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定伯捉鬼
今天没啥事,讲个鬼故事吧。【原文】 南阳宋定伯年少时,夜行逢鬼。问之,鬼言:“我是鬼。”鬼问:“汝复谁?”定伯诳之,言:“我亦鬼。”鬼问:“欲至何所?”答曰:“欲至宛市。”鬼言:“我亦欲至宛市。”遂行。 数里,鬼言:“步行太迟,可共递相担,何如?”定伯曰:“大善。”鬼便先担定伯数里。鬼言:“卿太重,将非鬼也?”定伯言:“我新鬼,故身重耳。”定伯因复担鬼,鬼略无重。如是再三。定伯复言:“我新鬼,不知有何所畏忌?”鬼答言:“惟不喜人唾。”于是共行。道遇水,定伯令鬼先渡,听之,了然无声音。定伯自渡,漕漼作声。鬼复言:“何以有声?”定伯曰:“新死,不习渡水故耳,勿怪吾也。” 行欲至宛市,定伯便担鬼著肩上,急持之。鬼大呼,声咋咋然,索下,不复听之。径至宛市中。下著地,化为一羊,便卖之。恐其变化,唾之。得钱千五百,乃去。于时石崇言:“定伯卖鬼,得钱千五百文。”译文如下【引子】话说从前有个小朋友,叫宋定伯,他遇见了鬼。为什么单单他遇见鬼呢, 那就要从头说起了。阿定生于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也就是传说中的三阴命。出生的那天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据老人们说,他落地的时候,并没有呱呱啼哭,也没像笔者一样仰天大笑三声,而是横眉怒目的咬着自己的脚趾头。阿定的母亲因为分娩的时候大出血,那时候医学也不发达,所以过早的结束了自己年轻而又宝贵的生命。阿定的父亲痛失爱妻,悲痛之余为妻子题词:生的伟大,死的光荣。(注:这里“生”是个动词。 后来这八个字被一个领袖人物给理解错了,强加在了刘胡兰身上。)阿定从小没了母亲,父亲自然是对他加倍的疼爱,本来以阿定的资质,本可以上市里的重点幼儿园,但父亲坚持认为是金子在哪都会发光,更重要的是要让阿定感受到女人的温柔和善良,于是毅然决然的把他送到了自己单位上的子弟学校的附属女子幼儿园里上了三年学。确这样一来,一个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阴气更重了。 罗嗦了这么多,就是想给 大家解释一下阿定同学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遇上鬼了。【相遇】话说那天晚上,定伯下晚自习后按照惯例把女朋友们都送回了家后,一个人哼着小曲踢着小石头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只用双节棍 哼哼哈兮,快使用双节棍 哼哼哈兮 。。。。” 四周漆黑一片,万籁俱寂,只有被风吹得飒飒作响的树叶声, 和偶尔传来几声蛐蛐的叫声。 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孤身一人走这样的夜路,试问谁不会害怕?但我们的Mr.宋却不然。这条路定伯小时候不知道走了多少次,哪里有几块石头,哪里的石头下谁拉过野屎,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唯一担心的就是附近是否有女色狼。行至半途,经过一颗歪脖柿子树,俗话说,人有三急, 深更半夜,也顾不得五讲四美礼仪廉耻了,定伯往树底一站,掏出作案工具就地正法。顿时间,飞流之下三千尺,大珠小珠落玉盘,说不出的适意快活。 正在爽快间,忽听背后传来“嘿嘿”两声,接着一阵阴风刮过,卷起千堆土,定伯身上顿觉一阵寒意,不禁抖擞了一下,莫不是真的碰上女流氓了。定伯转回身,摘下眼镜,擦去上面尘土和油脂,重新戴上。 这时,一个身形瘦削,满脸皱纹的老者赫然出现在定伯面前。定伯先是一惊,随即掐了自己一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定这不是幻觉之后,心里不由得大失所望,原来不是女流氓来劫色的。 当下沉住气问道:请问你是何方神圣?老者轻蔑地回答:神圣不敢当,在下野鬼一只,请问阁下是。。。?定伯沉着冷静临危不乱:我也是鬼,怎么样,怕了吧?老者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定伯,问道: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这位鬼兄欲往何处潇洒?定伯实话实说:吾闻近来宛市扎啤之价大减,欲前往小酌以尽此等良辰美景之欢。说罢,定伯哈哈大笑,右手已摆出举杯邀明月之造型。 老者亦随声附和:小哥豪爽,同是性情中人,你我对酒当歌促膝长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不失为一庄美事,LET‘S GO TOGETHER。边做放浪形骸之笑,边摇身一变化作一玉面书生,远比徐公,近逼吴彦祖,铁骨折扇一扇,微风略过,道尽人间风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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