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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之下,我都快被小三逼疯了

送交者: 一次搞大[♂☆★腚能搞大★☆♂] 于 2020-03-30 22:13 已读 1392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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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




今天的故事是一篇求助信,疫情之下丈夫的婚外情暴露,小三带着儿子上门逼宫,女主才发现这原来是婆婆和老公早就串通好的一个阴谋,自己早已视为家人亲人的人心里却一直算计着怎么赶她走。带着女儿,她该怎么做呢?宝宝们,留言区记得给女主建议哦~




01




2020年1月23日,文涛刚推开家门,五岁的女儿豆豆欢快地跑了过去,文涛看都没看一眼,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豆豆别皮,你爸刚出远门回来,怪累的,坐好了,开晚饭喽。”看到文涛对女儿冷淡的样子,我还是强忍住心里的怨气强颜欢笑。


 


知道文涛今天回来,这一走就是十几天,我和婆婆特地做了几个文涛最爱吃的菜。


 


晚饭后,看到文涛满脸疲惫的样子,我忍不住问道:“原计划去上海三天的时间,怎么这一去就是十几天呢?是不是客户那边遇到了麻烦?”


 


“嗯嗯。”文涛胡乱应付着我,坐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武汉疫情越来越严重了,出门在外你可要当心。”我关心地对他说。


 


“净胡扯,也就是个流行感冒,别信网上谣言。”文涛满不在乎地说。


 


婆婆也白了我一眼说:“有些人总是小题大做,胡乱发布信息,还不是为了在网上赚个流量?相信他们这个世界都末日几回了。”


 


“咋是小题大做?今天没看新闻吗?武汉这么大的城市都封城了,这可不是个小动作。”看着文涛和婆婆满脸不在乎的样子,我又忍不住叮咛道。


 


“看了,我知道了。武汉离这里远着呢,关咱屁事。”


 


我俩正为这事争论不休,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居委会主任李大姐和小区保安,我连忙叫他们进屋。


 


李大姐平时和我关系不错,她曾经托付我在厂子里安排了她两个乡下亲戚,一直感恩于我。


 


看到我出来了,李大姐连忙往后退了两步,并送给我两瓶消毒酒精,这在当时都是很难买到的东西。


 


她神色凝重地说::“我们就不进去了,和你们说个事,文涛前天乘坐的一辆从武汉到海南的大巴,查出了乘客有新冠肺炎疑似患者,现在已经排查到这里了,防疫部门要求文涛自行隔离观察,如果你和孩子也已经和文涛接触,也要自行隔离。”


 


“武汉到海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啊?文涛这几天去了上海,刚刚回来。”我惊讶地说。


 


“不会错的。”主任打开手机让我看:“你看,这是武汉那边发来的乘客资料,姓名,身份证号码都没错。我把这份资料发给你,你好好看看。”


 


“文涛,怎么回事?你去武汉和海南干什么?”我扭头问文涛。


 


文涛一愣,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个,有个海南的客户,在武汉办事,我去了一趟,顺便又到了他的海南老家看了看他的公司状况。你知道,现在做生意可马虎不得,不亲自去看看哪能放心呢。”


 


“你真去武汉了?你回来怎么不早说?家里还有这么多人,你这不是作死吗?”


 


婆婆看了文涛一眼,欲说又止的样子,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李大姐也说:“武汉疫情消息铺天盖地,你咋就不当回事呢?幸亏你回家还没串门,要不然这个楼座甚至整个小区都要封闭,你们从现在开始必须重视起来,先单独隔离,按时查好体温,有什么症状及时汇报。”


 


当天晚上,文涛就睡了书房,我和女儿睡在卧室,我看着熟睡的女儿,暗暗祈祷我们不要有事。


 


我又拿出手机,仔细看了居委会主任发给我的那份乘客资料信息,心里对文涛这十几天的行程疑惑不已,他到底去武汉干什么去了呢?


 


蓦然,在那份信息里,我又发现一个似曾熟悉的名字。


 


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不会真的那么巧合吧?


 


难道是文涛狗改不了吃屎,和这个女人又有了来往?




02

我叫王诗逸,老家是山东农村,大学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和文涛在一次服装设计大赛上相识并相爱。


 


文涛家在郊区,父亲早已去世,独生子,那几年适逢郊区拆迁,家里得到了一大笔拆迁费。


 


结婚后,婆婆用那笔拆迁费资助我们成立了一家服装公司,法定代表人是文涛。因为我俩在这方面都是专业,短短几年,公司就在本地脱颖而出,每年可达上百万的利润。


 


2017年,公司招工,二十岁的武汉姑娘周玲来应聘,周玲身材高挑,长相甜美,很快得到了文涛的赏识,文涛让她兼职做公司的时装模特。


 


可是刚刚过去一年,他俩的风言风语就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让文涛给我做个解释,他淡然一笑,说这都是某些人对周玲的嫉妒,让我不要相信别人的闲言碎语。


 


可我还是放心不下,那时我的女儿还不满周岁,我也因为生女儿时难产子宫受损在家休养,医生告诉我,因为子宫受损过重,可能以后不能再怀孕,并让我们近期尽量不要过夫妻生活。


 


在这个空档期我难保文涛不会做出出格的事,自己的男人我能不知道?


 


为防患于未然,我坚决让文涛辞掉周玲,文涛犹豫了几次,最后还是给了周玲一笔补偿金把她辞掉。


 


可是随着周玲的离开,文涛对我也日趋冷淡,又加上我身体不适,文涛连和我说句话的兴趣都没有。


 


没有想到,三年后周玲的名字又开始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心里不敢肯定,他俩的相遇是不是偶然。


 


那一夜我彻夜未眠,一会儿想着文涛和周玲的种种可能性,一会儿又被全家被隔离而心存恐惧,每件事的后果都将让这个家庭难以承受。


 


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先不过问周玲的事,毕竟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一家人安安静静地度过隔离期,如果因他俩的关系闹得全家不得安宁,这个家庭只会乱上加乱。


 


只要文涛没有在这次的武汉之行中被感染,他俩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说。


 


事态的发展果然越来越严重,隔离的第二天,也就是24日,文涛开始出现咳嗽发热症状,我找了一些备用的感冒退烧药放到书房门口,等我远离之后他再开门拿走,房间每天消毒两三遍,各方面都做得尽量细致。


 


那时我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他仅仅是一次普通的感冒而已。


 


婆婆急得哭了起来,我告诉她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慌,没有确诊前一切都会有变数。


 


文涛吃了两天普通感冒药,发热症状没有丝毫好转,我心里也已是变得十分慌乱,文涛也变得焦躁不安,居委会打来电话询问我们的状况,我只好实话实说,我也因为瞒报了两天的发热症状,在电话里被李大姐臭骂了一顿。


 


很快医院里的车就赶了过来,身穿防护服的医生护士把文涛带走了,并嘱咐我在家一定要做好通风消毒工作,继续隔离观察,出现状况立刻汇报。


 


文涛成了这座城市里为数不多的疑似患者之一,接着,我所居住楼房统一被隔离,原本关系不错的几家近邻也开始对我有了愤恨,给我打来电话,怨言牢骚甚至辱骂灌满了我的耳朵。


 


我流着泪在房间里胡思乱想,感到灾难就像天塌下来一样让我无法承受。


 


我心里有个预感,文涛的这次武汉之行,除了带来病毒感染的可能,还有一个让我逃不过的问题,如果他和周玲一直藕断丝连,这个本来就已经貌合神离的家庭就要迎来灭顶之灾。




03

好在我和女儿体温一直正常,让我慌乱的心有了些许的安慰。


 


而文涛在第二天就已经确诊为新冠肺炎,被紧急送到市人民医院接受救治。


 


文涛从武汉到海南,又从海南到老家这一段漫长的行程里,所有的接触者也开始紧急搜寻。


 


这个消息在小区里炸开了锅,甚至有人向居委会提议赶紧把我和女儿送到医院隔离,人人都唯恐伤及自身。


 


几天后,婆婆接到一个电话,神色慌张地进了卧室。好大一会儿婆婆才出来对我说,有个事要和我商量。


 


她说郊区那套老房子虽然很久没有去住了,但是那里还算清净,提议我和女儿能不能搬到那里去住。


 


那套房子是婆婆和公公住的老房子,阴暗潮湿,在冬天连供暖都不敢保证。公公去世后婆婆一直住在那里,也就六十几平方米,女儿豆豆出生后,婆婆和我们搬到了一起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很诧异婆婆为啥提出这个建议,现在我们都在隔离期,即使是那里条件比这里好,都不能离开这里半步,何况老房子条件如此糟糕。


 


婆婆的建议被我一口拒绝。婆婆生气地说:“你不去我去。”


 


被我拒绝后的婆婆又接了几个电话,满脸焦虑,开始收拾行李,看样子她真的要走。


 


文涛还在接受治疗,我们三个人都没有度过病毒潜伏期,这个时候婆婆要搬家,说句不好听的,这不是要祸害人吗?


 


我立马给李大姐打了电话。李大姐告诉我,坚决不能让婆婆搬家,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告诉她,居委会会尽量解决。然后又让婆婆接了电话,警告她哪里都不能去,如果偷偷走了,很可能要负法律责任。


 


婆婆知道是我告了状,骂我多管闲事。她坐立不安,几次走到阳台向外张望。


 


我对婆婆说:“妈,家里已经够乱的了,你能不能不再生事?”


 


“嫌乱你可以走啊?谁也没拦你。”婆婆一点也不客气地喊。


 


婆婆这是怎么了?她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04

不一会儿,李大姐又打来了电话,说小区门口有一个女人死活要见婆婆。 李大姐小声告诉我:“怎么回事啊?门口那个女人说你婆婆是她孩子的亲奶奶,赖在门口不走,我都被弄糊涂了,你婆婆可就文涛这一个儿子啊。” 说完,李大姐又发来了几张照片,我一看,腿都软了,图片上那个女人就是周玲。 我哭着跑进婆婆的卧室,把手机送到她的面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婆婆看了一眼,想了一想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就告诉你,反正这事我也不想再瞒下去了,我有孙子了,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生了一次孩子就把子宫生坏了。” “那你让我搬家,就是给你的孙子挪地方?豆豆就不是你的亲孙女吗?你们娘俩竟然瞒了我这么久?” “亲孙女哪能和亲孙子相比?我那孙子还小,哪能住到老房子那种地方?再说,这么大的家业,到时候给谁?难道给一个外人吗?今天你不搬家,我就和我孙子住宾馆,等文涛回来了再和你办离婚手续。” 我哭着喊:“你们怎么这么心狠?我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还不如个小三,你要想走就赶快走,这里是我的家。” 说完,我拿起婆婆收拾好的东西就给扔到了门外,接着就把她推了出去。 婆婆坐在门口喊:“好你个王诗逸,这个房子还是我买的,等我儿子回来再和你算账。” 吵闹声惊动了左邻右舍,本就对我们望之色变的人们立刻打电话报了警,李大姐也急匆匆地赶来。 警察严厉警告婆婆:“你儿子已经确诊新冠肺炎,你又是密切接触者,哪里都不能去。” 李大姐也让我赶快开门,我在里面死活不肯。我对李大姐说,让婆婆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李大姐苦口婆心地劝我:“你还是让你婆婆暂且进房吧,她今天哪里都不能去,外面也没有宾馆敢收留她们,要是你婆婆真是病毒携带者,你们一家的罪孽可就大了。” 我哭着说:“李大姐,不是我不想开门,是我婆婆先要赶我和豆豆走,好给那个小三和她的孙子挪地方,还说文涛回来后就要和我离婚,她对我这么狠心,也别怪我不客气。” “先让你婆婆进去,小三的事我给解决,要不然警察会强行开门的,你也知道这次疫情的严重性,你婆婆哪里都不能去,就是在这个楼道上都不行,相信我,小三的事我会去找文涛问个明白,总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只好打开了房门,婆婆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回头又讨好地对李大姐说:“那个李主任,给我那孙子安排好住处啊,可别让他受了委屈。” 气得李大姐吼道:“一大把年纪了咋这么不懂事啊?你儿子还在接受治疗呢。” 婆婆说:“他不会有事的,我在网上看了,有事的都是些老人。”说完又得意地对我一笑,耀武扬威的样子。




05

很快,李大姐就打电话告诉我,周玲和文涛是最亲近的接触者,已经出现了新冠肺炎的初始症状,被紧急送往医院隔离检查,幸亏近日各家各户都自动闭门不出,并没有接触到更多的人。


 


周玲这次来的目的和原因,李大姐也通过电话问了个明白。


 


李大姐告诉我,周玲之所以能够痛痛快快地告诉她,是因为周玲根本就不想隐瞒她和文涛的私情,周玲就是抱着逼宫的架势来的,巴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事,要我做好心理准备。


 


原来,几年前周玲和文涛的风言风语就不是空穴来风。


 


当时我略有察觉就辞掉了周玲,文涛也是信誓旦旦,说和周玲没有啥事,其实当时的文涛还是没能耐住因我休养身体对他带来的寂寞,早就和长相漂亮又贪图地位的周玲睡到了一起。


 


当周玲回到老家之后,就发现怀孕了。几个月后又托人做了性别检查,是个男孩。


 


文涛大喜过望,又咨询了给我做接产手术的医生,知道我子宫受损再怀孕的几率很小,于是他问了我的婆婆,娘俩商量后决定让周玲把孩子生下来,并许诺会找个机会和我离婚。


 


孩子生下后,文涛借外出谈业务的借口多次去武汉看望周玲,并在市里为她买了房子,周玲催促他赶快离婚,文涛也满口答应。


 


2020年1月18日,文涛又借到上海会见客户的机会去了武汉,并和周玲一同乘坐巴士去了海南游玩,孩子由周玲的母亲照顾。


 


22日,眼看就是春节,文涛独自回到老家,而周玲多在海南耽误了一天,等她想再回到武汉,武汉已经封城。


 


24日夜里,周玲急忙给文涛打了电话,才知道周涛出现发烧咳嗽症状。


 


文涛让她找个亲戚家住,暂时不要过来找他,可是本就不怎么联系的几个远房亲戚,知道她的老家是武汉,都委婉拒绝。


 


所有的宾馆旅社看到周玲和身份证件,也都不敢收留她。


 


走投无路的周玲一下子想到了事情的最坏结果:如果文涛这次有个三长两短,那么文涛所有的承诺可能就会成为泡影。


 


她考虑再三,决定孤注一掷,全然不顾自己也可能已被文涛感染的可能,让文涛给她打了一笔钱,高价租了辆车自驾找到了这里。


 


并给婆婆打了电话,谎称这次连她的孙子都带来了,如果这次文涛再不办好离婚手续,就带着儿子永远不再回来。


 


婆婆抱孙子心切,这才急于让我搬到老房子去,这一闹惊动了派出所,长途奔波的周玲被居委会隔离后送往医院。好在她一路自驾车接触的人并不多,小区门口那几日也没有什么人,这给她减少了许多麻烦。


 


我和婆婆相居一室,婆媳二人已是形同陌路。


 


我几次想给文涛打电话,又觉得于事无补,从头到尾都是他亲临亲办,我还能奢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吗?不会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万幸的是,我和女儿豆豆一直没有发热咳嗽的症状,我想这可能是老天可怜我们母女吧。


 


十天后,李大姐通知我全家可以解除隔离,文涛在经过治疗后也幸运的恢复,再隔离观察几日就可以回家。


 


周玲的病情我压根就不想知道,可是从她和婆婆通话的语气里,我也能感到周玲已无大碍。


 


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一场疫情,人没有病倒,家却塌了。





06

随着文涛回家的日子渐进,我感到比疫情更让我恐惧的另一种灾难的临近。


 


自从周玲到了这里,文涛竟然没有给我打来一个电话,每当我看到婆婆和他一个电话聊天就是十几分钟,每当我听到婆婆和周玲在电话里肆意的笑着,我的心都在滴血,难道,我就真的成了这个家的局外人了?


 


我该怎么办?房子是婆婆的,工厂是文涛的,我休养在家,连财务上的事都由文涛一手掌管,工厂还不知啥时开工,年前和客户签定的合同肯定不能完成,光赔偿金就是个不小的数目,婚后财产有多少?文涛有没有做了手脚?我一无所知。


 


除了女儿,我还有什么?


 


离婚,等于我把青春喂了狗,我独自走开,留他们一家称心如意?


 


不离,闹个你死我活,家都碎了,为你遮风挡雨的人心都死了,有什么意义?


 


我彻夜难眠,疫情快结束了,这个家竟然无药可救了。


 


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为了女儿,我真的还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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