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
孩子们上学了,街上可以看到小书包,背在小身板上,晃来晃去,当然也能听到他们叽叽喳喳,和早晨的小鸟一样,鲜活有生气。一坨坨的家长跟在后面,有穿着睡衣裤的主妇,睡眼朦胧,有精神抖擞的爷爷奶奶们,也有心不在焉刷手机的父亲。总之,这第一天,来了。闹哄哄一个夏天,在外面“疯”惯了的孩子们是要收收心了,学校老师们摩拳擦掌,琢磨着怎么对付这些“调皮鬼”。干净整洁的教室和侃侃而谈的老师,几乎每10分钟都会出现在新闻的画面里,我总是怀疑这“地大物博”的加拿大是不是也没啥鸟事儿? 喜欢新书书油的味道,我就趴在上面闻,如果再抖动抖动鼻子,我觉得就和警犬一样逼真了。我妈说喜欢样的一般是肚里有虫,包括那些闻到汽油味就开始心情愉悦的人。别说,这个“吓唬”,在我童年时也是有阴影的。总是心有余悸,完事后就怕真的有虫。你说吧,自己受过伤害,我咋就不长记性,也吓唬朋友的小孩子呢?我说再闹,就叫警察。那孩子是真怕了,都哆嗦。包书皮用牛皮纸,或者旧挂历,手艺巧的话,能把“美人头”正正地露出来,这样掏出语文课本的时候,叶倩文也出来了。那眉眼笑起来,用灿烂和充满希望最恰当。人群里,当然还要看看静静新的连衣裙,小蓝花的白裙,最后开在我心里的一朵玫瑰,赛过一夏天的野百合。 新生活来得时候,有人感觉到新奇,跃跃欲试等着迎接;有人内心恐惧,惴惴惶恐,不知道会不会有更大的“灾难”等着自己。同样都是早晨爬起来面对着同一个太阳,心情真是大有不同。学校里孩子们注定是无忧无虑的,至少他们跑起来的时候,身后的草啊,花啊也都迎风笑着摆着;我们面对尔虞吾诈,心焦力瘁,假面寒暄,你好我好大家好,努力祥和着。 那些,该有的,曾有的,已经逝去的“真”,你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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