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就是我是和整个人类文明一起,经历繁花到凋落
回答: 差异和分歧是永恒的 【和】需要建立普遍共识的边界 由 孤石 于 2024-09-08 22:17
所有这些都是我自己生命经验的一部分,所以我能够感同身受,因它们古老的色彩,我才得以理解,但又足够现代使我受益匪浅。
哈代出生在一个农业社会,一个没有被工业和城市价值碰触的社会,当他去世时这个社会模式已经瓦解了。对丁尼生一直困惑的科学和信仰的冲突问题,也一样折磨着哈代,但是哈代应该活得更长久一些才好,以至能超出丁尼生的和解态度。叔本华的悲观,斯宾诺莎的宿命论当然不是解决之道,但它们是事物发展过程中必经阶段,逃也逃不掉,人们总是活在具体的境遇里。
哈代是个有创造力的诗人,对我而言不简单地是个保姆型的人,不是我一旦长大自认成熟后就可以抛到脑后的诗人。我们时代的问题很多都是个性发展的问题。敌人要摧毁我们的忠诚和信仰,维多利亚人当时所谓的宗教真理和科学真理之间的矛盾冲突现在已更名为个人和整体,有意识的自我和无意识身份,意愿或确定,也就是这方面使哈代的诗歌更独特,价值长久。维多利亚那一代人都是自信的个人主义者,仅仅因为世界和传统的共同关系纽带是强壮的。我们自己这一代出生太晚了以至于即没机会接续传统,又不幸地失却了个人解放的激情:因此我们太容易陷入集体主义的病态崇拜。话说回来,在哈代身上我最看重的,我现在也仍然坚持的是他锐利的眼光,他看待生命的方式老道,就像诗剧《列王》的舞台提示和《还乡》的第一章所写的。把人的生命不仅看成是和此时此刻的社会生活相关,也和整个人类历史,生命,星空相关,人类既谦逊又自负。从这个观点看个人和社会的矛盾是如此轻微,因为两者都微不足道,以至后者应该停止自己作为一个有绝对权威万能神的角色,而是地位与人类平等,共同服从一个繁荣凋零的法规,因此和解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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