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七章 第六回

無奈何赤身做保健  受煎熬含恨忍心痛



送走赵蓝萍， 季红正式开始以保健护士身份，为军区司令員肖寒中将作保健工作。 今天是她第一次与司令员单独相处，虽然她有了可能发生各种情况的思想准备， 但还是感到紧张， 不知道肖寒会怎么对她。 
还好， 白天没有什么事发生， 肖寒忙着處理文件， 開會， 找人談話， 好像把她这个保健护士給忘了， 她一个人待在肖寒办公室裡间的护士值班室内， 时刻等候司令员召唤。 
她没事可作， 就看护校周强老师送给她的书 ， 她没忘记周强， 脑子裡時常回憶护校时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内心不知是什么滋味。 对这个亦师亦友，象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和暗恋着自己的周强， 她十分想念。 虽然由于过去的经历和前途的不确定性， 她不敢表态接受周强的爱， 但这不等于她不爱他。 
她内心十分矛盾， 想想已经被龙仁山和依群奸污过的身子，而且马上还要被这个军区司令员糟蹋， 谁知道会被他糟蹋几年呢 ？  她感到自惭形秽， 配不上周强。  他不应该找自己作妻子， 应该找更好的， 身子干净的姑娘才配的上他， 想到这裡她不由地叹了口气 。 
晚饭后， 季红回到肖寒办公室， 准备象赵蓝萍教给她的那样，帮助肖寒洗澡和作保健按摩。 不过她没有象赵蓝萍那样把衣服脱光  只是在军装外面穿上白大褂。 她想實在沒辦法時再脱也不遲， 没必要自己脱光光的， 等着人家来糟蹋 。
 
到了肖寒办公室， 见到肖寒坐在沙发上， 好像正在等她。 看到她来了， 肖寒拍拍沙发说 ： “  小季， 过来坐。 ”
季红听话地走过去， 在肖寒旁边的一只沙发上坐了下来 。 
肖寒拍着自己坐的沙发说 ： “  过来， 坐这里， 幹嘛躲那么远， 我不是老虎， 不会吃了你。 ”  
季红只得起身， 在肖寒坐着的同一个沙发上坐下， 但是与肖寒仍然保持一尺的距离。 
”  真是个小姑娘， 还这么怕羞， 坐近些。 “  肖寒说着， 就用手把季红搂了过去， 紧挨着他坐下。 
对于季红肖寒是满意的。 特别是与赵蓝萍比较， 季红更年轻， 更漂亮。 当年赵蓝萍比跟了他多年的那个老护士年轻， 而季红则是他们中间，最年轻和最漂亮的一个。 
赵蓝萍告诉过肖寒， 她已经向季红交了底， 季红对于当军区司令员的保健护士意味着什么， 是清楚的， 而且表示她一定会尽力做好工作。 在白天， 一是事情多， 二是人来人往不方便， 他忍着没碰她。 今天是季红開始工作的第一天， 晚上只有他们两个， 他想要考验考验她， 看看她是否言行一致 。 
“ 司令员， 要不要先帮您洗澡和作按摩 ？ ”   虽然被肖寒搂着， 季红仍然牢记自己的职责。 
“  不着急， 今天晚上有时间， 先陪我休息一下， 帮我放松一下好不好 ？ ” 肖寒说着， 就把季红抱起来， 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在他粗大的身躯和手臂裡， 季红就象是在老虎爪子下的一只无助羔羊。 
肖寒看着抱住的季红， 看到她正用那双大眼睛望着自己。 他仔细地看了她一会儿， 也不管季红是否同意， 就动手解季红的衣扣， 开始帮她脱衣服。 过去赵蓝萍晚上来时，就自己脱光光的， 从不用他动手。 可今天他觉得帮季红脱衣服， 好像更有乐趣。 他帮季红脱去了白大褂， 军上衣， 褪下蓝色军裙， 然后再把她的衬衣， 以及裡面的背心短裤全部脱掉。 
看着浑身赤裸的季红， 肖寒站起来， 什么也没有说， 就把他抱进了办公室裡面的卧室， 把她放在了那张特大号双人床上。 
肖寒把季红翻过来倒过去， 把她的全身上上下仔细看了一遍， 就好象他打仗时看军用地图那样， 不肯漏掉任何一点。   看完后， 他动手把衣服脱光， 就压到了季红身上。 被压在身下的季红， 知道龙仁山， 依群对她幹过的坏事又重演了， 想到挣扎了半天， 还是没法逃出虎口， 内心难过， 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 
虽然赵蓝萍给她交了底， 她知道肖寒一定会侵犯她， 这是保健护士无法逃脱的命运。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 權衡利弊得失，她下决心忍了， 以换取好的前途， 因为反抗毫无意义。 但是当事情真的发生时， 她还是感到受不了， 凭什么他就可以欺负我。 她也象当年的赵蓝萍一样， 如果手中有什么家伙， 一定会砸向那个压在自己身上丑陋的大脑袋。 
想是这么想， 但是实际上她什么也没作， 只是闭上眼睛任由压在她身上的那个庞然大物嘴裡喘着粗气， 疯狂地动着。 她知道， 她现在什么也不用作， 她现在的任务就是個出火筒， 达到他说的放松一下的目的。 
季红任由肖寒蹂躏， 除去眼中流出的泪水， 没有其它任何反应。 对此肖寒感到有些意外。 他原来估计， 虽然赵蓝萍给季红讲了保健护士的职责， 和具体的工作要求， 但是作这件事， 她无论如何也会有些反抗， 就跟当年的赵蓝萍一样。 对于季红今天这种完全不反抗的表现， 他没估计到。 
肖寒因此就放松了， 任由自己在季红身上纵动， 同时不忘记观察季红的反应。 对于压在身下的季红， 他象当年战场上对待他的敌人那样， 不把他们彻底消灭干净， 绝不肯善罢甘休。 
他感觉自己在季红身上的纵动， 就好像当年骑在战马上向敌人阵地冲锋陷阵一样， 那么风驰电掣， 潇洒销魂，直到把子弹一颗不剩地都射出去， 他自己也累垮了， 才无力地倒下来。
“  这个比走的那个好， ”  筋疲力尽的肖寒， 内心比较评价着季红和赵蓝萍。 
季红已经不是处女，她知道肖寒完事了， 出火筒的工作已经完成。 她从肖寒山一样巨大身躯下， 抽身出来， 到值班室裡吃了一粒避孕药， 那是赵蓝萍给她留下的， 并且告诉她一定不要大意， 每次完事后马上吃， 否则万一怀孕真正受罪的是自己。 然后她到浴室裡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身子。
当她回到肖寒的卧室时， 看到刚才还生龙活虎一样地侵犯她的肖寒， 已经打着鼾声睡着了。 季红为他盖上被子， 把屋裡灯关了， 就一个人到值班室休息。 
那天晚上， 筋疲力尽的肖寒没让季红帮助洗澡和按摩， 一觉睡到天亮。 他过去有失眠的毛病， 每天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 但是这一夜他没吃药， 反而睡的特别好， 第二天醒来时， 感到神清气爽， 精力充沛， 他非常高兴。 他对早起为他量血压的季红说 ： “  小季， 幹的不错， 你通过考验了， 今后好好幹。 ”
听了他的话， 季红哭笑不得， 这算哪門子考验呀， 她想。 可是她知道， 在这裡她没话语权， 她说什么都没有用， 只有先顺着他们， 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 先要牺牲自己， 这就是现实， 她无法改变。 
现在她完全明白了， 依群为她设计的前途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了， 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目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 将来和赵蓝萍一样， 去上军医大学。  
她现在只有牺牲自己的一切， 包括贞操和尊严， 要把恨，深埋在心底。 至于这些伤害和糟蹋她的人，包括这个他妈的什么军区司令员，  只有等老天爷开眼去惩罚他们， 她无能为力。
自从第一夜就把季红奸污以后， 肖寒对季红好像着了迷，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中， 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一次， 而且在和季红幹了以后， 他就可以睡好觉 ， 多年折磨他的失眠症居然好了， 他不用每天再服那些令人讨厌， 令人作呕的安眠药， 这使他非常高兴。 
赵蓝萍当保健护士的时候， 他大概是一周幹她两三次， 所以他每周还会回家住幾天， 季红来了以后， 他几乎每天在办公室过夜， 季红每天晚上陪着他， 在他出火后， 就帮他洗澡和作保健按摩。 
对于季红的工作他十分满意， 一方面是她工作非常认真负责， 按摩的手法也比赵蓝萍好太多， 每次按摩后他都浑身轻松。 另外就是他在与季红作那事时， 季红非常淡定和配合的态度， 使他非常满意。 
在这中间， 依群给他来了一个电话， 询问季红的情况， 问季红的工作做的好不好， 司令员对她是否满意。 
肖寒回答说 ： “  这个小姑娘不错， 政治觉悟高， 工作认真负责， 是个值得培养的接班人好苗子。 ”
依群看肖寒高兴， 就向肖寒提出， 他想调到军区工作。 他认为自己在星火基地受压制， 没有进步的可能。 肖寒明白依群的意思， 他猜的出这个坏小子的心思， 他自己一直这么称呼依群， 因为他太了解他了。 依群过去是肖寒的部下， 他知道这小子打仗不怎么样， 但是办事还是有两下子。 
肖寒记得， 在战争期间， 他们这些光棍汉， 虽然在战场上与敌人打得你死我活， 活过今天，不知還有没有明天， 但是到了晚上，体内也有无法压抑的要求。 肖寒最反感一些所谓革命作家， 把他们这些在战火中拼杀出來的人， 描寫成不食人间烟火， 只知革命而没有人的情感的木头人。 
肖寒认为， 共产党人首先也是人， 也有常人的感情， 不同的只是政治上为人民求解放的奋斗目標， 其他与常人無異。 他們有人的喜怒哀乐， 也有人的七情六欲。
当他看到小说中把他们這些人描写成在美女前毫不动心， 可以坐怀不乱的聖人时， 他心裡就骂， 胡说八道， 共产党人如果象他们写的那样， 豈不成了性无能的太监。 
在延安时流行过一杯水主义， 男女发生关系就象人渴了，喝杯水一样稀松平常。 每个人，无论男女， 都有性要求， 都有性饥渴， 都要有地方發洩。 这跟人渴了要喝水， 饿了要吃饭一样， 都是人的正常欲望。
在战争期间， 部队四处流动， 加上严格的纪律和规定， 他们这些人幾乎沒有机会接近女性。 肖寒曾想过， 部队后勤幹部只管部队吃喝， 只解决人生存的食欲問題， 但是对人存在的性欲， 却没有人去解决。 虽然都憋的难受， 但是都采取自欺欺人的态度， 闭口不提这事， 好像它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当时已经是师长的肖寒曾经想过， 后勤部门是不是也该管管这件事。 但他知道， 这也就是想想罢了， 如果真提出来，  他不但师长当不成， 还会被送回延安整风， 小命能否保住都难说。 
后来， 他把依群调到司令部任警卫参谋， 这小子好像摸透了他的心思， 办了许多让他满意的事。 不但在生活上把他照顾的舒舒服服， 而且不知用什么办法， 总有本事在战争间隙， 给他找年轻女孩。  文工团员， 女护士， 还有不知從哪弄来的年輕姑娘。  
不知这小子用什么魔法， 他弄来的这些女孩，  對肖寒百依百順，事後和平离開， 没人死缠烂打， 从没出过事。  因为这一点， 肖寒对依群另眼相看， 一直提拔和使用他。 这次他推荐的季红， 也令他十分满意， 看來这小子还真能替自己办事。  
今天依群提出想回他身边工作， 他知道这小子一定在星火基地不受重用。 不过他想把他调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好， 有些事还需要他这样的人去办， 因此他在办公桌的台历上写下了 “依群希望回来工作 ”  几个字， 想以后有机会倒是可以把他弄回来， 放在军区后勤部当个副部长， 是个用的着的人， 有些正常人办不了的事， 还是需要这个坏小子去办。 
肖寒對季紅满意， 在军区开会时专门表扬了她几次， 说像季红這樣的年輕人， 是我们要培养接班人的榜样。 军区保健科科长文军很高兴， 在保健科召开保健护士开会时， 专门表扬季红， 年终总结时， 为她记三等功， 发展她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入党介绍人就是科长文军和司令员肖寒， 这在军区过去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引起了不小轰动。 
季红在军区很快就成了無人不知， 无人不晓的知名人物，但她深知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 她告诫自己一定要夹着尾巴做人， 千万不能头脑发热。 她做人保持低调， 处事谦虚谨慎， 对周围的人无论职务高低， 都保持同樣的友好和尊重。  
 久而久之， 就不单是司令员肖寒一个人说她好， 凡是和她接触過的人， 几乎都说她好， 开始是因肖寒表扬她， 大家跟風拍马。   后来大家从實際接触中， 发现季红确实是難得的好人，虽然被司令员表扬和看重， 但她并没有骄娇二气，一直保持对人诚恳热情，  成了大家都愿意结交和来往的人。 
感謝收看， 祝大家新年快樂，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30 11:32:43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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