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踩狗屎和猢狲戴眼镜》

——与著名作家野夫讨教切磋“把玩文字”功夫

庄晓斌

有挚友告诫我说：“老庄，野夫文笔很好。特别是古文功底很扎实。为人也很侠义。您老人家就不要自讨苦吃了。”朋友越如此说，就越能激发出我“争强好胜”的欲望。

自古文人相轻，而且几乎都有一个共同毛病。那就是“自命不凡”。著名作家野夫在接受柴静访谈时，曾对远在武汉的茅盾文学奖得主熊召政隔空喊话说：“我们都是搞文学的。也都自认为是文字高手。那么就相互写文章ＰＫ吧！”

看到野夫先生一副“神闲若定”姿态，似乎他自己在这场PK中一定是稳操胜券的。就像柴静赌定了熊召政一定不会讲话，只能沉默不语一样，野夫先生也嚣张跋扈地表示：“你手里的牌比我有胜算。快来和我赌一把吧！”

看来野夫“江湖第一袍哥”的名号，果然是名不虚传。这位被无数拥趸、粉丝捧成是“当代胡适”的把玩文字高手，还真以为：“鲁迅一死，文坛当然就是“胡适”的天下了。”因此他就可以口吐狂言，齐家、治国、平天下，舍我其谁也？

我不知道远在武汉的熊召政老先生会不会翻墙，他能否看到土家野夫这副嚣张跋扈的摸样。但身在海外，经常可以看到油管视频节目的老朽，倒有点按耐不住了。

野夫曾说过：“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野夫和柴静这两位如今可以在自由国度里畅所欲言的文化精英，明明心里十分清楚。立于危墙之下的熊老先生。是不可以随便乱讲话的。却摆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度。一个用惯常话术不断做“灵魂拷问”。而另一个却摆出一副似乎可以在当今文坛“横扫千军、扬威立万”的姿态，叫嚣要与一个被束缚住手脚的古稀之年老作家ＰＫ。 难道这就是“央视名嘴”和“江湖袍哥”该有的“风范”吗？

著名歌唱家刘欢有首“好汉歌”。歌词是这样唱的：“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刚刚看完油管上一期“老杨到处说”节目。香港著名自媒体人杨锦麟先生也对揭露野夫“杀猪盘”的屠夫吴淦隔空喊话说：“你有怨愤，可以冲着我老杨来。我愿意为野夫档子弹”

远在美国的前南方都市报创始人程益中也公然站出来力挺野夫。有这些名知、清流、网络大咖和前央视调查记者纷纷站出来为野夫洗地护法。野夫先生当然有恃无恐了。由此可见著名作家野夫的人脉关系确实是作为“凡夫俗子”的屠夫吴淦没法比拟的。杨锦麟先生呵斥：“屠夫吴淦就是脑袋里缺一根弦儿的莽夫，是个俗不可耐的江湖小混混。”这话也应该算是切中了要害。

坦然承认：和屠夫一样，我就是个无恐“江湖险恶”也要“斗胆一试”的“凡夫俗子。虽然我自己清楚知道。我所面对的都是自诩为“当代胡适”、“当代鲁迅”的中国文坛大哥大式的人物。但既然下场了。就不要怯场，羞羞答答是毫无用处的。

况且那个战无不胜的老毒物，鲁迅先生已经死去快一个世纪了。汉语白话文500年才出一个的天才——台湾毒舌李敖也早就成“地下工作者”了。如此看来我还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

然而“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我还是需要做些功课的。因此这几天我把野夫先生在油管上接受采访的所有视频节目都看了个遍。受教不小，领悟多多。看过这些节目。我觉得“当代胡适”，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记得老毒物鲁迅，即便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就是把个“脓包”捅破，他也这样描绘：“红肿之处，艳若桃花；溃烂之时，美如奶酪。”在他老人家笔下“腥骚恶臭”这样词汇是永远不会出现的。因为他不仅耽恐会玷污自己的纸笔，也怕由此亵渎了读者们的耳目。

可野夫先生的采访视频，却令我大开眼界。什么人渣、垃圾、踩狗屎、猴子这些荒诞不经的词句比比皆是。这简直不像是一个有学养有文化的作家在接受访谈。倒像是个泼妇在骂街。

其实我对湖北，特别是对武汉人是有种特殊感情的。我自己就曾经写过：“武汉汉正街大妞即便是骂街都不带一个脏字，都像在唱曲儿。”我怎么能料想“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著名作家野夫先生会如此粗俗不堪呢？

野夫先生说：“人生都难免会踩到狗屎。”这句子当然也算通顺，但似乎有些不雅了。检视我过去的文章，似乎曾经也写过类似情境，我当时是这样描绘的：“清晨信步郊外，或恐难免会碰到“癞蛤蟆蹦到脚面上来”的事情。怎么办呢？甩掉就是了嘛！”据坊间传闻，还有这样一则笑话，说是达尔文来到了伊甸园，上帝问达尔文说：“难道猢狲戴上眼镜，就会成为文化人吗？”达尔文答：“癞蛤蟆蹦到大马路上，也就会是绿色小吉普！”

我今天不揣卑贱、浅薄，“冒天下之大不讳”站出来为“屠夫吴淦，这个“脑袋里缺一根弦儿的莽夫，俗不可耐的江湖小混混”说几句公道话。当然不会是领受了皇封来助拳的。实则是替远在武汉的熊召政老先生感到愤愤不平。他人在危墙之下。看不到海外简体中文圈的波诡云谲，也无力反驳。那么我也就像杨锦麟先生替野夫挡枪一样，舍身替熊召政老先生挡挡子弹吧！

再则我就是看不惯野夫、程益中、杨锦麟、柴静这些公知、清流，网络大咖、江湖大佬的颐指气使，而来与之讨教切磋，对以上诸位，如有得罪之处，就当我是“癞蛤蟆蹦到您的脚面上来”了，祈望谅解！

 

、2025年3月27日于法国兰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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