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六章 第四回

種田人偷青為果腹  可憐女失身為活命
梁文斌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农工们吃饱喝足高兴地回家了， 整个农场就剩下他这个光杆儿场长， 一个人睡在四面透风的小破屋裏。 蚊子特别多， 所以虽然天气闷热， 梁文斌也只好把蚊帐四周压得紧紧的， 不然第二天非得被咬成个烂桃不成。 

为了凉快些， 他索性脱的光光的， 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他不断地摇动手中的大蒲扇， 心裏回想着参加革命这么多年的往事。 

他回忆自己最风光時， 就是五十年代初期， 以战斗英雄的身份被选送到苏联学习装甲兵。 在那两年里， 他不但系统地学习了装甲兵知识， 而且见识了许多在国内无法看到的事。 
最让他无法忘怀的，是装甲兵学院裏那个名叫娜塔莎的女炊事员， 一个有一双蓝色大眼睛的俄罗斯姑娘。娜塔莎对所有在装甲兵学院学习的中国学员都很友好， 但是对梁文斌就更加情有独钟。 当时他已经结婚， 而且在出国前学习外事纪律时， 特别强调, 任何人不许和苏联女孩子发展超友谊关系。 
事情发生在新年假期， 娜塔莎告诉梁文斌， 要他晚上到她的宿舍去， 她有事请他帮忙。 他记得，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夜晚， 他一个人独自前往， 門开後， 发现迎接他的是只穿了短裤和乳罩的娜塔莎。 
那天晚上他和娜塔莎，在床上大战了三个回合， 直到實在筋疲力尽才停下來。 他到现在仍然无法忘怀娜塔莎那迷人的笑容和全身上下使他着迷的一切。 从那以後直到学成回国， 他们一有机会就偷偷幽会。 
娜塔莎说她要嫁给他， 但是梁文斌告诉她， 他在中國已经结婚有老婆， 所以不能娶她， 娜塔莎伤心地流泪。 她说她喜欢他， 就是这样她也愿意。 回国前， 娜塔莎把自己一张照片送给他， 他至今还珍藏着。 
梁文斌又回忆起那几个被他奸污過的女学员， 除去被指导员撞破的那个他正在奸污的学员王玉梅外， 还有另外四名學員被他奸污。 
但是後来出来揭发他的却只有孙淑惠和张文玉， 而他第一个奸污的张晓燕， 和另外一名被他奸污的女学员马莉莉， 却都没有出面揭发他。 所以後来定案被他奸污的女学员就是三个， 而不是五个。 否则他的罪名会更大， 處分就不会这么轻了。 
他回忆起奸污马莉莉那天的过程， 那一天， 他把马莉莉叫到办公室後， 用同样要考验她的办法， 让她脱光衣服， 躺在自己床上。 
当马莉莉看到梁文斌脱光衣服扑上来时， 吓的坐起来想叫， 被他一把捂住嘴， 按了下去。 他不顾一切地強奸了马莉莉， 才发现背上痛的厉害， 原来马莉莉用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口子。 
马莉莉临走前，不知用什么魔法， 光着身子就轻而易举地把梁文彬打倒在地，浑身酸麻动弹不得。 她狠狠地不停地抽梁文斌耳光， 打的他滿嘴冒血。 臨走時，她恶狠狠地对他说 ： “  指导员， 你原来是一个大流氓，大壞蛋。 我告诉你， 一个月内如果我入不了团， 当不上团支部委员， 有你好看的。 ”
对这梁文斌一口答应， 在两周内就发展他入团， 并且亲自提议， 实际上是指定，马莉莉擔任团支部的文体委员。 
马莉莉离开他的宿舍後， 他挣扎了半天才站起来。 他检查床铺， 发现床单上没有留下血迹。 马莉莉已经不是处女了， 他心中想。 
但是从那以后， 他就怕了马莉莉。知道这个姑娘不好惹， 见了她都躲着走。 只能开始打其他女学员的主意， 直到被区队长张平撞破他的秘密， 开始受审查和批判。 
“  这辈子不算白活， ” 他心里说， 不但玩弄了那么多的中国女孩， 還玩过苏联女孩，死也不遗憾了。 
虽然这么想， 但眼前的日子实在难过 。  自己这个样子， 肯定不能让家属来随军， 可是老婆不来， 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怎么熬呢？ 没有女人， 那还是人过的日子吗 ？ 实在太难熬。 这时他的脑海裏，闪现出那两个年轻女农工白白的胸脯。
由于大饥荒日益严重， 基地农场裏的整片整片的庄稼，被附近的农民公开或半公开地偷走， 或者说是抢走 。 
他们常常成群结伙， 到了地里有什么拿什么， 玉米， 高粱， 红薯， 土豆， 蘿蔔， 白菜，毛豆， 西红柿， 。。。。。。只要是能吃， 填饱肚子的， 通通拿走。 
梁文斌一個人对此束手无策， 把情况上报後勤部， 基地派了一个班的警卫战士， 在农场四周搭帐篷驻防， 日夜巡逻， 结果许多盗窃者被抓。 
根据当时的政策， 对这些盗窃庄稼者， 既不能打，也不能骂， 把偷的东西留下， 教育後就释放。 因此那些老乡们不怕被抓， 许多人被抓了放， 放了抓， 成了梁文斌的常客， 弄的他烦不胜烦。 
有一天下午， 张文斌处理了一批偷庄稼的老乡， 教育後让他们把偷的东西留下， 就放他们走了。 结果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孩留下来。 梁文斌问他 ： “  你怎么还不走 ？ ” 
女孩这时就跪下，  她流着泪对梁文斌说 ： “  叔叔， 我爹娘在家裏快饿死了， 求您行行好， 让我把这袋玉米带回去， 救我爹娘一命吧。 ” 
梁文斌看看满脸泪水鼻涕的女孩， 虽然穿的破破烂烂， 看上去脏兮兮的， 但身体发育的还挺饱满。 一对乳房把胸前的破布衫顶起了两个鼓包， 看的梁文斌不由动心。 
他对女孩说 ： “  你起来， 有话慢慢说， 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 ” 
女孩站起身来， 停止了哭泣。 梁文斌让她到水龙头下把脸洗干净， 再回来说话。 女孩听话地按他说的做了， 洗完後站在屋子中间，等待梁文斌发话。 
梁文斌看看女孩， 虽然算不上漂亮， 但是也不丑， 特别是发育饱满的身体， 看了還是令人心动。 
他对那女孩说 ： “  你要玉米救你父母的命， 可以呀， 但是我要先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  
女孩听梁文斌这么说， 认为有希望， 于是急忙说 ： “  我讲的都是实话， 一句假话都没有， 不信你可以到村裏问去。 ” 
梁文斌说 ： “  我不用去村裏问， 我就问你， 你身上是不是还藏着偷的粮食 ？ ”
女孩听梁文斌这么讲， 马上回答说 ： “  没有了， 你看我这身小布衫， 能藏住什么呢 ？ ”  
梁文斌说 ： “  那不行，  我要再搜查一次， 如果确实没有， 一切都好商量。 ” 
女孩确信自己身上没有藏什么东西， 就说 ： “  那好， 你搜吧。 ”  
梁文斌走到女孩身边， 用手把女孩上衣的扣子解开， 女孩一对高高挺立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 女孩害羞地用手去捂， 梁文斌也不管， 就把女孩的小布衫整个地脱了下来。 裏面什么也没有， 被脱去上衣的女孩就那样光着上身。 用双手捂住乳房站着。 
梁文斌围着女孩转了一圈， 就动手去解女孩的裤带， 女孩急忙用手抓住不让他解， 梁文斌说 ： “  不让搜， 那你回去吧。 ”  
女孩想到家中快要饿死的父母， 只能不情愿地放开手， 让梁文斌把她裤带解开， 女孩的裤子脱落， 裏面什么也没穿，  就这样赤身裸体， 一丝不挂地站在梁文斌的面前。 
梁文斌看女孩没有反抗， 就走到门口， 把房门从裏面插上， 然后把窗帘也拉上。 女孩站在那裏看梁文斌， 不知他要干什么， 吓的浑身发抖。 
梁文斌回来， 看着赤身裸体站在屋子中间的女孩 ， 他对女孩说 ： “  你没有说谎， 你身上没藏粮食。 你要玉米救父母， 还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我答应你， 可以把玉米带回家。 如果不够， 还可以来跟我要， 就是不要再去偷了。 ” 
女孩听後，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仅问了一句 ：  “   叔叔， 这是真的 ？ 你不是骗俺吧 ？ “  
梁文斌说 ： ”  是的， 是真的。 如果你愿意， 我还可以招你来做农工， 一个月可以挣二十八块钱， 中午还管饭， 你就可以养活妳父母了。 “  
女孩听後非常高兴， 认为这可是碰到好人了， 不仅高兴地说 ： ”  叔叔， 我愿意。 我愿意。 “ 
梁文斌说 ： ”  你愿意就好， 不过呢， 我也有一个条件， 如果你答应这个条件， 我就给你玉米， 还会招你做农工。 你要是不答应呢， 那也没有什么， 你就回家好了， 反正有的是人愿意干。 “ 
女孩怕丢掉这么好的机会， 不仅着急地说 ： ”  我答应， 不管什么条件， 我都答应。 “  
梁文斌说 ：  ” 其实也没什么， 我只要你身上的一样东西， 其实这东西我也拿不走， 就是用一下， 用完了， 还是你的。 “  
女孩看看掉落在地上的裤子和小布衫， 里面什么也没有， 她有些奇怪地问 ： ”  叔叔，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呀， 你要什么呢 ？ “  
梁文斌笑了说 ： ”  傻丫头， 我要的东西在你身上长着呢， 我要的是这个。 “ 说着走过去， 一把捂住了女孩的下体。 
女孩一下子羞的满脸通红， 半天没有讲话， 她知道自己今天遇到狼了。 要救父母， 就要失身。 要保住贞洁， 父母就可能饿死。 她的思想紧张地斗争着， 眼泪流了出来。 
看女孩哭了， 梁文斌以为她不愿意， 生气地说 ： ”  好了， 好了， 不愿意算了， 哭什么 。 回家吧， 以后不要再被我抓住， 否则， 没有你的好结果。 “ 
女孩站在那里， 浑身发抖地哭了一会， 就止住了哭泣说 ： ”  你拿去用吧。 “  
听女孩这么说， 梁文斌大喜过望， 他没想到女孩这么容易就上手了。 他拿毛巾帮女孩擦去泪水， 然后和和颜悦色地对她说 ： ”  其实也没什么， 你就是陪叔叔玩玩， 不会有损失的。 “ 
女孩已经十七岁了， 她知道梁文斌要的是什么， 可是为了救父母， 只好任由梁文斌为所欲为了。 
梁文斌把女孩抱到床上， 就把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地扯下来， 爬到女孩身上就把她奸污了。 被她奸污的女孩， 又痛又怕， 羞愧难当， 不仅又哭了起来。 
完事後的梁文斌， 为女孩擦拭了两腿间的血污， 看到床上那一大滩鲜血， 心想， 还是个处女呢。
她让女孩坐起来， 问了她的名字， 家庭住址， 把它们记在笔记本上。 
他告诉女孩说 ： ”  我会尽快招你來作农工， 来了以後， 也不用下地劳动，就作我的秘书，  帮我接接电话就行了。 今天的事， 回去对谁也不许说， 否则闹起来， 不但农工当不成了， 而且玉米也没有了， 你父母就得饿死。 “ 
女孩点点头， 眼泪又流下来。
 
梁文斌把当天收缴的农产品， 拣好的装了大半麻袋， 让女孩背回家去。 他告诉她， 吃完了就来找她， 他会再给她粮食， 保证不会让她父母饿死。 
 梁文斌奸污了她以后， 心里也担忧了一段， 他怕那个女孩会去告他， 如果那样的话， 麻烦就大了。 因为这里还多了一层军民关系的问题， 新账老账一起算， 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被梁文斌奸污了姑娘， 名叫张彩文， 三天後又来到农场。 梁文斌看到张彩文来找他， 知道没事了， 心裏高兴 。 他招呼张彩文到屋裏坐下， 指了指放在屋角的一个麻袋说 ：  ”  你怎么才来呀 ？ 我早就帮你准备好了。 “ 
张彩文说 ： ”  俺要下地干活挣工分， 另外我婶子昨天死了， 说是得水鼓病死的。  俺得去帮忙料理一下， 今天忙完了才有点空。 最近村裏死人可多了。 “ 
梁文斌在农场巡视时， 也常常看到附近村民出殡的队伍， 田野裏的新坟越来越多。 他心裏猜想， 那些人可能都是饿死的， 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拼死偷吃的呢 ？ 看来今年冬天可能更不好过， 心里也感到有些沉重和压抑。 
梁文斌到食堂拿了两个馒头， 又盛了一碗菜， 端给张彩文吃。 张彩文看了看说 ： ”  俺不饿， 俺能带回家去给爹娘吃吗 ？ “ 
梁文斌看看张彩文， 不仅鼻子一酸。 他说 ： ” 好孩子， 吃吧， 等一会我再给你拿几个， 带回家去。 “  
在张彩文吃饭时， 梁文斌又去厨房拿了几个馒头， 用报纸包好， 当着张彩文的面， 把它放在给张彩文粮食的麻袋裏。 
张彩文吃完饭， 梁文斌就让她把衣服脱光， 去他的床上躺下。 他知道， 从今天起， 这个姑娘就是他的了， 爱怎么玩就可以怎么玩。 他把屋子的门插好， 就又上床，再次把张彩文奸污了。 
白天在场部只有他一个人， 农工们都在地裏干活， 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干坏事。 他庆幸自己脑子活， 只用几个玉米棒子， 就换来这么一个虽然不是很漂亮， 但是也很诱人的年轻女孩。 
” 老子也不算白到农场吃苦， 还真得感谢这场大饥荒， 否则怎么可能，有这么容易上手的女孩。 ”  他心里想。 “ 这还真是毛主席讲的， 有时坏事也能变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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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12 11:35:3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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