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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议《满江红·南大气象1978级新春寄怀一》
掷笔钟山,犹记得、松青藤碧。
算此去、星分经纬,云藏潮汐。
袖底江淮量雨雪,砚边日月磨今昔。
忆当初、北极阁探空,江风急。
千峰雾,终破壁。三万里,皆行迹。
问天涯谁种,玉树琼璧?
五十载间春又夏,寻常字里雷和霓。
待重开、一瓮秣陵秋,酹霜鬓。
《满江红·南大气象1978级新春寄怀二》
乙巳蛇舞,五十载、苔痕犹碧。
忆往昔、东南楼台,紫霞如织。
六代烟云凝算尺,一襟风雪研天律。
最堪怜、晒图纸堆边,春虫蚀。
虹霓志,腾八极。鲲鹏影,垂双翼。
任经纬纵横,寰球标记。
玄武湖波温旧梦,昆仑月魄熔新迹。
待重逢、共指汉唐书,风云起。
议:古诗词是古文语境下的东西。这境没了,还写什么写?
这两首,是毛诗词笼中的雀儿。到了今天,还好这一口,唉!
白话文,语境是向欧美倾斜的,只是用的日文双音词太多,尤其是政治类的,在细节上影响汉语质量。鲁迅的文章,一面因为将日语的审美等因素带入汉语写作,给汉语带进新东西。可日文本身是二手货,所以,鲁迅文章又因此,拖累了汉语向前走。但总的说来,汉语还是向欧美语境倾斜的。再隔几代,会有新汉语出现的。中国人见识事物的能力,进深和尺幅,比日本人大。例如,受日文影响很深的鲁迅的文章,和香蕉人说的汉语比,明显侷促。所以不必悲观,汉人就是比倭高,基因上的事儿。
抄山海经
山海经有时像个女娃,有时又像个男人,但都有趣。
山海经,是自驾游;《本草纲目》,其实是真正的深度游。《徐霞客游记》有点《景区攻略》;〈前后赤壁赋〉〈岳阳楼记〉〈醉翁亭记〉〈滕王阁序〉等,旅游广告,抖音小视频的意思太多。
山海经,有自己玩自己的意思,读起来,养人。记下的那些个山,海,荒,一点也没有招徕人的味道。总是用最省的话来记,用最裸的看来叙述,“又西行….”等表述方法,刀切嫰豆腐般的,拔凉拔凉且几面亮滑滑的;大荒经中的霜天万类,抄着都觉得要“啊!”一下的地方,作者却最多顿一下,加上句“一曰xx山”,一下把自己的小给压出来。
联想到《永州八记》。柳宗元用的就是《山海经》文笔。这个文笔,不秀,不文案,不带货,自言自语。苏轼欧阳修,就没这水平。他们写的游记,一眼就看出是作文,写给别人看的。不是他们文采不够,而是他们的审美水平不够。
听话
正读德文小说,觉得像听山东侉子说话。正在读英文小说,感觉正常,像听隔壁邻居说话。听儿媳说西班牙话,像听一群女人,叽里呱啦。再听她说法语,像当年听苏州话,糯糯的,悄悄的。最好听的话是香蕉人中国话一说多,就成了英式的中文,频频出采,新汉语的太阳,冉冉升起。
过日子
喜欢微冷。室温19°C。读写,穿个棉背心。坐久,肩冷。披上棉袄。久一点,又觉得热。自责:挺难服侍的。
核桃仁和南瓜子仁,微波炉里绕着两三分钟,比炒的脆。友人介绍,,也可用于花生米。牙口不灵,对说怎么弄才好嚼的,一听就听进去了。
写几句给姐姐
香蕉人讨巧,用外国语过日子。走得不是远近,而是根本看不到“知向谁边”?
航,用香蕉人的话说,说英语没口音,感觉不到和当地人有什么不同;牛媳妇,法语道地,说航的法语“他说得很好。”航走得很远很远。他的父母已经看不到有多远了。
遥夫妇走得没有航远。其中一个原因,德语不道地。
我们走不动,原因:德语英语solalala 。
汉语是个井,是个坑。中国,就是个绝望的地方,没法弄。这不是个思考分析的事儿,而是明摆的事情。
所以,小孩要过得好,就好好学外语,得了机会就跑。跑到欧美,怎么都过得比在中国好。
李承鹏,搞砸了;郑小瑛殷承宗,不识相,不识数,白老了;刘晓庆,唯一活出来的女演员
李承鹏在泰国为房地产公司带货,搞砸了。李承鹏有一万张嘴,也挡不住他在读者心目中降维了。在中国,文人一沾钱,就完了。就是这么个不讲理还没商量的地方。
九十几的郑小瑛和八十几的殷承宗合演《黄河大合唱》,是继杨绛《百岁感言》之后,又一亇该“洗洗,睡了”,却偏偏要“人老话多,别嫌老汉说话啰嗦”的例子。不识相,不识数,白老了。
刘晓庆素颜走到人前。几十年间,也就刘晓庆,说得上是活出了点个人风格的女演员。水平不高,但性格如针,戳到了中国这旯旮的痛处。她还有女人的凶和恶丫头气质,弄得传统文化也没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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