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人生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李秋英悄悄地溜進了地下室,已經是午夜了,丁育心正在酣睡。她沒有扭開燈,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鋪邊,丁育心均勻的呼吸聲激起她一陣陣心跳。
李秋英已經非常習慣於偷香竊玉的勾當了,十幾年來她已經淫蕩成癖,勾引和教唆正是她的拿手把戲。幾天來,她覺得丁育心這個男人別有一種魅力,他英俊、瀟灑,對她多少有點拘謹,夠得上才郎加美男子的料,並具有她以往所結識的那些男人所缺乏的氣質。雖然他應該是屬於九妹的,可是他的魅力卻對所有的女性都具有一種強烈的誘惑力。幾天來,李秋英心馳神往,幾次乘申豔波不在的時候接近丁育心。她施展了她以往的一切伎倆,放肆地裸露和大膽無忌地挑逗都沒有奏效。昨天,她甚至把手都伸進丁育心的被窩裏了,可是丁育心醒了,申豔波又在家,她未能如願以償。
今天李秋英讓申豔波到瀋陽老五家去取一個手提箱,這個手提箱裏裝著的全是老五最近在瀋陽北陵一座古墓裏盜的文物。申豔波想,將來隨丁育心偷渡到了國外,這些文物肯定能賣個大價錢,所以她樂顛顛地去了。
對於李秋英來說,男人已經不僅是她所戲弄的玩物,也幾乎成了她空虛的心靈裏的一種必需的精神補品了。
今天她可以肆無忌憚了,丁育心已經是她即將到嘴的一盤小菜。她那顆陰暗的心靈促使她挑選了這樣的時機,採用這種手段。她非常自信,自己會戰勝他,像自己以往曾經戰勝的其他男人們一樣。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脫光了衣服,像一條泥鰍一樣,冷丁鑽進了丁育心的被窩。丁育心被碰醒了,他以為來者是申豔波,悄聲問:“大姐睡了麼?”
李秋英沒有答話,用滑膩的手脫下他的褲衩後,便緊緊摟住了他,貼在光潔如脂的肌膚上,丁育心很快就進入了狀態。這間才不過十幾平方的地下室,雖然不是烽火硝煙的戰場,但此刻那深邃峽谷裏卻回蕩起金戈鐵馬的嘶鳴,這裏雖然沒有江河湖海的澎湃,那道襲入春光的小溪裏卻有著潮起潮落的洶湧,呻喚不是因為流血,叫喊也不是因為疼痛,人性的返璞歸真啊!就是這樣的淋漓盡致,就是這樣的舒暢酣酩……
丁育心威猛地把身下的李秋英一次次推舉到欲仙欲死的顛峰,當一陣瘋狂的搏殺過後,丁育心悄聲說:“豔波,怎麼樣?這下滿意了吧。”
李秋英喘著粗氣興奮地答道:“太棒了!你簡直就是一頭公牛。”
聲音不對!丁育心的心一下子就像蹦出來了,他霍地從她身子上跳下來,像是沾了霍亂症似的閃出了老遠,語無倫次地說:“你?……你……你竟……竟是大姐?”
李秋英伸手拉開了電燈,眯縫著眼睛說:“怎麼?不遂心了?”
丁育心懊喪得幾乎掉下眼淚來,他怨恨地說:“你?……你怎麼這麼無恥?”
“什麼?”李秋英眼睛一瞪,板起臉說,“你不高興?”
丁育心匆忙地去摸衣服,想掩住裸露的身體。
李秋英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說:“怎麼?想躲開?今天你不把我伺候好了,門都沒有。”
“你不要太放肆了。”丁育心說,“這事是不能勉強的!”
“什麼?哈哈!”李秋英浪笑兩聲說,“強姦也不是只許你們男人幹的,你以為,你躲得了嗎?”
丁育心氣得甩掉她的手,把臉扭到一邊,想轉身下床。
李秋英又扯住了他,說道:“你今天想不伺候,我就閹了你!”
丁育心氣憤極了。他揚起手想狠狠地打她幾個耳光,可不料想,他的手沒等落下來,就被李秋英扭住了,一反關節,丁育心倒被她按住了。
“還想動武?”李秋英用嘲弄的口吻說,“大姐我闖江湖時,怕你還在吃奶呢,還是老實點吧。”
丁育心無可奈何了。他只好說:“大姐,你別逼我了,我不能幹這種事。”
“你不是已經幹了嗎?幹就得幹完。”李秋英仍按著他不撒手。
丁育心哭笑不得,他怎麼能想到自己會落到這種束手無策的地步呢?他只好懇求說:“大姐,你快放開我,別這樣好嗎?我怎麼能玷污大姐呢,您是我的恩人。”
李秋英鬆開他的手說:“那你就應該報答我的恩情,而這就是最好的報答,來吧,九妹是不敢和我爭風吃醋的。”
丁育心像一只落進虎口的羔羊,他覺得這是他一生中最難堪的時刻了。他偷眼瞟一下李秋英,李秋英正用一種欣賞獵物的目光盯著他,他羞臊得面紅耳赤,趕緊低下了頭。
“怎麼樣?還不好意思嗎?”李秋英又伸手來拉他,她淫蕩地說,“來吧,我的小公牛,別惹我生氣了。”
面對這個像餓狼一樣的淫婦,丁育心不得不絞盡腦汁,耐心策對了。他躲開伸過來的手板著臉說:“大姐,你對我的恩情,我會永生不忘的。但是,英雄可殺不可悔,你不要強迫我去幹我不情願的事情。”
“不情願?”李秋英嘿嘿一笑,厚顏無恥地瞪起了眼睛說,“那你情願什麼呢?難道要我用刀子逼著你,你才情願嗎?”她一伸手,從床鋪的褥子低下抽出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來,用手踮了踮,一甩啪地紮在了床頭的木版上,威脅說:“怎麼樣?到底情不情願?”
“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能再幹這種事了!”丁育心語氣錚錚,使得李秋英不得不用驚異的眼光望著他。
“大姐!”丁育心立即覺察到李秋英的神態變化,他懇切地喚了一聲說道:“難道你真的就這樣貪婪?你是一個非常講義氣又通情達理的人。你應該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你和我育生哥好過,你就是我的親嫂子呀!你怎麼能逼自己的親弟弟幹這種事呢?”
李秋英呆住了,她顯然是被丁育心的這段話打動了。她伸手拉過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裸體。
丁育心趕忙抓住時機又說:“大姐,我像尊敬自己嫂子一樣尊敬你,我一看見你,我就想到育生哥。我絕不會認為你是個壞人。在人世上,好壞的標準並無一個固定的模式。比方說,我應該是個好人,可我這個好人卻天地不容,為了活命,只得逃到這見不到陽光的地洞裏來避難。許多所謂的好人,見了我無辜受死,也無動於衷,而你和豔波肯冒著風險收留我,你不是比那些好人更善良、更值得我終生不忘嗎?”
李秋英沒有表示什麼,丁育心乘機摸起自己的衣服,李秋英瞄了他一眼,把臉扭到一邊去了。丁育心匆匆地穿上衣服,坐到李秋英身邊說:“大姐,我認你做我的親姐姐吧,從今後,我就是你親弟弟。”
李秋英瞪了他一眼說:“算了吧,你別挖空心思了,我不會再把你像羔羊似的一口吃掉的。你把臉轉過去,我要穿衣服了。”
丁育心轉過臉去,此刻,他覺得李秋英有點可親了。
李秋英穿好衣服,把丁育心叫過來柔聲說:“來,你大大方方地叫我一聲姐姐吧。”丁育心顯得很窘。但他還是真真切切地喚了一聲:“姐……姐姐!”
李秋英又吻了他,但吻的是前額,吻得很輕,很慢。
丁育心覺得這個吻很自然,這不是對他的侮辱而是愛撫,他仰著臉,老老實實地接受了這個吻。
李秋英悄聲問:“現在你還恨我嗎?”
“我不敢,怕你用刀子宰了我。”丁育心調侃說。
李秋英會心地笑了,笑得非常端莊,再也沒有了輕浮和放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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