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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谍战-华南特案组天涯擒枭23

送交者: 大秦帝国111[☆★金嗓仙女柯南★☆] 于 2024-07-05 5:40 已读 1538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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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已有交代,实际情况确实如同此刻特案组所分析的那样。但是,分析到这里时,有一点特案组侦查员想不通:“保密局”总部给“黑雀”下达“解决华南特案组”的指令时,应该不会把李力靖扯进去的,所以,这份密电的内容不应该让李力靖知晓。这是怎么回事呢?众侦查员讨论下来,认为不得不往特务头目“黑雀”的个性方面去考虑了:这个资深特工莫非把对付华南特案组的这桩活儿交给李力靖去办了?所以,李力靖才会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个“华南特案组"。

不用说,“黑雀”又是以自己不露面的方式向李力靖下达这项指令的。按说,这个主意听上去还是可以一试的,但李力靖一直按兵不动,反倒是受“黑雀”指使的特务(即假扮伤者进入诊所的计力、许德依二人)在李氏诊所设置了四颗陶坛炸弹,那自然是为华南特案组准备的。至于李力靖是否会去触动陶坛炸弹,“黑雀”是无法控制的,因为此举是对李力靖隐瞒的。根据书房里新安装的那部电话机,特案组侦查员推测“黑雀”正是以安装电话为借口,在李力靖的眼皮底下设置的爆炸装置。也就是说,为了“解决”华南特案组,“黑雀”拿李力靖当炮灰了,顺便也算是灭口,以防万一李落网导致整个特务组织被中共警方一窝端。

案情分析到这里,特案组终于厘清了思路。尹小白自言自语:“不就是一伙国民党特务吗?又不是没打过交道,把他们揪出来就是!"

亓舞牧点头:“小白说得对!这就是华南特案组接下来要完成的任务。大伙儿看咱们该怎么进行调查?"

又是一番七嘴八舌,都说到点子上了。比如前面分析“黑雀”应该是一个长期潜伏在海口的国民党老特务,他主持着一个估计有数名小特务的组织。这就好!这个特务组织在之前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这两个特定的历史时期,肯定都有活动吧?那他们就离不开海口地面上黑白两道的帮助,旧警局必定有人曾经做过他们的暗桩。特别是在1945年8月日寇投降后到今年4月23日海口解放这四年多时间里,“黑雀”组织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活动,难免放松纪律约束,那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再比如李力靖3月上旬从广州返琼后,“黑雀”应该仍与其保持联络,那么,他们如何联络呢.“黑雀”当然不会跟他直接打交道,会不会通过某个"第三方”?

讨论至此,尹小白、张百行两个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唐癞子,尹小白说,当时我俩受命调查"严、黄命案"的线案,传讯唐癞子了解他为严生元订席的情况,唐拒传袭警,与另外三个小痞子当场被拘,之后唐作了交代,经查订席之事属实,与命案无涉,但我们总觉得唐癞子在整个审讯过程中的表现显得怪怪的,比如他在看守所提由要吸毒,否则就拒绝交代;满足他的要求后又变卦,坚称要见领导才能交代;第二天,咱们决定不追究其轻微袭警罪行,将其释放,对其秘密监视,当时是老梁去签办的,得知这小子头天晚上提审回监房后竟然以卵击石,跟一个在押江洋大盗发生殴斗,腿受伤,唐癞子被释放后,我方跟踪发现他去李氏诊所治疗了。当时咱们还没疑上李力靖,现在想来,这一幕后面是否隐藏者什么隐情啊?

小白这么一说,其他侦查员都有一个激灵之感,亓舞牧、梁武道马上意识到,没准儿这就是一条追查“黑雀”的捷径!

 

二十一、鹿死谁手

当日午后,特案组派出的几拨调查人员悄然离开驻地,分头进行调查。亓组长给尹小白、张百行这对搭档派的便衣助手是钟小锋和景美。小钟年岁跟张百行相仿,是一个体态顾长的精悍小伙儿,人很机警,长得也帅。他少年时曾在海口生活过三年多,能说一口地道的海南话。老亓把小钟和美女景美派给这一拨,显然是考虑到跟踪时的化装需要。尹小白领悟了领导的用意,出门前对张百行悄言:"哥,瞧这情势,没准儿老亓是把咱这一路当主力使的哩!"

张百行闻言一喜:“你怎么知道?”

小白却没有明言,只是微微一笑:“猜的呗!”

后来的事实证明,尹小白的预感是准确的,华南特案组确实是通过唐癞子这条线索破获了“保密局华南特情第三室”。但此刻尹、张的好运还没到,他们这一拨的活儿干得还有些不顺当。

最初,还是似有祥云尾巴拂过尹小白的脑袋一般,他对情况作了以下的分析-

我琢磨下来,总觉得唐癞子那天晚上在市看守所跟那个江洋大盗的“午夜冲突”显得有些诡异。“大盗”是什么概念啊?是既有实力又不怕惹事的亡命之徒嘛!这种家伙,是江湖黑道上最令人憷头的一类角色。唐癞子这厮却是海口地面上有名的混混儿,按理来说,他不论在哪里遇到这种对象,点头哈腰尚且来不及,哪里还有“不慎”踩人家一脚主动挑衅的胆气?所谓的“不慎”,八成是故意。为什么这么说?哥你还记得他用酒杯袭击咱们然后想开溜的那一幕吧?这小子手脚灵活得很!

那么,唐癞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要联系到他之前的举动了:其一,受严生元委托代向“悠云酒家”订席,严生元已死,目前无法查明此举的背后是否藏着什么幺蛾子,反正我总觉得似有人为设计的痕迹;其二,唐癞子尽管是海口小有名气的小痞子,也有跟旧警局打交道的经验,不过以我想来,他那些所谓的经验都是拿不上台面的三脚猫功夫。他平时犯的不过是些偷鸡摸狗的小事,旧警局即便拿住他,也不会有多重视。再者他那癞痢头,既使人厌恶,又容易传染,估计旧警察都宁愿躲着他。由此可见,唐癞子对付警察的经验也应该是有限的,超不出小混混儿的层次。可是,他在跟咱们打交道时,突然变得非常老练,折进局子后连出两个大招:第一要求吸毒,第二要去见领导,否则不交代。这实在太反常了!一个小混混儿哪有这种心机?而且像是料定咱们会同意他的要求似的,像王八一样一口咬定就不肯松开了。所以,我怀疑这小子背后有高人指点,那高人没准儿就是“黑雀”!

张百行听到这里,连连点头:“有道理!有道理!“随即眉头一皱,”这么说来,难道,黑雀,是通过唐癞子来摸华南特案组的底?"

“有这个可能,不过,这个‘底’,也就不过认认脸面,以便对付咱们。行了,咱们这就开始调查吧,先去在唐癞子4月27日那天受严生元委托订席之事是否有什么疑问,哥你怎样看?"

两人说干就干。4月30日夜间,唐癞子在市“公管会”看守所交代他受严生元委托去“悠云酒家”订席的情况,当时尹小白、张百行都在场,张百行还负责记录。华南特案组的侦查员都是这一行中出类拔萃的精英,诸多特长中有一项就是记忆力出众。张百行是文武双全的大学生学霸,过目不忘不敢说,但几天前亲笔作的记录那是一点儿不含糊。据唐癞子交代,他接下严生元的有偿差遣去“悠云酒家”订席时,身边还有三个小混混儿在场。当下,张百行把笔录内容在脑子里捋了一遍,就把三个小混混儿的姓名住址一一报了出来。尹小白也不含糊,一边听一边已经在脑子里画出了一张路线图,说应该先找谁次找谁最后再找谁,可以不走回头路。

当然,说是这么说,实际操作中,因为这三个对象都是不大可能整天待在家里的主儿,除了其中一个姓朱的小混混儿在家,其余两个都姓曹的小混混儿是侦查员在街上转悠了至少一个小时方才寻到的,好在两人正好在一起,还算节省了一些时间。向三人了解下来,唐癞子的疑点愈加明显!

小朱和“二曹”跟唐癞子算不上可以两肋插刀割头换颈的铁哥们儿,只是萍水相逢点头成交的一般相识。那天,三人跟踪一个富家少爷,在一个冷僻角落将其围住,一个掏出石灰包,两个手持明晃晃的小攘子,让对方做选择题:A.把身上的钱钞悉数交出;B.石灰包扔脸;C.左右大腿各扎一个不深不浅的窟窿。那少爷哪里见过这阵势?不等催逼,立刻乖乖掏兜儿。

三人兜儿里有了钱,正商量着去找家小铺子喝冰镇椰汁时,唐癞子骑着一辆估计来历有问题的半新不旧的自行车在马路对面经过。他已经骑过头了,回头一望,就地打了个圈儿拐了回来,在他们三人面前刹住:“三位好啊!”

小朱、“二曹”对唐癞子有点儿憷头,连忙点头招呼,热情邀请“唐哥”一起去喝冰镇椰汁。唐癞子这个主儿,在小混混儿中是出了名的“吃白食大王”,通常只有他受别人的请,别人要想他出钱请客,基本等同于白日做梦。可是这天小朱、“二曹”竟然运气撞头,听见了唐癞子的一句话:“今天我请客,咱们去博爱南街的‘印记馆’喝小酒”。

三人跟在唐癞子刻意慢行的自行车后面走了至少二十分钟,这才到了“印记”。唐癞子说室内太闷,不如就在门外那石磨盘上让跑堂放一张桌板,咱们围坐着喝酒,边喝还可以边看街景哩!于是,四人坐下点了几碟菜肴外加四瓶冰镇啤酒,才喝了一杯,严生元(朱、曹三个并不认识)来了,问他们谁愿意跑个腿,朱、曹三个还没反应过来,唐癞子已经跳起来接单了,然后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不过,几分钟后,唐癞子又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说我说好的请客,这顿算我的。说着,把一万元钞票放在桌上,再次掉头而去。朱、曹三个接下来的话题,就是围绕着“唐哥今天何以这么大方”进行研讨,一直到把酒菜吃光也没有结论。

侦查员认为这个情节显得反常,唐癞子似是有意要在那家大排档等候严生元。然后,尹小白、张百行四人又去了市“公管会”看守所,调查4月30日夜间唐癞子跟江洋大盗打架之事。

那个江洋大盗名叫戚木根,已于前天被判处死刑,执行枪决了。1950年时还没有《刑法》、《刑事诉讼法》,刑事判决没有“上诉”之说,一般都是直接从看守所押解至公审会场,上台宣判后押赴刑场执行枪决,有的甚至直接在台下执行。所以,侦查员没法儿向殴斗双方的当事人之一戚木根了解纠纷是怎么发生的。不过,同监房的十多名人犯都清楚那天夜间的情况,所作的陈述基本一致,跟之前老梁了解到的内容没有出入。

不过,尹小白、张百行交换意见后,还是要求跟那天夜间当班的看守员面谈一下。军代表告诉侦查员,看守所分四个监区,每个监区有二十个监房。按照规定,夜间一共有五名看守员全夜值班,四人各负责一个监区,一人属于机动。机动值班员在看守所监区外面的办公区域,监区值班员有事会通过内部电话与其联络;若无联络,机动值班员也须每隔两小时进监区巡视一次。当天第一监区的值班看守员是留用警员解大奎,机动值班员是海口解放后充实进“公管会”警察队伍的“新贤私立高级中学"高二学生马引达。马引达今天当值,解大奎轮休。

侦查员说那我们先见下小马同志吧,马引达带来了值班记录本,那天夜同的情况按照规定由机动值班员进行了记录,然后由发生情况的监区值班员签署意见,小马说那天12号监房一闹腾,他拨打内部电话到一监区,没人接听,他就直接进监区去查看,原来解大奎已经去12号监房门前查看情况了,隔着木栅栏喝止了里面的小冲突,人犯唐大鹏报告说他的腿被踢伤了,提出要去伤科李郎中那里去治疗,解大奎正想通知小马进监区打开监房门(监房钥匙由机动值班员掌握),把唐犯开出去。

马引达虽然是个十八岁的新警员,但他早在前年就已参加地下团组织,多多少少做过些秘密工作,况且这小伙子生性谨慎,喜欢动脑子,知道夜间如无必要,是不宜打开监房门的。先前华南特案组侦查员前来提审唐犯时,他出于小心特地往对面公安大队驻看守所的中队部打电话,让派三名武装战士过来警戒,直到提审结束把人犯押回监房方才离开。现在,仅仅为了一个人犯打架伤了腿就要打开牢门,小马认为不合适,因此否定了解大奎的提议,让唐大鹏躺下别动,说明天等所长来了我会报告的,再者,押解人犯出所有严格规定,即使这腿真的被踢成骨折了,也不可能连夜送你去看郎中。这么一说,唐癞子也就不吭声了,小马生怕再发生纠纷,又对戚木根进行警告,说如果再动武,就要进行严厉惩罚。次日,看守所长(军代表小组组长)到所上班后,小马将此情况作了汇报。这时,特案组已经来人通知把唐大鹏释放了,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刚才听小马说到唐癞子向解大奎提出要求点名要去李力靖那里治疗,尹小白就警惕起来。稍停,问小马:“那位老解是留用警员?他原先是干什么的?"

“老解原先是旧警局刑侦队的。他是个吃了二十多年警务饭的老警察啦,据说干过旧警局几乎全部警种。"

张百行领悟了尹小白的意思,接口问道:“那老解以前也曾干过看守员吧?”

“干过。我一来看守所他就向我作了自我介绍,说他当初考进警察局时的第一个岗位就是看守所,干了三年又去当了巡警。”

张、尹两人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意思尽在不言中:那不对啊!干过三年看守员的老警员,应该知道像唐瀚子这样的伤情是没必要连夜进行紧急处置的嘛!可是,那天夜间他却提出了这个主张,这里面是否有蹊跷?

两人决定跟解大奎当面谈谈。是去解宅拜访呢,还是请看守所出面把他叫过来?尹小白和张百行商量下来,认为“黑雀”组织也许正在窥察特案组的动向,为防打草惊蛇,还是由看守所出面将其约过来较为合适。

没想到的是,当所方指派警员去解大奎的住处请他来所“开会”时,解已经是一具悬挂在房梁上的尸体了!

当夜,经刑事鉴识员与法医的现场勘查和尸检,解是在家里独自饮酒后,自己往房梁上拴了一根麻绳自尽的。华南特案组对这个结论感到突兀,亓舞牧直接跟陈武英主任通了电话,陈主任下令另组班子再次进行勘查和验尸。华南特案组六名侦查员全部到场参与勘查。

再次勘查检验的结果依旧是自杀。

亓舞牧当即起草一份电稿,向南社部报告了一应情况,要求调派刑技专家和法医前往距广州千里之外的徐闻县南安乡,与特案组派出的侦查员会合,就地对侦查员专程渡海送去的一应现场勘查以及法医剖检的照片和书面材料进行技术鉴定。稍后,亓舞牧指派侦查员陈君临与便衣龚坚携一应材料出这趟差。

特案组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对解大奎是自杀还是他杀进行确认,是因为大伙儿都对解的死亡感到可疑:刚在看守所调查中发现此人似有问题,怀疑跟唐癞子有染,这人怎么就自杀了?

侦查员的怀疑是有依据的。他们估测,“黑雀”组织接到“保密局”总部的密电,让“解决”华南特案组,“黑雀”遂着手制订行动计划。但“保密局”总部只能向其提供华南特案组一应成员体貌特征的书面文字简介(敌特难能拍摄到特案组侦查员的照片),这种简介跟古代张贴在各地城门口的海捕文书差不多,对体貌特征的交代不外乎“年三十开外”、“身高六尺上下"、“面白无须”、“颊有金印”之类,即使面对面认也不一定准确。对于“黑雀”组织来说,单是这一点就不大好办。要想制订行动方案,首先得跟踪对象,通过跟踪摸清基本活动规律,然后才能考虑以什么方式下手。估计“黑雀”在市“公管会”内部并无可靠关系,无法吃准特案组侦查员的确切体貌特征。那就只有另外设法获取了,于是就有了唐癞子那一系列怪异之举。

特案组长亓舞牧听了前往看守所调查的尹、张两人的汇报和分析后,认为他们的推测不无道理。唐癞子可能是受“黑雀”指使,要跟特案组侦查员见面,不一定全部见着,但多一个算一个,在被大张和小白抓捕后又出花招,要见到领导才肯交代。如此看来,特案组里跟唐癞子打过交道的侦查员及便衣,可能已经受到“黑雀”组织的秘密跟踪,敌方找到这么一个线头,继而查明特案组全部成员的体貌特征,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了。至于严生元与唐癞子的那次“偶遇”,侦查员估计另有奥秘,此刻尚无法作出准确推断。

唐癞子这样的小角色当然不知道什么“华南特案组”,他只是奉命行事,相当于演员根据剧本以及导演的指导在演戏。按照“剧情”,他这趟折进局子最多能接触到三至四名侦查员,他只消把讯问过自己的侦查员的年龄体貌特征汇报给“黑雀”组织就行了,一干特务会与“保密局”密电中关于华南特案组侦查员的特征进行比照。走到这一步,“海捕文书”聊胜于无的作用就能发挥了。

可是,有一种情况“黑雀”是没有把握的,那就是唐癞子折进局子后多长时间才能获释。尽管在设计剧本时已经把唐癞子的犯事情节框定在“既重要而又不会受到严厉追究”的范围内,但人一进去,就无法控制事情的走向了。尤其是唐癞子这样的货,他年纪虽不大,却是海口地面上有名的混混儿,没准儿“公管会”收到的群众举报或者在押人员的检举中正好有这主儿,那唐癞子就得被留在看守所里了,待多长时间连承办员都不一定说得准。

因此,“黑雀”就想出了一个主意:让唐癞子在监房里滋事受伤或者伪装受伤,值班看守员将其送医,即使夜间无法送医,也可确保次日白天送医。因为是“伤筋动骨”,可以提出送往李郎中的诊所。李力靖那时已受命“解决”特案组了,“诊疗”时,唐癞子自会把他了解到的有关特案组侦查员的情况告知。不过,要保证上述计划顺利实施,“黑雀”在看守所内部必须有个可用的关系,估计解大奎就是“黑雀”物色到的关系。

现在解大奎突然死亡,显得过于“凑巧”,亓舞牧高度怀疑解之死是“黑雀”组织所为。如果证实了这一点,循着凶犯在现场留下的蛛丝马迹往下深查,相信是能够挖出“黑雀”的。海口初解放时,警方的刑技,查技术和设备都比较落后,尽管有个留洋指纹专家葛老师,但光靠指纹勘查并不能作出自杀还是他杀的确切结论。况且,从昨晚开始到此刻,将近一昼夜,海口一直下雨,单身汉解大奎的住房破旧,还真应了“破屋偏遇连阴雨”之说,现场已经遭到了破坏。老亓出于慎重,遂决定请省城专家到南安乡鉴定物证。

由于高度怀疑解大奎涉案,亓舞牧跟副组长老梁商量后,随即采取以下措施:一、封锁解死亡的消息;二、对解宅进行彻底搜查,所有除家具、餐具等“硬件”以外的物品全部拍照后打包,于深夜悄然运往特案组驻地;三、指派便衣对解宅进行外围监视。

贴主:大秦帝国111于2024_07_05 5:47:4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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