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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 18神圣的空间 -- 24

送交者: 哈哈嘻嘻哈哈[☆智慧喜悅豐盛☆] 于 2023-03-15 9:40 已读 797 次 2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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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神圣的空间

在成长的过程中,这个世界还有别的生命的这个事实,对我是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平常。虽然没办法用语言表达,但心里总觉得人间还有别的存在,是一般用眼睛、耳朵体会不到的。



同时,也好像随时浮出「真实 Reality)」的疑惑。不断地在心中探讨:到底什么是真实?这个问题后面,含着我个人的理解——我眼前所看到真实,不是真正的真实。



换个比喻来说,也就是车子有马达来驱动,然而,马达后面还有什么?是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我记得很小,就问母亲:“我们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我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们不是天使?不是神?”…… 一连串相关的问题。



我的母亲每次都很有耐心,用她天主教的理解来答复我。但是,我总认为还是少了什么。回头看,我还是对我母亲相当怀念,相当感激,有那么大的耐心面对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说也奇怪,几十年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过任何小孩子,包括我自己的孩子,会在五六岁那么小的年纪,就探讨人生的问题。这也让我对母亲加倍地感恩,她要克服我那么多的难题。



我很早就明白,心底的这些问题,不可能从这个世界找到答案。我自然变得很沉默,常常坐在一个角落发呆。有时好像在想、在反省这些答案。后来发现,好像越来越长的时间,其实也没有在想。



我也发现,心中好像本来就有一个神圣的空间。我最多只是沉默,也就进入了个空间。



我很早就认为,有个东西叫做神圣。对我,神圣是一个更深层面的状态。通过这个状态,好像比较接近天使或是主。另一个发现是,有各式各样的地点,比较容易找到这个神圣的空间,比如教堂。



所以,我每个礼拜都很期待去教堂。我发现只要诚恳地祷告,不需要任何祈求,自然有一种光进入身体,与我的心合一。接下来,好像我从心中也可以放出这个光,而这个光变成整个周边,布满整个宇宙。



最有意思的是,这种体验一点都不让我惊讶,好像很自然。



我相信因为很小的时候就接触到耶稣,也就准备我可以接受这种经验,而接下来没有什么好奇,不会觉得奇怪。



有时候,假如我睡觉前也很诚恳的祷告,整个睡眠自然像是睡在光中。醒来的时候,也只是一片光。这时,我会感觉特别平静,本身会影响到一天的心情,而自然不想多讲话。就好像在这个世界任何的互动,都比不上这种内心放光的状态。


20 巴西的小婴儿

我也体会到,在这个人间,我所看到的全部境界,自然让我认为不平等。我也看到,人创出来的任何价值观念,其实都在强调不平等。

比如说,我很小就记得,我的同学或同事大多数想取得的不是名就是利。这些,也就是我成年后看到的社会,包括媒体、电影、娱乐圈不断强化的观念。

我逐渐发现,一个人要从这些观念走出来,达到平等,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好像走一个和全人间颠倒的路。

我很年轻时就进入医学院就读,把学业搞一个段落。除了理论之外,我很早就喜欢亲自动手做,包括喜欢开刀。当时认为开刀是最直接修正一个疾病的方法。同时,在巴西的乡下,很早就有机会练习。

假如没有记错,我才十几岁时,就有机会在寒暑假练习动手术。手术的针是弯弯的,长度也不长。一般缝合创口时,医师会拿着持针钳夹住针来缝。但是,我嫌这样太慢,宁愿戴着手套拿着针直接缝,而且不断打破自己的记录。

我当时很好奇,想知道一种手术可以在多短的时间内完成。也发现,一样的,不去想它,反而身体会选择最简单明了的动作去完成任何手术,而最后的结果也是最好。不光失血少,恢复的时间也是最短。

那是喜欢练习,甚至都已经在纽约完成医学的教育和研究,还是喜欢回到巴西实习。因为遇到的病例,远远超过在美国可以遇到的数目。而且可以看到许多在美国不可能看到的疾病。

我记得有机会到首都巴西利亚最忙的医院服务。遇到可长期,没有足够人力值班,但病人反而更多,一个接一个不断涌进来。不是车祸,就是种种的外伤。

夜里两点,有一位父亲抱着小婴儿,崩溃地大喊他需要帮助。我到他身边询问,一观察就知道孩子处处被车子撞得,头皮已经撕裂。

当时走道到处都是病人,我马上找来一台小推车当作手术台。同时,也喊护士来帮忙。

不过,喊了半天,等不到半个人。每个人都很忙。

小婴儿一直在动,我只好请这位父亲帮我,好让我处理现在的状况。这位父亲毫不犹豫地马上答应:“Sim ! (没问题!)”

我没想到这个决定大错特错。

我当时一手拿着镊子,要打开伤口用生理盐水冲洗。结果,这位父亲一看到婴儿整个头皮几乎都掀开,马上就昏过去了。我连忙用一只手撑住他,慢慢把他接到地板上,同时另一只手还要稳住小婴儿。不让他乱动。

假如我当时跟纽约的同事分享,没有人能想象这种画面。

接下来,我尽快洗完伤口,进行缝合。如果现在没有记错,至少缝了二十五针,就是那么大的伤口。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这位父亲睁开眼睛,慢慢爬起来。一清醒,马上眼睛睁得大大的:“Doutor , que aconteceu ? (医生!发生什么事)”

我立刻跟他说“你的小孩子没有事,正在恢复。是我的失误,不应该勉强你当助手。现在没事了,一切都好。”

后来,我马上又去帮忙别的病人。

大概七八天后,总之,不到两个星期,这位父亲又回来了。这次一样抱着婴儿,回来拆线。小婴儿又笑又动,活泼得很。他让大家都看看小婴儿,原本的伤口,连疤都快看不到了。再把线一拆,根本看不出痕迹。机会可以说是完全恢复。

这位父亲,抱着孩子,手上还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有柳橙、香蕉。他跟我说:“医师,其实我家里很穷,没有钱。我跟我太太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但是,我还是想把这些水果送给你。”

因为太突然,我当场愣了一会儿,才伸出双手接下他的水果,拥抱他。然后,问他介不介意我将他的礼物与所有同事分享。我在他面前,为自己留下一个橙子和香蕉,其他都分给在场的同事和护士。

我常回想起这个父亲的脸孔,从一开始的慌张,到后来感恩和满足的变化。

虽然这个经过很单纯,但对我个人,它肯定了我多年来的服务,同时不断强化人与人之间的平等性。我深深体会到,就像这位父亲的感恩心,每个人都有一个最美的部分,都可以随时活出来。而这个美,和他在这个世界的经济与教育状况,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样的美,我在每个人都看到,好像只是在等着一个人自己可以发现。

我通过这个经验,也明白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倒不是为了主导什么,反而是来服务所有人。我也自然发现,一个人站在服务,而只有服务,没有任何要求,也不希望回馈,这本身是喜欢最大的源泉。


21 食物链
好像因为心理有一个平等和服务的概念,自然会想要帮助、开心周边的众生,而这对象不一定是人类。有时候,看到一只动物需要帮助,而自己行有余力的时候,会想去救它。

有一次,我一个人在纽泽西州南部五月岬 Cape May)的海滩走路。突然看到好大一只海鸥,嘴里叼着一个东西。那东西在扭动,好像比一般的鱼还大,但又肥肥的,不像蛇。

走到距离二十五公尺左右,我才发现那是一只小鲨鱼。海鸥正在不断地啄它,鳃裂下方已经裂了一道大口子,在流血。

我想都没想,马上跑过去,要赶走这只海鸥,救小鲨鱼,海鸥马上叼起小鲨鱼,想要飞。嘴里的猎物太重。它飞不动。飞了又掉下来。又飞,还掉下来。一次最多就飞个两三公尺远,又掉下来。

我追上它们,把海鸥赶走。

海鸥的喙沾着血,表情很不高兴,对着我大叫。我看到小鲨鱼还活着,在沙子上动。就抓住它的尾巴,轻轻地把它拖到水里。它开始游起来。

很特别的是,放小鲨鱼的过程中,我可以感觉到海里还有更多鲨鱼,而且好像跟这个小鲨鱼很亲密。抬起头就看到一只大鲨鱼在游。

我让小鲨鱼走,祝福它。

它没走,游了两三公尺,又回到岸边,我还站在水里,它在不到半公尺的距离停下来,两眼盯着我看。

那一刻,我感觉到它是回来表达感恩。我自然从内心生出一种祈求,不光是对眼前这只小鲨鱼,还包括海里更大的那一只——

“希望你,下次遇到海豚或人,也能把他放过。”

小鲨鱼慢慢地往后游,转个弯走掉了。我再也没看到。

海鸥还在一旁,好像舍不得到嘴的猎物就这么溜走了,不断的继续喊,嘴边还有血迹。

我继续在沙滩上走, 没想到,它还跟着我,好像跟我抗议。我好几次回头,它还在跟着我,跟了将近三百公尺。我想,并不是我手上有什么东西吸引它,它只是不高兴,要抗议。

我没去管它,走了几公里回来,时间还早,也就在海边找了一个地方用早餐。那天,餐厅供应的特餐是蛋和鲜鱼。我点了餐,结了帐,天气很好,找到外头一张桌子,我坐下来等着。

餐一送来,我心想,分量太大了。早餐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蛋白质。不过,还来不及反应,一群海鸥从我头顶飞过。其中一只,两脚抓住餐盘上的鱼,另一只抢走了蛋,还有一只把马铃薯泥踢翻,全都掉到地上。

这几只海鸥和前头那只是不是一伙,或它是不是也在其中,我不知道,也没办法认出来。餐厅的女主人拿着扫把跑出来,她身后跟着一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子,也出来帮忙赶。但是,海鸥已经飞走了。

女主人连忙道歉,说她在这里开店将近二十年,从来没看过这种情况。

“没想到会这样,很抱歉,我再帮你做一份早餐。”

“不用、不用。Ii’s all OK

她一直坚持。我告诉她,其实我也不是很饿,就离开了。

我心里最多只是笑自己,同时体会到生命的一个规律。不光是人类有业力的平衡,整个大自然都有。有些动物会被吃,而有些动物去吃别人。就靠着吃与被吃的循环,在食物链的每一个环节稳住生态系的运作,而没有一个人需要去打破这个自然的生态。

从我的角度,小鲨鱼很可怜,自然想救它一把。小鲨鱼本来是海鸥很好的一餐,却被我剥夺了,也就破坏了这个平衡。我打破这个平衡,好像反而又额外造出一连串本来不需要的反应,而它到最后,还是要完成它自己。

在人类眼中,我们会同情或可怜某某人、动物、植物。但是,在上帝眼里,全部都是平等的。没有强者,也没有弱者,最多都只是一个食物链、生态系的一部分。

我可以做的,最多是放过这个食物链、生态系的每一个。不要再做一个虚假的分别,自己认为谁该救,谁不该救。




22 沙滩上的耶稣会修士

我发现,只要宁静,好像可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念头。最多只是感觉很平静,心里很温暖。


我另外一个发现,就是自己跟天主教似乎又特别密切的关系。小时候认为是受母亲和彭姆姆的影响,毕竟在天主教家庭长大,自然亲近天主教。但是,我在成长的过程,也发现脑海时常闪过一些片段、一些脸孔,好像都和宗教有关。虽然不是这一生的记忆,但总隐约认为跟我个人有关系。


我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有一次,一位朋友带着大家催眠,通过他的指示,带着大家一步一步回溯之前的记忆。


我也很认真配合,跟着他的提示,从现在往前走到五年、十年、二十年前。等到他讲到婴儿的时候,我也确实可以看到当时自己的婴儿样子,而且有一些记忆。


但是,等他讲到出生前,画面突然全黑掉了。不过,我还有意识。眼前突然看到一位男士的后脑勺,他站在海边,附近都是当地的原住民。


这位男士,慢慢转过头来,最后盯着我看。他的脸,看起来是五六十岁,有很多皱纹。充满慈悲,眼睛还带着一种光,好像在微笑,他穿耶稣会的衣服,身上挂着一个十字架。


这时,好像一道光从我心里穿过。眼泪掉了下来,心里非常笃定,直到他是我,我是他。我们是同一个人。


他那一生,几十年的经过,我当时好像都知道,不用解释都知道。他出自一个好的家庭,生在战乱而进入耶稣会。因为受过教育,他负责保管典籍和教学。当时,欧洲西班牙的教会到巴西宣教。船刚到,停在沙滩上。他第一次和当地的原住民碰面。


这个影像,在我头脑里停留了好久。到今天,都还清清楚楚,就像昨天发生的事。那一天晚上,我连做梦都在重新经历当时的经过。直到他一生的所作所为,而最后又是怎么离开人间的。


我也发现,自己不光可以随时重新活过那一生,还可以随时把过去的很多别的记忆找回来。这些记忆跟我这一生一点关系也没有,或至少表面看来不相关。但是,回溯的过程却让我感觉再真实不过了。


就像那一次看着神父的脸孔一样,有时会让我一惊:「喔!原来那就是我。」这些任务都是穿着古代的衣服,让我体会到不是现在的发生。奇妙的是,我不一定是男士,有时候是女士,而有时候看起来是小孩子,有时是老人,甚至,有些人物好像不是这个地球的生命。


虽然有时是在梦中、或在跑步的时候出现这些画面,时间不会超过几分钟或几秒钟,但总是可以快速扫描过那一生的经历。这个过程,并没有受到时间长短的限制。记起来的一生,当时在做什么、扮演什么角色,主要的困难和突破,好像都知道。



然而有个印象是:我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但从来没有找到过。


我十几岁、二十出头就完成医学院的学业,很早就进入学术领域,开始研究、教书。对这世界的看法,当然是受西方教育的影响。而且身为一个医师、医学专家,不可能承认有什么东西叫前世。


但是,通过这些经验,我自然对这个主题产生兴趣。后来发现,学术界早就有数不完的真实案例,没办法用这一生的记忆来解释。不过,这些领域并不符合现在主流科学对时空的认知,一般人最多是把它挪开,放到一个角落。最好不要去碰、不要去谈。


从我个人的角度,那些感受是再真实不过,我根本不会想跟别人辩论某位人物是不是我的前世。然而,问题是——怎么和这一生的生命连结起来?我也想了解,除了这一生肉体的生命,难道还有更根本的本质吗?如果有的话,这个本质或特质,又是什么?


从生物学的角度,通过分子或是各式各样物质的领域,可以解释全部的生命。但我从小到大的经验,都好像在告诉我:有一个更高的聪明在主导。生命的源头好像不只是分子或物质的变化、好像还有一个更深层面的力量,用逻辑没办法去解释。对我吗,也没办法用言语描述出来。


这个力量,我没办法表达,但很奇妙的。也就是这个力量,把我不断地带回到同样的问题——探询它自己。







24 卡夫卡 Francis Kafka

我从有记忆起,就隐约有一种负担,我最多只能称为「存有的负担」。无论在读书、在学校或回到家,就好像随时有个重量落在肩膀上,不晓得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怎么把它消失。


我记得,还不到几岁,就不断浮出人生存有的问题,不但小时候追着母亲问:“为什么我们活在这世界?”、“活着,有什么目的?”其实,这类问题一直跟着我,到快要成年,还在不断浮出来。


前面提过,甚至有时候,早上一起来,发现有这个身体,觉得好像很陌生,第一个念头是:“我是谁的?”、“我怎么会有这个身体?”。接下来想起来自己是谁、是什么?才完全落回身体。


我也记得很清楚,在学校,虽然一样跟同学互动,在别人眼里,无论学业和运动都还算突出,但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和同年龄的小孩子对话,自然感觉注意力好像根本落在不同的层面。他们所顾虑的是玩具、父母的看法、同学的态度、个人的成绩、球赛的输赢、考不考得上大学、要不要进修、男女朋友间的问题……,好像都跟我不相关。


反过来,我所顾虑的人生层面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来这一生,是来做什么?」不断浮出来。我发现,跟其他同学谈这些问题,也好像跟他们不相关。


从小到大,我的世界,好像跟别人的都在不同的轨道。


我记得当时很小,也许九岁到十一岁左右,就接触到西方一些有名的思想家和作家。其中,尼采、卡缪、卡夫卡,他们冰冷黑暗的作品,反而自然吸引我的注意力。他们毫无保留描写人生的绝望,就好像这些作者自己体会到生命存有的压力,通过作品把这种心情表达出来,让我相当有共鸣。


在其中,我特别注意到卡夫卡的《审判》,在讲一个年轻的银行经理在住处被逮捕,却没有宣告他的罪名,也没有把他带走,只是要他等着受审。


接下来,K被通知要去法庭,但没有人告诉他时间。第一位法官弄错他的身份,他表达不满,却被告知他即将失去普通人的权益。样样,越来越不对劲。他在法院奔走、等待传唤、找关系帮忙、寻求周边人的安慰,却只换来一连串阴错阳差又说不清的误解。


表面上看起来都是偶然,又好像都指向同一个重点:他逐渐失去对自己命运的控制。


只要他为自己辩护、想法子,情势或周边的看法就对他越来越不利。这让他感觉,自己不可能跳出人生这个荒谬的局面。


到最后他只能感到一种不理性的冤枉。这种绝望的困境,是人间一般的理性无法解释。这本书当时相当引人注意,后来英文里也出现kafkaespue (卡夫卡式)这个新词,来形容这种人生不理性的毁灭。


我当时才九岁或十岁,就觉得这个世界正是如此,感觉样样都不理性。好像身边的同学朋友都觉得再自然不过,但从我的角度,这世界反而完全是颠倒的。


那本书,在我的头脑里浮出的画面是:一个人要不被困在一个狭小的房间,要不就是在很窄小的黑暗洞穴里走不出去。这种恐惧比什么都强烈,甚至把一个人都冻结。这时候,一个人自然会产生想要离开世界的念头。


我记得当时虽然很小,却完全可以体会这种绝望。


很幸运,我从小自然而然跟大圣人接触,尤其跟耶稣接触,也在其中体会过意识的变化。所以,我即使认为这些作者所表达的状态是正确的,却和他们保持截然不同的想法:我充满信心,认为一定有个解开这种困境的方式。而且这个答案,在这一生是可以找到的。


这种自信是从内心发出来,而且不断地发出来。我自然发现,从这种人间绝望的描述转向找出一个解答,变成了我这一生接下来的目的。


我会提到这些,因为我认为抓中信心对我是这一生最大的礼物,本身是最大的奇迹。就好像我不知不觉已经清楚了方向,让我建立一个很坚固而可以靠得住的平台,而不会往人生存有的泥沼越陷越深。同时,我认为更大的奇迹是:我从小到大都认为这个解答应该是最简单,而且应该完全不费力可以找到。


我现在回头想,当时九岁还不到十岁竟然就有这个把握。如果一个解答很难,或一般人做不到,那么,这样的解答是绝对靠不住的。那时候还小,怎么有这样的坚定,是我自己现在也无法理解的。


但是,也就是心里有这样的指南针,让我省下很多冤枉路。无论周边再困难,我心里都知道可以度过。


长大了,其实后来又遇到相当多类似的不理性,或说卡夫卡式的状况,带给我人生很多的打击。然而,因为有这样的决心,一样的,也就度过了。


度过了,我常常回到当时的原点,也看到现在的人越来越多有这样的状态,甚至有严重的忧郁。


因为前面提到的这个经过,让我对这样的朋友特别同情,而我自然会不断在找一个方法,来帮助这一群人。






贴主:哈哈嘻嘻哈哈于2023_03_19 16:28:00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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