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镶玉、唐凤仪、张一曼……我们为何会爱这种不羁女子?
“狂放不羁”大抵算不上一个好词。
可回味影视作品,我们却能从中搜寻到一些也会被称为“狂放女人”,但却非常动人、且惹人喜欢的名单,比如《龙门客栈》里的金镶玉,《青蛇》里的小青,《驴得水》里的张一曼,以及最近被各大V热捧的《邪不压正》里的唐凤仪,等等。
为何这些“狂放女人”能在一大批影视女人形象中脱颖而出,不仅被人记住,还会被很多人发自内心地去喜欢呢?
就这个问题,我仔细回想和分析了一下影视作品里的经典“狂放女人”们,最后得出,惹人喜欢的一般会符合如下两点或几点特征,而这些特征注定了她们为人所欣赏、所喜爱。
1.在“性感”方面,她们的性感有质感,而不是只浮于表面,她们的性感有着表里合一的张力。我们通常会看到一种“性感”,穿个豹纹,弄个羽毛裙,或者,大程度裸着身体,但身体和表情是木的,于是,这种意欲性感就会沦为拧巴、沦为性,而不是高级性感。
能勾人魂魄的性感,一定是生动的,它不仅要求眉目含情,肢体灵动,还要求每一块骨头都带引诱气息。
《青蛇》里白蛇和小青,她们不仅眼波流转、美目含春,摇着蒲扇走在岸上的时候,肢体无一处不摇曳,一身宽松垂顺纱裙被她们扭得此起彼伏,虽有意为之但姿态是戏虐而轻松的,妖娆因生动轻盈而摄人心魂。
《邪不压正》里唐凤仪,起伏的肢体是水波,伏下去的时候水波荡漾,配以面部的甜笑和浅浅梨涡,以及眼神里的媚,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带着水蜜桃般诱人气息的尤物。
我们的传统和教条总会传达禁忌和束缚,而源自生命力的性感会如行云流水般,抵达并唤起我们的本能,划开我们躲在禁忌和束缚后的潜意识。
我们之所以爱这些富有性张力的“狂放女人”,本质上,是爱她的生命力。
2.在性感之外,她们或有脑子,或有魄力,不会只是一个性感的空架子。就如作者刀刀所说:性感路线的局限性和危险性在于,它本身在我们文化中的接受度没有那么高,而一个女人有了性感,有了诱惑,最好还有与之相称的距离感和掌控感。
我们拎出那些被我们喜欢的“狂放女人”,会发现, 她们或见过世面,遇事镇定,用笑容或灵活化解是非,或腹有诗书,才华横溢,具有很出众的独立思考能力。
《龙门客栈》里金镶玉,被邱莫言拽了衣服,打上了屋顶,索性光着身子坐屋顶唱歌,瞅底下有人大笑,就抓了客栈的脏招牌旗,洒脱脱裹身上跳了下去,掉地上时摔了一跤差点走光,一秒中便镇定下来,对来客看了眼后,心里就知道那是被通缉的周淮安。
脸上抛的却是媚眼,聘聘婷婷走过去,声音婉转软糯:住客栈啊?我身上就是龙门客栈。
后来周淮安进了店,正邪两股力量互相对抗却没立刻大乱,靠的就是金镶玉看似无心的解围和周旋,她在端茶倒水间,波澜不惊地察言观色,面常怀春而心内明晰,行事从容而张弛有度。
《邪不压正》里的唐凤仪,剑桥大学学历,丰厚的家庭财富够她在国外买岛,在朱潜龙因掌掴她差点被六国饭店工作人员请出去的时候,她以帮他解围的方式还回去四个巴掌,不仅为自己解了恨,还让被挨打的人不好发作。很劲道。
让我不禁想起焦曼婷那句歌词: 我不是你说的那种honey sweet。
我们喜欢这些所谓“狂放女人”,是在于,她们绝不会是低级玩物,她们有内心世界,有态度,即使有时化身猎物的姿态,也不过是在更高端地掌控全局。
3.她们至情至性,本质上却还是纯真。薄情而庸俗的女人,大概唤不起人们内心的爱怜,以及持久爱意的。
观察那些我们爱过的经典“狂放女人”,她们无一不是如同孩童般炽烈和透明。
《驴得水》里热爱自由、把“贞洁”看得很淡的张一曼,关键时候总是她挑大梁,为了学校的前程,她自告奋勇地去“睡服”铜匠。在用霓虹灯把学校装饰得灯火辉煌的那一天,她的眼里有星星。无论是疯前疯后,她都热爱漂亮衣服,热爱花花草草,对于美,对于学校,她都有孩童般纯粹的爱。
《龙门客栈》里金镶玉,为了周淮安不惜出生入死,哪怕周淮安在重伤时惦记的是邱莫言,哪怕她要面对的是曹少钦这样的强敌,她还是义无反顾干上了。
后来周淮安走了,金镶玉当然可以在客栈继续做她的老板娘,可她没有,她索性一把火把龙门客栈烧掉,义无反顾去寻周淮安了。
《邪不压正》里唐凤仪, 朱潜龙一伙要杀李天然,她硬着顶着危险给关巧红通风报信。日本人攻破城墙,知晓再无爱与自由的她,穿着个粉裙子,镇定地跳下城墙了。
“狂放女人”一词常关系着欲望。但若欲望单一到只剩庸俗、势利,多会低俗。
一个看似不羁的女人,若底子里是纯真,这纯真就会让她的层次变得丰富,而她的底色也会变得明净。
她们,眉目传情,顾盼生姿,心有灵性,张弛间有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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