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五章 第九回
事敗露不再受重用  顧關係處理反從輕
英文系一区队指导员梁文斌中校，在奸污了学员张晓燕後， 曾经担心张晓燕去基地领导那裏告發他， 结果居然發现平安无事， 内心不僅竊喜。 
他按照答应张晓燕的，指示区队团支部，在一个月内发展张晓燕入团。 他曾经想过继续骚扰张晓燕， 但是每次见到张晓燕时， 她眼中那股惊慌恐惧，还夹杂着仇恨的目光，以及时刻保持要逃跑的架势，  使他放棄了这個打算。 
不过他从这件事受到启发， 他觉得既然张晓燕可以任由他奸污，而且平安无事， 區隊裏還有那么多女孩子， 可能就不是只有一个张晓燕， 可以任由自己玩弄 。 
因此後来他用同样的方法， 以发展入团为诱饵，， 以考验女学员是否真正听党的话为幌子， 又奸污了區隊裏其他四名女学员。 前三个确实都如张晓燕一样为了入团和考虑自己的面子， 没有去告发和揭露他。 但是他在奸污第五名女学员时， 刚好被区队长张平撞見， 使他罪行暴露。 
梁文斌奸污女学员的惡行被揭露後， 在基地引起極大的震动。 基地司令員易木对此事十分重视， 要求政治部组织專人調查， 查清後一定要严肃处理。
经过一个月的调查核实， 查实除了被抓现行的那名女学员外， 梁文斌还曾经奸污了另外两名女学员， 被他奸污過的女学员揭发， 證據確鑿， 梁文斌不得不承认了他的罪行。 基地政治部组织团以上党员干部， 对梁文斌进行了严厉的批判。 
在最後讨论如何处理梁文斌时， 基地领导层出现了不同的两种意见。 一种认为梁文斌的错误极其严重，已经构成刑事犯罪， 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除去开除党籍军籍外， 还应该追究刑事责任， 送军事法庭依法审判。 
另一种意见认为梁文斌问题严重是事实， 但事发後， 涉事女学员并没有出面揭发他， 所以问题性质接近于通奸。 对他应该严肃处理， 这没有疑问， 但是还是要历史地看问题。
考虑到梁文斌是一九四三年就参加革命的老同志， 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都立有战功， 解放后一直表現不错， 是否还要拉一把， 不要一棍子子打死， 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最后基地政治部综合了大家意见， 向基地党委起草了一份关于对梁文斌所犯错误处理意见的报告， 提出鉴于梁文斌所犯错误的严重性， 建议给予开除党籍军籍， 复员处理的处分。 考虑到他在历史上为党和人民做过一些好事， 就不再追究他的刑事责任， 对其免于起诉。 
基地司令员易木开始听到梁文斌強姦女學員时，非常气愤。 基地裏这种事情层出不穷， 屡下禁令不止， 他考虑这次一定要严惩， 狠狠地打击一下这股歪风。 他接到这份报告後， 没有立即表态，他觉得应该冷静一下， 再做决定，不能感情用事。 
他要政治部再次派人，对梁文斌的历史和现实进行内查外调。 从原来梁文斌工作的坦克独立团，和所属的装甲兵司令部得到的材料看， 大多数都是正面评价， 而且梁文斌是我军少数在五十年代初，派到苏联学习装甲兵的学员之一， 连装甲兵司令员都知道他， 原来是重点培养的对象。 
在了解了这些情況後， 易木反复考虑了很久。 他想从梁文斌问题的严重程度看， 开除党籍和军籍并不为过。 但是考虑到他在装甲兵工作的经历，和历史上的一贯表现， 给他留一条出路似乎也可以考虑。 
易木心里很清楚， 在男女关系问题上， 处理起来弹性很大， 同样一个问题， 用不同的方法， 从不同的角度来解释， 结果可能完全不同。 为了最后下决心， 易木派人把梁文斌找来， 亲自与他谈了一次话。 
在问题暴露後， 梁文斌知道自己问题严重， 被他奸污的女学员只有十八， 九岁， 如果判他强奸少女， 赶到运动节骨眼上， 把他枪毙了也不奇怪。 因此在审查和批判时， 他一直口头上给自己扣大帽子， 作出深刻检查的姿态， 但是他死守着一条底线， 死活不肯承认自己的行为是 “ 强奸 ”  。 
他坚持说是女学员为了入团， 主动对他投怀送抱， 他只是没有抵制住这种诱惑，才犯的错误。 如果真是如他所讲， 那么就成了通奸性质， 最多受个处分也就过去了。 
梁文斌知道， 对他处理的轻重， 一是看自己态度， 另外也看领导心情。 因此当他进入易木的辦公室後， 极力作出一幅非常恭顺的样子， 用极其痛心的语调检查自己的错误。 
他说虽然这些女学员是主动投怀送抱， 但是如果自己立场坚定， 应该有能力抵制这种诱惑， 不会犯这种错误。 
他知道自己的错误性质极其严重， 给党的事业带来极大的损失， 他愿意接受党组织最严厉的惩罚。 他只有一个请求， 就是不要把他赶出革命队伍， 請組織上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他一定要用後半生的努力工作， 来弥补所犯错误，给党的事业造成的巨大损失。 
看到梁文斌诚恳恭顺的态度， 易木心目中的天平，從輕處分的砝码增加。 梁文斌走後， 易木把政治部主任吴镇宇找来商量。 易木说 ： “  从历史上看。 这个干部还不错， 你们研究看看， 是否能拉一把， 给他一个改正错误的機會。 ”
吴镇宇考虑了易木的意见， 他把报告拿回政治部， 让下面重新起草， 把对梁文斌的处分， 从原来的开除党籍， 军籍， 复员处理的决定， 改为给予党内留党查看两年， 保留军籍， 行政降两级使用的处分， 以观后效。
新报告送上去， 易木马上就批了。 不过在如何使用梁文斌的问题上， 易木确实动了一番脑子。 後来他想到後勤部最近提到学院农场没有专职干部， 现在由後勤部营房科干事王金柱兼管， 他一直不安心工作。 後勤部部长王承泽和他说过几次， 希望给农场正式派个干部， 但是苦于没有合适人选。 
因为农场离基地有几十公里远， 生活条件特别艰苦， 一般人难以安心在那里工作。 现在他想，就把梁文斌派到农场去当场长， 因为他犯过错误， 很难再跟组织上讨价还价。 这样一方面解决了农场沒有專職干部的问题， 而且又可以把梁文斌和受其害的女学员分开。 
政治部副主任依群向梁文斌宣布这一决定时， 梁文斌心里骂道 ： “  他妈的， 老子这次跟头栽大了 ！ ”    不过他内心还是满意的， 毕竟保住了军籍党籍， 虽然行政降两级使用， 但是和其他犯类似错误的人比， 对他的处分算是很轻了。 
虽然犯了错误， 梁文斌还是挂着两杠兩星的中校领章到了农场，因为降两级使用， 只是动了行政级别， 军衔没变。 
他想换个环境也好， 基地裏大家都知道他犯了错误， 留在那里也难受。 在农场，条件是艰苦， 但是自己在那里还是最大的。 虽然管的是一群没有文化的农工， 還是可以发号施令， 指挥一切。 比起在基地，被人背后指着脊梁骨说三道四，要好受的多。 
后勤部派车将梁文斌送到农场， 所谓的农场就是临时造的一排五间简易平房。 最里面的一间是场长办公室兼卧室， 两间放工具种子等杂物， 一间是厨房， 一间是食堂。 因为农场建立时间不长， 而且没有人认真地规划和建设， 因而一切都十分简陋。 
原来在农场臨時负责的后勤部干事王金柱上尉，看到梁文斌来了， 马上向他交接了工作， 向所有的农工们介绍了新来的场长， 就随着送梁文斌來的车，欢天喜地地回基地了。 
王金柱走後， 梁文斌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住处， 房子是临时搭建的， 屋子里的红砖墙连层白灰都没抹， 地面就和外面是一样的土地。 靠墙有一张木板床， 旁边一个破桌子， 屋顶上有一盏电灯， 上面是一只二十五瓦的灯泡。 这就是他的办公室兼卧室。 
梁文斌再看看手下管辖的农工， 一共十二个人， 八男四女， 年龄从二十几岁到四十几岁。 每人一身旧军装， 是基地作为福利发给他们， 做工作服用的。 
看到这简陋的无法再简陋的环境，和这一群粗头笨脑的农工，梁文斌不仅倒吸了一口冷气。 妈的， 自己这次真的是一头栽到底。 他也理解了，为什么那个王金柱，好像得到皇恩大赦， 那么高兴地走了。
不过，他到底是从战争年代的艰苦环境中滚过来的， 过去再艰苦的环境都忍过来了 。 他的生存适应能力极强， 不管怎么样， 先在这里过一段清静日子， 再考虑下一步吧， 他自我安慰地想。
那些农工们看到新来的场长，挂着兩杠兩花的中校军衔， 心裏倒是高兴。 他们不知道梁文斌是因为犯错误被流放到这裏的， 还以为是基地领导， 重视农场工作，给他们派了个大官来呢。 
等基地来的车子走了以后， 梁文斌让农工们把从基地捎来的粮食， 油， 盐， 酱，醋和一大块猪肉等搬到食堂裏放好。 他宣布今天下午不出工，放半天假， 晚上全体会餐。 他让两名年龄大些的女农工，用今天带来的那块猪肉，为大家做几个好菜。 
农工们看到新场长一来，又放假又給大家会餐， 都十分高兴。 梁文斌掏出五块钱， 让农工到附近村裏供销社买酒， 说今天他请客， 算是给大家的见面礼。 
那些农工们个个兴高采烈， 都说这个新场长真不赖， 比那个小气鬼王金柱强多了。 为了吃的好， 并且让新来的场长高兴， 那两名负责做饭的中年妇女， 让其他的农工去地里采摘各种新鲜蔬菜， 反正是自己种的， 准备晚上大吃一顿。 
梁文斌把两个年轻的女农工留下来， 他看看两个人， 虽然衣服破旧， 但是人看上去还干净， 只是因为长期在地里劳动， 风吹日晒， 脸晒的又黑又红。 
梁文斌让他们两个人帮助打扫办公室兼卧室， 墙和地面一时无法改变， 他让他们把屋裏屋外彻底打扫干净， 门窗的玻璃擦的亮亮的。 才打开带来的行李， 把一个白色床单挂在床边的墙上。 在那张破桌子上铺了一块白布， 摆上带来的台灯和收音机。 他看了看对自己说， 也只能如此了， 以后有机会再改进吧。 不知在这裏要住多久， 现在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房间收拾好以後， 梁文斌点上一支烟，让两名年轻的女农工陪他聊天。 两个女农工开始不知场长找她们谈什么， 还有点紧张。 後来看场长只是问她们自己和家裏的事， 也就慢慢放松了。 
从她们的口中， 梁文斌得知那个有些姿色的女孩叫刘金花， 二十岁， 另外一个叫王大风， 二十二岁， 都是初中毕业就留在家里劳动。 后来基地农场招农工， 她们被村里推荐来的。 农场一个月付她们二十八块钱， 一个人发两身旧军装， 中午还管一顿午餐， 对这些她们深表满意。 因为在村里劳动， 象她们这种女孩，每天最多也就是挣个六，七分， 去年一分只值八分钱， 因此收入比在村裏幹活好多了。 
梁文斌闲着没事， 和这两个女孩子聊聊， 听她们用口音很重的本地话， 讲她们自己的家庭， 身世， 倒也觉得有趣。 
他想一场之长吗， 就是要了解和关心自己的部下。 他边听边观察这两个女孩子， 因为夏天天气热， 她们的裤腿都卷起来， 露出了两条晒的黑黑的小腿。 军上衣裏面好像什么都没穿，从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里面的胸部， 皮肤比小腿白的多。 
农村女孩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知道乳罩為何物， 上身只是一件单军衣， 胸前两个乳房都鼓鼓的挺起来，在那件旧军衣上顶起了两个小鼓包， 梁文斌看了心动， 他想 ： ” 脱光了应该也不难看。 “ 
感謝您的收看， 野山鹿鳴致敬禮，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05 13:04:22编辑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05 13:07:01编辑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05 17:34:54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