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工学院的性交那点儿事儿
昨天刷短视频才知道今年的高考数学题难出了新高度,难哭了大量的考生。其中一个视频上有个傻逼装模作样的说:“这是国家在下的一步大棋,因为美帝一直在芯片,航空发动机等项目上卡我们的脖子,所以我们要坚持自力更生,培养自己的科技人才,而数学是基础,所以国家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选拔培养自己的数学人才了!为党和政府的深谋远虑点赞!”我看的是微信短视频,按理说这样的打鸡血视频往往会收获一大片诸如“打倒美帝”“厉害了,我的国”的赞扬声,然而这次却没有,下面很多人在骂:“曹尼玛的,感情你个傻逼没孩子参加今年的高考!”看来刀子割在谁身上都会疼,这时候谁也不会说什么舍小家为大家了。时代的一粒灰落在谁头上都是一座山,如果你没感觉,那是因为还没轮到你!扯远了,说性事又扯到了政治,真扫兴!我高考的那年数学题超级简单,我这样的学渣都考了100多分,从而被一所北方的重点高校录取了。这是一所理工学院,说“理”是装点门面,“工”才是重点,学校里充斥着大量诸如冶金,采矿,轧钢这样令女生望而生畏的专业,而不幸的是我就是学这样的专业的。记得有一个专业,总共招了近五十人,只有一个女生,学校考虑到一个女生的不方便,硬是从别的专业调剂过来了一个好做个伴儿。在我们学校漂亮的女生自不必说,追求者车载斗量,即便是丑如凤姐,也不愁有个眉清目秀的小伙子相伴。而男生就可怜了,大部分人的黄金时代都是和五姑娘共同度过的。我寝室的大哥,也是我们班年纪最大的同学,有一天晚上突然肚子疼得要死要活,大家七手八脚地把他送到医院,留一个在那儿陪护,剩下的就回来了。第二天,两人回来,我们围上去嘘寒问暖,可两人只是讪讪无言,等到晚上卧谈会,老大才在大家指天发誓的赌咒后,说了一句:“操,医生说我是输精管堵塞!” 唉,都是憋得!我上大学时年龄较小,只有十六岁,对男女之间的事还没到饥渴的程度,和高中时的女友也仅限于“摸索”阶段,之前连A片都没看过,对实战并无体会。我的死党大楚比我大两岁,高大帅气,会弹吉他会唱歌,还写得一首好文章。他在一次老乡聚会上,被邻校的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姑娘看上并迅速俘获了,大四的熟透了的姑娘对大一的青涩男孩儿是极具杀伤力的。我记得每个星期五,大楚都是先去洗澡,然后在坐在床沿上认认真真地把皮鞋打得锃明瓦亮,打扮齐整,兴高采烈地出门了!一直到星期天的下午才满身疲惫地回来,谁也不搭理,倒头就睡到第二天早上。我看着昏死过去的大楚,带着一丝丝恐惧一丝丝期待的想:“一滴精十滴血,这他妈得流了多少血啊!”由于女生在我校是稀缺物种,所以女生宿舍被保护得也异常严格,除了学生会干部有正当理由外,其他是生人勿近。一次我姐姐到我们学校看我,我领她到女生宿舍安排住处,第一次进没有经验,我姐姐挽着我的胳膊,我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了,结果被宿舍大嫂追着破口大骂了半个小时,好几个女生出来劝了半天才罢休。后来,我姐姐跟我说:“我们师范学院宿舍楼都是混住的,一层男生一层女生,也没见出过乱子,你们学校怎么这样啊?”听得我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其实我们学校也有人道的地方,那就是男生宿舍,女生可以随便出入,甚至过夜宿管大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刚入学时,立志锻炼体魄,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晨练,喊宿管大爷为我开门,大爷把门打开的一刹那,总有一两个高年级的小姐姐从黑暗里闪出,目不斜视地从我身边跑出去。大二的时候,大楚的女朋友毕业了回到了家乡工作。一天晚上大概十点快熄灯的时候,一个女声在楼下喊大楚,我往下一看是化工系的姬小果和王佳琦,大楚对我神秘的笑笑说:“我约了她们一起去看通宵录像,走啊,和我一块,那个王佳琪挺不错的。”通宵录像就是黄色录像,通常有若干个香港三级片和一个欧美A片组成,我倒是和哥们儿常去看,但和女生还是第一次,而且这两个女生都有对象啊!我狐疑地和大楚一起走下楼,和两个女生聊了几句,就直奔站前而去! 姬小果是个挺漂亮的女生,更主要的是丰满,胸前波涛汹涌。两个女生显然是第一次看,很专注,我注意到她们全程都后背挺得笔直,很少靠在座椅的后背上。后来,大楚和姬小果就搞在了一起,当然是背着双方的对象偷偷的,我问他怎么打算的,大楚坚定的说:“我会和家里的那位分手!”“那姬小果呢?”我又问。大楚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那年的五一,同学们都回家的回家,出去撒欢儿的撒欢儿,我原定和寝室剩余的几个哥们儿一起去站前打台球看通宵录像的,结果临出门碰到几个老乡非拉着我去喝酒,我是逢酒必醉,回来后寝室空无一人,我爬上上铺,拉上帘子就睡着了。隐隐约约觉得灯亮了,我透过帘子的些许缝隙,看到是大楚和姬小果。我实在是醉得厉害,转眼就又睡着了。半夜我被一声声摄人心魄的呻吟声吵醒了,头还很疼,但困劲儿已经没有了,不知道他俩已经大战了多少回合,我忍不住透过帘子的缝隙看了一眼,只见姬小果骑坐在大楚的身上,长发凌乱,遮住了半边脸,在窗外皎洁的月光映衬下,白花花,肉乎乎的,看得我惊心动魄。终于雨骤风歇,良久,我听见姬小果说:“我想上厕所,你去水房帮我看着人。”“别去水房了,你拿个盆就在这儿尿吧,一会儿我去倒了。”这是大楚懒洋洋的声音。“在这儿啊。。。”“没事儿,水房这会儿说不定还有人,还得穿衣服。”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姬小果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从盆架上拿了个盆子放在地上,怀着极其龌龊的心理我又偷看了一眼,不由大惊失色,忍不住喊了一声:“别,那是我的盆!”后来,大楚果然和家里的女朋友分手了,但姬小果却没有,可能是因为大楚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吧。毕业后,大楚在家乡的钢厂干了两年就辞职了,后来去了南方,和一个大学老师结婚了,毕业十年聚会时,我回国和大楚在上海汇合一起北上,他那时刚刚和几个朋友一起开了家律师事务所,正踌躇满志。路过北京时,正在北京读博的王佳琦请我们俩吃饭,席间,大楚毫不掩饰地向王佳琦打听姬小果的情况。得知姬小果毕业后一直没有离开那座城市,后来离了婚,过得并不如意。“我劝你这次回去还是不要去找她了。”王佳琦喝了口啤酒,慢吞吞地说。“不会,这么多年了,物是人非。”大楚明显言不由衷。“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她近两年一直在卖药,就是类似美安的那种,见谁都是推销她的产品。上次见面,我被她忽悠着买了还几千块的。”王佳琦很认真的样子。王佳琦一直把我们送上了火车,才依依惜别。上车之前我们还拥抱了一下,小妮子头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香。火车上,大楚望着窗外发呆,很惆怅的样子,我突然嘿的笑出了声。“笑个屁啊!”“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什么?”一对男女久别重逢女: 你好吗?男: 好。女: 她好吗?男: 也挺好的。男: 你好吗?女: 好。男: 他好吗?女: 他刚刚告诉我他很好。良久女人幽幽地问:“你听说过美安吗?”“滚犊子!”大楚恶狠狠的骂道。
贴主:草庐芷甫于2022_06_10 14:24:34编辑
贴主:草庐芷甫于2022_06_10 14:27:58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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