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六章 第九回
為再起計設狗肉宴  酒杯裡結下新交情
就在梁文斌奸污张彩文一个月後， 他上报的增加招收农工， 扩大农场经营的报告批了下来。 
在报告中他提出农场要扩大经营范围， 除了农业生产外， 要扩大和增加养猪， 养鸡， 作豆腐， 腌制酱菜等多种经营。 他的报告，很受后勤部长王承泽上校的欣赏， 
王承泽把梁文斌的报告亲自送到易木的办公室， 请他审批， 并把他个人的意见讲了一下。 易木看了报告，也感到不错， 觉得梁文斌这个人挺有头脑， 他的报告不但使农场的发展有了明确的方向， 而且在当时全国大饥荒， 食物严重短缺的情况下， 意义就显得更不一样。
因此他不由地说道 ： “  还是个人才吗， 就是生活作风不检点， 上次对他从轻处理是对的。 他去农场才几天， 就拿出这个报告来， 那个王金柱搞了一年多，也没搞出什么名堂。 ”    他当即批准了梁文斌的报告， 让后勤部下发执行。 
为了落实梁文斌的报告， 王承泽专门去了一趟农场，梁文斌使出了浑身解数，招待王承泽。 他自己掏腰包买来了当地最好的古城大曲， 除了能找到的鸡鸭鱼肉外， 他还让农工到村裏， 跟老鄉买了一条狗， 杀了以后加上辣椒，炖了一大锅香喷喷的狗肉。
也是歪打正着， 王承泽的老家就在东北吉林， 他最爱吃的就是狗肉。 梁文斌让农工们，把原来放农具的房间腾出来， 找了一些白灰把墙刷了一下。 凑了一张桌子四个凳子， 把自己的一条白床单撕了当桌布， 上面摆满酒菜。 虽然还是简陋，  不過看上去，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王承泽在後勤部总务处长王志高的陪同下， 乘车到了农场。 梁文斌带着他们四处走了走， 看了看， 到处指点在哪儿扩大盖猪圈， 哪儿要修养鸡场，豆腐房要盖在哪裏，酱菜作坊需要盖几间房子等等。 
王承泽在战争年代，一直就管後勤工作， 在这方面非常有经验。 他听了梁文斌的计划非常高兴， 并且说应该弄条小毛驴来拉磨磨豆腐， 说的梁文斌点头称赞，部长真是内行。 
四处看了一圈後， 梁文斌就请部长和王處長入席。 三缺一就把司机也叫来， 凑成一桌。 他让两个年轻的女农工那天不要下地劳动， 专门作招待。 这两个女孩子听说要招待基地领导， 还稍稍打扮了一下， 穿上自己最好的衣服， 虽然还略显粗糙， 但模样儿也還招人喜欢。 
餐桌上梁文斌亲自把盏， 为王承泽和王志高敬酒， 加上满桌的好菜， 特别是香喷喷的狗肉助兴， 让王承泽吃的兴高采烈， 喝的不亦乐乎。 
酒宴中间， 梁文斌拿出他拟就的要钱要物， 扩大编制， 增加招收农工的具体计划， 请王承泽审批。 王承泽看也没看， 马上签字同意。 并当面嘱咐王志高， 对梁场长提出的要求， 要作为重点工作， 优先处理 。 
王承泽酒足饭饱， 满意地走了。 临上车时， 梁文斌让农工，給王承泽的汽车上放了三个大口袋， 分别送给王承泽和王志高， 连司机也有一份。 在王承泽的那个口袋中， 除了农场生产的各种新鲜蔬菜外， 还有用报纸包着的两條狗腿。 
梁文斌在王承泽走後， 就立即开始办理招工的事， 第一个被招收的当然就是张彩文了。 张彩文来了后， 他留在身边当场长秘书， 每天就是接接电话， 其他时间就是陪他玩。 除了张彩文外， 他还另外招了十几个人， 其中男工只有四个， 其他都是年轻女孩， 姿色是应征者裏最好的。 
看着壮大了的队伍， 看着那几个新来的农村姑娘， 虽然没有城裏姑娘那么细腻， 但是因为年轻， 也别有风味。 梁文斌笑了， 他想 ： “ 事在人为。 ”
王承泽回去後， 梁文斌几次打电话，催问他要钱要物扩大基建的事。 王承泽吩咐后勤部各个部门一一照办。 
总务处长王志高少校， 自从那次在农场受到热情招待後， 认为梁文斌这个人还不错，  另外反正部长批了， 并且一再催促快办， 那就是梁文斌要什么， 就给什么。 因此一卡车一卡车的物资，就源源不断地給农场拉去。 
第一批基建工程立即上马， 农场原来的那一排简陋小平房， 翻修後扩大了好几倍， 分别建成了豆腐房，酱菜房， 以及食品加工厂。 在整个建筑群的最裏面， 有三间獨立的房子，是场长梁文斌的办公室， 睡房， 会客室兼秘书办公室。 
办公室修好後， 梁文斌和张彩文搬了进去， 关起门来， 他们在裏面干什么， 谁也不知道， 梁文斌非常满意。 张彩文到农场後，一天工也没上， 成了梁文斌的专职秘书。梁文斌还向她许愿， 有机会就再提拔她， 给她长工资。 就这样， 张彩文就心甘情愿地任由梁文斌奸污玩弄。 
梁文斌虽然好色恶习不改， 但是工作上还确实有一套。 根据後勤部批准的农场扩建报告， 他开始逐步抓落实。 
他还親自跑了一趟东北北大荒， 找到过去的一个老战友， 现在北大荒生产建设兵团，兴凯农场的场长孙致远。 用基地拨给他的两辆旧解放牌卡车， 换回来一个火车皮的六十吨黄豆。 
他深知， 在这大饥荒的年代， 这一火车皮的黄豆， 比黄金还要珍贵。 梁文斌从东北回来後， 豆腐房就正式开工。 后勤部长王承泽也没食言， 不知从哪儿，真给他弄来了一条小毛驴 。 另外还从内蒙古牧民那裏弄来了几条牧羊狗。 这些狗厉害的很， 看见穿军装的人不咬， 见到不穿军装的生人， 扑上去就咬。 在咬了几个人以後， 附近的老乡知道了厉害， 偷庄稼的人也大大减少。 
很快， 梁文斌农场生产的豆腐和各种酱菜就开始出现在基地各食堂的餐桌上。 在那食品特别是副食品极度短缺的年代， 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 
人们对本来不起眼的农场开始重视起来， 梁文斌的名字在基地裏又叫响了。 人们渐渐忘记了他奸污女学员的事， 对他的工作大加赞扬。 这些反映传到基地司令员易木耳朵裏， 他也十分高兴， 认为当年对梁文斌从轻处理， 看来是正确的。 
看到自己一手操办起来的农场一天天红火起来， 听到基地裏各方面传来的赞扬声， 梁文斌十分得意。 工作上了轨道， 梁文斌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他开始动那几个新招来的女农工的脑筋。 
虽然他已经有了一个张彩文， 只要他要， 就可以任意玩弄。 但是日子久了， 他的興趣就不大了。 张彩文现在倒是死心塌地地跟着梁文斌， 只要梁文斌要， 她就立刻脱衣服， 任由梁文斌摆布。 
因为太容易了， 梁文斌感到有些乏味， 就想换换口味。 原来他曾经打过农场另外两个女农工的主意， 后来招来的六个女农工，姿色都比他们强， 就又动脑筋打这六个人的主意。 他把这六个人排了队， 一个一个地比来比去， 想着先从谁下手， 又如何下手。 
也是合该有事， 那天晚上农工们下班後， 大部分的农工都回家了。 梁文斌出去四处查看，  结果看到新招来的女农工吴小敏， 那个有一双大眼睛， 六个新招女农工裏最漂亮的一个，背了一个口袋， 从豆腐房裏出来。 
她看到梁文斌时， 慌忙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梁文斌上去抓过她背的口袋，打开一看， 里面是半口袋黄豆。 
“  好呀， 你竟然敢偷场里的黄豆。 ”  梁文斌气愤地说。 这时天已经黑了， 梁文斌让吴小敏背着那半口袋黄豆， 去他的办公室。 吴小敏才十七岁， 吓得浑身哆嗦直哭。 梁文斌不管那些， 推着她进了办公室， 并且把门从裏面锁上。 
“ 你坦白， 你还偷过什么 ？  偷过几次 ？ ”  梁文斌声色俱厉地审问浑身哆嗦的吴小敏。 
吴小敏哭着说 ： “  就这一次， 俺家什么吃食都没有了， 俺弟弟饿得整天哭， 俺才想拿些黄豆回去。 ”
”  把衣服脱下来， 我要搜一搜。  “   梁文斌命令着。 胆小的吴小敏虽不情愿， 却也无奈地把身上穿的那身旧军装脱下来， 里面只剩下一个小兜肚和一条小裤衩。 
“  全脱下来。 ” 梁文斌凶巴巴地说。 
已经吓得魂飞魄散的吴小敏， 也就把小兜肚和小裤衩脱了下来。 
梁文斌看着赤身裸体的吴小敏， 满意地笑了。 这是所有女农工中最好看的一个，也是他第一个想钩上手的， 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 
他把吴小敏全身上下看了个遍， 才坐回椅子上。 他没让吴小敏穿回衣服， 继续问道 ： “  最近豆腐房裏丢了一千多斤黄豆， 是不是都是你偷d的？ ”  
“  不是俺， 不是俺， 俺这真的是头一回， 家裏实在是没有吃食了， 俺才拿这点豆子回去。 ”   可怜巴巴的吴小敏急忙辩解。 
“  你说不是你， 可我今天就抓住了你， 那一千多斤丢的黄豆，就只能都算在你的帐上了。 明天我把这事一宣布， 你不但农工当不成了， 还得让你爹妈陪农场的黄豆。 ”  梁文斌声色俱厉地吓唬吴小敏。 
吴小敏听梁文斌这么说 ， 简直吓坏了。 自己丢了工作不说， 还要爹娘陪黄豆， 那自己一家人就都活不成了 。 想到这儿， 他双腿一软就光着身子给梁文斌跪下了 。 
”  场长， 行行好， 饶了俺这一回吧。 你要是不要俺， 还让俺爹娘赔黄豆， 那俺一家人就都活不成了。 你只要饶了俺这一回， 让俺给你作牛作马俺都干。 “
梁文斌看看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求情的吴小敏， 知道已经把她吓得差不多了。 心想， 也别把她吓得太厉害了， 于是说 ： ”  好了， 起来吧， 看你年轻不懂事， 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但是今後你要听我的话， 我要你干什么， 你就要干什么。 “
吴小敏听梁文斌说饶了她这一回， 立即说 ： ”  谢谢场长， 俺保证， 以後一定听你的话。 你让俺干啥， 俺就干啥。 “  
” 那好。 “  梁文斌说 ：  ”  别哭了， 去把脸洗干净， 我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孩。 “
吴小敏伸手要拿地上的衣服， 被梁文斌制止了， 他说 ： ”  让你去洗脸， 没让你穿衣服。 “
吓的吴小敏没敢拿衣服， 光着身子走到屋内水龙头下， 把脸洗干净了。 洗完， 梁文斌递给她一条毛巾， 让她把脸擦干净。 然后就用双手把她抱起来， 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  你要干什么 ？ “  被梁文斌抱在手上的吴小敏惊慌地问。 
”  你不是说过，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吗 ？ “    看着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吴小敏， 梁文斌严肃地说 。 
”  嗯， 俺是说过。 “  吴小敏诺诺地答道。
 


 ” 我就是要你陪陪我， 你只要听话， 以后家裏缺吃的， 不用偷， 只要和我说 ， 我就会给你。 “  梁文斌说完， 就三下两下地把自己的衣服扯了下来， 扑上去把吴小敏压在了下面。 
吴小敏开始还挣扎了一下， 但是在梁文斌的强力压迫下， 挣了几下挣不动了， 停止了反抗。 
她知道自己完蛋啦， 两行热泪流了出来。 她在村裏已经有了一个相好的男孩， 可至今连手都还没拉过。 而今天， 却让这个可以作自己爹的场长给毁了， 就为了半口袋黄豆。 
想到自己有把柄在梁文斌手上， 想到家里饿得发昏的父母，和整天哭叫喊饿的弟妹们， 她横下一条心， 忍吧。只要他言而有信， 就算是自己卖肉，给父母弟妹们换回一点救命粮吧。 
梁文斌强奸了吴小敏後， 满意地爬起来。 他帮吴小敏擦干净身上的血污， 让她穿衣服。 他到食堂拿了几个馒头， 用报纸包上放在吴小敏装黄豆的布袋里。 他告诉吴小敏以后只要听话， 家裏缺吃的， 就跟他说， 他会给她， 不用再去偷了。 
为了进一步安抚吴小敏， 另外也担心她会去告他强奸， 他对吴小敏说 ： ”  你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你只要以後象今天这样听话， 我就提拔你作我的秘书， 只要在场部听电话， 陪着我就行了， 不用再到地裏去幹活。 “
吴小敏知道，梁文斌已经有秘书了， 就是那个与她一起被招的邻村姑娘张彩文。 因此她问 ： ”  你不是有秘书了吗 ？ 我当你的秘书，张彩文幹啥 ？ “  
梁文斌说  ： “  不用你操心， 你只要听话， 其他的我安排。 ”  
吴小敏背着那半布袋黄豆回家了， 她的脑子里亂极了， 一路上泪水没断， 不知是羞是愧， 是恨是悔。 总之她觉得从今天起， 她一切都完了， 自己的身子被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给毀了， 可是她能怎么样 ？
反抗吗 ？ 自己有把柄被抓住， 而且家裏的人还等着她带粮食回去救命。 她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办，只能任由眼泪不停地流， 一路上哭个不停。直到要进家门， 才在外面把眼泪擦干。
感謝收看， 野山鹿鳴送祝福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2_19 8:20:0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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