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八章 第三回
送厚禮曲線仰上意   為民言也為酬厚情


季红多次随司令员肖寒到军区所属部队和各個单位视察，檢查工作， 使她有机会认识了很多军区下属部队和军分区的負責人。 
季红在肖寒身边工作，出于礼貌和客气， 大家对她都特别客氣和友好， 而且每次离开， 总有大包小包的各种礼物和土特产品装在肖寒车上， 并且指明那些是送给她的， 这使季红有受宠若惊之感。 想想自己被张仁山奸污後所受的罪，  和现在到处受到的礼遇， 季红心中感慨， 人生真是变幻莫测。 
不过每次视察回来， 对各个部队送的礼物， 特别指明送给她的， 季红从不把它们占为己有， 而是全部交给肖寒处理。 因为这一点， 肖寒对她不仅另眼相看， 觉得这个女孩不错， 起码做人的操守上过的硬。
一些头脑灵活的部队领导人， 从肖司令和季红的关系中， 早已看出季红在肖寒身边的地位， 绝非仅仅是一名保健护士那么简单。 他们认定， 季红对肖司令员應該有相当的影响力。 因而从一开始， 就有意识地作季红的工作， 培养感情， 准备一旦将来，向军区要人要物要钱的报告被打回时， 如果能通过季红帮忙， 没准能将死案变活。
这些部队领导人， 大都是战争年代中滚过来的粗人， 他们对季红示好的方式也很简单直接， 打听清楚季红家的地址， 就让自己管辖，驻在季红家附近的部队， 一年四季向季红家裡送东西。 
这些东西并不贵重， 但是都很实惠， 大多是部队自己生产的农副产品和副食品。瓜果蔬菜， 作的豆腐， 部队养猪杀的猪肉， 大筐小筐不斷地送到季红家裏。 
送东西的人都會說明， 或者附上一个纸条， 写着这是某某部队某某首长送给季红护士的， 弄的季红父母感到莫名其妙， 就写信问季红这怎么回事。 季红回信告诉他们， 不管是谁送的， 都照收不误， 但是要把送东西的人和部队的名字番号记下来，告诉她， 以便她心中有数。 
经过在肖寒身边这一段的磨练， 季红比过去成熟了很多。 她心裡清楚，  这些人送东西并不是冲着她，自己算个什么， 名义上是个地位最低下的保健护士， 实际更加不堪， 肖寒的泄欲工具而已。 他们讨好自己，  是冲着站在她身後的肖寒， 大权在握的军区司令员 。 
想通了这些， 她就决定了， 自己的身子只能任這個老头子糟蹋， 这是命， 无法抗拒和改变。 但是也不能白白牺牲， 如果能用這種牺牲为家人换来好一点的生活， 为自己换来好一点的前途， 那也不算白牺牲， 否则就實在太亏了。 
对于那些给她家裡送东西的部队领导， 她清楚他们都是有目的的， 一定是以後会有求于她， 让她为他们在肖寒面前说好话， 帮他们办事。 因此， 她认为， 自己一定要把肖寒服侍的高兴， 让她喜欢自己， 离不开自己， 那样才能对他发生影响。 而只有这样， 她在下面部队领导人心目中的地位，才会不斷提高。 
为了让肖寒高兴， 季红把肖寒服侍的舒舒服服。 除去正常保健护士的工作之外， 白天肖寒办公时， 她不时悄悄送上茶水， 送热毛巾擦脸。 两个小时就提醒肖寒休息一下， 为肖寒作作头部和肩背按摩。 
这些事没人教她， 前任保健护士赵蓝萍也没交代， 这让肖寒对她更加另眼相看。 他想， 别看这丫头年纪小， 可对工作真的上心， 有时季红按摩把老头子搞的兴起， 就把她拉进卧室干那件事 。 
季红从张仁山到肖寒， 还有一年的护校学习， 对男女之间的事， 從理論到實踐， 都非常明白。 她知道在肖寒身边， 肖寒随时随地都可能要奸她，因此她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 不论肖寒什么时候要， 得到的都是一个娇嫩喷香的肉体， 这使肖寒满意和着迷。 
肖寒干事时， 季红可以感到， 老头子虽然干劲不小， 但已逐渐力不从心， 常常很长时间不发泄， 大多数时间， 还没发泄，就完事了。 
为了让肖寒高兴， 也为了让他早点完事，别把自己压太久， 在肖寒干事时， 她从不被动承受， 而是夾緊了帮肖寒使勁，  结果弄的肖寒常常很快就完事。 肖寒事后常常奇怪地问：  “  你这个小妖精， 哪里学的这一套 ？ ”
季红有些不知所以地回答 ： “  学什么 ？ 我什么也没学过。 我看您弄的挺累，就想帮您使使劲， 这是我的工作 ， 是为首长服务工作的一部分。 ”
肖寒听到这个回答， 不仅感到有些惊讶， 他看看累的满头大汗的季红，看看她那天真无邪的大眼睛， 心中不仅有些称奇。 
过去他这样对待保健护士， 她们虽然没有反抗， 也只是不敢反抗而已， 大家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付他。   肖寒心裡有数， 只要能任他玩弄， 他也从不苛求她们一定要表現出热情。 因此过去他用过的保健护士， 从没人象季红这样， 把这件事也看成工作， 充满热情地帮他。 
肖寒知道， 他这么对待保健护士， 如果公开了， 无论谁都会认为， 他是仗势欺人，侮辱女性， 其實就是奸污妇女。 真正叫起真来， 这就是违法犯罪， 是党纪国法绝不容许的。  
而季红竟能将这件事看成也是工作， 干这事时， 还能如此热情， 主动， 自愿地帮他， 这真是太难得了。   
 因此肖寒有些感动地说 ： “  好， 好样的。 小季， 我没看错你。 好好干， 将来我一定會好好培养妳，栽培妳， 一定要把妳， 和能象妳一样， 对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正有阶级感情的人， 培养成接班人。 ”
听肖寒这么说， 季红回答道 ： “  怎么， 司令员是不是不想要我， 想把我赶走了 ？”  
季红与肖寒逐渐熟了， 说话的胆子也慢慢大了， 有时说话， 也与老头子开开玩笑。 
“  哎，“    肖寒叹口气说 ： ”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呢 ？  你作的很好， 比你的前任好的多。 小赵工作任劳任怨， 但是缺乏热情 。 你与她不同， 工作起来热情洋溢， 我对你非常满意。 只是我不能把妳留在身边一辈子， 过一段我会送你去深造， 一定把你培养成接班人。 “
季红心裡有一本帐， 哪些部队的领导人经常给她家裡送东西， 哪些部队领导人都有什么事需要她帮忙， 当然这些都是他们似乎不经意地对季红提过， 但是季红却都一一牢记在心裡。 
在肖寒高兴时， 季红就会分轻重缓急， 把部队领导人向她提出的要求给肖寒提提。 不过她从不要求肖寒具体办什么， 只是旁敲侧击， 提起肖寒注意。 她清楚地知道， 尽管肖寒喜欢自己， 但是以她的地位， 要想在公事上对肖寒施加影响， 那是连门儿都没有。 
“  肖司令， 我听人家说 ， 军区总医院的许多干部家属，现在还住在四面透风的工棚裡， 军区不能帮他们解决困难吗 ？ ” 
“  小鬼， 哪个告诉你的 ？  ”  肖寒听後马上警惕地问。 他不喜欢，也不容许身边的人， 特别是司机， 厨师， 警卫，以及保健护士干预他的工作。 
“  没有人告诉我， 上次跟您到总院视察， 您与院长谈工作， 我到处走走看看， 是那些家属跟我讲的， 我也去看了一下， 真的很苦， 他们已经这样住七八年了。 “  季红解释说。
”  小鬼， 是那个周院长让你当说客的吧 ？   “    肖寒不相信， 继续盯问季红 。 
”  司令员， 您太高抬我了。 那个周院长我根本就不认识， 给他当说客， 我没资格。 我是看到那些老人小孩睡在四面透风的工棚裏， 心裏难受， 才跟您提提。 您不是也教育我， 下基层要多听， 多看， 多问， 深入了解基层干部战士的困难和疾苦吗 。 ”  
季红巧妙地回答肖寒的问题， 以攻为守， 试图化解肖寒头脑中的疑问。 
军区总医院的周院长，经常派人给季红家裏送東西， 虽不贵重， 但很实惠。 季紅父亲去年犯病， 周院长派人把他接到军区总院住院一個月， 进行救治。 出院时，医藥生活费用全免， 而且送她父亲回家的车裏， 装满了各種食品和生活日用品 。 
如果肖寒知道这些，  那他不但不会帮助军区总医院，解决盖干部宿舍的问题， 而且她也会失去肖寒的信任， 后果不堪设想。 
“  小鬼， 你也学滑头了， 不跟我说实话 。 ”  肖寒抓不住把柄， 但也并不完全接受她的解释。 
军区属下机构太多， 类似总医院困难的单位不只一家。 下面打报告， 要求军区拨款，解决干部宿舍问题报告有好几份， 他把他们都压下来， 一份也没批。 军区的财政预算非常有限， 先解决谁的问题， 他一直拿不定主意。 
“  司令员， 我真不知怎么解释， 我是看到工棚裡孩子们耳朵和小手冻的长冻疮， 心裡难过， 才想起跟您提一下。 至于军区能不能帮他們解决困难， 我不知道， 大主意得您拿。 如果您觉得我多嘴， 这些事不是我该管的， 那以後类似的事我就不说了。 ”   季红用委屈的声调跟肖寒说， 而且眼圈泛红， 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肖寒看看季红那张小脸， 那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就要流出的委屈泪水，不仅有些心动。 
他想起自从季红跟了自己後， 每天没日没夜，无怨无悔地精心照顾他， 心想这孩子太实诚太简单， 她怎么可能为周院长作说客呢， 她不可能有那些花花肠子， 看来真是误会她了。 
因此他对季红说 ： “  你不要紧张， 我不是批评你。 我就是看不惯下面干部的不正之风， 有问题不走正路， 搞歪门邪道， 跟我打迂回战。 你不要害怕， 以后看到问题还要跟我说。  我和你说过， 有机会到下面去，要深入了解情况， 了解基层干部战士们的疾苦， 回来後还是要跟我讲， 不管你讲的对错， 我都不怪你， 这一条没变 。 ”  
“  谢谢司令员， 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年轻不懂事， 有幸在您身边工作， 使我有机会学到很多东西。 我的本职工作是保健护士， 这是最重要的。 至于其它方面的事， 有您操心就足够了， 用不着我这个小人物多嘴。 以後我一定小心谨慎。 ”  
肖寒听季红说完後， 知道她心裡疙瘩没完全解开， 于是安慰她说 ： “  一般来讲， 在我身边工作的人， 不容许和军区下面部门发生关系， 也禁止任何人试图干预军区领导的工作， 这是铁的纪律， 任何人不能违反。 不过， 你不一样， 通过这段工作， 我了解你， 你有一颗为革命不惜牺牲自己的决心， 而且把它落实在工作上。 
为了培养你， 可以真正成为我们的可靠接班人， 你不可能永远作我的保健护士， 我今天就授权给你， 你以后可以在本职工作外， 多关心下面部队的情况， 看到什么或者想到什么， 直接跟我讲。 你讲的对错， 我都不怪你 。 如何决定， 是我的事情 。 你就是我的一个耳目， 只要把情况如实反映就好， 你看这样好不好 ？ ”
听肖寒这样说 ， 季红心裡高兴， 这样她以后为下面的部队作说客，肖寒就不會怀疑了。 
但是她不想让肖寒看出和了解自己真实想法， 听了肖寒的话後， 还是想了一会才对肖寒说  ： “  谢谢司令员对我的夸奖和信任， 不过我太年轻，不懂事， 工作能力有限， 我怕辜负司令员对我的信任。 我会试着去作， 如果作错了， 请您马上给我指出來。 ”
肖寒说 ： “  这样好，以后有什么事， 大胆对我说。  其实你今天说的这事我也知道， 上次到总院视察， 那个周院长也跟我特别提了这件事， 而且正式给军区打了报告， 要求拨款修建两万平方米职工宿舍。 周院长是个好干部， 为了给下面干部作表率， 他的家属也没搬进院领导宿舍， 而是跟一般干部家属一起， 住在四面透风的工棚裡。 ”
季红听後说 ： “  这些具体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周院长还真了不起， 这样的干部让人尊敬 。 那您到底要不要帮他们解决困难呢 ？ ”
季红说完就又有些后悔， 她马上接着说 ：  “  对不起，司令员， 这不是我该问的， 我又多嘴了。 ”
肖寒看看季红， 叹了口气说 ： “  你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 今天我跟你谈这件事， 你就可以说你的意见， 就不是你多嘴。 按道理说， 不但是军区总医院的困难， 而且其它军分区的困难都应该解决。 他们都给军区多次打报告， 我都没批， 为什么 ？ 你应该知道。 
第一， 目前国家经济还很困难， 现在提倡大庆精神， 要先生产， 後生活。 要学习大寨人， 先治坡， 後治窝。 所以对要求盖宿舍， 解决干部居住条件的报告我一个都没批， 因為这不符合中央精神。 
第二， 就是军区的财政困难， 军区每年的预算， 用在改善干部战士居住条件的只有那么一点点， 不可能解决全部的问题。 给谁先解决， 不那么好决定。  给谁不给谁 ？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亲儿子，  要说困难， 大家都困难， 所以我这个家也不好当。 ”  
季红听肖寒这么讲， 也感觉确实挺麻烦， 并不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只要肖寒批一下就行了， 肖寒这个大家長也不那么好当。 
现在季紅明白了， 为什么军区下属那么多单位领导， 都对她示好， 千方百计拉关系， 希望她能为他们说话， 关键时候帮帮忙。 因为即便肖寒一碗水端平，秉公处置， 如果有她打边鼓， 說說话， 即便她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根稻草， 但在关键时刻，也会打破天平的平衡， 起到决定性作用。 
“  司令员， 我懂了， 您的工作不容易， 这个家真不好当。 听您这么说， 我都不知道您该怎么办， 这件事太难了。  ”  季红听肖寒说完，有些发愁地说。
肖寒看看季红 ： “  也不用那么为难， 办任何事情都有个先来後到 ， 轻重缓急， 饭总得一口一口地吃， 問題总得一個一個解决。  军区总医院确实困难， 特别你又跟我提这件事， 今天就看在你的面子上， 先帮他们解决问题。 你到我的办公桌上，把他们那份报告找出来。 ”
听肖寒这么说 ， 季红心裡高兴，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 而是对肖寒说 ： “  司令员， 我可没那麼大面子。 无论您批给谁， 都是您对干部战士的关心。 ”  
季红到肖寒的办公桌上， 去找军区总医院的报告。 她在肖寒的办公桌上翻腾了半天， 好像不知道报告在哪里。  最后她从肖寒每天要批示文件卷宗裏， 把那份报告拿出来， 这是她早已经放在裏面， 希望引起肖寒注意的 。 
肖寒拿起笔来， 在报告上批示 ： “  军区总医院困难情况属实， 但是目前国家经济还有困难， 无法全部解决。 同意你们由军区拨款， 先建一万平方米干部宿舍， 解决部分年老体弱干部及家属的住房问题。 ”
肖寒批示完毕， 就拿起电话， 要军区总机电话班， 接通军区总医院周院长的电话。
电话接通後， 肖寒拿起听筒 ：  ”  是周院长吗 ？ 我是肖寒。 “  
”  啊， 肖司令员， 您好， 有什么指示吗 ？ “  
”  指示没有， 你要的盖两万平方米干部宿舍的报告， 我批了。 军区现在财政困难， 完全解决不可能， 军区先拨款为你们盖一万平方米宿舍 。  我告诉你， 军区有许多单位都提出同樣的要求， 我这裡压着没批的报告有七八份， 在军区范围内， 你们是我第一个批准盖家属宿舍的。 “
”  谢谢司令员对我们医院全体干部的关心， 我们一定努力工作， 报答司令员对我们的支持和爱护。 “
”  哼， 你别跟我这个老头子打官腔了， 你这个滑头， 什么时候学会使用迂回战术和我打交道了 ？ “  
”  什么迂回战术 ？  司令员，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 “  周院长好像一头雾水地假装不明白肖寒说什么。 
”  你还不承认， 我告诉你， 这次批你们盖房子， 你们要感谢季红护士， 她去你们医院看了以后， 回来向我反映你们确实困难， 我才批了你的报告。 你不会是偷偷地在后面作了她的工作吧 ？ “  
肖寒不是那么容易受欺骗的人， 虽然他已经对季红不再怀疑， 但还是想从这个周院长口中对此事加以证实。 
”  司令员， 您这可是冤枉好人了，  您冤枉我不要紧， 可您千万不能冤枉季红护士。 如果季红护士也向您反映我们的困难， 这只能说明首长身边工作人员的政治水平高， 关心基层干部战士的疾苦。 
上次季红护士跟您下来检查工作， 她到医院裏各处走动， 后来我听下面干部议论， 说这个小护士平易近人， 而且看问题很尖锐。 是不是那时她了解了我们的困难， 我就不清楚了。   ”  
周院长故意撇清她与季红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平时对季红家裏示好的工作起作用了， 看来这次肖寒能批自己报告， 季红功居首位 。  他以后还会用的着季红， 他必须消除肖寒的怀疑， 保护季红。
肖寒从周院长的口中查不到什么破绽和线索， 也就彻底消除了对季红和周院长的怀疑， 也证实了他已经有的结论。 
”  好了， 不谈这个了。 你这次一下子就花军区几百万， 这个帐， 以后你要慢慢还。 “
”  是， 司令员， 怎么还， 就是您一句话。 要人， 要物，巡回医疗， 上战场， 只要您发话， 我们决不含糊。 “  周院长向肖寒保证说。 
”  好了， 小周， 就这样， 正式文件很快发给你们。 向你老婆问好， 就说我老头子还记得她呢。 “  
周院长的妻子在军区总医院任护士长， 每次肖寒到医院休息， 检查身体或者是看病， 都由她專門负责护理， 因此肖寒和她十分熟悉。 
挂上电话後， 肖寒转身对季红说 ： ”  好了， 小季， 你这个大人情， 周院长以后会报的。 “
”  司令员， 我可不要什么报答， 而且这也不是我的人情， 这是司令员您对干部战士的关心。 只要我反映的情况是真的， 帮助他们解决困难， 让那些住在工棚裡的老人和孩子们， 早一点住进温暖的房子， 我就高兴了。 “  
听肖寒提到周院长以后要报答自己的人情， 季红发现肖寒到现在还没消除对她的怀疑， 就马上又作解释。 
” 嗯， 好， 小鬼， 我看你也快变成小滑头了。 “  虽然肖寒已经不再怀疑季红是接受了周院长的好处， 才为他说话， 但是在话裡话外还是对季红进行敲打。 季红心裡想， 这个老头子的怀疑心还真是够重的， 自己以后说话和做事还要更加小心才是。  
感謝收看， 祝大家新的一年快樂安康，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5_01_08 8:13:23编辑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5_01_08 8:13:41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