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喜那碗越南粉
说起来,这碗越南粉,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你要说香?倒也有几分香气;你要说辣?也确实能辣得你眼泪直流。但它为什么让我每次一吃就停不下来呢?其实也没啥道理。就是那样,做得再简单不过的东西,却能把人捧得像是吃了天上掉下来的仙品。
牛肉,米粉,清汤。就是这么几样东西,配上几片青葱,一点香菜,一点酸柠檬,几根豆芽,一树九层塔,几粒灵魂小辣椒。。。差不多就成了那碗所谓的“越南粉”。不过,得说点实话:这碗粉,最初让我喜欢的,真不是它的味道。而是那股莫名其妙的“家”的味道。
你看,吃过一辈子的面条,一辈子的饺子,一辈子的麻辣烫,那些味道早就沉淀在你的体内,成了身体的一部分,你不会太想它,因为它早就化作了生活的一部分。可是,越南粉不一样。它不在你的身体里,它在外面,等着你去找,去吃。你吃了它,舌头上的刺激过后,心里却有点空空的,像是找到了某种安慰,又似乎什么都没找到。这种感觉,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明明不完全,但又偏偏恍若有物的滋味。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吃这碗越南粉的时候,正是我生活里最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的时刻。那时的我,心里一团乱,像个有事没事就嗑药的孩子,总是跑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吃一些奇怪的东西。可那碗粉端上来,热气腾腾的,辣味和清汤的混合让人一口下去,仿佛能把所有的浑浊都扫掉。就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生活原来也可以是这样简单的。
所以,至今每次只要有点空闲,心里无处安放的时候,我就找家粉店
,点一碗越南粉。坐在小桌子旁,看着窗外的行人匆匆,知道自己也是匆匆的一部分。吃上一口热乎的粉,心里便平静下来——这不是什么高深的哲理,只是因为,吃一碗简单的粉,似乎能找回自己丢失的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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