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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三部曲第一部革命與玫瑰第十章 第五回

送交者: 野山鹿鳴[♂☆★★星辰大海遠方★★☆♂] 于 2025-02-07 2:12 已读 563 次 2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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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十章 第五回

自罰跪為看出浴女 怕出醜裝病掩真情

自从第一次在何玛丽房间喝咖啡和看照片之後, 彭世清就算和何玛丽熟识了。因为妻子还没有随军来队,彭世清晚上常常是欲火难熬。 他一直在打何玛丽的主意, 但总是没有机会下手。 只能每天在浴室洗澡时, 把何玛丽挂在浴室的那些乳罩和内裤拿来玩弄一番, 做些胡思乱想的荒唐梦。

晚上睡在床上, 彭世清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猜想, 住在对面的何玛丽, 也正当年轻性欲旺盛的时候, 大概也有和他一样的需求。 要是他们能配成一对就好了, 两个人的需求就都可以解决。 可是想归想, 行动上他却不敢造次, 恐怕惹出事来, 无法收拾。 他只能暗中观察, 伺机而动。

有一天晚上, 他听到何玛丽去了浴室, 不一会就传出放水的声音。 彭世清一时心动, 就光着脚从自己房间走出来, 到浴室门口, 想干点什么。

彭世清把浴室门上下左右看了个遍, 结果他惊喜地发现, 在浴室的门上居然有一个小洞, 从那里可以把浴室裏面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这一下, 可把彭世清乐坏了。 他也顾不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了, 马上就跪在地上, 睁一只眼, 闭一只眼, 通过那个小洞, 偷窥浴室裏的情形。

何玛丽有个习惯, 洗澡喜欢先在浴缸裏泡一下。 她嫌浴帘拉上太闷气, 因此她洗澡时从不拉浴帘。 因此彭世清从那个小洞裏, 可以清楚看到泡在浴缸裏的何玛丽。 不过只有头部, 和露出浴缸的手臂。

彭世清不死心, 他跪在地上, 一动不动地从小洞向裏面看, 希望何玛丽早点从浴缸裏站起来, 可以让他一窥全貌。 可是何玛丽好像在考验他的耐心, 泡在浴缸裏, 几乎一动不动, 居然在浴缸裏睡着了。

彭世清恨的牙直痒痒, 好妳个混账的何玛丽, 有你这样洗澡的吗 ? 居然把浴缸当卧室, 这不是诚心给老子捣乱吗。 可是想归想, 他却一动也不敢动, 一来怕惊动了何玛丽, 发现自己的丑行。 另外他也不想放弃, 他怕一旦何玛丽醒了, 起身洗澡时, 他会遗漏精彩镜头。

皇天不负有心人, 在地上跪了足有半个小时的彭世清, 终于等到何玛丽醒了。 睡醒後的何玛丽, 从浴缸裏站起身来, 开始在全身慢慢地打肥皂, 这时彭世清就把何玛丽的全身看了个清清楚楚。 诱人的美丽酮体, 坚挺的乳房, 浑圆的臀部, 线条优雅的美丽双腿, 甚至那销魂的风流穴, 都尽入彭世清眼中, 令他不觉血脉亢奋, 下体猛涨, 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何玛丽打完肥皂, 用水把身体冲洗干净, 用浴巾把身体擦干, 就把浴袍披上, 向浴室门口走来。 不想放弃任何一个精彩镜头的彭世清, 直到何玛丽开始向门口走, 才赶紧起身想回到自己住房去。 他怕自己的醜行被何玛丽发现, 一个堂堂的中校系主任, 居然偷看女老师洗澡, 这事要是传出去, 他百分之百身败名裂。

可是想要起身回自己住房的彭世清, 却发现那时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跪在地上, 已经麻木的失去了知觉, 根本就不听使唤, 他不但没有站起身来, 反而因为起身不成功, 自己整个的人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发出很大的响声。

还在浴室裏面的何玛丽被外面突然发出的响动惊吓了, 她慌忙地大声问道: “ 是谁 ?”

何玛丽的一声喊, 把双腿麻木的彭世清吓得灵魂出窍。 他怕何玛丽出来发现自己, 他一声也不敢吭, 急的要死, 心想这下子完蛋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次要坏大事。 不过他毕竟是在战争中滚过来的人, 在这关键时刻, 他还能临危不乱, 急中生智, 用双手撑地, 渾身滾動往自己的房间逃。

何玛丽因为受到突然发出声响的惊吓, 没有马上从浴室裏出来, 这给了彭世清逃跑和掩饰自己丑行的时间。 等何玛丽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门,从浴室小心出来後, 彭世清已经回到自己住的房间门口, 只是双腿仍然麻木, 无法站起来, 他就索性继续躺在地上。

从浴室出来的何玛丽, 看到了躺在房间门口的彭世清, 就赶紧跑过来, 着急地问道 : “ 怎么回事, 彭主任, 你怎么躺在地上 ? ”

这时的彭世清已经从慌乱中回过神来, 他慢慢地用痛苦的声音说 : “ 我刚才从房间裏想要出来, 结果在门口摔了一跤。 ”

心地单纯善良的何玛丽, 作梦也不会想到彭世清会偷看她洗澡。 因此关心地问道 : “ 彭主任, 有没有摔坏, 要不要找医生看一下?”

彭世清说 :“ 没什么, 只是摔了以後, 两条腿无力, 站不起来, 要休息一下才能恢复。 ”

好心的何玛丽看到躺在地上的彭世清, 急忙说道:“ 这样不行, 让我把你扶起来, 你到床上去休息。 ”说完也不等彭世清同意, 就用力将彭世清从地上扶起来, 这时彭世清的腿已经逐渐恢复了知觉, 他在何玛丽的帮助下, 一步一挪地到了自己的床边, 就在床上躺下来。

何玛丽说 : “ 彭主任, 您休息一下, 我到基地医务所去请医生来帮你检查。 ”

彭世清害怕医生来了, 自己的丑行露馅, 就急忙阻止何玛丽说 : “ 何老师, 不必了, 用不着惊动医生。 我这腿是戰爭期間落下的老毛病, 我有经验, 只要休息一下, 就会好的。 ”

” 彭主任的腿有毛病吗 ? “ 何玛丽关心地问。

” 过去打仗, 常常在野外露宿, 天气冷冻的, 就落下这个毛病。 一犯病就双腿麻木, 无法站立, 就会摔跤。 解放後经过治疗, 已经好多了。 这个毛病很久没犯了, 今天不知為什麼, 可能是着凉了, 所以才又犯病。 “彭世清为了欺骗何玛丽, 就继续编造谎言。

天真的何玛丽信以为真, 她坚持说:“ 那还是请医生看一下好, 彭主任不要太大意。 ” 对于彭世清这样的老革命, 何玛丽的内心有几分好奇和尊重。 她在中国这段时间, 从电影和书报杂志上看了不少中国革命的故事, 因此对彭世清编造的这一切深信不疑。

“过去看过多次, 没有办法根治。 就是用热敷和按摩这些物理疗法, 可以缓解症状, 恢复正常。 所以後来再犯病我就不看医生了, 都是我爱人帮助我按摩热敷, 过一段时间也就好了。 ” 彭世清继续用谎言欺骗内心单纯,毫无城府和任何防人之心的何玛丽。

听彭世清这样说 , 何玛丽有些着急了。 她说 : “ 彭主任夫人也不在, 那可怎么办呢 ? 如果彭主任不在意, 那让我帮你按摩一下吧。 “

” 不好意思麻烦何老师。 “ 彭世清口中这样说, 内心却是求之不得。

看到彭世清没有坚决反对, 何玛丽就开始为彭世清的双腿作按摩。 她是真心想为彭世清解除痛苦, 虽然她不知道真正的按摩应该怎样做, 但是还是用双手在彭世清的两条腿上, 上下摩擦。 她按摩了一会, 头上汗珠就流了出来。

而这时躺在床上的彭世清却感到舒服极了, 他被何玛丽按摩的双腿很快地就恢复了知觉。 因为何玛丽刚洗完澡, 身上除了浴袍, 裏面什么都没有穿。 在她用力为彭世清按摩时, 因为动作的原因, 彭世清可以从浴袍的缝隙中窥见到何玛丽的肉体。 这时的彭世清恨不得把为他用力按摩的何玛丽抱住, 就在他的床上成其好事。 他几乎崩溃了,无法控制自己。 就在他已经完全失控, 就要采取行动的一霎那, 他用牙齿咬自己舌尖, 一阵剧痛使他冷静下来。

” 还不是时候, 千万不要鲁莽, 坏了大事。 这个小傻瓜實在好骗, 早晚逃不出我的手心。 “ 彭世清想。

好心为彭世清按摩的何玛丽, 一心想要为这个老革命解除痛苦, 根本就没想到,他内心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污齪想法, 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无心暴露, 差一点就把自己带到了危险的深渊。 她用尽力气帮助彭世清按摩了二十分钟, 当彭世清说他感觉好多了的时候, 才回到自己房间休息。

自从第一次偷看何玛丽洗澡, 彭世清後来又多次偷看何玛丽洗澡, 不过他接受了第一次差点露馅的教训, 以後在偷看时,注意变换姿势,一直都没被何玛丽发现。

不过光是偷窺已經无法满足彭世清的淫欲, 他要的不是惊鸿一瞥的惊艳, 他想要的是和何玛丽在床上真刀实枪大战, 因此他利用各种与何玛丽接触的机会, 对何玛丽进行暗示和引诱, 不过何玛丽好像是情商太低, 对于彭世清的各种引诱和挑逗, 从没做出过任何反应。

彭世清生气了, 他觉得妳个何玛丽也太不解风情了, 我一个堂堂的中校系主任, 对你如此苦口婆心, 妳竟然无动于衷, 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彭世清注意到, 几乎每隔几个月, 何玛丽就会收到一个来自香港的大包裹。 裏面都是一些在国内无法买到的日用品, 以及一些饼干点心之类的食品。 这件事的起因是何玛丽来到中国後, 在生活上很多方面不適應。 最简单的比如厕纸, 当时中國人的消費水平, 連一毛三分钱一卷, 用再生纸生产的粗糙厕纸, 都用不起。在基地, 用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作厕纸, 是普遍现象。 当时许多干部家中, 厕所马桶上摆满一摞一摞裁的四四方方的旧报纸, 供家人和客人如厕用, 司空见惯。 在一般干部教员学员使用的公厕中, 带有毛泽东, 刘少奇和周恩来头像, 上面沾满粪便的报纸比比皆是, 人们认为这很正常, 没人感到奇怪。

可是对于何玛丽来说, 這就是個大問題。 不要说一毛三分钱的普通厕纸她沒法用, 就是四毛钱一卷的金鱼牌高级厕纸, 她都感到粗糙难以忍受。 因此她通过父亲在香港的朋友,定期为她寄生活用品, 其中重要的一項, 就是如廁卫生纸 。

这事在过去没人認為是問題, 大家都理解, 因为何玛丽是从国外来的, 生活习惯和我们不一样, 大家對此不感到奇怪, 也没有人对这种事说过什么。 而且何玛丽天性大方, 香港寄来的东西数量大, 她用不了, 还经常拿到教研室分送同事, 卫生纸就是其中之一。 受她馈赠的人, 舍不得把那么好的卫生纸当厕纸用, 而是珍藏起来, 甚至用来包食品。

为了让何玛丽就范, 彭世清利用當時的一次政治运动, 搞了一個小陰謀 。運動的起因是国防部长林彪元帅主持军委工作後, 提出要突出政治, 要恢复红军时代的革命传统。 在军事院校中, 他特别提出要发扬延安抗大的革命精神, 就是当年毛泽东为抗大题写的题词, 一共是三句话和八个字。 即 :

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
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
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
团结, 紧张, 严肃, 活泼。

彭世清就以這個運動做藉口, 要求全系干部教员和学员, 对照抗大精神, 严格检查分析自己, 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 找出重点批判对象, 组织批判 。

运动开始後, 彭世清在全系干部会上讲话,作了重点引导, 提出资产阶级的腐蚀就在我们身边。 他特别提出了在我们这样的单位, 竟然还有人要从香港进口厕纸使用, 这是什么问题 ? 参加会议的干部当然马上就明白了彭世清所指, 因此在会後布置时, 就引导党员干部和积极份子, 把批判的重点引向了何玛丽这样的外教。

原来基地裏各项政治运动, 何玛丽都是置身事外, 从没有人对她有过任何指责和批评。 但是这一次好像不一样, 在开会学习时,慢慢地大家就把茅头指向了何玛丽, 而从香港寄厕纸,就成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重要证明, 成了大家批判的重点。

何玛丽对在教研室受到大家的批判,感到不可理解, 她做梦也想不到, 从香港寄来厕纸怎么就成了资产阶级生活方式, 在国外大家不是都在用吗 ? 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平时接受她馈赠多的人, 也是在大会上批判她最严厉的人。

对这飞来横祸, 无头无脑的批判, 何玛丽惊呆了。 她感到委屈不满,感到受不了,却又找不到人倾诉。 因此回到宿舍後, 越想越委屈, 就一个人趴在床上哭起来。

何玛丽的哭声惊动了与她同住的彭世清, 彭世清走到何玛丽的房门外边, 确认是何玛丽在哭, 于是他敲敲门, 裏面没有人回答, 他用手扭动门的把手, 门没有锁, 他自己就推门进去了。

进门後的彭世清看到何玛丽趴在床上哭的伤心, 她的衬衣扣子解开了, 从哭泣抽动的肩膀上, 可以看到露出来的乳罩吊带, 而裙子也因为她趴在床上哭泣, 有些向上撩起。 彭世清可以看到何玛丽丝袜的吊带和隐约露出的粉红色内裤, 这不仅让他心动。

彭世清不请就自己坐到何玛丽床上, 他心裏知道何玛丽为什么哭泣, 这正是他要的结果。 但他还是明知故问地说 : “ 何老师, 什么事這麼委屈 ? 起来慢慢讲, 不要哭坏了身子。 ”

听到彭世清的問话, 何玛丽哭的更伤心了。 彭世清像哄小孩子似地用手轻轻地拍着何玛丽的后背, 双眼贪婪地向何玛丽的裙子裏面看。 他有一种几乎无法忍耐的欲望, 要把何玛丽的裙子掀开。

这么久了, 彭世清一直想亲近何玛丽, 但是都无门而入, 今天自己策划的計謀终于把何玛丽打垮了, 使他有机会这么近地坐在她的床上, 可以轻轻地拍她的背, 她的肉体离他那么近, 只隔着薄薄的裙子和丝袜, 这使彭世清慾火躁动, 他渴望有进一步行动。 但是理智使他冷静下来, 还不是时候。

又哭了一会, 何玛丽翻身起来, 去浴室裏洗了一把脸, 整理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服, 才回到卧室。

“ 不好意思, 惊动彭主任了。 ” 回来後的何玛丽对仍然坐在她床上的彭世清说。

“ 哪里, 哪里, 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因为什么, 让何老师哭的这么伤心 ?” 彭世清明知故问。

等了一会,看何玛丽没讲话, 彭世清又说 : “ 何老师, 有什么委屈讲出来嗎, 我们在一个系工作, 又是同居室友,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只要我能帮, 我一定帮助妳。 ”

这段运动以来, 何玛丽感到世界突然变了, 过去和自己一起工作, 从来对自己都客客气气的同事, 忽然一下子都变了脸, 在教研室的会议上指名道性地批判她。

这突如其来的横祸把何玛丽打蒙了。 现在听到彭世清这样讲, 她就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 忽然抓住一根稻草, 明知是稻草, 但是在绝望中, 她还是把它紧紧抓住。

作为一个女人, 和彭世清同居于一个套间, 她感觉出彭世清对她好像有企图, 但是她一直没太往心里去。 她认为彭世清已经年过半百, 又是个老革命, 不会有事的。

自从受批判以来, 彭世清是第一个安慰她的人, 而且彭世清还是自己的系主任, 没准他可以为自己说几句公道话。 因此她在听了彭世清的再次问话後, 就把自己运动以来所受批判感到的委屈和不满说出来。 彭世清边听边内心竊喜, 自己策划的這一切有成效了, 你这个小傻瓜, 现在就要求我了吧。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假装认真地听, 头脑裏紧张地思索, 下一步如何行动, 才能让这个小傻瓜服服帖帖地让他摆布。

听何玛丽讲完了, 彭世清开腔了, 他说 : “ 何老师, 你还年轻,又是从国外回来的, 对中国和中国革命了解还不够。 对于妳所讲的一切, 我都可以理解, 而且非常同情妳。

妳从国外来, 和我们生活习惯不同, 从香港寄点生活用品, 这没有什么吗, 没有要上纲上线讲的那么严重。 不过现在是在运动中, 虽然我很理解妳, 但现在还不好马上为妳说话。不过妳不要害怕,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们党搞的历次运动, 历来都是思想批判从严,组织处理从宽。 因此, 对于大家讲的一些过头话, 妳不要往心裏去。 ”

“ 那我现在怎么办 ? 大家都严厉地批判我, 像躲瘟神似地躲着我。 我在教室上课, 也没有威信了。 我看我还是回智利算了, 我在这裏已经无法继续工作。 ” 何玛丽说 , 而且这是她正在认真考虑的一个问题。

彭世清坐近了一些, 他抓住何玛丽的一只手, 用自己的手轻轻地在她的手上拍着并且用十分关心的口吻说道: “ 何老师, 妳现在可绝对不能说出要回智利的話。 妳这样说, 人家就会说妳抗拒运动, 逃避运动, 这只会对妳更加不利。 我告诉妳一个办法, 以後开会, 无论大家说什么, 妳就让它从左耳朵进 , 右耳朵出,都不要往心裏去。 等别人都讲完了, 妳就表个态, 多了不用讲, 就讲两条, 第一,感谢大家的批判帮助, 要记住,一定要说感谢, 即使妳内心不满, 口中还是要说感谢, 不要造成和大家对立。 第二条就讲 , 对许多问题, 自己还要好好学习, 提高认识。 这样就可以了, 至于妳是不是要学习, 是不是要提高认识, 谁知道呢。 妳只要这样應付, 就可以混过关。 ”

“ 那我不是说假话吗 ? ” 听彭世清如此说, 何玛丽感到奇怪地说 : “ 让我讲假话, 我做不到。 ” 何玛丽像是对自己, 又像是对彭世清说。

“ 哎, 妳可真是个可爱的小傻瓜! ” 彭世清边说边用一只手臂把何玛丽搂住。

“ 怎么妳这个生长在资本主义社会的人,连说谎话都没学会 ? 资本主义社会, 人与人之间你欺我骗, 尔虞我诈, 怎么妳却像是个纯洁的小傻瓜呢 ?” 彭世清边说边笑, 并且把何玛丽搂的更紧了。

何玛丽感到彭世清搂住自己的力道越來越大, 脸上感到彭世清嘴里吐出的热气, 和一股令人噁心的口臭, 加上彭世清讲的话, 一下子感到心裏是那么恶心和腻歪。 她用力推开彭世清搂着自己的手臂, 从床上站起来, 正色对彭世清说 :“ 谢谢彭主任关心, 不过从小不管是我的父母, 还是学校的老师, 都教育我们作人要诚实, 不能讲假话。 彭主任忙了一天也累了, 您回去休息吧, 我也要休息了。

彭世清感到了何玛丽态度上的明显变化, 他不清楚看上去就要到手的何玛丽, 為什麼一下子對他如此冷淡。 他自己也感到无趣, 只好讪讪地说 :” 那好, 何老师早点休息吧。 “ 然後就出门去了。

因为彭世清的入住, 朱晓明原来每个周末到何玛丽的宿舍和她幽会就被迫停止, 因为这太危险。 这几个月来, 他们只能用上课时的接触, 释放一下彼此的思念之情。 何玛丽后悔当时没仔细考虑, 就让彭世清入住, 但是也找不出理由把他赶走。就在何玛丽受批判後一个周末, 他们两个人相约, 星期天在教室裏见面谈了一次话。 因为考虑来考虑去, 这是最安全的办法。

何玛丽向朱晓明谈了自己在运动中受批判遭受的委屈, 以及讓彭世清入住的后悔, 她從開始對彭世清的尊敬,到现在开始产生的反感和厌恶。 朱晓明静静地听, 听完後他开始为何玛丽的处境担忧。 他覺察到, 彭世清对何玛丽不懷好意, 他怕何玛丽被彭世清欺负了。 他怀疑运动中整何玛丽是彭世清故意搞鬼, 因为其它系的运动, 对外教都是网开一面, 因为外教与我们自己队伍中的人不一样, 不能以对我们自己人的标准来要求外教。

朱晓明向何玛丽讲了自己的看法, 他建议何玛丽直接找基地司令员易木谈一次, 把自己的委屈让易木知道。 他建议何玛丽向易木要求,把彭世清从她住的套间趕出去, 理由就是男女住在一個套間, 生活非常不方便。

何玛丽答应朱晓明,她会尽快找易木谈, 在分别时, 何玛丽紧握着朱晓明的手, 眼泪掉了下来。

感謝收看, 節日快樂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5_02_07 2:13:3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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