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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谍战-华南特案组天涯擒枭15

送交者: 大秦帝国111[☆★金嗓仙女柯南★☆] 于 2024-07-04 2:50 已读 1750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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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某不是早就离开海口前往台湾了吗?离开和前往是确实的,可是前往并不等于抵达。原本潘樵翁安排李力靖有偿搭乘闵某的那条机帆船前往台北,不料竟然被那主儿放了鸽子。这是潘樵翁有生以来第一次遭人如此戏耍,所以,他的“野牛”性子便按捺不住要发作一下了。他当即向台北“保密局”总部发了一份密电,称有歹徒闵某盗窃“百事代办行”购置的一条准备在特殊情况下(即海口被中共占领)作为交通工具的“百胜号”机帆船,该船已经离开海口,正在前往台北途中。他要求局本部联系海军方面,命令游弋于海口至台北航线上的舰船注意搜索,如若发现,即予以拦截,将其拖押至海口外海,并监视其返航海口,以追回党国财产,惩治胆敢向“保密局”外派机构伸出贼手的不法之徒闵某。

其实,“野牛”这个请求的成功概率大约只有一半,也是闵某合该倒霉,还真让海军“建义号”运输船给发现了。船长一声令下,船上的武装士兵当即鸣枪警告,将“百胜号”逼停。二话不说,跳帮登船进行搜查,把闵某携带的贵重细软全部掠走,又把闵某和其伴当小阮带到自己船上软禁,只留下几个海南当地的船工和水手。

“建义号”在拖押机帆船前往海口途中发生故障,停泊于一无名小岛进行修理,耽误了数日,直到4月29日夜间方才行至海口外海。因海口已经解放,不敢继续往前,就解除了闵某和伴当的软禁,让他们返回机帆船,命令船工水手把船驶进港口。为防止闵某再次出发,还搬走了机帆船上的柴油和帆篷,所剩油料仅够进港靠岸。当时我海口驻军并无舰艇,只有少得可怜而且简陋破旧的小型机帆船,无法进行外海巡逻。“建义号”就在港口外停泊了一夜,次日黎明方才驶离。

而这时,“野牛”已经收到“保密局”总部关于此事的回电,指派特务在海边守候,跟踪闵某进入市区,摸到了他的临时落脚点。在确认闵某已经返回海口后,潘樵翁脑子里形成了将其作为诱饵钓华南特案组进入“死亡之地”——“福满楼”的完整方案。本案侦破后,华南特案组对“野牛”制订的这个方案进行了复盘,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案细致周密,几乎没有漏洞。该方案除了上述业已披露的内容,还有若干“亮点”——

比如,潘樵翁对其妹夫老邢的精准利用,用老邢引特案组上钩。“野牛”算准闵某的财物被国民党海军搜掠一空后,不管他意欲何为,只要他还想继续活下去,那就需要钱钞。海口已经解放,况且他人生地不熟,作案是不敢的,那就只有卖船了,卖船多半就要来找“百事代办行”。通过特务跟踪知晓闵某的落脚点后,“野牛”就在行里坐等闵某上门。他特地关照助手卓念仁,如果闵某或者其伴当来访,只要老邢不在行里,就以“老板不在”为由回掉。那天老邢遇到登门拜访的伴当小阮之前,小阮已经去过一趟,让卓念仁打发走了。

潘樵翁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妹夫的面接待闵某的伴当呢?因为他想通过老邢之口把闵某逃台不成已经回到海口的消息传递出去。他并不知道华南特案组有随行的九名省城便衣参与对“袁太”下落的调查,但吃准特案组侦查员这些日子肯定在海口昼夜行动四处打听闵某的信息。老邢在社会上朋友甚多,又特别喜欢交际,酷嗜杯中物,这种角色一到酒桌上,只怕用枪逼着他不让他开口都难。一旦妹夫亲眼目睹那一幕,肯定要把消息传出去的。

老邢传播的信息,一两天内必会被华南特案组知晓。对于专业侦探来说,这仅仅是一个传闻,要确认尚需进行缜密调查。那时,“百事代办行"文老板就可以主动跟警方联系,表示有重要情况报告。因为要求见“公管会”领导,接电话的秘书之类肯定要追问具体反映什么内容,他只消说几个关键词就能镇往对方。自然,出面接待他的不会是“公管会”干部,这种重大案件,华南特案组决不会和连公安局牌子还没挂的海口警方联合侦办。接下来的发展果然不出所料,那位跟他见面的侦查员尽管自称姓周,但“野牛”一看就知道,来人必是特案组侦查员无疑。

再比如,“野牛”预料到特案组在听其反映的内容后会提出要求,届时让他出面跟闵某谈那笔出让机帆船的中介生意,并在约定后的第一时间告知“老周”。文老板则表现出“胆小怕事”的样子,再三婉拒——“野牛”是不能去爆炸现场的,那不是自寻死路?谈到最后,对方很有可能会提出折中方案,让他指派一个特案组能够接受的代表前往。选择谁为代表?为避免事后被中共追查到头上,他早已反复考虑过数名候选人,最终选择了谁也料想不到的一个——老邢!

不出所料,陈君临接受了文老板提出的人选。

“野牛”告辞而去时,心情非常舒畅。稍后亓舞牧听取陈君临的一应汇报后,也是一阵轻松。当晚特案组侦查员开会研究捕拿闵某的细节时谁也没想到他们正一步步走向敌人设下的陷阱。

事后复盘,亓舞牧不禁冷汗淋漓,连连自责,还起草了一份检讨,以密电形式发往广州华南分局社会部,请求上级处分。副组长梁武道的神色更是一连阴沉了数日,本来对他就有点儿憷头的尹小白自然退避三舍,要是不小心遇到,恨不得马上把自己变成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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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意外情况

套用事后尹小白“福星高照”的说法,特案组竟然有惊无险地避过了这一劫。

5月2日,驻地众人刚吃过早餐,联络员老冯骑着他那辆半新不旧的日本“陆王”摩托车急急赶到。亓舞牧其时因受不了黑仔的纠缠,改变主意,同意每天见缝插针教他拉琴,先从理论课开始。这天刚开讲,忽闻摩托车声响,便立刻中止。

老冯带来一个消息:今天一大早,惯匪朱老四的相好苗如翠的母亲荣氏去了其住所地的公安分局,要求跟之前为调查朱老四被杀之事去她家的公家人见面,生怕分局接待人员不予重视,她特别强训,上次那三位同志关照过她,如果有什么新的情况务必尽快向分局报告。分局门卫一听打着朱老四命案的牌子,哪敢迟缓,随即向值班领导报告。值班领导知道涉及朱老四案件的情况概由冯逸负责,就给老冯打了电话。

朱老四命案其实已经侦破,凶手黄鑫被缉拿归案,关在市看守所的死囚牢房里。但此刻亓舞牧、梁武道一听这个话头,还是一个激灵,寻思荣氏尽管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可脑子不糊涂,不会平白无故大老早就去分局要求反映情况。况且,她家里就是她和女儿苗如翠,通常说来,即使有事非得向侦查员反映,也应该是由苗如翠出场。现在苗不出场,却是其母赶到分局,那看来还真的有事,没准儿还跟疑似“袁太”的闵某有关哩!

于是亓舞牧对老梁说:“上次是你和老陆、小景去的苗家,这次还是你们三个走一趟吧。”

待梁武道和便衣陆行疾、景美赶到分局,荣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数次起身要去大门口看看侦查员是否过来了,被秘书拦住。此刻一见老梁三人,就像久旱盼甘霖,站起身迎上前来,握着景美的双手连声说:“快!快!我女儿她……有危险!”

苗如翠十六岁结婚,十八岁上丈夫去世,一年后再嫁,不到半年第二个丈夫又死了,算命先生说她生就克夫之命,不宜再婚。那时坊间小道新闻堪比如今的网络,不但传播快,还被人有意无意地添油加酱,导致她很快就有了“克夫星”的不雅之号,别说她心灰意冷不打算嫁人了,就是想再婚,人家也缺乏娶她的勇气。成为寡妇后,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原本她以沿街叫卖洋货小商品为业,由于心地善良性格开朗,生意还不错。但自从有了“克夫星”名号后,生意一落千丈,直至做不下去。为谋生计,她便做起了暗门子生意,还替小姐妹穿针引线拉皮条,即《水浒传》中谓之的“马泊六”。稍后姘上了朱老四,朱要娶她,婉拒。之后一边与朱来往,一边继续从事暗门子和马泊六的行当。

4月23日海口解放,24日朱老四被黄鑫所杀。苗如翠有一种不祥之感,决定停止暗门子和马泊六,今后还是做小洋货生意为好。解放了人民政府提倡破除迷信,什么“克夫星”之类的,料想也在破除之列,那就不会影响她做小生意了。这几天她一直在外面四处奔走,联系进货渠道,还打算寻个合适的地段租一个小门面,干脆开一家专卖小洋货的店铺,也省得风里来雨里去满城叫卖了。

昨天下午,突然来了一个青年男子,一看就是岛外人。荣氏没听说过女儿跟岛外人有来往正要问人家是不是走错了门头,午睡刚醒的苗如翠从里间出来,竟是认识来人的:“哎!这不是小阮吗?"忙着招呼来人落座,又让母亲沏茶说这位就是上次从老朱刀下救我一命的那位闵先生的朋友。荣氏闻之,连连向人家道谢,又说家里就咱母女两个,没烟存着,要去外面买香烟被小阮拦住了。小阮没坐,也不喝茶,掏出一纸折成梅花状的条子递给苗如翠,说是闵先生让捎来的。

苗如翠上过学,初小毕业(旧时称小学一年级至四年级为“初小”,五六年级为“高小”),识得几个字,寻常书信报刊勉强看得下来。看过条子后,随手往桌上一放,对荣氏说有事儿要出去一趟,晚饭就不回家来吃了。

就这样,苗如翠跟着闵某的伴当小阮出门了。据荣氏此刻对老梁说,对于女儿的突然出门,当时她心里就有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担忧。苗如翠离开后,她啥事也没干,就坐在家里等着女儿回来。这一等,一直等到半夜还没等着。下半夜当然是没法儿入睡了,坐卧不安,几次似乎听见外面有脚步声,疑是女儿回家了,起来开门查看,每次都是失望。熬到清晨,这位母亲想当然地认为女儿可能出事了,便奔分局来了。老太太虽然着急,却方寸未乱,她把女儿的失踪跟朱老四命案联系起来,理由是朱老四跟那位闵先生一起吃过饭,所以,到了分局她就提出要见前几天曾去她家了解情况的那三个公家人。

老梁听老太太如此这般说下来,寻思闵某在海口出现这个情况应该确凿无疑了。之前闵某要跟“百事代办行”的文老板洽谈出让机帆船之事,现在又指派其伴当小阮把苗如翠唤去,看来必有原因。至于是不是如荣氏所想象的女儿有生命危险,那就不一定了。如果让老梁作个判断他倒认为这种可能性很小。闵某即便确实是“袁太”,不管他出于什么动机,都没有必要特地差人把苗如翠从家里约出去,然后将其干掉。从之前调查朱老四命案时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苗如翠跟这位闵先生并不熟识,只在饭馆见过一次,闵某出手从朱老四刀下救了她,然后就没再打过交道。不管闵某是不是“袁太”,都缺乏把这个弱女子杀害的动机。

梁武道稍一沉思,问荣氏:“那个小阮递的条子还在吗?”

荣氏摇头,说女儿出门前进里间换衣服的时候,那个小阮已经划了根火柴把纸条当场烧掉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的不安就是从小阮此举开始的。这老太太的思维能力还真不可小觑,她随即明白老梁此问必是想寻对方的线索,马上补充说,女儿随那个小阮出门后,她想想觉得不放心,就跟到门口去看,只见小阮和女儿上了停在马路对面树荫下的一辆三轮车。

“看清车牌号了吗?”

荣氏苦笑:“我这老眼昏花的,隔着一条马路,哪里看得清啊!只记得油布车篷是草黄色的。”

三个侦查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陆行疾摇了摇头,说这种车篷海南岛各地有很多,都是用日军投降后流到市场上的军用油布制作的,以此作为特征查找那辆三轮车的话,希望不大。我建议,与其在这里分析,不如去现场看看。

三人去了现场,发现荣氏所说的三轮车停车地点在苗宅斜对面的一家誊印社门前。这家誊印社不大,只有一个门面,海口其时正处于新旧政权交替阶段,因而生意清淡。店主是个知识分子模样的中年男子,坐在门口一张旧藤椅上,手持一册线装书在阅读。老梁使个眼色,景美上前用一口流利的海南话向店主打听相关情况,竟然轻易就获得了三轮车的出处。原来,这辆三轮车的车身右侧用蓝色油漆喷着车行名称和编号:依福•017,“依福车行”是当时海口市最大的一家车行,不但出租自行车、黄包车、三轮车,还有十几辆两轮、三轮摩托车供大众租用。

往下的查摸也很顺利,侦查员找到了017三轮车的车夫。车夫说昨天下午三时多确实在仁和坊载过那么两个男女乘客,他们是在忠介路上的一家西茶屋门前下的车。

接着去西茶屋,侦查员了解到,昨天下午三时许,有一个年龄、体貌均似闵某样的男子进店要了一间位于楼上的包间,半个多小时后,又来了两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女。女的是本地人,男的听口音并非海南人。两人进了包间,但男的随即就出来了,坐在包间门口。他那副身板及举止,一看便知是保镖伴当一类的角色。一个多小时后,三人结了账一起离开。那个女的神情轻松,不像受到胁迫的样子。

离开西茶屋,三人穿过马路在一条小巷口站定,正好巷子里有个老头儿推着一辆自制的小平板车出来,车上装着一桶凉茶,旁边两个竹篾编制的箩筐里,分别放着用过和没用过的粗陶杯子。老梁掏钱买了三杯凉茶,一人一杯喝了。目送老头儿推着小车离开,老梁的目光锁定对面西茶屋前围着四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乞讨的一群小乞丐,轻声道:“你二位过去,向小叫花打听一下,昨天下午是否见过进出这家西茶屋的闵苗阮三人,估计他们也会乞讨,还会帮着拦车,有可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说着,掏出一把零钱递给陆行疾和景美。

诚如老梁所料,陆、景花了几个零钱,轻松得知闵某三人离开西茶屋后,是小乞丐给他们叫了两辆三轮车,听见闵某吩附车夫“去马鞍街”。

情况反馈到特案组,舞亓舞牧也顾不上为闵某跟“百事代办行”文老板的约会做准备工作了——毕竟这是几天后的事,而闵某的线索就在眼前,当即开会对这个意外情况进行分析。

首先,闵某打发伴当小阮约见苗如翠的用意是什么?从不利方面去考虑,苗是朱老四的相好,而朱可能知晓一些闵某的隐秘,没准儿向苗透露过,所以要探一探她的口风,如若确实,那就灭口。可是,这种推测不合逻辑。如果闵某准备“一个不对”就把苗灭口的话,完全可以指派小阮悄然把苗如翠干掉,何必多此一举,而且还当着其母荣氏的面约见。如果探出口风不对头把苗杀了,荣氏肯定要向警方报告——事实上约见之举已经让荣氏起了疑心,而荣氏也的确向警方报告了。再说,如果闵某确是“袁太”,他犯下“三•三血案”这么严重的罪行,此刻还在乎苗如翠一条性命?根本不必探什么口风,既然怀疑,直接把她杀了就是。即便他并非“袁太”,大老远的从内地逃窜海南岛,料想不是善茬儿,不是反动军官就是保安团地主恶霸帮会头子之流,所欠血债料想不是一丁点儿,这类家伙都是生性残暴之辈,杀人根本不当回事,如果认为苗如翠妨碍或者可能构成妨碍,还不是想杀就下手,何必多此一举搞什么甄别?因此,侦查员认为闵某找苗如翠应该不是要杀她,而是另有企图。

其次,是对闵某前一阶段一个多星期没有消息的情况进行分析。据黄鑫交代,他从朱老四口中得知闵某已经购买了一条机帆船逃窜台湾了,时间是在4月21日。他因此还与朱老四结下了梁子,最后甚至把朱杀了。这个情况看来不假,闵某当初多半是逃跑了。可是,逃跑了的人怎么又在海口出现了呢?侦查员分析下来,认为可能是逃跑途中发生不测,致使无法继续前行,只好原路返回。先在海口暂时落脚,毕竟他之前已在海口待过一段时间,比胡乱跑到另一处完全陌生的地面上要好些。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就是闵某可能真的没有离开海口,这段时间一直隐藏在某个隐秘处所。

众人把上述情况梳理出来后,亓舞牧把话题扯回“他为什么在这当口儿要找苗如翠”上。一干侦查员又是新一轮的七嘴八舌,最后达成一致意见:或许,他感到原先的藏身处所的安全性可能发生问题了,不牢靠,想调换一个地方。他在海口地面上几无值得信任的当地人,想来想去,最后想到了不久前他曾从朱老四刀下救下的苗如翠。他知道苗如翠的暗门子职业,推断苗在江湖上可能有他可以利用的人脉,于是找苗面谈。

这一番案情分析,厘清了特案组在这个问题上的思路,接着言归正传:梁、陆、景三人对闵某线索的追查,已经延伸到马鞍街。从之前闵某的行事风格来看,这家伙生性警觉,应该会考虑到自己“斥资买下一条机帆船逃窜台湾”的消息肯定在海口黑道上不胫而走,他可能已经跻身“外来籍名流”行列;而他认识的当地人很少,可当地知道他名头的人相对较多。这种情况下,一般说来他不敢堂而皇之招摇过市,从忠介路那家西茶屋出来后乘三轮车到马鞍街下车的行为,应该是事先作过考虑的。那里是个热闹地段,白天晚上都是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叫代步车辆很难,经常发生叫车纠纷,不时上演街头武打戏。闵某不会不考虑到这一点,处于这种形势下,他肯定不想惹人注目,因此,他从西茶屋坐车返回落脚点应该是一路到底,不会选择再次换车或者步行。换句话说,他的藏身地点应该就在马鞍街附近。

特案组下一步的工作,就是前往马鞍街一带在访闵某。亓舞牧、梁武道两个低声商量人员如何分工的时候,尹小白和张百行也在嘀嘀咕咕。这一幕当然逃不过亓舞牧的视线,当下抬眼扫视两人:“你们两个在窃窃私议个啥?”

张百行一个愣怔,随即一跃而起立正答话:“报告!我们在交流一个观点——小白说以苗如翠这种女人的性格,没准儿她什么事也没有,此刻已经回家了。我觉得有这种可能,不过转念想,如果她回来了,荣老太太应该向分局报告的呀……”

梁武道打个手势示意“不必往下说了”,扭头对老亓说:“我这就请人去核实。”

亓舞牧点点头:“全体队友——暂时休会!”

贴主:大秦帝国111于2024_07_04 2:57:56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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