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彩虹三部曲 第一部 
革命與玫瑰

第三章 第八回

借酒意露出真面目  求一懲霸王硬上弓
晚上九点半，  已经睡下的季红，听到有人敲门。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 披上衣服， 开门一看， 食堂主任张仁山站在门口。 
“ 有事吗，  张主任 ？“
” 没什么事， 就是来看看你 。”  说完，他也不等季红同意就进了屋。 季红已经睡下， 身上只有背心裤衩。 见张仁山进来， 她赶紧把軍大衣披上。 
按規定， 當時非軍人不能發軍衣， 但是基地為了照顧隨軍非軍人職工， 就從每年換發上繳的舊軍衣中，挑出比較好， 還可以穿的舊衣服， 包括軍大衣， 發給在基地工作的非軍人， 也算是一種福利。所以當時在基地工作的職工， 都是一身軍裝， 只是沒有軍銜標誌。
“ 对今天会议上，指导员讲的是不是有些想不通 ？”   张仁山关心地问。
“ 没什么，”  季红简单地回答。 其实， 她对今天会议上， 指导员不指名的批评， 和在会议上，李来虎等人对她的点名批评， 心里根本就想不通， 所以虽然嘴上说没什么， 但是眼圈已经红了。
张仁山看季红显然哭过，现在还红肿的眼睛， 知道她心情不好， 就安慰她说 ：“ 指导员讲的， 妳也别太往心里去， 有则改正， 无则加勉。 其实， 我也不同意他讲的那一套。 年轻人好学， 有什么不好？ 你学外语，好事吗！是年轻人上进心的表现， 怎么能说是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呢 ？ 太过分了。 我和他有争论，看法不同， 在学习问题上， 我百分之百支持你。 “
季红想自己学外语，无非是想弥补被迫失学的损失， 而且也没耽误工作， 却遭到这么严厉，上纲上线的批评， 心里实在委屈， 没人可以诉说。 听张仁山这么讲， 一下子忍不住， 抽搐着哭了起来。 
见季红哭了， 张仁山趁势坐到她身边， 掏出手绢帮她擦泪。 边擦边说：” 好孩子， 别哭了， 有话慢慢说， 别哭坏了身体。 “  季红从因为自学受批评， 再联想到自己的家世，比比顾月红和南红她们， 自己太可怜了。
” 我的命为什么就这么苦呀 ？“ 她想， 不觉忍不住大哭起来。
张仁山注意到季红的情绪变化， 用手臂搂住季红的肩膀 ：” 别哭了， 有机会我再跟指导员解释一下， 在学习问题上， 我一定帮你。 以后你要是想学， 回宿舍关上门学， 别让他们看见不就行了吗。 我支持你， 别泄气。 “ 
张仁山说着， 把季红楼的更紧了。另一支手放在季红胸部前面来回摩擦， 象是在安抚她， 又象是别的什么。
季红在哭泣中，发现龙仁山把自己越抱越紧， 而且手在自己的胸部摸来摸去， 感觉到不对头。 
少女的羞怯，敏感，使她止住哭泣。 她从张仁山抱紧自己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对张仁山说 ：“ 谢谢张主任， 我没事了。 以後不学就是了。 太晚了， 您也回去休息吧。”
“ 别灰心， 学习还是要坚持， 只要注意影响就好， 我支持你 。“  张仁山对季红说。 他原来还想多呆一会， 没想到季红这么快就恢复正常， 这使他有些失望， 但是又无可奈何。
” 谢谢您的关心， 如果没有其他事，  我要睡觉了， 明天一早四点钟，还要起床工作呢 。“  
” 好， 早点休息吧。“ 张仁山找不到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只好讪讪地离开。
食堂主任张仁山中尉， 中学毕业後， 在老家湖北参的军。 當時中國剛剛解放， 他是在解放軍解放湖北全境後， 招收新兵， 就報了名， 经过短期军事训练， 分配到連隊， 當了一名普通士兵。 
不久， 朝鮮戰爭爆發， 戰爭爆發一年後， 他的部隊受命赴朝鮮參戰， 他就随军到了朝鲜。 他们的部队到朝鲜後不久， 中国， 美国及朝鲜各方，签署了停战协议。 他的部队在朝鲜一直待到一九五八年， 最后一批撤回国。 他回国后被被提拔，從士兵變成一名軍官。 兩年後， 他風風光光回老家， 成了亲， 妻子是当地一所小学的老師。 
因为他级别低， 不够家属随军条件， 因此只能用每年一次探亲假， 回老家和妻子亲近。 当时张仁山正是虎狼之时的年龄， 食髓知味，婚後， 体会了男女之欢滋味的他， 对这种每年一次，牛郎织女式的婚姻，已经非常不满足。 
基地扩编时， 需要干部， 他从野战军调到基地。 他在部队时， 是连队司务长， 到基地後， 分配在军官食堂任主任。 因为家属没有随军， 他每天晚上一个人，在床上忍受孤独， 漫漫的长夜十分难熬。
张仁山管理的炊事班， 炊事员是從地方上招請來的職工，清一色大老爷们， 年龄都在四五十岁以上， 没有一个女性职工。 这使他感到生活乏味， 没有性趣。 
基地有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学员， 可是因为工作关系， 他根本没有机会接近她们。 後来季红来基地应征炊事员的工作， 看到季红那么年轻漂亮， 简直像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张仁山马上决定录用她， 就把她安排在自己负责的军官食堂炊事班工作。
张仁山自见到季红的第一天开始， 就深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小姑娘。 因此对她的一切，都十分注意和关心。
季红到炊事班工作後，  工作很努力， 什么重活脏活都抢著干， 但是她看上去好像并不快乐。 看到季红那张漂亮的小脸， 经常双眉紧锁， 心事重重，张仁山看了心痛。
张仁山了解到，季红是因为父母生病，家庭生活困难，才休学来工作。 为了能接近她， 和取得她的好感， 他就以关心她父母健康为借口， 不断地用小恩小惠加深与她的关系。
关于学习的事， 因为被批评的是他喜欢的季红， 因此他与指导员尹中士，也意见不同。 虽然他拗不过尹中士， 因為在黨內職務， 指導員比他高，但是他也是找机会， 尽力安慰季红， 不想让她受太多委屈。
开始张仁山要求不高， 只要每天能看到她， 就满足了， 他知道季红很年轻， 自己虽然也不太算老， 但已经结婚，像季红这样漂亮的女孩， 他是没有机会了。
但是後来就不行了， 他近来觉得自己已经魂不守舍， 不知为什么， 季红的影子老是在他的脑子里打转。 虽然工作中每天看到季红， 但是他总还觉得不够， 好像缺了点什么。 
工作时间， 他常常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什麼事都幹不下去， 也不想幹， 就是想季紅。 或者乾脆就跑到办公室旁边季红的宿舍， 打开门进去坐一会儿。 
他当时把办公室旁边的仓库腾出半间给季红做宿舍， 也是有用意的， 这样他就可以近距离接近季红。 他喜欢躺在季红的床上， 虽然季红用的是同样的军被， 但是他却嗅出了，那种混合着雪花膏香味的女人味， 这让他心醉。 
季红下班後， 他常常找各种借口和理由到季红宿舍去， 与季红东拉西扯聊天，说着重复了几百遍的那套废话， 什么好好工作， 要求进步 ， 争取以後提拔当干部等等，这些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的陈词滥调。 他做的这一切， 就是为了有机会，和季红在一起。
晚上睡觉时， 他常常把身体紧靠在床边墙上， 每当这时， 他就会十分兴奋，因为季红就睡在墙对面的床上， 他想要是没有这道墙多好， 就可以和季红贴在一起了。这也是他從一开始，就故意这么布置的， 把季红的床，安排在和自己办公室的睡床，仅一墙之隔的相应位置。 
他有时想， 自己到底想要季红什么 ？ 季红年轻未婚， 自己已经结婚， 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什么， 但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他无时无刻不紧密注视着季红的一切， 用一切机会向季红示好， 他不知自己到底会得到什么， 但是觉得这样也很好， 只要季红每天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季红早晚都会是他的。 
春节到了， 基地学员用餐的各个食堂都在杀猪， 准备春节大会餐。 军官食堂是军官们按自己需要定菜， 因为是春节， 增加了水饺等过年的应景食品， 所以工作比平时忙。 
三十晚上，晚上八点多。 炊事员们忙完工作， 才自己吃饭。 因为是过年， 食堂主任龙仁山和指导员尹中士，与炊事员们一起用餐，还喝了酒。这是每年只有一次的机会， 他们可以热热闹闹的又吃又喝， 大家都十分兴奋， 划拳斗酒， 闹的不亦乐乎。 
季红不喝酒， 不喜欢也没有心思，和他们在那里闹。 她心里惦记着家中的父母和弟妹， 不知他们怎么过年。 她很快吃完饭， 就回宿舍了。 
为了照顾食堂职工过年， 食堂职工轮流休息， 每人三天休假， 由大家自报公议， 季红因为年纪小， 大家照顾她， 让她初一到初三休息。她回到宿舍後，就把食堂过年时， 發给职工的肉類等市場上緊缺的食品包好， 准备明天带回家与家人共享。  
自从季红到军官食堂工作以来， 食堂主任张仁山对她一直关怀有加， 每次週末休息回家， 他总要送给季红一些肉， 鱼， 油等市场上紧缺的食品， 让她带回家去。 
季红推辞不受， 她认为一次两次可以， 长久这样不好。 虽说是领导关心， 可是细心的她也注意到了， 张仁山只对自己特别关心， 别的职工就没有她这么幸运， 一般的炊事员，从来没有人受过张仁山的如此特別关照。
可是每次推辞， 最後她总是被张仁山的說詞说服，除了领导关心， 就是你家的情况特殊， 这是为了给你生病的父母增加些营养。 你是个孝顺女孩， 接受这些东西没什么不好， 等等等等。 
季红刚过完十八岁生日， 涉世不深， 對社會上人心險惡沒有認識，即便如此， 她也已經感觉到， 张仁山对她的好， 除去领导对下级的关心之外， 还有一些别的什么， 她自己一下子也說不出來的原因。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 张仁山对她这样， 虽然是领导对下属的关心， 但是还有些别的什么企圖在裏邊。 但具体是什么， 她想不清楚。 出于对父母弟妹们的关心， 她在每次开始拒绝後， 还是一次次地接受了张仁山的馈赠。 
因此， 季红感觉自己欠张仁山太多的情， 这些早晚是要还的。 可是怎么还， 拿什么还， 她实在是不知道。 
对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女孩来说， 她的负担和压力实在是太重了。 每个月三十二块钱的工资， 她只留下两块钱，买一些牙膏肥皂之类的生活必需品， 其它的都交给父母，贴补家裏生活开销。 
而她每次休息时， 由于张仁山的馈赠， 带回家的肉类等副食品， 大大缓解了父母弟妹们的营养不良现象。 特别是父亲的病， 如果没有这些高蛋白的营养食品， 就靠憑票供應的那一點點，弄不好連命都保不住。 
為了這個家，她已经尽了全力， 以後会怎么样， 她不知道， 不愿意想， 也不敢往深裡想，她只觉得太累了。 
季红正在一个人想心事， 门外有人敲门。她知道没别人， 一定又是张仁山。 她本来不想开门， 可是一想，万一是别人， 不开门不好， 所以还是起来，把门打开， 果然是张仁山。 他手里提了一个大网兜， 里面大大小小好几个纸包。
进门後他把网兜递给季红说 ：” 把这个带回去， 和父母一起好好过个年。 “
季红没有接， 她用手指指桌子上的挎包说：” 张主任， 谢谢你。 不过我这里已经有不少了， 食堂给大家发的已经够了， 这些东西我不能再收了， 老这样， 对你影响不好。“
”小季， 别客气，你来这裏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应该了解我。 你是一个好女孩， 我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你家里有困难， 给你的压力特别大， 我就是真心想帮你，帮你解决和分担一些困难。 你以後不要老是一口一个张主任地叫我， 叫我张大哥好了。“
可能是晚上会餐酒喝多了， 季红从他一进门就发觉他一身酒气， 眼睛红红的， 说话也不象平时那么利落，那样打官腔。 季红有些担心， 她预感有什么事要发生。
“ 季红说：”  张主任， 啊， 不， 张大哥， 您今天有点喝多了， 我给您沏杯茶解解酒吧。 “ 说完就向桌子走去。 
这时， 令季红完全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张仁山从後面用双臂把季红紧紧抱住。 季红被突然发生的事惊呆了， 她本能地试图把抱住自己的张仁山推开， 但是张仁山比她的力气大太多， 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他。 
张仁山今天晚上是有备而来， 他想得到季红，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天晚上他虽然跟大家一起喝酒， 但是他一心想的，就是酒後要来找季红。 
他这么长时间地单恋季红， 这是他在喝酒时突然想通的一件事。 他喜欢她， 就是想得到她。 他觉得自己对她已经够好了， 她也应该明白，为什么自己只对她一个人这么好， 她也应该做些什么来回报他才是。 今天晚上，就是她应该回报的时候了。 
酒後的张仁山， 乘着酒劲，已经把国法， 军法，党的纪律，以及一个人应该遵守的基本道德底线等等的，全都忘记了， 或者说是故意忘记了。 
他只想自己对季红那么好， 她就应该回报他。 因此就借着酒意来找季红， 想满足他长期以来的心愿， 就是要占有她。 他要得到季红， 他要季红以身相报自己对他的好。 这时的他， 已经近于疯狂， 对于这样做会有什么後果， 他也不去想了。
季红无法， 只好一边挣扎， 一边嘴里说 ： ” 张主任， 不， 张大哥， 快放开我， 这样让人看见不好。 “ 
这时张仁山已经完全失去理性， 他借着酒意， 对季红说 ：” 季红， 我的好妹妹， 救救你张大哥吧。 我想你都快想疯了。 今天大年三十  ， 你就让你张大哥高兴一次吧。 “  
然後也不管季红同意还是不同意， 一下把季红扔到她的床上， 开始脱她的衣服。 
季红心中又急又怕， 她拼命抵抗， 但是又不敢大声喊， 怕外面有人听到， 对两人都不好。 季红的反抗， 反而使张仁山更加疯狂。 他解开季红的裤带， 硬是把她裤子脱下来。 然后一手压住还在拼命反抗的季红， 一手把自己裤子也脱了， 就一下子压在季红的身上。
感謝您收看， 野山鹿鳴致敬禮，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1_06 8:31:38编辑

贴主:野山鹿鳴于2024_11_06 8:35:19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