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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无处不在》(8)

送交者: 哈哈嘻嘻哈哈[☆智慧喜悅豐盛☆] 于 2023-05-01 9:46 已读 697 次 1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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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所有的河流都流向海洋,谦卑让它具有力量。

物质世界是头脑的象征。头脑在它的投射中升起,最终必须回到它自己,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管头脑多么出色,不管认为“那是它做的”的那个自我有多大,当它开始认识到它一无所知,它什么都不可能知道时,在彻底的谦卑中,它流回到它的起源,和它自己再次相遇。

一旦你认识到什么是真的,一切都流向你,因为你成了谦 卑的活榜样。觉悟的心满足于待在最低、最少创造力的位置。从那里面,万事万物被创造出来,最低处就是最高处。

从疗养所回家不到一星期,有关我的变化的消息传了出去。陌生人开始给我打电话,问我问题,或请求来见我。他们不分昼夜地给我打:半夜,整天,经常整夜。打电话的人中,有十二步戒酒计划里的人,无家可归的人,相隔很远的人,从朋友的朋友那里听说我的人。我在他们的提问中听到的是一种渴望,他们会问:“我怎样才能发现你那样的自由?”我会说:“我不知道。但如果你想知道那是什么,来和我住一起吧,我只知道我很乐意和你分享我的所有。”

人们不断来我家。一个人来了,电话响了,然后又来了两个、五个、六个,到了晚上也许有十多个人。他们听说我是一位圣人、一名大师、一位菩萨,他们说我是什么“开悟” 了。我一点也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那听起来像是说我,患了感冒。当他们用惊奇的眼神望着我时,我觉得他们把我看做是某种怪物,不过我并不在意。我知道我自由了,但我仍然受到所有人类曾经历过的幻象的狂轰乱炸,我不觉得那是什么开悟。

大约有一年的时间,我不得不写下那些不断在我脑海里升起的信念。为了能坚定地安住在现实里,我不得不把它们写下来做“功课”。它们来得很快,成百上千地来,每一个信念感觉都像是颗撞击星球企图毁灭它的陨石。每当有人在说或者我在内心听到“今天真糟糕”时,我的身体便会开始颤抖,就好像我无法忍受那个谎言。不管是我还是他人说的都同样如此,因为我知道那都是我。我内在的清理和清除是即刻的,然而当我向人们提供“功课”时,他 们是在表面上的时空里做一在看上去像时空的密度里做,但对我而言,时间显然不存在。当一个念头击中我,我会坐下来,把它写在纸上,用四个问题来质疑,然后把它反过来。第一年,我一直在写,一直在哭,但我从未感到难过。我爱这个正在“功课”中死去的女人,这个曾经那么困惑的女人,我不断地爱上她,她的魅力不可抗拒。

大部分早上,在我出去散步之前或之后,我会坐在窗边的 阳光里,等待一个不舒服的感觉出现。如果它出现了,我会非常兴奋,因为我知道它总是某个我需要清理的念头的结果,我也是它,所以我会把那念头写下来。这过程常常十分幽默,我写下的那些念头,几乎总和我妈有关。我知道如果我烧毁一个幻象,我将烧毁所有的幻象,因为我针对的是概念不是人。它们是类似这样的念头:“我妈不爱我”,“她更爱我兄妹”,“她应该邀请我参加家里的聚会”,“如果我说出事情的真相,她不会承认,也没人会相信我”。第一年,念头在心里遇到无言的“功课”还不够,那念头必须被写下来。不管你有多大的决心和热情,你都无法停止内心的混乱。但是如果你识别出一丝混乱,并使它安定下来,那么,整个世界开始变得可以理解。

所以,我会把念头写下来质疑。有时,我会坐在那里~小 时,有时整个白天,不管花多少时间,直到那念头被理解。我始终知道念头不是真的,是个错误的假定,我从未能发现任何站得住脚的证明。我会问:“当我相信那个念头时我有什么反应?”立刻,我就能看到它是潜在痛苦的根源,而不是我妈。然后我会问:“在那个念头之前我是什么样的?没有那个念头我是谁?”我也能十分清楚地看到反转。我在和因果与两极打交道,我能看到一极和另一极同样真实:“我妈不爱我”——“我妈确实爱我”。我迫切渴望发现有一个同样真实的反面的因,除了“功课”,没什么能让那颤抖停止。

我把每一个有关我妈的概念按我当时想的那样写在纸上, 因为那些是对我影响最大的概念,然后“功课”会清理它们。我不是在和我自己的母亲打交道,而是在和出现在每一个人头脑里的概念打交道,我们都有同样的概念:“我要”,“我需要",“她应该”,“她不应该”。我投身在理解自我的科学里,我是头脑在认识它自己,上帝在注视它自己的镜子。

谦卑是我们看到自己真相时的自然反应。当我们判断他人、质疑那些判断,然后把它放到我们自己身上时,那是火、是净化,我们双膝发软,我们明白失败是多么甜蜜、如何才是贏。这就是“功课"结果,有些人称它宽恕,我称它为神智清醒。

67、对自己富于同情, 你与世上众生都和解了。

我注意到今天早上我以最仁慈的方式喂养了自己。食物既简单又健康,如果涉那些瓷器、优雅的餐具、椅子、桌子和蜡烛,我会在阳光下找块地方,坐下来用手吃早餐。任何时刻我都会给自己我所能给予的最好的待遇,我喜欢我是自己的守护者,我热爱养育那守护者的万事万物。

为斯蒂芬和我自己准备早餐,是看着善在行动。我看着它走向冰箱。一只手打开冰箱门,我称它为我的。我永远也不可能相信,可心的歌声是我喜欢的背景音乐。手会伸向什么呢?它拿出一例蛋和一条面包,我注意到厨房里那些白色表面的反光。手拿了四只鸡蛋,身体走向厨房的台面。手往烤面包机里放了两片面包,拿出一把叉、一只碗,磕了下鸡蛋,打散它们,加了些黑胡椒和盐。它走向炉子,在煎锅里放了一小块奶油,看着它融化,倒进鸡蛋。当它们在锅里煎着的时候,我脑海里出现了鸡在新鲜空气和阳光下的画面(鸡蛋来自放养的农场),还有待在层层相叠的笼子里被迫进食的鸡的图像。我问自己,我在哪儿的笼子里?我静静地等着。我看到很久以前我在笼子里的日子,那似乎是段多么漫长黑暗的岁月,在那漆黑封闭的笼子里,我深信我的痛苦无法承受,尽管我正在承受。然后,我看到了钥匙,我打开门。从那以后,每当一个问题似乎出现在这新世界里,它都如同小孩的游戏,就好像我是某类高超的魔术师一个一动念就能让所有一切消失的巫师。所有这些想象,都发生在鸡蛋在锅里煎着的时候。对我而言,鸡蛋是活的,为了我能活,它们死了。我把它们和烤面包机里蹦出来的面包片,一起放在两只干净得发亮的白盘子里。我走向餐厅的桌子,茶壶和茶杯已在桌上恭候。早餐,多么美好的词。多么美好的世界!

头脑看不到的比它看到的要仁慈很多,唯有一颗开放的心才能认识到这点。仁慈和现实一致。仁慈是啜饮一杯茶,没有我在啜饮的念头。就好像我是植物,感到自己被浇灌了,没有任何我需要被浇灌的想法。仁慈是雨敲打窗户的声音,是我耳中被馈赠的雨声,是我什么都没做就被赠与的生命。仁慈为我准备我要吃的下一季食物,它甚至留下一道彩虹。它无穷无尽,它是阳光下保护我头颅的头发,是支撑地板的大地。没有什么不是善。死亡完成了平凡生命永远办不到的事,它让你得以体验超越身——那没有身体的自己,那无限自由的心。

当你明白你的来处,任何想象都不能迫使你相信你是分离的,一切在你眼中都是其本来的样子。你明白除了身份,没人有失去任何东西的危险。在这个永恒不变的好消息里,在看起来似乎是真实的一切面前,唯有仁慈留存。仁慈不是可被教导的东西,它是一种体验,它是自乐。当我没有动机地给时,我很高兴,我表现仁慈,因为那样做时我喜欢自己。仁慈只可能是对自己的,它不包括任何他人,连那表面上的接受者也不包括。我既是那个给的人,也是那个受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整个世界都属于我,因为我活在那最后的故事、最后的梦里:坐在椅子里端着杯茶的女人。我向窗外望去,我看到什么,什么就是我的世界,在那之外什么都没有,连一个念头也没有。对我而言,这世界巳经足矣,我需要做的一切或成为的一切,都在这无限的空间里。完成我的使命已经足够,而我的使命是此刻坐在这里喝茶。我可以想象一个我视线以外的世界,但碰巧我更喜欢我眼前的这个世界,无论我在哪里,这里总比任何一个将来或过去的故事更美好。此时此地是我能发挥影响的地方,是我赖以生存之处,其他一切都是多余。

所有的河流都流向海洋,谦卑让它具有力量。

现实完全是心的产物,世界随着它感知的改变而改变

我活在不间断的静心中、没有什么比“无”更仁慈的了

那一个早上,我爱上了我自己

认识到这点,是全然的宽恕…

68、只有头脑清晰时,道才畅通无阻。

我顺从那总是展现在此刻的现实,它是上帝的意愿,它总是一目了然:当你不再有自己的意愿,时间和空间不存在,一切都成为一股流动。你不决定,你从一个发生流向下一个发生,一切都为你决定了。






1986年2月之前的十年,我陷在很深的忧郁里。最后两年我是那么沮丧,我几乎无法离开我的卧室,每天我都渴望死去。我经常几个星期不刷牙,因为每次我想刷牙时,一个信念就会出现:“有什么用?反正一切都没意义。”我是一个已经死了的女人,你都死了,还刷什么牙?但是当我头脑变清晰后,如果我在床上听到那声音说:“刷牙去。”我会听从那指令,什么也阻挡不了我。我会翻身下床,我会滚下床去一如果我不得不的话,我爬也要爬进浴室,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刷我那该死的牙。我不在乎蛀牙,我只在乎一件事:遵从我内在的真相。你想要顿悟吗?你想站在那燃烧的灌木丛前吗?这就是我“燃烧的灌木”:刷牙去。






尊重“道”,就是听从简单的指令。如果你有一个洗碗的念头,洗碗去。这就是天堂。地狱是问为什么,地狱是“我晚点再做”、“我并不一定要做”、“不该我做”、“这不公平”、“应该其他人来做”,没完没了,一分钟一万个念头。如果你想到要做什么,去做吧,所有未经质疑的有关那个行动的念头,都只会给你自己带来痛苦。毫无异议地去做下一件事,是对上帝的热爱,只是聆听、服从,聆听、行动,是件非常好的事。如果你听从那声音,最终你会认识到连声音也不存在。没有声音,只有运动,你就是那运动,你只是看着它自己在做。接下来是什么,不关你的事,你只是动,你清除每一个关于那动的判断。如果它让你痛苦,清除它。






4月,我在华盛顿特区的新书销售巡回上。一个月前,我的医生告诉我,我有骨质疏松症。他说我需要多步行、多锻炼并补钙一周一片,不然我的骨头会碎。我喜欢他的看法,那让我觉得有趣,我很乐意听从他的嘱咐。当斯蒂芬、我以及我们的朋友埃德蒙到达旅馆时,我们被告知房间要三点以后才可入住。现在是中午,还有三小时,显然这是散步时间。到杰弗森纪念堂附近走走怎样?岀租车在一个路口把我们放下,我们开始步行。樱花开了!无论我们向哪儿望去,满眼都是美到无法形容的怒放的樱花;现在正是它们开放的盛季,有人告诉我们。成千上万的人,都把他们的假期安排在这宝贵时刻来这里赏花,我们一点都不知道櫻花盛开的事,直到它们以它们最娇艳壮观的华美,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显然,上帝的计划,是让我们欣赏樱花盛开;医生的计划,是让我步行;旅馆的计划,是让我们在房间打扫干净后再入住。我们本来也可以在经历这过程时对自己说这样的故事:经过五周马不停蹄的奔波,我们是多么疲劳,我们多么需要休息,旅馆多么不体贴,出版商的安排真差劲等等。但如果我们的房间准备好了,我们将错过盛开的樱花。只有头脑清晰时,道才畅通无阻。






让时间快进到9月。罗斯的狗,奥克利,跳进了我房子前 的运河。落地门没关,这只巨大单纯的金色猎犬,冲出门去,越过栅栏,一头扎进水里,对鸭子们穷追不舍。鸭子们似乎并不很在意,它们看了一下谁在这么闹,然后呱呱地拨水走了,它们游得比它快多了。第二天,看到一尘不染的地板上奥克利一串泥乎乎的脚印,我的心融化了。清理地板时,我感到对这只狗无比的爱,我知道那些脚印的目的,它们把我和我儿子的狗、我儿子以及动物世界的无忧无虑连接起来。我爱那样的我。未经质疑的头脑看到它们可能会生气,念头可能会攻击那只狗,攻击我儿子缺乏管教,攻击我自己没有早点看到那开着的门。在它保持身体认同的追求中,头脑有无数种可以用来攻击表面上的第三者的方式。但是质疑过的头脑对一切无异议,它沉浸在生活带来的一切喜悦里。






我三岁的双胞胎孙女汉娜和凯尔茜,打开厨房的橱柜门,拿出了最奇妙的宝藏:锅、平底锅、调羹以及一个血啡壶的内芯。几天后,我注意到那咖啡壶仍然在外面,我很高兴她们留下了一点她们好奇和自由的痕迹。我的家装饰得十分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现在,这咖啡壶。我喜欢它添加的效果,你永远不知道谁是你的室内装饰师,直到他们出现。当我把咖啡壶放回它原来的地方,藏在台面下的柜子里时,我并不怀念之前的效果。家总是装饰得恰到好处。






今天早上,我有了个洗澡的念头,我注意到我仍在处理电 邮。我发现那很有趣。洗澡是个很不错的主意,它会去洗还是不洗呢?在它继续做它正做的事时,等待、观察并允许生活按它自己的节奏进行,真让人兴奋。看完几十封电邮后,身体无缘无故地站了起来。它要去哪里?它想它要去洗澡。但在它站在淋浴间里,打开龙头之前,永远也没法知道它会不会洗;在水流出来之前,也仍然无法知道洗澡这事会不会发生。当水淋在我身上时,念头升起了:“这主意真棒!"









   对自己富于同情, 你与世上众生都和解了。



所有的河流都流向海洋,谦卑让它具有力量。
现实完全是心的产物,世界随着它感知的改变而改变
我活在不间断的静心中、没有什么比“无”更仁慈的了
那一个早上,我爱上了我自己
认识到这点,是全然的宽恕…
69、恩典,意味着明白你所在之处,就是你一直想要待的地方

愿被质疑的头脑,是唯一能踏上这旅程的头脑。开放的头脑毫不畏惧地追求,没有痛苦地活着,最终,实践“功课"变得容易,因为你学会了尊重答案的来处,以及它们为你带来的自由。最终,头脑明白它找到了它想要找的路,那回家的路、回归它自己一它最终归宿的路。






提问时,当答案被允许浮现,头脑常常被它自己震惊,它完全不知道它里面有如此的洞见。这些答案,允许那更深更隐蔽的答案浮现,并被头脑那不知道、爱探究的一极所认识和理解。当头脑开始明白它自己的本性,它开始信任它就是智慧本身,这就是它的教育,它所有痛苦、妄想、恐惧和错认身份的结束。“功课”以你不可想象的速度迅速地改变世界,我曾经匆忙,现在我走在提问里,我活在答案中。因为我想开放,不管那后果是什么,我不得不活在我称之为天堂的世界,我甚至爱我的牙医。






刚开始时,“功课”也许让你觉得难以承受。你也许觉得它好像没上麻药就把你的心剖开了,所有你想隐藏的东西都暴露出来,你感受到它们所有的影响,你不断地经历你认为的那个你的死亡。有可能更让你难受的是,你甚至可能会呕吐或暂时瘫痪数小时。你仍然认为你是一个你,但你开始认识到你自己正是所有那些你认为冷酷、残忍、愚蠢、疯狂、贪婪或令人厌恶的人,这太让人痛苦了,有时你都不认为你还能承受。






随着它继续质疑,头脑不断意识到它是它唯一的敌人,世界完全是它的投射,它独一无二,没有其他的存在并且这是绝对。与此同时,反转用做凡人的邀请,总是让它脚踏实地。这平衡让它保持在有和无之间,给了它一个世界的坚实的大地,允许信任在你温柔坚定地继续瓦解剩余的东西时继续增长。






在某个时刻,因为它己完全扎根于自己,除了作为头脑,所有的身份都已失去;除了作为头脑,它再也不可能是任何东西,对其他的一切,它已经死了。当头脑失去它作为人的身份,可能会有悲痛、巨大的损失和孤独感,这个时候,它也许开始发现其他的身一可怕的身份:当你不知道如何飞时,你成了一只鸟;当你行色匆匆时,你成了一块岩石;你只能永远坐在那里,知道你终将变为尘土,可在那之前,你在那儿没手没脚,仅仅是块石头。






但是依靠“功课”的力量,你喜欢你就是那岩石、小鸟,你不想要任何别的身份。接着,你认识到你甚至不可能拥有那些身份,因为除了头脑,没有任何你可以作为的身份。作为头脑,你发现每个念头都消失了,只有一个说它曾存在过的念头留作它曾经存在的证明,而那也消失了。在这不断地消失中,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已经消失一所有的一切。






“功课”不断删除你认为的那个你,直到你发现别的什么。被质疑过的头脑是纯粹的智慧,它可以治愈整个世界,当它康复时,世界也康复了。我认识到在我死之前,我不可能活;而活下来的那,感谢上帝,不是那个我曾经以为的我。我没有一点不美的地方,我以一切事物的形式出现——旧的与新的,开始和结束。我是所有一切,我是你。






你可以去任何地方,此刻你所在之处证实了这点。你在处处。没有名称这地方会是什么?神奇,神圣,奇迹。你是怎么到这里的?你为何需要一个目的地?无论你计划了什么或你没计划,反正结果不是这就是那。我理解你喜欢你的计划与现实吻合,不管你计划怎样或你喜欢什么,现在,就像你一直想知道的将来那样:你无家可归,在垃圾桶里找吃的,可你注意到一切都超出你真正的需要,超出你此刻的拥有;或你坐在你豪宅的餐桌前,看着那些多余的东西、所有你不需要的东西,在头脑里剥夺了此刻你自己内在已有的圆满……






没有你的故事,你是不是还不错?人生自己的目的地,是不是比想象力能支配的更奇妙?什么是不幸?那只不过是你的故事和现实不吻合。假设那故事是“我是一生拥有两只胳膊的男人,右手拿刀,左手拿叉”,而实际上我失去了右臂:突然,我醒了,它没了,我甚至没机会和它说再见——它在后院垃圾桶的一个塑料袋里。现在,我是一 个右手拿叉的男人,右手结果是我的左手。现实和我的故事—— 我死死抓住的身份——不吻合,它有它自己要活出来的故事。我可以是位热爱学习新事物的男人,那不能切牛排的男人,我可以爱那个我注意到我正成为的素食者。我永远是我认为的那个我, 直到我质疑我的想法,开始明白真正的我是现实,它永远比我努力紧抓不放的身份更仁慈。






恩典,意味着明白你所在之处,就是你一直想要待的地方;意味着失去那只胳膊,满怀感激和感恩地注意到剩下的,并同时认识到没有那只胳膊你的生活如何变得更好,以及这新的生活方式所带来的一切好处。恩典是认识到不管你在哪里、你是什么、 一切是什么或怎样,每时每刻,那都是你被满足得超越你所有想象的心愿。







70、“不知道”,是真正的知道

认为你知道什么,是相信一个过去的故事,那是荒唐的。每次你认为你知道什么都会让你难受,因为实际上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你在试图抓住一个不存在的东西。没有什么要知道的,也没有人想要知道。






知道你不知道要容易很多,也仁慈很多,我爱那“不知道的头脑”。当你知道你不知道时,你很自然地对现实开放,你可以让它带你去任何它想要去的地方,你可以放下你的身份,做你真正的自己一没有限制、没有名称。人们叫我“凯蒂”,但我从来不信。






有人说:“我九点钟来。”没人能明白对一个没有将来的人来说,看着一只钟变成九点是什么感觉,这事儿如此奇妙,完全无法用语言描述。根据一个永远指向此刻的钟,现在八点过一分,然后突然八点过两分,现在八点三十分……突然,现在九点了,那人出现了,不知从哪里个不存在的过去——冒了出来。我不断地对这样的意外事件感到惊叹。






现在我正走向客厅,我想。我想我在去开窗,我完全不知道它实际上要去哪里,我不知道那窗户是否存在,或是否有客厅这 回事。随着身体的移动,我听到硬木地板上传来似乎是我的声声脚步:.这一步,然后下一步,然后再下一步。我对一切的体验都是慢镜头的,更准确地说,我对一切的体验,是一个镜头接着一个镜头再接着一个镜头的。每一刻,对我都是一个镜头,且不一定与其他的相连,就像你通过放大镜在看的一块上面有苔葬的石头:一个完全没有分离、自成一体的宇宙。






当我行走时,一步中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其自身中完成。它是一次一步,但实际上它也是在那一步之间的所有一切。当下、当下、当下,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间,没有过去或未来,连现在也没有。没人来也没人去,没意义,没动机,没目标。最后,你到达一个什么都不动的地方,那就是家一一我们大家都渴望的地方,那静止点,宇宙的中心,绝对的零。






奇迹般地,客厅出现了,窗户出现了,我体验到一个小女孩抑制不住的惊奇和兴奋。它会走去窗户吗?随着我感觉它的下一步一身体向前移动、~只鞋子的踢踏声,那似乎是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我永远无法确知。它会开窗吗?那会是“道”吗?我注意到一只手伸了出去……电话响了,身体转而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我感受到体内爆发的一阵大笑;这是那窗户能保持关闭的唯一方式,一扇此刻关闭的窗就是此刻的“道”。我看到一只手拿起了我又一次喜悦在那“道”里。嘴唇开 ,我兴奋极了,那不知从哪儿来的熟这没有穷尽、无意识、狂喜、虚幻的没有生命,没有死亡。没什么有关它的不是那存在,因此没有什么是不美。






我看着我的身体走向厨房、走向炉台,我看着我的手拿起蒸锅,走向水池。在它做之前,你永远不知道它会做什么。它会吃蒸锅里的西葫芦吗?它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盘子,在上面放了一块西葫芦。这是西葫芦,这是西葫芦上冒出的热气,这是身体、盘子、水池、台面。我是什么?我一定是一个……一个什么?在所有其他一切都忙着在做它们的时候,我无法找到一个身份。真的有必要作为什么吗?不,并且那也不可能。我能假装我是什么吗?不行,太晚了。那样的日子对于我已成过去,我仅仅作为笑声和内在之光醒来,觉知、鲜活在我内在。我不是这个,不是这个,也不是这个。西葫芦是什么,水池是什么,然而不管我多么努力地想把我自己创造成一个实质的我,我永远也不可能是任何什么。






当我创造西葫芦、台面、盘子时,我可以想象颜色、声音,并又一次注意到这个不断消失、甚至在我注意到它时就消失了的梦,也和那窗子或电话的梦一样鲜明。它仅仅为自己的快乐而活,它只是貌似的时间里的一闪。它将用叉吗?用它的手?我看着那梦,我喜欢它。即使我注意到它在吃西葫芦,西葫芦也不可能存在。味道?我都懒得去投射,因为没有我它也投射了。那味道好极了。那味道是梦见的,那西葫芦是梦见的,那台面、盘子、叉子是梦见的,那做梦的人也是梦见的。我注意到这就是我所能成为的一切,所有一切由我而生。没有什么是,也没有什么不是,一切都是一个了不起的大笑话,如果我能,我一定会微笑。




71、你宁可要“正确”还是要自由?

一位基督徒问我有没有见过耶稣。我是一个爱上帝的人,换句话说,我是一个爱现实的人。我喜欢在那儿与你相遇,而那儿就是这里,此刻。




我对耶稣所知不多,我只知道他爱上帝。他是一个有适合他的很好的生活之道的人 个真正实践它的人,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我也发现了一个非常好的道,我也在实践它。当然,那不是真的。我没发现那“道”,在那个甚至都不存在一个我的时刻,它发现了我。“道”,只不过是现实,它不顺应任何人认为它应该怎样的看法,它忠实于它自己,它无限的容智和仁慈。在我看来,如果耶稣是“道",则我在每个人的身上都看到他,因为那“道”只不过是我自己思想的一个镜像。




基督徒说他们爱耶稣,当事情如你愿时,相信这点并不难。如果耶稣走进这间房间,每个人都会爱他,有人甚至会伏倒在他的脚下敬拜他,直到他说的话威胁到他们的信仰一们目前执著的概念。那时,他就成了他们的敌人。“他是个极端分子;他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他跟那些不好的人在一起;精神导师不应该有政治立场;他说的话和圣经有冲突;他一点不务实;他不理解。"人们将抛弃世上最清晰、最有爱心的人,只要他反对他们的信念系统。为了能保护他们真正认为重要的东西,他们将鄙弃他、否定他、毁灭他,证明他是错的,是个冒牌货,是对社会有危险的人。他们宁可要正确也不要自由。




当你尊敬一位灵性导师的时候,你尊敬的是你自己,因为除了你自己,你无法投射任何东西。只要你内在有没愈合的伤痛,当你没能如愿或你的信念系统受到威胁时,你不得不把那附在那导师身上。他说了些话,你在那上面加上含义,你认为他不对或他不合格,你失去对他的尊敬。让你起反应的不是他说的东西,而是你听到的东西。爱耶稣是件好事,但是在你能爱魔鬼、恐怖分子、儿童性侵犯者之前,在你能没有辩护和辩解地面对你最大的敌人之前,你对耶稣的尊敬不是真的,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他的化身。当你尊敬所有的一切,你知道你是真的尊敬你的灵性导师。




如果你认为你对一位灵性导师十分忠诚,那是个非常好的开始,你开始看到当你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很忠诚时,有可能会怎样。不管你投射到敌人身上的是什么样的不尊重、鄙弃或恐惧,迟早你都会把它投射到你的灵性导师身上。每个人都是你的老师,最有力的修行,是和那些批评你的人在一起。你都不用真的和他们在一起,因为他们就活在你的脑袋里。当你认为你已经成长到不再需要任何自我辩护和辩解时,再真的和你的敌人一起聚聚,看看在他们把你贬的一钱不值时你有多轻松,那才是真正的考验。




在没有任何灵性导师、没有任何经文、传统或权威的情况下变得有觉知,是把你遇到的一切当老师。对我而言,真相曾就在我眼皮底下,最不可思议的是它美好简单,一点也不复杂。如果它不是那么简单,我永远也不会发现它。

72、树敌是痛苦的,它是和自己的战争

平衡的心总是安然自在,它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任何东西,它只想要现实。它安然自在,因为没有它反对的东西。没有反对它的,也没有妨碍它的,它表现为这一刻呈现的创造,它的行动迅速自由。




它不执著于感官快乐,因为它不需要比它已有的更多。感官快乐通常是一种微妙的不舒服,比如,既使你正在享受性或食物,你仍然紧抓住你的享受;你希望它延续,你希望享受更多,或你担心会失去它,即便你正在享受。感官快乐和喜悦有什么不同?呃……那是从这里到月球,从这里到另一个星系的距离!感宮快乐是企图满足自己,喜悦是你的本性。




一旦你理解你自己,你就是你曾寻找的感官快乐,你就是你一直想要的。感官快乐是你扭头不看最真实的本来之前已经拥有的东西的镜像,当你不再寻找,被寻找隐藏起来的美变得很明显。你想要发现的是清除所有故事后留下的那个。




当你不再相信你的念头,你那感官快乐的体验里有一种感恩和喜悦,因为那里面没有掌控。芥菜的味道——有什么比这还更能让人开悟?或者做爱——那是放下和臣服上帝的象征,上帝是现实的另一个名字。当做爱里没有掌控,你完全想象不到会发生什么。高潮可以如此强烈、如此持久,你觉得你要死了,但因为你无法执著任何东西,你把自己完全交给了它。




二十年里,我没遇到一个我不爱的故事。如果你正在做一个最美的梦,你希望有人把你叫醒吗?我爱我幸福的梦:“这是一个完美的世界,人是友善的,上帝是仁慈的。”但如果你正在做噩梦,也许你想让自己醒来,尽管那将让你失去你的痛苦。




我被告知,许多灵修之路都反对感官快乐,但只要你反对任何一样东西,生活都会变得很难。树敌是痛苦的,它是和自己的战争。念头是朋友,它们是现实的一部分,在你深刻认识到连念头也不是真的之前,你一生都将与它们斗争。




爱是力量,那美好的梦不过是爱的一个清晰的镜像。在那梦里,所有的身份都被体验过了,它被体验为一种平衡以及对它本性的庆贺。无论真假,它是平衡的。我们经历过的所有痛苦,这星球上任何一个人类所经历过的所有痛苦,在当下这个时刻都结束了。我们活在恩典中。

73、觉醒的心,自成它自己的宇宙,没有什么在它外面


我信任所有的人,我相信他们会做他们所做的,我从未失望过。因为我信任人,我懂得让他们去发现他们自己的路。“功课”的美妙之处就在于,没人为你引路,除了你自己。没有上师,也没有老师以她伟大的智慧给你答案,只有你自己的回答能帮你。你自己就是“道”、真相和生命,当你认识这点,世界变得友善。




我女儿罗克姗第一次参加我的工作坊,是在1993年,那次有很多治疗师在场。她在对“地狱里来的母亲”做“功课”,那是她过去成长期间对我的感受。在她做她的“功课”时,她连看都不能看我一眼,即使听到我的声音也会让她十分难受。她认为我是她痛苦的根源,又是她的救赎,她不得不请求魔鬼的帮助,那让她愤怒异常。有一刻她变得非常激动,当面指责我应该以不同的方式抚养她。我说,“那不是我的工作。抚养你自己吧,亲爱的,你去做你一直想要的那种母亲、”后来她告诉我,那是我曾给过她的最好的礼物,那结果成了她的自由。我了解抚养自己的荣幸,认为那是任何其他人的工作都很无望。这是我对我所有的孩子们说的话:“你们有最完美的母亲,我为你们所有的问题负责,你们负责解决方案。"




最终,唯有你:你是你自己的痛苦,你是你自己的幸福。你给出什么你就收到什么,我喜欢这点,我自己永远都在收取我给予他人的东西。牺牲这个词对我没任何意义,因为以我的经验,送出什么东西,不等于也不可能等于放弃。当我把它给你时,我是在给我自己,没有分离。




昨天,一位年轻女子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告诉我,我是多么美丽、仁慈和智慧。她的脸泛着红晕,带着和我说话的喜悦,她爱上了她关于拜伦·凯蒂的故事。我静静地听着,凝视着她的眼睛,我不需要说“把它反过来”,因为那在我内心自动进行。所有她说我的那些,我都在她内心看见,因为我只能是她反射的形象。通过她的想法,我在认识她,她描述的是她自己的本性。如果她对我说的是我从他人那里听了很多次的悲伤故事:“我迷失了;我很痛苦;一切都没意义;我不够好;生活不公平;他怎能那样对我?”我会没有任何悲伤或担心地坐在那里,因为我知道在最深的层次上,每个人都了解那全都不是真的。当有人说一个悲伤的故事时,我听到是一颗认为它认为的东西是不真实的心在诉说,我被那个想把不真实变为真实的不可能的企图所触动。在这之中,我再次体验到我自己的心,我感到和昨天那位快乐、充满爱慕、可爱的年轻女子坐一起时同样的喜乐。




有期待和无期待一样。我期待所有一切发生,它发生了;我期待什么都不发生,最终,我总是对的—— 除了一个念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期待你爱我,无论你怎样对待我,无论你怎么觉得,事实是你一直爱我;也许你认为你不爱,但你无法不爱我。念头似乎妨碍这觉知,如果它们充满压力,我邀请你去质疑它们,让你自己自由。觉醒的心,自成它自己的宇宙,没有什么在它外面。(令人高兴的是,也没有什么在它里面。)




当心投射为另一颗心,它只是再一次和它自己相遇,从不存在两颗。有人说:“你好,凯蒂。今天天真好。” “道”多仁慈啊,它会这样突然冒出来向它自己问好。另一个人说:“今天真倒霉。”心在自己纯粹的体验中雀跃。那“我知道的心”,那似乎痛苦的心,那个无比出色、亲爱又幽默的骗子,在它继续醒来的过程中,将挑战它平衡的自己的智慧和清醒。但归根结底,分离并不存在,每个念头都在组成它称之为喜悦、无忧无虑、包容、仁慈、慷慨、狂喜和(我最喜欢的词)友谊的世界。最终,心成了它自己的朋友。





贴主:哈哈嘻嘻哈哈于2023_05_01 9:49:1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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