艰颌漏气喘的到达402,从娟的裤兜里掏出钥匙开门,最后一二三数着数字将她抛在床上。动静还是太大,对门邻居家的门开了出来一位四十岁的主妇模样女人,进来傻傻的看着我和娟不知怎么个关系。
我说:她是我好朋友,喝多了,我只是送她回来。邻居看我不像个坏人,退出没有介入。我退下娟的外衣只剩内衣,放平盖好被子,又端来一杯水让她漱漱口,坐在拉过来的椅子上望着她睡去,方去洗漱间把扛娟时吐在我身上的污物用毛巾沾水擦去。回到卧室再看看没有其他问题,认定她已睡的安稳,就带上门一溜烟来到了街面,打的回窝。娟第二年还是离婚了,而这段时间我正好离开了那座城市,没有再接触过。后来听说她跑到深圳,嫁给了一位律师,日子过的不错,有无孩子不知。至此,扛过的娟没了任何联系,这事我要不说还真神不知鬼不觉?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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