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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汝谐奇人奇事之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沈猛(惠五) 尾 毕汝谐

送交者: biruxie[★★声望品衔10★★] 于 2024-10-21 7:35 已读 683 次 5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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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 纽约)。

毕汝谐奇人奇事之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沈猛(惠五)  尾 毕汝谐 (作家 纽约)

由于1949年那次成功的农民起义,共产党成为统治者,而战败的国民党将军及其家属则沦为政治贱民;受到根深蒂固的家庭影响,沈猛自懂事起即对共产党怀有极度恐惧。后来沈猛犯下人命案子,系北京警方通缉的逃犯,虽然侥幸逃到美国,然而,这只不过是一次物理上的平移,沈猛的精神世界并没有因此发生哪怕至细至微的变化;他对共产党始终怀有刻骨铭心的恐惧,这种刻骨铭心的恐惧依然主宰着他的灵魂;沈猛就像历史上很多江洋大盗,敢于在江湖上杀人放火,却既不敢反对贪官更不敢反对皇帝!

 法轮功大纪元看到红旗下的小鬼,想要给他连载,沈猛坚决拒绝:我不反共,我不反共!

共产党的干部子弟大都没尝过共产党铁拳的厉害,不知天高地厚,某些公子哥儿竟然把反共当成捅马蜂窝一般闹着玩的儿戏,例如文革前郭沫若之子、士榘之子、陈再道之子等等;而国民党的干部子弟是真正被共产党整得家破人亡,整得彻底服服帖帖,做梦也不敢反对共产党!

如果说,红旗下的小鬼我还可以马马虎虎浏览一下,京城黑道大全之类,我根本看不下去;我认为,1968年北京江湖还算是文革特定历史时期的一种社会生活形态,不妨加以赏析、探究,发掘其政治学、社会学意义;而文革后的北京黑道则完全是一堆令人做呕的社会垃圾了,不堪闻问!

 我极度反感沈猛讲述后文革北京黑道的不法勾当,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却又不可能伸手去堵他的悬河之口,便频频用政治话题特别是中南海话题打岔,这个方法十分灵验,百验不爽。

我甚至觉得,政治言论就像警察用以镇服歹徒的电棍、驯兽师用以对付猛虎的长鞭,可以有效地辖制沈猛的嘴巴,规范相关话题。

毛泽东讲话: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结果是我的大逆不道的政治言论,遏制沈猛的大逆不道的黑帮传奇。

所谓天资、资质,即个人生来就具有的能力或素质。沈猛显然在犯罪方面极有天赋,扒手讲究机巧,打手重在凶残,沈猛集二者于一身,可谓狐虎同体。他是犯罪领域的多面手,具有与生俱来的犯罪才能及犯罪潜力。

此外,沈猛也有文学创作的特殊天赋,这也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戏剧界有所谓本色演员之说,本色演员侧重于表演与自己性格相近的角色,他们创造的每一个形象似乎都是他们自己,不能出演与本身气质相异的角色。文坛上其实也有本色作家,本色作家只能写自己亲身经历的生活,离开自己的生活圈子就没咒念了。我们熟知的高玉宝、李英儒、老鬼等都是这样的作家,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沈猛也是这样一位本色作家,沈猛的文笔像高玉宝、老鬼一样,自然、朴实,雕琢的痕迹较少,人物形象比较接近于生活,较为真实自然。

 我曾经久久地凝视沈猛的面庞,半天不错眼珠,就像是画家创作肖像画,不甘流于照相式的平庸和肤浅,力图从其脸上找出与过往阅历相对应的东西,以便达到摄魂的效果。但是我失败了,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其反差极大的人生留下的痕迹,他的气质他的举手投足怎么看都不像是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而像是街边那些普普通通、不足挂齿的路人甲行人乙,那些一辈子不招灾不惹祸的老实疙瘩。有时候他对我提出批评,先小心翼翼地说交浅言深请勿见怪这样的斯文话,真不像是出自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之口 。

沈猛家里居然有数百种文史藏书,作为作家这不算什么,而作为一个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算是难能可贵了。

川端康成说过一句名言:作家理应是敢做敢为之辈。沈猛这位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算是把这句话发挥到了极致。文人无行,自古已然;但是,沈猛也太出格太离谱了,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已经无行的无边无垠了!

我也曾告诫自己忘却天安门旗杆下的丑剧,忘得干干净净,却是不能够;这一记忆鲜活、生动,就像是行踪不定的飞贼燕子李三,时来时去,出没无常。

我素来自命为不拘细行的风流才子,生逢乱世,特立独行,不得不如此耳,情有可原;却沈猛为XXX(此处删去若干字)的反面人物,因此,我们之间相隔着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不愿意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是:我对沈猛怀有一种根性的忌惮——浪子对杀人犯的根性的忌惮。

沈猛家里常年住着一位颇富书卷气的长者罗中郎,这位罗中郎是我认识二十多年的普通朋友;当年他神气十足,是海外电视台的老板,纽约华人社区屈指可数的嗜色如命的花花公子。

罗中郎把海外电视台打造成女儿国,而他本人则是贾宝玉。名女人靳羽西、曼哈顿的中国女人的作者周励等等都曾经是海外电视台的主持人;但是如今他已经落魄了,因为家庭内讧被亲生儿女赶出家门,无处可去,就寄住在沈猛家里。

罗中郎是罗卓英的儿子,作为毛泽东时代的过来人,我们从小就很熟悉罗卓英这个名字——臭名远扬的围剿江西苏区的反革命头子。

崇拜胜利者是人的本性,海外电视台挂着罗中郎与古月饰演的毛泽东的巨幅合照,按道理来说,他应该跟真假蒋介石合影才符合其政治属性。
——关于罗卓英,百度如是说——罗卓英(1896年3月19日—1961年11月6日),字尤青,号慈威,广东大埔人。国民革命军陆军上将、抗日名将。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八期炮科。
保定军校毕业后,先后任炮兵连连长、营长、团长、师长、副军长等职。 1931年7月率部参加第三次“围剿”中央红军的作战。1932年冬任第十八军军长兼中路军第一纵队纵队长,率部担任第四次“围剿”中央红军主力。后任北路军第三路军副总指挥兼第五纵队指挥官,参加第五次“围剿”。
罗中郎手中握有一张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的王牌:民国时期罗卓英曾任广东省政府主席,罗家在广州市的房地产,解放后都归了广东省人民政府,目前算起来市场价值高达十几个亿,如果能拿回来的话,可以一步登天!罗中郎一度飞赴北京上上下下钻营,全力争取罗卓英的那些遗产。罗中郎被北京大款某某某当成了奇货可居的至宝,大手大脚砸钱,安排罗中郎住进五星级酒店,每日白天敬奉不同的山珍海味,晚间则有不同的美艳妓女伺候床榻,但是日子久了,该大款发现这事根本没戏就开溜了,把罗中郎当成人球从北京踢回了纽约;罗中郎无可奈何,又来投奔沈猛,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唯有沈猛始终善待罗中郎。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仅共产党的干部子弟之间具有天然的亲和力爱扎堆,国民党的干部子弟之间也同样具有天然的亲和力爱扎堆;不仅共产党的干部子弟之间等级森严,国民党的干部子弟之间亦然。我冷眼观察沈猛殷勤服侍罗中郎的种种表现,少将之子对上将之子的近乎本能的敬畏溢于言表。

罗中郎的海市蜃楼实在诱人,我也想插一脚,死马当活马医。其时,我的发小朱维群是中央统战部常务副部长、17大中央委员;我便给朱维群写信,称为实现祖国和平统一大业,恳请对罗家的房产高抬贵手;朱部长阅信后让其董姓大秘给我回了信,谓人民政府不承认1949之年前政治人物的不动产所有权,还举例说著名演员冯巩握有冯国璋家族的许多房契地契,冯巩四下活动,一无所获云云。  
后来事情又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唐人街有一座大楼价值400多万美元,被证明是罗中郎的财产,于是乎,罗中郎的亲生儿女又把罗中郎当成香饽饽,将他从沈猛家抢了回去(是抢不是请!);有钱人罗中郎立下如此遗嘱:海外财产归亲生儿女,罗卓英留在大陆的房产归沈猛夫妇所有,也就是说,沈猛白白当了一回雷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为沈猛鸣不平,他却非常释然,并无怨尤。

未久,罗中郎在亲生儿女的照拂下莫名其妙地死了,这场旷日持久的罗卓英遗产闹剧终于结束了。 

后来有一天,人在家中坐,天上掉馅饼——有位来自北大的高知女性向沈猛表达了爱慕之意,表示愿意与他的共度余生,还承诺要给他生儿子;沈猛相当诚恳地对高知女性说:你不知道,我曾是一个鼠偷狗窃的卑劣小人,我前半生有一半时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你如果嫁给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到那时你才真正知道什么是你一生中最遗憾的事。

高知女性则回答说既往不咎;嘿嘿,这倒是与共产党当年对沈克的政治承诺一字不差。
沈猛一度飘飘然不能自持了,竟然打算停妻再娶,只身投奔那位高知女性;我劝他不要这么毛毛草草,离婚不是小事,结婚更不是小事;你先过去跟人家同居一段时间,如果真的给你生了孩子,再说其他话。他接受了我的建议,兴高采烈地去了外州。临行前,他有些得意忘形,用陈世美式的薄幸口吻对我说:我能够娶秀外慧中的高知女性,而她离婚以后就只能嫁给打工仔了。

创作需要激情,恋爱需要激情,我和沈猛都不乏这两种炽热的、令生命之火熊熊燃烧的激情; 杀人也需要激情,沈猛具有这种杀人激情而我没有杀人激情。  

——1998年,纽约艾姆赫斯特新中国夜总会老板魏泉宝与几个闹事的福建混混发生打斗,震怒之下他用西瓜刀捅死了为首的一个26岁小伙子;警方判定为正当防卫,大陪审团没有起诉。

后来我在一个派对上认识了魏泉宝,激动地对他说:我真羡慕你啊,杀了人不用偿命!我没有杀过人,但是我用菜刀砍过人,绝对不是吹牛!1982年8月2日,我在自家客厅里用菜刀砍过情敌,这一刀在朝阳区公安分局有记录,也被警方判定为正当防卫。

沈猛杀过人也没有偿命,我有时甚至觉得,杀过人的男人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名副其实的男子汉。     

沈猛在外州待了一年多,灰溜溜地回来了,用北京人讲话:臊眉搭眼地回来了。沈太太以中国传统女性特有的宽容,无怨无悔地重新接纳了这位回头的浪子,一家三口继续过日子。

 光阴飞逝,十年流水,沈猛的女儿长大了,先后接到了哈佛、斯坦福、康奈尔、西北大学等六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沈猛欣喜若狂,沈猛自己的学历不过小学五年级,做梦也没有想到女儿能考上世界排名一、二的名校。中国人大都崇尚哈佛,沈猛便一个劲儿地怂恿她:哈佛!哈佛!而沈猛之女在考察两校后毅然决定去斯坦福。她说我在斯坦福理科选电脑,将来有在社会上立足的本领,文科则选导演编剧,一是我喜欢写作,二是我将来要把爸爸的红旗下的小鬼翻译成英文并拍成电影,让美国人乃至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个好爸爸。 

假如有一天,沈猛的女儿成为吴健雄那样的大科学家,我并不意外。

也许有一天,沈猛之女成为科学家兼文学家,老沈家杀人不眨眼的遗传基因算是彻底改良了。

毫无疑问,沈家三代人沈克、沈猛、沈女都是聪明人,具有颇高的廪赋和天资,他们身处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国度,理所当然地演出了常人难以望其项背的精彩人生。

有一日,我在街上碰见沈猛,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得癌症了是膀胱癌,就像是说早上吃了牛奶面包一样无所谓,还给我看他的医疗诊断书;他依旧用年轻时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口气冷笑说我会在乎这个事吗,浑身透着一股男子汉劲儿,有一种无坚不摧的刚毅神情 ;然而,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沈猛毕竟是沈猛,沈猛不是普通人而是待在中国就要吃枪子的杀人犯,当年光天化日之下他敢在天安门国旗杆下抢我,一旦到了生命濒危的关头,保不齐再度做出什么有悖常理的事情呢,为了确保自身安全,还是跟他拉开社交距离为好。

从此,我就避免与他Face to Face接触了,有事就打电话或者发电子邮件。后来,关于他的坏消息一个接一个:疫情来了,他感染上了,病情雪上加霜,为了保命,他做了膀胱摘除手术,挂上了尿袋,因为长期不运动,变成了200多磅的大胖子;有一回病情危殆,沈太太甚至给他联系了殡仪馆,幸好又转危为安。医院成为他的第二个家,我假惺惺地说要去看他(就像当年假惺惺地说要去苏家坨公社看他),他说不必了,咱俩通通电话就挺好,他在医院里闷得慌,让我多给他打电话;于是,我们三天两头通电话,畅聊1968年北京江湖的陈芝麻烂谷子,交谈中常常夹杂1968年北京江湖的切口和黑话,外人听不懂。

沈猛毕竟是沈猛,虽然重病(绝症?)缠身,却没有气沮神衰之态,情绪稳定,谈笑风生。疫情期间,北京传来不幸消息:中级官员吕少军因病逝世; 我和沈猛不胜唏嘘,毕竟,我们当年都是吕少军麾下的玩主顽主。我惋惜地说:吕少军比我还小两岁呢,怎么就死了呢。

沈猛毕竟是沈猛,贼性不改;他写的一系列北京黑道文章发表在北京顽主网上,有一篇关于文革期间被枪毙的中法混血儿吴文北,居然赤裸裸地一字不易地剽窃我的文章;我不禁哑然失笑:沈猛年轻时是莽贼,老了老了当雅贼,好歹也算是有了长足进步。

我第一次看到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了这句网络名言,就是在北京顽主网上,凝思良久。

贵远贱近是人的本性;沈猛成功逃出貌似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中国法网,复又作为杀人犯长期蛰伏于美国并且成为网络作家,这在北京黑道上还是狗肉包子——独一份;久而久之,他在北京黑道的形象就被神话了,其江湖地位也被吹得玄乎其玄,沈猛这个名字后来竟然被拔高到祖师爷那样一个档次了。冯小刚电影老炮里的那个老炮,心悦诚服地尊沈猛为江湖前辈。

我对沈猛说:王朔不懂得1968年北京江湖,冯小刚更不懂得1968年北京江湖,王朔好歹还是军队大院的低级干部子弟,耳濡目染还能得到第二手信息;而冯小刚是胡同串子,根本不懂北京大院文化,他的电影老炮很明显地带有自上海滩等港台黑道文艺拓制的痕迹。1968年北京江湖的作恶主体是干部子弟,胡同串子只不过是附庸,冯小刚根本不了解干部子弟阶层复杂的全貌,只能盲人摸象,妄言一二。 作为1968年北京江湖涌现出来的唯二的作家——我是玩主作家你是顽主作家,我们有责任见证1968年北京江湖的兴废起落,见证残酷性不亚于战争的文革动乱,把被王朔冯小刚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

沈猛发出健康人一般的爽朗笑声说:行,等我病好了,咱们一起干!
病好了 ?的病还能好吗?

 为了测知沈猛尚余的生命活力,我拐弯抹角地探问他现在是否还有性兴趣,沈猛毕竟是沈猛他的回答肯定的。

沈猛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其文学事业则蒸蒸日上;沈猛的大作红旗下的小鬼、京城黑道大全、江湖拾零等等,在中国大陆始终找不着正式出版的机会,沈猛毕竟是沈猛,正路走不通就剑走偏锋,他通过北京的狐朋狗友找到有黑道背景的地下书商,通过黑渠道印刷发行,在大陆读者中同样引起很大的轰动,洛阳纸贵,沈猛大大收获了一票人民币。

眼见沈猛弯道超车,我羡慕嫉妒无恨,心里痒痒的。

于是,我动情地对沈猛说:我老了,是的,那个文革期间在北京大街上肆意挥霍激情的翩翩美少年毕汝谐老了,那个20岁创作中篇小说九级浪从而一举进入中国文学史的毕汝谐老了,但是,我的六个习近平题材剧本、长篇小说太阳与蛇以及毕汝谐奇人奇事系列始终没法与大陆亿万读者见面,我竟然无从措手,这是我的一块心病!我作为作家兼恋爱家兼事前诸葛亮堪称盖世无双,而你作为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同样堪称盖世无双,我们理应惺惺惜惺惺!

沈猛称赞说:毕汝谐奇人奇事很不错,应该与大陆读者见面,毕汝谐奇人奇事胜在史实,现在外面回忆文化革命的文章,虚假的成份太多了。

我见有隙可乘,郁结的心事稍有舒缓,就说:麻烦你去联系那些地下书商,咱哥儿俩(五十几年了,从少年到老年,从北京到纽约,我还是第一次与之称兄道弟呢)在银行设立一个共同户口,按比例分成,永不相欺!

沈猛却王顾左右而言他,北京人讲话:揣着明白说糊涂。

我大为不悦:看来,天安门国旗杆下的丑剧是永难磨灭的历史伤口,是永难拔除的心头之刺!沈猛眼看就要死了,还是不肯松一松手通过黑渠道造福我!
为了宣泄内心的强烈不满,我习惯性地甩出妄议中南海的这张政治王牌,振聋发聩,掷地有声——

1968年北京江湖,都是一个大院子弟周围有一堆胡同串子众星捧月;今天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就是习近平一人独大,六个胡同串子围着他转,这是1968年北京江湖的现代版! 

哦,壮观凶险、残酷血腥的1968年北京江湖,鱼龙混杂——不仅扑腾着吕少军、毕汝谐、沈猛这样的小鱼小虾,还潜游着未来中国第一人习近平这条倾覆国鼎的巨鲸!以梁家河为起点观察、研究习近平是远远不够的,1968年北京江湖才是习近平走上社会的真正起点!

不知1968年北京江湖者,不足以理解文化大革命;

不知1968年北京江湖者,不足以解释红二代政治现象;

不知1968年北京江湖者,不足以论习近平!

研究 1968年北京江湖,是他视并揭露习近平性格的一把钥匙!

聊天聊到这一步,算是聊死了,再也聊不下去了。

最后,我冷冰冰地吐出一句北京土话:好吧,我再想辙(办法)吧。

我不高兴了,暂停给沈猛打电话,他打来电话我也爱答不理,以示薄责。

至2024年7月,我们彻底中断了电话联系。

流氓或者非流氓沈猛病逝(现在我要说沈猛比我还小三岁呢,怎么就死了呢),终年71岁。我与沈猛时间、空间跨度很大的戏剧性交往就此划上了句号。无论今后世态人情如何变化,沈猛再也不可能重演天安门国旗杆下那出丑剧,再也不可能伤害我了。

所谓美籍华人孙立鹏死了,而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沈猛(惠五)却活了,完全符合物质不灭定律。

美国出过一个杀人犯作家阿拉瑞克·亨特(Alaric Hunt),  意大利出过天才杀人犯画家卡拉瓦乔;中华民族何其有幸,总算出了沈猛(惠五)这样一个扒手兼强盗兼杀人犯作家,好歹弥补了一项历史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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